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親愛的偏執(zhí)狂[娛樂圈]、農門嬌娘來種田、要吃糖嗎、晏捕頭、公主的過期白月光、我是影帝他前妻[娛樂圈]、我曾是個傳說[無限流]、所有人都在等我們復婚、每次重生都對她一見鐘情、我靠臉在無限流世界裝小可憐
祁云菲轉過身來,看著睿王,說:“沒有?!?/br> 睿王輕輕“嗯”了聲,就沒了下。 祁云菲以為此事不方便說給她聽,便沒有再問。 不料,約摸半刻鐘后,睿王卻再次開口了:“如果件事情,你不想去做卻又不得不做。你怎么想?” 祁云菲實在是想不出來什么事情是睿王不想做而又不得不做的事。但,睿王跟她說了心事,這讓她非常開心。 仔細想了想之后,祁云菲小心翼翼地回答:“聽您的意思,您定是要去做了,既然要做,那就多想想做了之后有什么好處。這樣可能心里會舒服些?!?/br> 睿王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啞然失笑,說:“菲兒怎知本王定會去做?” 除了在某些特殊的時候,祁云菲從沒在平時聽過睿王喚她這個名字,聽睿王如此說,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些。 “您……您是王爺,在妾身心里是最厲害了,誰還能逼著您去做什么事情不成?” 聽到這個回答,睿王笑了,看著身側的妻子,趴在她的耳邊沉聲說道:“本王在菲兒心竟是如此厲害嗎?” 層層熱浪吹來,祁云菲顫抖了下,說:“嗯……”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這幾天估計都會更個兩三章。 第58章 威風 當晚, 祁云菲和睿王沒再探討睿王的煩惱。 第二日醒來時,祁云菲依稀記得睿王似乎趴在她耳邊說過可能會換個地方住。 祁云菲想的是睿王前世去的極南之地。 不過, 她還是有些想不通,睿王到底在煩惱什么, 而且,難道睿王現在就知道自己將來會被靜王弄倒極南之地去? 可她總覺得靜王今生登基的希望不大。 想了許久也沒想通后, 祁云菲沒再想了。 見外面鋪子的管事來了, 祁云菲便開始處理起來鋪子的事情。 她不知, 在定國公府,確切說, 定侯府, 有兩個兄弟在算計著她。 大早,定侯就把祁三叫到了外院書房。 聽到定侯的話,祁三像是沒聽清楚樣,問道:“國公爺, 哦, 不對, 是侯爺,您剛剛說什么?” 定侯抿了抿唇, 后說道:“本國……本……我是想讓三弟去跟睿王求求情, 他畢竟是你的女婿,你是他岳父,想必三弟的話王爺定會聽聽的。” 若在以往,定侯絕對說不出來這等委曲求全的話。畢竟, 他打小就瞧不上庶出的祁三,也沒把他當回事兒過。他甚至因為祁三對青王告密事很是憤怒。 然而,他上門求助多次,睿王始終不肯見他。在路上遇到睿王,睿王不僅不幫他,甚至還冷臉訓斥他。 思來想去,只能來求祁三了。 誰都知道,睿王才是大云如今的掌控者。 雖然命令是皇上下的,但若是睿王從斡旋,未必沒有線生機。 而祁三既是青王的人,又是睿王的岳父,身份不般。 “我為何要去?不管是國公府還是侯府,跟我有什么關系?”祁三爺副無所謂的模樣。 定國公皺了皺眉,想要發(fā)火,然而,忍了忍,又憋了回去。 “國公府和侯府,哪個爵位更高些,三弟想必心很清楚吧?” 祁三爺掏了掏耳朵,不在意地說:“清楚啊??墒谴蟾?,不管是國公府還是侯府,跟我有半錢關系嗎?你想清楚了,你說的這些都跟我無關,是你自己緊迫需要?!?/br> 瞧著祁三爺的樣子,定侯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冷著臉說:“如今咱們府從國公府變成侯府,各項用度都要減少,怕是養(yǎng)不起你了。若你真不肯幫忙,那便只能搬出去了?!?/br> 祁三爺卻是立馬站了起來,朝著定侯說:“搬就搬,我早就想搬出去了。我堂堂個子爵,還要看你的臉色不成?我是青王門下的人,睿王妃是我親生女兒,我前途無量。這國公府啊,以后說不定還不如我呢?!?/br> 說完,祁三轉身就要離去。 然而,剛走到門口,又聽到定侯說道:“三弟,睿王若是真的重視你這個岳父,會只封個子爵嗎?” 祁三身形頓,扭頭,得意地說:“要是不重視,大哥何必來求我?”說完,祁三哼著小曲出府去了。 定侯把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掃落在地。 當晚,定侯跟老夫人去商議了番。 第二日早,祁三剛從外面回來,就被定侯叫到了書房。 過去的時候,祁三臉不耐煩的樣子,說:“干嘛啊,昨天不是剛說了,今日又說?你放心,過幾日我就搬出去,不礙你的眼?!?/br> 他昨晚去跟人賭去了,整晚沒睡,此刻正困得不行。 “若你去求睿王,此事成了,母親答應改族譜,讓你母親做父親的平妻。” 聽這話,祁三混沌的腦袋下子變得異常清晰。 這幾日,天漸漸放晴了,睿王答應的糧食也漸漸從南邊運過來了。 北郡沒再如前世樣亂,安穩(wěn)了下來。 京城在多府降爵之后,也漸漸安穩(wěn)下來。 這日,祁云菲處理好府的事務之后,正繡著荷包,香竹突然匆匆走了過來。 瞧著香竹的臉色不太好看,祁云菲問:“怎么了?” 香竹抿了抿唇,說:“老爺來了。” 祁云菲皺了皺眉,臉色也驟然變了。 片刻后,祁云菲問:“可有說何事?” 香竹搖了搖頭,說:“沒有,只說是要見您。王管事把他安排在前院的花廳了?!?/br> “嗯?!逼钤品泣c了點頭,放下手的荷包,“走吧,去見見?!?/br> 旁人不知祁三爺對祁云菲的態(tài)度,香竹可是非常清楚,聽祁云菲要去見,有些遲疑地說:“要不,您還是等王爺回來跟王爺起去見他吧?” 祁云菲站起身來,說:“不用,我單獨去見就可。” 她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依靠睿王。他總會有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要學會獨自面對外面的風雨。更何況,祁三是她的生父。 沒會兒,祁云菲就來到了前院。還沒走到花廳,遠遠地就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聲音。那聲音,伴隨了她好多年,聽就知道是他的。 “不長眼的東西,就給我用這種劣質茶葉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王爺的岳父,是他的長輩!你們王爺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你們算什么東西。”祁三爺在發(fā)火。 “抱歉,下人招待不周。”王管事的聲音甚是恭敬。 “哼,既然知道招待不周,還不趕緊去上好茶?!?/br> “是,您稍等。” 祁云菲深深呼出來了口氣,快步走到了花廳。 祁三見到祁云菲之后,依舊在椅子上坐著,動不動,譏諷地話說了出來:“呦,還知道過來?” 祁云菲平靜地說:“讓父親久等了?!?/br> “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祁三冷哼聲說道。 “父親說笑了?!逼钤品普f。 “都退下去吧?!逼钤品瞥輧鹊谋娙苏f道。 “是,王妃,老奴去給您換換茶水?!蓖豕苁碌馈?/br> 當即,祁云菲就拒絕了:“不必了,既然父親喝不慣王府的茶,就不必喝了?!?/br> 祁三立馬發(fā)怒了:“你個不孝女!” 祁云菲理都沒理祁三,微微提高聲量,對眾人說:“都退下?!?/br> “是,王妃?!?/br> 很快,花廳就只剩下祁三、祁云菲和香竹了。 祁云菲是個什么樣的性子,旁人不知,祁三可是清楚得很。 跟她那個姨娘樣,懦弱無能。 祁三覺得,即便女兒成了王妃,跟之前身份不同,但刻在骨子里的性子未必能改變。 因為,即便是來求人辦事兒的,祁三依舊拿著做父親的架子。 “你莫要覺得自己當上了睿王妃就可以不認我這個父親,不管到什么時候我都是你老子,你得聽我的話。” 祁云菲著實氣,但,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她穩(wěn)住了。前后兩世,祁三都不曾顧及過她,只把她當成個工具,當成金錢。她早已經對他失望透頂。 克制住心的怒氣,祁云菲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就在祁三爺忍不住又想發(fā)怒時,祁云菲淡淡地提醒:“難道王爺上次給父親的警告還不夠嗎?” 上次睿王訓斥祁三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傳得沸沸揚揚。 事后,睿王跟她解釋過。 聽這話,祁三爺的怒火瞬間熄滅了。 女兒是自己生的,從小罵到大,罵習慣了。可睿王卻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想到睿王的冷臉和警告,祁三爺蔫兒了。 眼角余光瞥到祁三爺的臉色,祁云菲心里陣舒爽。 重重地放下茶杯,祁云菲說:“父親有事說事,沒事就回去吧。王府事多,我還忙著,沒空聽父親的‘訓誡’?!?/br> 祁三爺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不見,女兒竟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甚是兇。他就像是不認識這個女兒了樣。若她不稱呼他為父親,他會以為這是另個人。 “等下!”祁三爺叫住了祁云菲。 他今日的確有事要求祁云菲。 這是他第次來睿王府,本來心里有些犯怵,畢竟,睿王對他的態(tài)度可不算好。可沒想到,說出來自己的身份,整個王府的下人待他都極為客氣,這讓他產生了種錯覺,以為自己可以在這里呼風喚雨耀武揚威。 想到自己是睿王的岳父,他便開始挑三揀四,各種擺譜。 如今自己親生女兒的態(tài)度下子把他拉回了現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