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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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征無奈地提醒他;“臨海,我們是學習了scp的很多知識不錯,可到底不是基金會的機動特遣隊,而且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東西是有版權(quán)的,雖然在純白地界可能也沒誰能追究我們的責任。” “可是很炫酷啊……”董臨海不死心。 艾倫:“混沌分裂者!我喜歡這個名字很久了!” “都說了不要用scp的名字,是有版權(quán)紛爭的!” 空氣安靜下來,一群起名廢面面相覷。 傅哲嘆了口氣,重新捧起書本,不參與這一活動。 在接連否認了諸如“五法天女,b221,中國夢之隊,此用戶名因過度帥氣無法顯示,月光下的緋紅之刃啊,羽加迪姆勒維奧薩”之類無力吐槽的名字后,董征忍不住道,“先生們,你們但凡能想一個正常的名字,我們也不用在這里討論半個小時了?!?/br> 藺航之:“好難哦,要不就隨便起一個吧?!?/br> 崔左荊看戲看的快要笑死了,見汪雀一直沒說話,問道:“有什么好建議嗎?” 汪雀搖搖頭:“我知道很多很好聽的顏料的名字,像是水天碧,百草霜什么的,但都不太適合隊伍?!?/br> 艾倫最后一把搶過董征的手機,飛快地在隊伍名稱輸入界面上打了一行字,把手機給董征:“行了行了就這樣吧,不就是個隊名嗎,這都是虛的,不用在乎那么多,隨便起一個就行。” 董征一看,差點沒噴出來,只見那輸入框里明晃晃掛著五個字——餛飩分裂者。 “你對混分到底有多大的執(zhí)念啊!” “他們的名字就是很帥嘛?!卑瑐愐恢桓觳泊钤诙骷绨蛏?,問,“你覺得行嗎?你看現(xiàn)在這個名字,帥氣中透露著一絲隨性,隨性中透露著一絲不平凡,不平凡中又透著沙雕,多好?!?/br> “……行吧。”說實話董征也沒什么好名字,他將手機挨個給眾人看了一眼,出乎意料的得到了除了汪雀之外其他人的贊同。 董征:……………………………… 他忘了,隊伍里的人除了他和新來的小姑娘汪雀之外,好像都不太正經(jīng)。 那就這樣了,董征深吸口氣,按下了確定鍵。 反正隊伍的名字以后是可以改的,等到什么時候想起更好的名字,再改過來就是了。 【恭喜您,已組建隊伍“餛飩分裂者”,隊長:董征,隊員:董臨海、艾倫、藺航之、汪雀?!?/br> 短暫的加載后,屏幕上顯示隊伍組建成功,在隊伍信息的基本界面上,彈出了小小的對話框,提醒他們已經(jīng)可以以隊伍的名義加入不同的組織了。 臨海:“那這樣的話,哥你豈不是餛飩陷,而我們是餛飩皮了?” 董征:“………………別說話?!?/br> “組織的話你們可以先看看,不要輕易的加,畢竟現(xiàn)在才到Ⅻ區(qū),過早進組織沒什么好處?!?/br> 崔左荊拍拍手:“好了,聽你們吵了半個小時頭都大了,應(yīng)該也都休息夠了吧,那就都起來去做搏擊訓練,兩人一組對打,輸?shù)娜酥鲃尤バ『谖?,汪雀過來,我教你點防身術(shù)?!?/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下朋友的新文~ 《收養(yǎng)厲鬼反派們后》by咬貓耳朵 季糖有一座厲鬼收容所,日常任務(wù)便是為它們清除怨氣,給予它們求而不得的溫暖。 他面對受過童年虐待,而手提電鋸報復(fù)社會的少年厲鬼時:“放下電鋸。握住我的手,你永遠是我最疼愛的男孩?!?/br> 面對在戰(zhàn)場上冤死,成為歷史罪人的將軍厲鬼:“即使萬人質(zhì)疑你又如何?你永遠是我的英雄,我是能為你搖旗吶喊、簸土揚沙的不二之臣。” 面對雙耳被人刺聾的音樂家厲鬼:“你聽不見一切沒關(guān)系。你能感受溫暖的懷抱、炙熱的親吻。以及我的愛,就好?!?/br> 后來,他成了厲鬼間的第一團寵。再后來,他撩過的厲鬼大佬們發(fā)現(xiàn)了彼此的存在。 * 死去的我以為一切都會結(jié)束。 直到我遇到了你。 黑白天空變得深碧湛青。萬里凍土從此冰消雪融。 心臟再次炙熱地跳動,眼淚奪眶而出。 ——你是比生命更令人欣狂的存在。 第77章 韋特塔羅 餛飩分裂者小隊正式成立的這天,大家做了頓大餐慶祝。 主廚是藺航之和崔左荊, 身為十七歲的高三生, 汪雀也不會做飯, 便和董征艾倫臨海一起打下手。傅哲只進廚房巡視了一圈,便抱著維克多優(yōu)哉游哉地到客廳等待吃飯了。 沒有道德和良心的他, 感覺不到不幫忙的愧疚,于是特別理直氣壯。 晚上難得放假有了清閑時間,艾倫溜出去找他的溫泉旅館老板娘溫存, 董征再一次在傅哲的幫助下訓練能力, 反復(fù)錘煉精神內(nèi)核的穩(wěn)固性。 內(nèi)核世界的中心, 那株代表著崔左荊的小草很安靜地生長,沒有其他異狀, 同樣也沒有要開花的征兆。 董征并未將擬南芥的事情告訴崔左荊, 他其實……是存了一點不可告人的私心的, 就好像如果只有他才知道這株小草的事情, 有關(guān)它所有的一切,都將是自己的所有物。 這種感情很奇怪, 董征從不久之前便發(fā)覺到了自己有些不太對勁, 但他目前并不想為它下定義, 去確認那是什么。 汪雀在第二天加入的訓練, 早上的體能訓練崔左荊照顧她是個女生縮減到六千米, 但汪雀第一次跑,挺慢,在董征后面回來的。 和大家一起訓練, 汪雀很快融入了隊伍中,沒過多久便放開了,大家也都看她是隊伍里唯一的姑娘,很關(guān)照她。 特別是董臨海。 那些屬于少年的小心思被小心翼翼隱藏起來,但仍舊被比他年長的幾位男同胞摸得一清二楚,全都在一邊看好戲。 反正當事人還蒙在鼓里呢,就算他們?nèi)贾懒艘矝]關(guān)系。 能力的開發(fā)也在訓練項目中,董臨海仍然沒能變形其他金屬物品,但現(xiàn)在他好歹知道了自己不是沒用,也不太焦慮了。 在某一天,藺航之從外面買了一套塔羅牌。 崔左荊坐在長桌上,好奇地挨個研究牌上的圖案,在純白地界囚徒牌背后的圖案也和塔羅有關(guān),他的牌上是命運之輪,不過他不太懂塔羅,當時全靠小丑解釋了寓意。 “我覺得我能力應(yīng)該不只有那些作用,是不是可以借助好運氣做一些占卜的工作?” 藺航之一張張對照著書本熟悉牌面的寓意,還在現(xiàn)實世界時,他就是個塔羅愛好者。 不過過去最開始的新鮮勁后,他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算了,很生疏。 “行,等你研究好了,給我算算。”崔左荊從桌上跳下來,不再打擾他。 塔羅需要些靈感和悟性,實話說他從前就是個半吊子,算牌很多時候光顧著好玩,準確率不太高,但如今有著能力運氣的加成,結(jié)果也許不會很糟糕。 于是藺航之鼓起勇氣,去做試驗了。 其他人都在訓練,維克多趴在樓梯上睡得意識全無,城堡中一時間就只有傅哲閑著,于是藺航之跑過去問傅哲,“我想用塔羅實驗一下能力,介意給我當下小白鼠嗎?” “當然不了?!备嫡軆?yōu)雅地放下書,他看了眼藺航之手中的塔羅牌和黑色五芒星桌布,問道,“提問什么都可以嗎?” “先試試yes or no吧。” 藺航之鋪好桌布,將78張塔羅牌倒扣在桌面上,深吸口氣,專注精神,讓自己平靜下來,對傅哲道:“你的問題是什么?” 傅哲對塔羅也懂一些,早就調(diào)整到心平氣和的狀態(tài)了,問道:“我能不能盡快找到遺失的剩下的兩片靈魂?” “現(xiàn)在從這78張牌里面,按照直覺抽出一張,放在這個位置上?!?/br> 傅哲隨意抽了一張,放在藺航之指的地方。 藺航之盯著那張倒扣的牌,心中重復(fù)傅哲剛才問出的問題,數(shù)秒后,在傅哲的注視下,將牌掀開。 【6戀人】 正位。 牌面上渾身赤裸的亞當和夏娃站在兩邊相望,天使沐浴著陽光站在中間,而蛇盤踞在蘋果樹上,準備引誘夏娃犯下錯誤。 藺航之低頭翻看塔羅書,上面解析上寫著:若是出現(xiàn)戀人、女祭司、命運之輪、教皇、月亮、審判代表是或否都可以,您可以自己隨需要選擇。 自己隨需要選擇? 藺航之撓頭了。 他翻到最開始的牌面解釋,開始瀏覽。 戀人牌常代表當事人面臨重大抉擇,必須格外謹慎,不要急功近利,更不可執(zhí)迷于表面的利益。雖然亞當和夏娃受天使祝福,但蛇仍舊暗示著人類墮落的故事,如果意識不堅定選擇不當,伊甸園的恨事可能會重新上演。 正位的戀人在感情方面代表著因愛而性,戀人之間的愛情將會是強烈而長久的。 因為傅哲沒有問到感情,藺航之便跳過這段話,嘗試著解牌道:“我傾向于如果你對找尋失落靈魂的執(zhí)念很深,意志非常堅定的話,是可以成功的。而能否找到靈魂碎片,則是你人生中相當重大的轉(zhuǎn)折點。正位代表著你會有和諧互信的人際關(guān)系,你的朋友們會在這件事上誠懇的幫助你。” 藺航之解完牌,抓了抓頭發(fā),笑道:“好想和沒說一樣誒,我們當然會幫助你了,你肯定也很堅定的在找靈魂碎片?!?/br> 傅哲莞爾:“不過既然你認為結(jié)果是好的,那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也算給我了一記強心針吧?!?/br> 藺航之嘿嘿笑了兩聲,說實話,他又有點喜歡上給人算牌的感覺了,收拾了東西起身道,“我再去給其他人算一下,現(xiàn)在亟需要反饋來看看準確性怎么樣?!?/br> 傅哲提醒道:“別算太多,小心之后厄運反噬的太厲害?!?/br> 藺航之比了個ok的手勢。 之后他跑去給董征算,董征想了想,問他:“我今天訓練能突破自己的記錄嗎?” “惡魔,不能誒?!?/br> 艾倫:“我昨天丟的那只襪子能找回來嗎?” 藺航之算了算:“世界,能,而且很快就能找到?!?/br> “誒?真的嗎?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找?!?/br> 五分鐘后,艾倫舉著一只襪子唰地跑進來,興奮道:“我找到了!它竟然在我枕頭底下!我昨天明明脫了放在地上了??!真的神了!” 崔左荊:“嚯,這么準?不過我現(xiàn)在沒想好問題,能有了找你算一下。” 得到了艾倫的反饋,藺航之信心大增,問汪雀:“妹兒,有什么問題嗎?” 汪雀想都沒想直接問道:“我還能再拿起——” 突然她意識到什么,話音猛然頓住了。 少女沉默數(shù)秒,搖搖頭,微笑道:“抱歉航哥,我沒有問題?!?/br> 所有人都朝她看來,汪雀低下頭,垂眸繼續(xù)看資料,但究竟有沒有看進去,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大概是無意識中碰到了她什么傷痛吧。 眾人都默契地沒有去問,假裝無事發(fā)生,畢竟在來到純白地界之前,現(xiàn)實世界中的他們彼此陌路,各有各自的生活。 如今來到這里,就需要把現(xiàn)實徹底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