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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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蕊白衣暖睡著了,夜?jié)欇p輕吮了吮她左半邊臉蛋,吮出一個小小的印子,才離開。 他離開的時候,順了蕊白衣房里能找著的香包和香爐,還有窗邊的幾只花盆,連桌上的水壺和茶杯都順走了。 翌日蕊白衣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就見竹珠沖到她面前,“小姐,昨夜我們屋里進(jìn)賊了!” “……”蕊白衣:? 竹珠跟倒豆子似的將房里不見的東西都給她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一遍。 她倒完豆子后,拍拍蕊白衣身上的被子,“不過小姐放心,柜子里的錢袋還在的,這小偷有點(diǎn)兒蠢,盡拿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梳妝柜上那些貴重的首飾他都沒動,還有,我一發(fā)現(xiàn)就跑去跟四少爺說啦,四少爺已經(jīng)去找老爺啦,嗯……四少爺還說……” 她湊進(jìn)蕊白衣的耳朵,壓低聲音道:“四少爺說,叫小姐你別著急,也別害怕,咱們院子里進(jìn)了刺客的事情鬧得這么大,四姨娘她怕事情暴露,肯定會夾緊尾巴行事,不敢再把你怎么著,而且四少爺已經(jīng)派人緊盯著她院里的情況,再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逃不過他的眼睛?!?/br> “……”蕊白衣聽她說完一通,注意力卻還停留在“昨夜她們屋里進(jìn)過盜賊”之事,才想起昨晚夜?jié)櫤孟裨谒呎f過,他要帶走她房里一些東西去查一查。 卻被小哭包誤以為盜賊。 蕊白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淡淡“嗯”了一聲。 竹珠:“……” 她說了這么多,說得嘴都快干了,小姐怎么就只回一句嗯呢?她都不驚訝,不害怕,不擔(dān)心的嗎?! —— 平安侯今日休沐,閑在府中的茶室品茶,五姨娘伴在身側(cè),周啟寧過去時,撞見他將五姨娘抱到腿上一幕,臊了臉忙轉(zhuǎn)過身握拳到唇邊干咳一聲。 周平昀松開楊氏,抬出頭,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也臊了臉,眉頭微蹙,抖抖袖子。 楊氏扯住衣領(lǐng),從他腿上起身,坐到一邊,嬌聲發(fā)出來,“寧哥兒怎的來了?” 楊氏原是楠廣竹戲班子里的,生得一副好嗓子,這聲音發(fā)出來,能酥了不少男人的心。 周啟寧卻蹙了眉,不作回應(yīng),直到周平昀問一聲“何事”,他才道:“父親,三jiejie院里昨夜進(jìn)了賊。” 周平昀:“……” “賊?” 周啟寧:“嗯!三jiejie院門口的兩個護(hù)衛(wèi)都被打暈了,三jiejie房里的香爐和花盆,還有桌上的茶盞都被偷了?!?/br> 周平昀:“……” “這賊是有病嗎?”別的不偷,偷這些做什么。 周啟寧:“……怕是?!?/br> 周平昀一巴掌拍在茶幾上,茶幾上的紫砂壺抖了三抖,“前夜進(jìn)了刺客,昨夜又進(jìn)了盜賊,這三姑娘的院子怎就這么熱鬧?” “……”周啟寧驚訝地抬頭,不明白他父親這句話是何意。 周平昀蹙眉,對身后的隨從說:“再叫劉畫師去一趟三姑娘院里?!?/br> “是。”隨從應(yīng)。 周啟寧緊抿了一下唇,沉聲說:“父親就不去看一下三jiejie嗎?” 周平昀看了他一眼,捏住眉心,“為父還有很多公務(wù),你叫你三jiejie好好休息,回去罷?!?/br> 周啟寧咬牙盯了五姨娘楊氏一眼,想說什么又難以啟齒,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白著臉離開。 饒是他再早熟,也還沒過了會抱怨的年紀(jì),回去的路上,他重重一甩袖子,“哼,有時間風(fēng)花雪月,卻沒時間去看三jiejie一眼!” 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身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遽然沖到他面前,“四哥哥!三jiejie到底怎么了?!” 周啟宇剎不住腿,栽到周啟寧身上,周啟寧將他扶起。 剛扶起來,兩個小丫鬟就跑了過來:“小少爺!” “哎呀,真是要煩死了!煩死了??!”周啟宇跺了好幾下腳,臉都?xì)饧t了。 可還是逃不過被兩個身材比男人還魁梧的小丫鬟生拉硬拽地拽回去的命運(yùn),一張小臉要?dú)獾妹盁煛?/br> 周啟寧煩悶的心情一下子散了許多,對此忍俊不禁,他走過去拍拍周啟宇的小肩膀,“你三jiejie沒事?!?/br> 周啟宇蹬腿的弧度這才小了一些,很快被拖得沒影了。 下午太陽還沒落山,“啪”的一聲,京都城里又多了幾張通緝令,通緝令上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大叔,嘴角有顆豆大的痣,印堂發(fā)黑,眼窩凹陷,臉像被車輪碾過,下巴往左邊歪。 蕊白衣用完晚膳,竹珠剛將桌上的剩菜和筷碗收走,一道黑影直接從門口閃進(jìn)來。 竹珠端著東西不好帶門,就給某人留了空子。 那道黑影手往下一甩,抖開什么東西,一張畫像懟到蕊白衣面前。 “不長記性?嗯?” 男人的聲音像地獄修羅,另一條空著的手臂卻摟到蕊白衣的腰上,將她扣進(jìn)懷里,動作充滿霸道。 蕊白衣適才吃得有些撐,被他這么一霸道,給霸道出一聲飽嗝。 夜?jié)櫍骸啊?/br> 他撥弄蕊白衣耳垂上的瑪瑙吊墜:“侯府嫡女還會打嗝呢?!?/br> 蕊白衣懶得理他,拿過他手上的畫,即便中午已經(jīng)看過一次,再看到還是忍不住想笑。 畫師的畫技不錯,把她的形容都畫了出來,還畫得如此別致。 “印.堂發(fā)黑?”夜?jié)櫮笞∪锇滓碌哪槪虚g擠,“咒我死呢?!?/br> “我是為你的安全著想。”蕊白衣瞪他。 夜?jié)櫺目谝活潯?/br> 即便他知道蕊白衣是故意的,通緝令上的畫像自然是與他真實(shí)長相風(fēng)馬牛不相及才好,她就是為了他好,他來怨她也是故意為之,就是想借此欺負(fù)欺負(fù)她,然而親耳聽她說出口,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這種被別人在乎,被別人有意識保護(hù)的感覺……他從未體會過。 他將蕊白衣手里的畫扯掉,握住她的小腰輕輕一提,提到桌上,摩挲了一會兒她的面頰,拾過她的下頷,勾頭貼住她的唇。 “嗯……”蕊白衣錘了她一拳,有些無語。 夜?jié)檯s陷在自己感天動地的情緒里無法自拔,長驅(qū)直入風(fēng)卷殘?jiān)频乩p了一會兒他松開,佯生氣地說了一句“不聽話”,箍住蕊白衣的手又繼續(xù)舐下去。 蕊白衣:“……” 她吃完飯還沒擦嘴,嘴上的油和嘴里的殘羹就這么被夜?jié)檼吒蓛袅恕?/br> 也不知竹珠落個碗怎么落這么久。 夜?jié)櫟人贿^氣來了才松開她,指腹擦擦唇角,擦出點(diǎn)兒油,他湊到鼻尖一聞,挑眉對蕊白衣問:“你今晚吃了泡椒土豆絲?” 蕊白衣:“……嗯。” 男人霸道的嗓音從喉嚨里發(fā)出來:“泡椒土豆絲不好吃,我喜歡拔絲土豆,下回你吃這個。” “……”蕊白衣:“為甚?” “因?yàn)槲也幌胗H一嘴的泡椒味?!币?jié)櫚櫰鹈?,滿臉嫌棄,又擦了擦唇角。 “…………”蕊白衣一腳就踢過去:“誰請你親了?”還親這么久,沒被辣死嗎! 夜?jié)櫠愕脴O快,沒被踢著,震驚地看著蕊白衣,臉色染了冷意。 這女人,學(xué)會恃寵而驕了?都敢踢他了,這以后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他一把抓住蕊白衣的腿腕,聲音如地窖里的寒冰,“踢人是要有懲罰的。” 他冷峭的眉骨生出戾意,什么邪.念也在心里冒頭,哪怕只是握一握這只小腳,那股癢意就撓得他喉嚨發(fā)疼。 他想把小丫頭的鞋脫了,把玩一下她的…… 但思及昨晚她咳成那個樣子,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掐滅。 他蹙了眉頭,將蕊白衣的腿腕落回去,不再逗她,又擦了擦自己的唇,一下子跟換了個人似的,觸開冷酷淡漠的開關(guān),問道:“今晚的菜可用銀針試了毒?” 蕊白衣道:“試過了,沒毒?!?/br> “早上和中午的呢?”夜?jié)櫆愡^來。 “也沒毒?!?/br> 夜?jié)櫟溃骸拔覐哪惴坷镯樧叩哪切〇|西也驗(yàn)過了,沒毒?!?/br> 夜?jié)櫆愡^來的時候,蕊白衣恰好覺得有些累,都沒有力氣跳下桌,順勢靠到夜?jié)櫺乜?,像是把他?dāng)成了床榻,她道:“那是哪里出了問題?” 夜?jié)櫍骸啊?/br> 瞧瞧,這女人剛踢了他一腳,害怕他一氣之下離開,這么快就投懷送抱來討好他,哼,善變的女人,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28章 冷血?dú)⑹趾秃罡张ㄆ撸?/br> 竹珠瞅著那兩只大肥鼠,半步也不敢動,見它們吃完了半碗米也還吃不夠的樣子,她只能忍痛又給它們舀了點(diǎn)兒米進(jìn)去,這侯府里可不缺米,她就是覺得這個樣子太窩囊,人家都是老鼠見了人抱頭鼠竄,換成她,卻要靠米討好鼠。 竹珠覺得不能這樣,人應(yīng)該要勇敢一點(diǎn)兒,于是她握了握拳,再握了握拳,像是做了什么視死如歸的決定,“啊”地一聲叫出來。 她拿起菜板上的菜刀。 兩只大肥鼠抬頭瞅了她一眼,又埋下頭去繼續(xù)嗦米。 竹珠:“……” 她握著菜刀,又“??!”了一聲。 兩只肥鼠卻還是不為所動。 她抖抖牙齒,舉起手里的菜刀,眼睛滾落兩顆淚珠,一步兩步顫著腿朝老鼠挪去,腦海是她刷刷兩下,將老鼠趕走的畫面。 一晃神,原來只是幻想,她如何也無法再上前一步,這兩只大老鼠此時又嗦完了米,抬起頭來用鼠眼睛瞪她。 簡直是欺人太甚! 竹珠咬住唇,又滾落兩顆淚珠,一道“噗嗤”聲突然響在門口。 她抬頭,是個俊美頎長的黑衣男人。 男人身前摟著一個絕美的白衣少女,那少女……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