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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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的差不多了?!贬t(yī)生說,“不出意外,靠抑制劑就會沒問題了?!?/br> “謝謝?!毖缗c接過診斷書,轉(zhuǎn)頭看向宋諳比了個ok,“我病好了。” 宋諳眼睫斂了斂,笑意溫柔:“恭喜?!?/br> 宋諳的診斷也出來了,沒病沒災(zāi),身體倍兒棒。醫(yī)生戴著口罩,用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說:“雙方身體都很健康,不影響聯(lián)結(jié),你們不必擔(dān)心?!?/br> 兩人又道了謝,一個神態(tài)自若,一個面露些許尷尬。 · 回去之后,宴與就開始動手收拾東西。他那件睡衣后來找到了,是徐阿姨看他上周末住院,幫他扔洗衣機里洗了,十分體貼。 宴與東西并不多,宋諳幫他一起收拾,不到一個小時就收拾完了。他還是當(dāng)初來的時候的一個行李箱,沒有多留下一點東西。 客房又恢復(fù)了當(dāng)初他來時的模樣。 宴與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莫名有些失落。 他突然想起來,他在這住了兩周,除了徐阿姨,好像沒見過其他人。 自己這么多天沒回家,家庭群消息天天爆滿,季春云連看劇的時間都減少了,改成和他聊天。 宴與心里有些悶,所以……宋諳是一直都一個人嗎? 但是他到底不好多問什么,提著行李箱走到門口,跟宋諳說:“我走了啊,不用送。” 宋諳聞言,邁出的腿停了一瞬,又繼續(xù)跟著他,笑著回道:“送到樓下,算是住酒店的售后服務(wù)?!?/br> 宴與撲哧一笑:“行?!?/br> 到了樓下,他和來時一樣搭了個車,把行李箱放到后座,和宋諳揮手告別。 “周一見?!?/br> 宋諳看著出租車遠去的痕跡,輕聲說:“嗯,周一見?!?/br> · 宴與搭車很快就到了家,季春云老早就在樓下等著。見他回來,忙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宴與差點窒息而亡。 我媽殺我。 “咳,回家吧?!毖缗c拍拍她的背,“不就是離開兩周嘛,又不長?!?/br> “想你了都不行?”季春云松開他,白了他一眼。然后開始絮絮叨叨說家里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比如宴華工作升職了,宴然成績進步了之類的。這些話季春云已經(jīng)在家庭群說過一遍了,但宴與還是不厭其煩地聽著。 晚上一家人久違地在一起吃了飯,其樂融融。 宋諳也恢復(fù)了以前的生活,古井無波的狀態(tài)。 徐阿姨知道宴與搬走了,惋惜了好一陣。她只是給宋諳打工,別的事情不清楚,就知道這孩子一直一個人。而且她挺喜歡宴與的,有個同學(xué)陪著宋諳也好。 不過她自己也有一大家子人,給宋諳做完飯就走了。宋諳坐在有些冷白的燈光下吃飯,突然有些食不知味。 改天該換個暖色系的燈。 吃完飯,莫衡宇找他打游戲,宋諳回房打開電腦,戴上耳機上線,和以前一樣,悄悄蹲在后方狙人。 他喜歡這種站得遠掌控全局的感覺。 但是這回他抬槍時放慢了一秒,莫衡宇被砍了一刀,他在隊內(nèi)頻道發(fā)消息問:“老宋你是不是狀態(tài)不太好?” 宋諳抬槍的手抖了一下。 我,狀態(tài)不好嗎? …… 接下來莫衡宇他們就見識到了究竟什么叫狀態(tài)不好,宋諳一專注起來,靠一把狙遠程就收了一堆人頭,沒給他們留幾個。 莫衡宇:氣哦。 · 很快到了新的一周,全楓一學(xué)生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著老師公布期中考試成績。 于是在《運動員進行曲》的bgm下,升旗儀式各班學(xué)生退場入場都顯得有些肅穆。即使是楊主任新一周的叭叭叭也無法喚醒學(xué)生們的活力。 楊主任在國旗臺上迎著風(fēng)看著這幫學(xué)生,搖了搖頭。 而宴與心很大,他對考試結(jié)果從來不報什么期待。如果不是張辰陽在耳邊一直叨叨叨個沒完,他可能心情會更好一點。 “唉,我該怎么給我媽交代啊?!?/br> “唉,希望老師這次下手輕一點。” “唉,二狗我給你講,我考試那個考場監(jiān)考太變態(tài)了,腳步?jīng)]停下來過,我這次全是自己瞎寫的,唉?!?/br> “唉……” 宴與今天脾氣出乎尋常的好,沒嫌他煩,而是很溫和地說了一句。 “鐵蛋?!?/br> “哎?” “我給你講,嘆氣會把好運氣嘆沒的?!?/br> “……太陽,你好狠。” 回到班里,大家該交作業(yè)的交作業(yè),該做值日的做值日,班里嗡嗡嗡的。而宴與每天早上覺都很多,趴在桌子上回籠。 很快老白就拿著一摞考卷和成績單走進班。她拍了拍講臺,聲音嚴肅,中氣十足:“下面的同學(xué)別說話了啊,今天上課前有三件事要說。” 班里細碎的嘈雜聲頓時銷聲匿跡。 宴與心里突然緊張起來,即使一次都沒有成功,他還是在期待下一次能考過宋諳。 第二十五章 當(dāng)阿拉丁真的難 “第一件事,馬上要升高三了,我觀察了一個星期,有個別同學(xué)每天上課和同桌說話,玩游戲,不聽課!” 張辰陽面色刷的一白。 老白的目光在全班掃視了一圈,似乎看到了每一個人臉上:“玩魔方的,下五子棋的,石頭剪刀布的,直接掏手機出來玩的。”她指了指教室的后門,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緩緩說。 “我都看見了?!?/br> ?。?! 這句話宛若惡魔的低語,班里大半同學(xué)都低下了頭,回想自己上個星期到底干了什么事。 班主任在后門的眼睛,是多么的可怕與防不勝防! 教室里瞬間安靜地落針可聞。 宴與手撐著頭,打了個哈欠。 老白冷了一分鐘沒說話,見真把這群孩子嚇著了,才緩緩開口。 “放心,家長會不會說的,就是想給你們調(diào)個座位?!?/br> 班里頓時一片松了口氣的聲音。 但還是有些人悶悶不樂起來,畢竟和自己同桌都坐熟了,如果再換掉,還得重新拓一下社交圈。不過考完試調(diào)座位是很正常的事,之前也有微調(diào)。 但老白不管這些,宛若排兵布陣般,開始宣告換座位名單:“杜云霄和陳婉麗換一下,程皓坐到姜楠旁邊……”她接連報了好幾個,都沒有點到張辰陽頭上。 他心里石頭落了落,就聽見“張辰陽坐到莫衡宇旁邊,嗯,就這些。大家課間換一下座位,換組還是和之前一樣?!?/br> 這個換座位的程序極其復(fù)雜。原本班里定的就是一周往前坐一排,兩周往右挪一組。于是這下有些人換座位就相當(dāng)于換兩次,十分麻煩。 全班同學(xué)聽到之前的幾個換座內(nèi)心都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但是張辰陽坐到莫衡宇旁邊…… 不就是宴與和宋諳坐? 握草……老白到底看不看論壇…… 絕了…… 齊萱的同桌依舊快被她晃吐,而張辰陽則猶如晴天霹靂。 他!和他的二狗哥!終于要被無情的老白拆散了! 是因為五子棋嗎! 同樣的好學(xué)生,莫衡宇肯定不會上課和他一起玩。 都怪他,沒有珍惜曾經(jīng)的美好時光! 他轉(zhuǎn)頭看宴與,神色哀戚:“你會想我嗎?” 宴與:“……滾,好好說話。” 張辰陽頓時心里拔涼拔涼。什么兄弟情誼,都是不靠譜的。 宴與是覺得,換不換沒什么差別,都是哥們。 而莫衡宇則是神色復(fù)雜看了看老白,看了看宴與,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宋諳。 “你倆這是……什么緣分?!?/br> 畢竟他曾經(jīng)為cp樓貢獻過一份力量,看熱鬧不嫌事大,結(jié)果。 宋諳搖搖頭,他也沒想到。 原本以為宴與搬走之后,他們的距離就會恢復(fù)當(dāng)初。沒想到……更近了。 又攤上這個禍害,心情微妙的好了一些,果然還是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 老白第一件事交代完畢,開始宣告第二件:“期中考的成績也出來了,很高興,這次年級前十有四位咱們班的同學(xué)。首先大家恭喜一下,宋諳同學(xué),年級第一,723分!” 全班頓時掌聲雷動。 宴與心里的那點期盼落了,眼簾垂了垂,也一起為宋諳鼓掌。 宋諳這次不僅又是第一,而且成績比之前還高了很多,大概破校記錄了。 張辰陽拍拍他的背:“哥,別難過,咱再接再厲。” “年級第二宴與同學(xué)692分,第三齊萱同學(xué)669分,第八……”老白把前十的名字念完,然后把成績單折上,“這張表一會學(xué)委貼墻上,其他同學(xué)可以下課看,還有些同學(xué)我要私下談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