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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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宮以沫始終保持微笑以沉默來回應(yīng)。 此時,一個妖嬈的女人朝這里走來。 宮若歡一手挽過宮以沫的臂彎,摘下墨鏡,莞爾一笑道:“各位,我要在這里澄清一下,我和我meimei私下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而且她進(jìn)入靳氏做特助是我推薦的。” 眾記者恍然大悟,目送著姐妹兩手挽手的離去。 剛一到無人的地方,宮若歡便厭惡的甩開宮以沫的手,“宮以沫,都五年了,你還不死心?” 第2章 誰看見我打你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睂m以沫早就習(xí)慣了宮若歡人前人后一套嘴臉。 “少跟我裝糊涂!”宮若歡冷笑道,“這么多年你留在云深哥哥身邊不就是想要挽回他嗎?宮以沫,你也配?” “這是我和他的事,與你無關(guān)。”宮以沫冰冷的說道。 宮若歡眉眼微挑,“宮以沫,你不會忘了五年前的事吧……” 忘? 她宮以沫可以忘掉任何事情,但這輩子也不會忘掉五年前的事。 “未婚先孕,生下個野種竟然是死胎……”宮若歡一陣陰冷的笑聲,“你恐怕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當(dāng)初碰你的那個野男人是誰吧?我告訴你,是個二百多斤的禿頭……” “宮若歡,你確定我生下來的孩子是死胎,不是你親手殺了他?”宮以沫眼神刺骨的望著宮若歡,“至于我孩子的命,我早晚會跟你討回來!” “報應(yīng)?”宮若歡得意的望著宮以沫,“宮以沫,你說話要有證據(jù)!誰能證明是我做的?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大家只會認(rèn)為你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嫉妒自己的jiejie,所以污蔑我……” 是啊,沒有證據(jù),誰會相信自己? 退一萬步說,就算所有的誤會都澄清,她和靳云深的關(guān)系還能回到從前嗎? 答案是不能! 可就算知道結(jié)局已定,但過往美好的回憶,讓她舍不得離開他。 她知道靳云深恨著自己,他將她留在身邊,也是為了折磨她。 這一切,她沒有任何怨言,甚至懷著贖罪的心情迎接他的刁難。 見宮以沫不說話,宮若歡神情更加得意,言語惡毒道:“只是可憐了那個剛出生的孩子,那么可愛,被我輕輕的一摔,吧唧一下,就斷氣了……” 宮若歡還未說完,宮以沫抬手便給了她一個耳光。 她的耳光甩得異常的狠辣,以至于宮若歡的臉?biāo)查g便浮起了鮮紅的手掌印。 只聽宮以沫冷聲道:“宮若歡,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你竟然敢打我?”宮若歡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宮以沫。 “我打你了?誰看見了?”宮以沫反問,繼而把宮若歡之前咄咄逼人的話還了回去:“說話要有證據(jù)!誰能證明是我做的?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 “怎么,一巴掌還不夠嗎?”宮以沫摸了摸手道,“如果你想去靳云深那里博取同情的話,我可以繼續(xù)打,直到你鼻青臉腫為止,這樣你去他那里告狀的時候,才顯得真實可信。” 宮以沫篤定宮若歡不會還手,因為她還要在靳云深面前裝“柔弱”,要是在這里跟自己動手,豈不是壞了她“矜持、溫柔”的人設(shè)? 宮若歡一口氣愣是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宮以沫竟然用自己的話反過來了嗆自己。為此,她氣得雙手都在顫抖,恨得咬牙切齒。 宮若歡剛準(zhǔn)備回?fù)簦砗蟊銈鱽斫粕畹穆曇?,“你們在這做什么?” 一見到靳云深,宮若歡立刻恢復(fù)了溫軟的模樣,故作委屈的走到靳云深身邊說道:“云深哥哥,剛剛我不過想通知meimei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結(jié)果她情緒一激動竟然動手打了我?!?/br> 靳云深望著宮若歡臉上的紅印,眸色夾雜著不明的情緒,轉(zhuǎn)頭沉聲對宮以沫說道:“別忘了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我什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br> “是,靳總。”宮以沫抿唇應(yīng)聲道。 宮以沫以為自己的心已經(jīng)不會痛了,可是苦澀還是一浪一浪涌上來。 他恨自己背叛他們的感情,怨自己懷了陌生男人的孩子,卻從來都不曾問過她真相。 宮以沫難過的不是他的態(tài)度,而是他對自己的信任。 或許對他來說,自己其實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人,所以他才會一錘定音,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過。 “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苯粕詈鋈婚_口對宮以沫說道。 “是?!?/br> “云深哥哥,這種地方我陪你去就行了,為什么你要帶她去?”宮若歡在一旁不滿道。 “這是工作。”靳云深不帶任何一絲情緒的說道。 工作? 呵,又是工作! 只有宮若歡心里清楚,這不過是靳云深給自己找的借口。 這么多年,他將宮以沫這個賤人留在身邊,根本就是因為他還愛她! 宮以沫,為什么無論我怎么做,都取代不了你在云深哥哥心里的位置? 她恨,她好恨! 她做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才將他們拆散,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她還是走不進(jìn)靳云深的心…… “你準(zhǔn)備一下,發(fā)布會要開始了?!苯粕顚m以沫吩咐完,便帶著宮若歡離開了。 臨走前,宮若歡不忘惡狠狠的瞪了宮以沫一眼。 宮以沫,我能踩你一次,就能踩你第二次! 這輩子,無論是宮家的一切,還是云深哥哥都是我一個人的。 宮以沫,你憑什么跟我爭?憑什么跟我搶! * a城,夜色如幕。 圣元酒店一樓的宴會廳。 宮若歡挽著靳云深手臂,緩緩走入宴會廳內(nèi),而宮以沫則跟在兩人身后,面色淡然。 三人剛剛出現(xiàn),瞬間吸引了廳內(nèi)眾人的目光。 尤其是宮以沫,踏進(jìn)宴會廳的那一刻,所有惡毒的字眼一字不落的飄進(jìn)她的耳朵里。 “你們快看,這不是宮家那個未婚先孕的小女兒嗎?當(dāng)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她怎么還有臉來這種地方,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 “這種賤女人哪里有什么底線,不然也不會玩一夜情游戲,還懷了野種。” “看看她穿的是什么,該不會是想勾引男人吧!真是賣弄風(fēng)sao,不知廉恥。” “我可聽說陸氏財團的新繼承人今天也會出現(xiàn),她不會是打他的主意吧!” “拜托,陸氏財團是a城第一財閥集團,他們的新繼承人,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會看上她這種女人?瘋了吧!” “對對對!” 眾人在一旁議論紛紛。 宮以沫緊抿嘴唇,佯裝淡然,低頭看了看身上僅的白色的吊帶晚禮服,眉頭輕輕鎖著。 這件禮服原本還搭有一件白色外套,只不過,在剛剛來之前,在辦公室被宮若歡“不小心”將咖啡灑在了上面,外套盡數(shù)染透,不能再穿。 宮以沫本想要回去換一身,宮若歡卻以時間來不及為由,硬是強迫她上車。 眼前的一幕,早在來之前,宮以沫便已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五年來,她已經(jīng)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只是在聽到的時候,心中隱約之間還是有些難捱。 明明她沒有做錯什么,卻需要她承擔(dān)所有惡果。 宮以沫知道自己還不夠強大,不過終有一天,她要讓所有傷害她的人都付出代價。 此時此刻,宮若歡始終緊緊挽著靳云深手臂,挑釁夾著嘲笑的目光時不時就飄到宮以沫的身上。 宮若歡和靳云深的親密之舉刺痛著宮以沫的心,可是那又如何,她知道自己越是失態(tài),只會讓仇人越加囂張。 所以,宮以沫總是沉靜以應(yīng)。 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 酒會還沒開始,宮以沫索性一個人到酒店里的后花園走走。 她將將踏出小門,就聽到后面有人喊道:“陸總來了!” 一時之間,場內(nèi)的人全都朝門口涌去,她下意識往那邊看了一眼,只見到一名身形頎長的男子眾星捧月般出現(xiàn)在門口。 因為太遠(yuǎn),加上他身側(cè)站著不少身材高大的保鏢,她壓根就看不清對方的眉眼,但是他一出現(xiàn)就生出的強大氣場依然令大廳內(nèi)的氣壓生生低了許多。 這是靳云深也無法企及的影響力。 第3章 把漂釀阿姨拐回家! 男人的正面都沒有被人看到,卻已經(jīng)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作為世界五十強企業(yè)的總裁,他有足夠大的能力會在舉手投足之間決定一家企業(yè)的生死,也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不想錯過這個接近他的機會。 聽說陸氏打算來本地市場投資,靳云深也有與之合作的誠意,但還沒有付諸行動,所以宮以沫并沒有多大的好奇,反而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出去喘一下氣。 她本想一個人靜一會,然而才走了一會兒,卻聽見不遠(yuǎn)處的傳來爭執(zhí)的聲音。 “我再說一遍,把灰機還給我!”一個稚嫩的童音響起。 宮以沫看見一個大約五歲渾身臟兮兮的小男孩,正跟一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胖男孩對峙,竟然看起來一點也不膽怯。 胖男孩故意把玩具飛機舉高,然后一把推倒小男孩,“就不給你!哼,你一個野小孩怎么可能有這個限量版的玩具飛機,一定是你偷來的!” “我才不是野小孩!”小男孩攥緊拳頭說道。 “騙人,你在這半天了,你父母都沒來找你,你根本沒有爸爸mama,你就是野小孩!”胖男孩得意的說道。 小男孩從地上爬起身,直接用腦袋撞向胖小孩的肚子,胖小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小男孩撿起地上的玩具飛機,冷冷的看著胖小孩說道:“看在尼還小的份上,今天我就原諒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