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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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今日樂耘并未來學堂?!卞\甯點了點頭,搭著令一旁珠憶的手踩上馬車。 “本宮記得庫房里還有幾只上好的參果,爾等今日捎人送去皇宮吧。”錦甯扶了扶用來固定發(fā)髻的細小銀釵。 “諾?!眱扇说朗?。 ** 含甯閣 一路走回院兒里,寶念為其接下披風后,與珠憶對視一眼,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話要說。 “可是有事?”錦甯笑了笑,坐下,“說罷,本宮不會怪罪于你?!?/br> 看到錦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寶念趁機討了個好,“小姐當真是慧眼如珠?!?/br> 她又望了珠憶一眼,“前些日子,奴婢與珠憶發(fā)現(xiàn),二小姐好像有了些許不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br> “可二小姐似乎還是那般木訥......” 這話說的便有些越距了,見錦甯并未制止,她頓了頓,才又道,“但奴婢就是覺得二小姐變了,說不出什么變化,但二小姐的眼神就不一樣了?!?/br> “但奴婢確實有些云里霧里,便只留了個心眼兒,并未即使匯報小姐?!?/br> “奴婢該死,請小姐責罰?!?/br> 寶念與珠憶兩人雙雙跪下。 錦甯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輕笑一聲,“繼續(xù)說罷?!?/br> “是。但昨日,福兒突然來報,說,二小姐有些疏遠了她與祿兒?!睂毮钣行┻t疑。 “近些天很是親近前夫人留下的那個婢女,喚作香兒。”珠憶接下話頭,兩人繼續(xù)跪著,“奴婢見小姐已歇息,才并未即使來報?!?/br> 錦甯輕輕扣著木桌,望向二人,“發(fā)現(xiàn)此事也是你們細心,便算你們將功補過,跪了這一會兒便算了罷?!?/br> “本宮那兒有一對九寶琉璃簪,便賞給你們了?!卞\甯垂著眸子,“但要切記,下次,定要及時匯報。” 兩人作揖,“諾,奴婢多謝小姐?!?/br> 錦甯揮手叫兩人先行下去,望向窗外,獨自沉吟。 禾錦華突然有這么大的變化,不是同她一樣,便是...... 便是什么呢? 她起身,踱步至窗邊。 見院里的小池塘邊豎著一簇嫩草,露水滴溜溜地從那葉兒上滑過,滴落池中。 啪嗒...... 錦甯仿佛都能聽見那水滴的聲音。 ——重生! 死而復生! 她斂下眼簾,輕輕地笑出聲來。 “寶念,珠憶。”她溫聲喚道。 二人聞聲而入。 作揖,“小姐。” “尋到當日接生本宮的產(chǎn)婆。”她隨意地撥弄窗邊花幾上的富貴竹,“本宮不想再見到她了?!?/br> 第14章 詩 作者有話要說: 修 所謂重生,便是指帶著前世的記憶重活一生。 禾錦華重生了,所以她變有極大的可能知曉錦甯大部分不好的底細。 可錦甯做事從來都不留下后患,到底沒有證據(jù)可言。 所以,如若禾錦華真的有毀掉錦甯這個打算,那便只有一個法子——徹查錦甯的出生。 ——畢竟右丞相選的產(chǎn)婆定是極有經(jīng)驗的,哪能不知道當時安常靜未使盡全力呢? 這可是欺瞞之罪啊! 錦甯不能確定,自己前世有沒有跟禾錦華道出過自己與安常靜的秘密。 畢竟禾致遠不只是右丞相,還是一位手握實權(quán)的異姓王。 所以她出生時的隱瞞,不只是欺瞞家主,犯了家法,更是欺騙了賦予她從一品郡主名分的當今圣上—— 這可是欺君之罪??!犯了國法呵! 真是一箭雙雕呢。 哪怕禾致遠不會因此而休了安常靜,從此她們母女二人便永無出頭之日了! 即便她已經(jīng)封了產(chǎn)婆的口,但畢竟是用錢財誘惑,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出更多的錢財呢? 所以,莫怪本宮,本宮也是無奈之舉啊。 ** 榮華樓 前世,因為傾心于榮瑾,她知曉榮瑾一直對禾錦甯這賤人的詩詞十分喜愛,便刻意去攻讀了她的詩詞文卷—— 雖說這個女人令人虛假得作嘔,但她的詩確實驚為天人! 她便將她的大部分詩詞背誦了下來,以便討了榮瑾歡心,又可以學習模仿。 但也許是因為她確實沒有這部分的天賦,背是背下來了,卻沒有學到哪怕一兩分。 原先覺著無用的東西,如今倒是有了些用處。 既然人們都說禾錦甯是大珝第一才女,那么,她便用禾錦甯后期更加完美的詩詞來將她狠狠甩下泥潭! 不過,在此之前…… 她想起前世禾錦甯一時說漏嘴的驚天大秘密—— 出生嗎? 呵。 ** 幾日后 “如何如何?可是查到了?”禾錦華看著剛從門外走進的香兒,面露喜色,腳步有些慌急得疾步上前,開口便問道。 舉止盡管些許粗俗,但香兒似乎并不在意這些,跟著前夫人久了,連舞弄刀劍的令人膽顫之事都見過,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微微一伏身,眉宇間卻是帶了幾分愁色,“回小姐,奴婢親自托了兄長前去詢問,這不,兩三月了,兄長終于回京帶來了消息——” “那江南同里確實有一戶從京城遷去的楊姓人家,那里的婆娘也確實是曾為甯和郡主接生的,可不知怎的,前些日子突然......斃了......” 禾錦華面露驚色——這大好的活人怎的突然間就死了!又給了禾錦甯那賤人可乘之機! 她可惜地嘆了口氣,面露郁色,擺了擺手道,“也罷,便這樣吧。你去拿幾張銀票......” “罷了,我那兒還有一個從西域進貢的青瓷花瓶,你把它拿給你兄長去,替我寫過你兄長——是我娘留給我的嫁妝里色澤不錯的那一只。” 香兒面露喜色:“奴婢謝過小姐?!?/br> 禾錦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招了招手,從鵲鳴燕舞檀木桌上抓起一張紙,“你將這首詩傳出去,千萬別忘記附上我的名字?!?/br> 香兒接過紙,赫然是一首驚為天人的詩歌——《一剪梅》。 香兒雖識得字詞,卻是不識得詩詞間的旖旎風光,只知此詞寫得極好,欣喜極了,“香兒竟不知小姐您有如此才學,竟絲毫不輸大小姐!這次咱們小姐一定會一飛沖天!” ** 不論是王宮貴族,亦或是平民百姓,本是都討論著甯和郡主的新作《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又是一首絕句——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此乃一首憶昔詞,寥寥數(shù)語,似乎是隨意而出,卻又惜墨如金,句句含有深意。 又是一首可以傲視群雄的巔峰之作??! 然而此刻,他們卻關(guān)注了另外一首詩詞。 令人驚訝的是,此詩意境獨特,文筆極佳,竟與甯和郡主難以拼個上下! 不,甚至可以說比之更甚! 但......這首詩實在是......唉—— 此詞名曰《一剪梅》。 詞曰: 紅耦香殘玉蕈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云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此乃一首抒寫離情別緒的詞,重在寫別后的相思之情。 上片雖沒有一個離情別緒的字眼,卻句句包孕,極為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