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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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重慎道:“其實這神醫(yī)的牌匾該給咱們桑桑啊,要不是你翻閱古籍找出治療瘟疫的方法,我也救不了他們?!?/br> 秦桑坐在屋里的桌前,正悠閑地磕著松仁兒,她笑道:“那我可擔(dān)不起,我不過是提供了一個思路而已,最要緊的那兩道藥引還是你研制出來的?!?/br> 徐重慎笑,“你可別謙虛了,這回的功勞你至少占一大半?!彼f著轉(zhuǎn)向坐在秦桑對面的傅連溪,笑道:“師兄,你可要記得給桑桑論功行賞啊?!?/br> 傅連溪背靠著椅子,姿態(tài)慵懶,他聞言才抬眸看了眼秦桑,半晌才道:“是嗎,你想要什么賞賜?” 秦桑一笑,倒也不跟他客氣,她撐在桌上,朝傅連溪伸出一只手,“你要是真想賞賜,就給我點錢吧?!彼龂@氣道:“我前陣子天天出去玩,我的小金庫都快花光了?!?/br> 傅連溪看她一眼,“你還知道你天天出去玩?你見過哪個女孩子成天上躥下跳,天天跑出去玩的?” 秦桑見他表情不善,撇了下嘴,收回手,“傅大人,說好了互不干涉的,你這是做什么呀。我本來就不是什么深居簡出的大家閨秀,你瞧我不順眼,大可早日向陛下提和離的事?!?/br> 傅連溪聽得皺眉,心下煩躁,卻又什么也說不出。 徐重慎見倆人一副要吵架的架勢,連忙哈哈打圓場,他抱起旁邊一壇遞給秦桑,道:“桑桑,你不是愛喝酒嗎,這十幾年的女兒紅是棠水村一位大爺自己釀的,本來要等自己女兒出嫁時喝的,不過剛剛非要給我,說他們家還有。這壇你拿去喝好了。” 秦桑眼睛一亮,她接過來,打開酒壇子就是一股濃郁的酒香,“好香啊?!?/br> “那還用說?!?/br> 秦桑將酒壇子蓋子,她抱起來,高興地說:“這么好的女兒紅,那得埋起來啊,等我下次出嫁的時候再拿出來喝?!?/br> 她一邊說一邊抱著酒壇子往外面走。 而傅連溪在聽見她說“下次再嫁人”的時候,臉色就徹底黑了。 棠水村疫情解決,長安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繁華。 秦桑平日沒事依然出門閑逛,偶爾也跟著徐重慎出門看診。 這天她正百無聊賴在茶樓里磕瓜子聽說書,說書先生說的這個故事她聽了已經(jīng)不下三遍了,她都能倒背如流了。 她無聊地嘆氣,望向窗外時,正好看到傅連溪和徐重慎,旁邊還有個女人。 秦桑立刻站起來,她趴到窗邊,高興地朝傅連溪喊:“傅大人!” 傅連溪聽見秦桑聲音,側(cè)眸看過來。 秦桑朝他一笑,“傅大人,好巧啊?!?/br> 徐重慎看到秦桑,直接笑了起來,“這書你還沒聽膩啊?” 秦桑道:“就是聽膩了啊?!?/br> 她轉(zhuǎn)頭往茶桌上擱下一粒銀子,就高高興興地從茶樓出來,朝他們過去,“這不是傅大人前幾日幫我把小金庫又填滿了,那我肯定要出來玩嘛。” 她又問:“不過你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徐重慎道:“回府啊?!彼钢赃叺呐耍颓厣=榻B,“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guī)熃悖軍€?!?/br> 秦桑老早就注意到傅連溪旁邊的女人,長得蠻漂亮,不過沒想到竟然是徐重慎的師姐。 不過既然是徐重慎的師姐,那應(yīng)該也是傅連溪的師姐,她禮貌的一笑,招呼道:“周姑娘好?!?/br> 周妧對她笑了笑,聲音格外溫柔,“你好?!彼行┖闷?,輕聲問:“你是?” 她話音剛落,秦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呢,徐重慎倒是先替她答了,他悄聲道:“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和師兄假成親的南國公主?!?/br> 秦桑倒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位師姐也知道了。 不過一想,人家?guī)煹軒熃愕模P(guān)系親近,自然沒什么秘密。 她大方地一笑,自我介紹道:“周姑娘好,我叫秦桑?!?/br> 周妧溫柔地一笑,“你好。” 傅連溪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臉色也不是很好,在他們相互打完招呼過來,就率先往前走了。 一行人一起回府。在路上,秦桑聽徐重慎說,才知道原來周妧是他和傅連溪師父的女兒,是他們倆的師姐。今天剛到京城。 晚上傅連溪設(shè)宴給周妧接風(fēng),吃過晚飯在后花園搭了戲臺子,請了戲班唱戲。 十月的天,天氣已經(jīng)漸漸有了一點涼意。 茯苓回房給秦桑拿了一件薄披風(fēng)來,一邊幫她披上,一邊小聲叮囑,“公主,夜里風(fēng)大,您別著涼了?!?/br> 秦桑一笑,小聲道:“哪會。我身體好著呢?!彼齻?cè)過身子去拿桌上的點心,不經(jīng)意卻看到周妧在和傅連溪講話。 因為隔得遠(yuǎn),秦桑并聽不到他們倆在講什么。 不過傅連溪臉上倒是沒什么表情,只是在聽周妧說完以后,點了下頭。 秦桑瞧得頗有興致,徐重慎坐她旁邊,靠過來和她說話,他見她沒看臺上,好奇問:“這戲不好看嗎?” 秦桑笑道:“唔,我不太喜歡?!?/br> 徐重慎贊同地點點頭,“其實我也不太喜歡。我不過我?guī)熃闾貏e喜歡這出戲?!?/br> 秦桑越過徐重慎,往傅連溪和周妧那邊望了一眼,她心里好奇,小聲八卦道:“傅連溪是不是喜歡你師姐呀?” 徐重慎一愣,“誰說的?” 秦桑神神秘秘地一笑,“我猜的?!?/br> 她就說,傅連溪今晚怎么突然這么有情趣,還請了戲班過來搭臺唱戲,原來是因為師姐喜歡。 “阿溪?阿溪?”周妧今晚和傅連溪說話,卻發(fā)現(xiàn)他頻頻走神,根本沒有認(rèn)真在聽她講什么。她心中奇怪,順著傅連溪的目光往后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看著的是秦桑的方向。 她心口突然緊了一下,強撐著笑意,“我聽阿慎說,你和秦姑娘是假意成親,等尋到機會便會和陛下提和離之事。不過我看你今晚頻頻走神,總是往那邊看,你不會是動了心吧?” 傅連溪眉心微擰,他收回目光,看向臺上。 他背靠著椅子,英俊的臉隱在暗處,神色冷淡,倒看不出什么表情。唯獨一雙眼睛漆黑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他眼睛盯著臺上,腦海里卻全是秦桑和徐重慎靠在一起,嘻嘻哈哈講話的場景。 他心煩得想發(fā)火,卻沒有發(fā)火的理由。 唐風(fēng)從身后過來,俯身附在傅連溪耳邊說了什么,傅連溪不禁皺眉,起身就大步離開了后花園。 秦桑扭頭去看,徐重慎道:“估計是有緊急的事要處理吧?!?/br> 秦桑點點頭,她又轉(zhuǎn)回頭,繼續(xù)看臺上唱戲。 大概是真有緊急的事,傅連溪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了。 秦桑都已經(jīng)睡了,半夜聽見有人在外面著急地喊什么。 秦桑聽著不太對勁,從床上探出半邊身子,朝外面問:“茯苓,發(fā)生什么事了?” 茯苓從外面推開門進(jìn)來,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大人受傷了?!?/br> 秦桑一愣,她立刻從床上起來,“受傷了?怎么受傷了?” 她起身穿鞋拿了衣服穿上,就往外走。 茯苓跟上來,“公主,你去哪?” 秦桑道:“你去休息吧,別跟著我,我去看看?!?/br> 秦桑一走進(jìn)傅連溪的院子,就聞到血腥氣。 唐風(fēng)正要去找徐重慎,轉(zhuǎn)頭看到秦桑,眼睛一下亮了,“少夫人!” 秦桑一邊往里面走一邊說:“我進(jìn)去看看?!?/br> 秦桑一進(jìn)屋,血腥之氣更重。 傅連溪穿一身夜行衣,背對著她站在床前,正在脫衣服。 因為穿著黑衣,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他傷在哪里。 秦桑大步過去,她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傅連溪傷在腹部。血正不停地往外涌。 “怎么傷得這么重?你又去干什么了?”秦桑急得立刻把傅連溪扶到床邊坐下,讓他后背靠著床頭。 她一邊去解傅連溪的衣服,一邊著急問他,“你覺得怎么樣?” 傅連溪從秦桑進(jìn)屋,就一直看著她。 他低聲道:“死不了。” 秦桑讓人打來熱水,幫傅連溪把傷口清洗干凈,然后又小心將藥上好,包扎好之后,又給他換了干凈的衣服。 等忙完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秦桑坐在床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傅大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到底都在執(zhí)行些什么任務(wù),為什么總是受傷?” 傅連溪坐在床頭,沉默看著她,低聲問:“你關(guān)心嗎?” 秦桑把藥瓶和紗布收拾好放到托盤里,說:“我不關(guān)心啊。可我每次給你處理傷口很累啊?!?/br> 傅連溪臉色立刻不好看了。 秦桑收拾好東西,抬頭就見傅連溪臉色很不好看地盯著她。她沒忍住笑了,“誒,記得傷口不要碰水,傷口沒有愈合前不要動武,免得傷口又裂開了?!?/br> 她收拾好東西起身,說:“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第10章 第二天早上,秦桑起床之后,就去了傅連溪那邊。想去看看他的傷。 不過一過去,才發(fā)現(xiàn)師姐和徐重慎也在。 兩個人守在床邊,床邊矮凳上還擱著一碗已經(jīng)喝完的藥。 大概是因為白天看得更清楚一些,秦?,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傅連溪的臉色其實很蒼白。 她站在門口,傅連溪似乎發(fā)現(xiàn)她,朝她看了過來。 徐重慎回頭也看見她,喊道:“桑桑,你來了?!?/br> 秦桑一笑,她走進(jìn)去,“我來看看傅大人嘛,你好點嗎?” 傅連溪看著她,嗯了一聲。 秦桑雙手一合,“那就好?!?/br> 徐重慎見秦桑手里拿著藥瓶,道:“你過來給我?guī)熜謸Q藥嗎?” 秦桑啊了一聲,她走過去,“他傷得滿重的,今早是要換一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