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7
重了音量,還有他那赤裸裸的眼神,清歡當(dāng)下有些心虛地別開了視線——“或許吧。”“肖聞……你來自一個單親家庭,你mama是娛樂場所的陪酒小姐,你mama還有一個情人,你們?nèi)齻€人住在一起好幾年了。你因為家庭原因很自卑,膽子又小,在學(xué)校里被老師忽視,被同學(xué)欺負……是嗎,肖聞同學(xué)?”清歡嘴角抽了抽:“你調(diào)查我?”“我只是讓人簡單查了查,然而查出來的東西太有趣了……自卑膽小的肖聞同學(xué)……為什么在我面前是另外一種性格?”樓兆探究地看著他。“人都有兩面性,這有什么奇怪的?”清歡鎮(zhèn)定自若地說。“那我還有一個問題?!睒钦撞患膊恍斓?。“什么問題?”“肖聞同學(xué)是在昏迷的情況下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的,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肖聞同學(xué)準(zhǔn)確地喊出了我的姓氏……我后來才知道……原來老孫從來沒有透露過我的身份,那……肖聞同學(xué)是怎么知道的呢?”清歡后背一涼,轉(zhuǎn)頭看向樓兆,見他正笑盈盈地望著自己……“肖聞同學(xué),你現(xiàn)在看看,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清歡咬了咬牙,才慢慢走到前面那塊白紗地上——其實他并不是很有把握,因為他原來的能力沒了——還好,他除了感應(yīng)能力之外還有別的基本能力。這塊白沙地和周圍的地明顯不一樣……不僅僅是顏色,而且土地的質(zhì)感也不同,這一片土地就像是和周圍隔離開來似的,它的形成是不一樣的……清歡拿起旁邊的一根探測儀器,用它把一整塊白沙地給圈了出來,才轉(zhuǎn)身對樓兆說:“兩升雞血,要頭頂雞冠紅艷的公雞血,兩升糯米,一生紅豆?!?/br>“好?!睒钦啄樕系男θ菁由?,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人說:“聽到了沒有?馬上去準(zhǔn)備?!?/br>“是,少總?!?/br>第193章一夜笛聲樓兆的手下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找來了清歡要的東西。“把這些糯米和紅豆混合在一起,然后沿著我之前畫的邊沿撒上去。”清歡對旁邊的幾個保鏢說。“照著辦。”樓兆點頭道。那些人馬上行動去做事了。清歡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必備的瑞士刀,想了想,對樓兆說:“要九個成年男性的鮮血各三滴,屬羊的不要?!?/br>“好?!睒钦桩?dāng)即召集人過來——現(xiàn)場施工人員加上他的下屬、保鏢,湊九個非屬羊的成年男性當(dāng)然不難。等那幾個人把鮮血都滴到那雞血里面,清歡就提著那桶血走到那白沙堤中間,然后直接就把手里的那桶鮮血給潑了下去——那桶血雖然不少,可是在那片白沙地上根本不算什么,按理說擴散開來半徑最多兩米也就算了,然而,那殷虹的鮮血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向周圍蔓延開來,染紅了整塊白沙地,一直到邊緣被糯米紅豆圈住才停止了向外擴展——這一幕周圍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那位先生,把你手里的那根木棍借我一下?!鼻鍤g對站在一旁的一個工程師說。那本來拿著那根木棍準(zhǔn)備去墊機器的工程師一聽,愣了下,忙把那根棍子扔給了清歡,清歡一把接住,然后就用那木棍在那血紅的沙地上畫了起來……“他在畫什么啊……”樓兆身后的兩個助理在小聲議論。“看不出來,像是鬼畫符……”樓兆終于開口了:“他確實是在畫符?!?/br>雖然樓兆看不出他是畫的什么符,可是他曾經(jīng)見過清歡以前讓博雅文寶的人送來的鎮(zhèn)宅符紙,那上面的符文于這個相仿,只是并不全像……“真的是畫符啊……”幾個人很是納罕——這還是第一次現(xiàn)場看到人畫符……說起來,現(xiàn)在的奇人年紀都這么小嗎?以前那個白先生,還有這個高中生……然而,他們不知道,這原來就是一個人。清歡畫完了符,走了回來,對樓兆說:“現(xiàn)在動不了工,要等到明日日出之時才可以開挖?!?/br>“那好,就等到明日?!?/br>“在此期間,所有人都不得靠近這個地方。”清歡又補充了一句。“好。”樓兆一口答應(yīng)。清歡拍拍手:“那樓先生,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吧?”“為了保險起見,”樓兆笑瞇瞇地對清歡說:“今晚我們就在這個地方留宿,明天等順利動工了再送你回去?!?/br>清歡想要拒絕,可是看到樓兆那狐貍一般的笑容,就知道他吃定自己了……翻了個白眼:“樓先生,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記得按時鐘算錢給我。”“知道。”樓兆笑著攬住他的肩膀:“友情價打折嗎?”清歡現(xiàn)在也不裝客套了,一把揮開他的手:“不好意思,沒到那份上?!?/br>樓兆沒有放棄,再次環(huán)住清歡的肩膀,小聲跟他說話。一邊的下屬和保鏢看得吃驚不已——這高中生膽子真大,先前還客客氣氣的,現(xiàn)在直接甩臉子了……而他們少總竟然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能讓少總這樣的……難道原來的白小先生還不是特例?……樓兆所謂的留宿,其實就是和其他人一樣搭帳篷住進去——而他和清歡安排在了一個帳篷。“荒郊野外,設(shè)備簡陋,只能委屈你了。”樓兆看到一臉糾結(jié)的清歡,笑道。“……”當(dāng)然,樓兆也沒有說謊,事前確實不知道他要住下來,當(dāng)然不會準(zhǔn)備野外住宿的東西,這個帳篷還是備用的一個,像是其他人只能和別人擠了——Boss任性,沒辦法。帳篷并不大,清歡和樓兆兩個鋪位挨得很近。清歡也沒滾樓兆,自顧自地打電話——“……嗯……我今晚在同學(xué)家過夜,不回去了……嗯……那你也早點休息……好……我知道了,晚安。”清歡是給肖芮打電話——如果是別人家的家長聽到小孩這么說肯定會多問,甚至要再三確認,而肖芮本來對肖聞就是放養(yǎng)的,她對肖聞在學(xué)校的事毫不知情,更別說肖聞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了……她聽肖聞?wù)f晚上住在同學(xué)家就相信了,連多問一句都沒有——這個兒子她太“放心”了。想想那自殺的肖聞也是可憐……“看來,你和現(xiàn)在的家人關(guān)系還不錯。”見清歡掛了電話,樓兆開口道。“那也是我的事,樓先生管得也太寬了?!鼻鍤g把手機塞進書包里。樓兆看著他:“你生我氣了?”“不敢?!?/br>“很少看見你生氣的樣子……”樓兆望著他笑:“倒是挺生動的??上?,是這張臉?!?/br>清歡側(cè)頭看他:“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想想沒道理啊,本來他還擔(dān)心的是鐘黎他們幾個,沒想到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