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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人間試煉游戲在線閱讀 - 第185節(jié)

第185節(jié)

    “他到底干什么了,怎么短短幾天時間實(shí)力翻了那么多?”

    “靳丞幫他作弊了嗎???”

    “烏鴉先生呢?烏鴉先生呢?有沒有人出來解釋一下??!”

    “太jb兇猛了,這都什么人啊……”

    “……”

    眾說紛紜,游戲大廳的天花板都差點(diǎn)被聲浪掀翻。過了大約十來分鐘,終于有眼尖的玩家從另一張平時大家不太關(guān)注、也不太發(fā)生變化的榜單上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那一張榜單是武器排行榜,也叫做白榜。肖童的甩棍、靳丞的機(jī)械弓、榮弋的懷表等等,都赫然在列。

    而現(xiàn)在,榜單上出現(xiàn)了一件新的武器,而且是在非常顯眼的位置。

    第三名:裁決之劍(傳說)

    傳說級別的武器,再加上突然上升的紅榜排名,這把劍的持有者一定是唐措沒跑了。眾人輕而易舉地推出了真相,可那又怎么樣呢?

    劍是唐措的,唐措是靳丞的。

    再看一眼靳丞的排名。

    “媽的這狗比怎么跑冷繆前面去了???”

    大家太過關(guān)注唐措,以至于沒發(fā)現(xiàn)紅榜前五名的變化。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深紅死后從榜單消失,靳丞又?jǐn)D掉了冷繆,所以他現(xiàn)在是——紅榜第三。

    “再看看、再看看……”有些玩家捂住了心臟,目光繼續(xù)在榜單上游離,不知道還想再看什么,可就是覺得還想再看看。

    這一看,還真有其他的變化。

    “j90007,這是不是黑蘿莉?我記得這個編號,是不是她!”

    “第十六名……”

    “她不是被那個什么疫苗研究所的挾持進(jìn)副本了嗎?她不是被挾持進(jìn)去的嗎?怎么沒死反而飛升了???”

    “副本里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巨大的困惑和錯愕再次席卷整個游戲大廳,一位玩家的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這一個兩個的,他們下一步是要全面屠榜稱霸永夜城嗎?”

    可不是么?

    唐措、莉莉絲、靳丞,這些不都是一伙的?而且不是短暫的同盟,是貨真價實(shí)的一條船上的人。其中兩位據(jù)說還是一張床上的。

    眾人緊接著又急吼吼地在榜單上搜尋聞曉銘的編號,看到他還安安分分地待在原來的位置,這才松了口氣。

    看,這里還是有個正常人的。

    正常人聞曉銘剛從副本出來,聽到周圍玩家們的評語,不由悲從中來,捂著心口蹙著眉,仿佛隨時都能厥過去。

    永夜城對他這樣的后勤保障人員真的太不友好了,總有一天他要造出一件神器在白榜登頂,把這些嘴碎的全給突突了。

    真是氣死本天才。

    不過聞曉銘更覺欣喜,因?yàn)槔蚶蚪z。原本他一直在查的,但都怪黑帽子縮短了強(qiáng)制副本觸發(fā)的時間,他不得不先刷副本,結(jié)果一出來就聽到好消息。

    莉莉絲的排名既然往上升了,就代表她在副本里狀況不錯,至少沒有生命危險(xiǎn)。

    可喜可賀。

    作者有話要說:

    聞曉銘:就很氣。以后全隊(duì)只有我一個菜雞。請叫我裝備大師,以及我真的是個天才。

    第165章 秘密

    游戲大廳的消息最終傳回唐措和靳丞耳朵里,靳丞沉吟片刻,得出了結(jié)論:“我擠掉冷繆,或許是因?yàn)樾叛鱿到y(tǒng)。”

    唐措:“你帶出來了?”

    “嗯。積攢的一萬多點(diǎn)信仰之力都還在,只是不知道怎么用。”靳丞也有點(diǎn)詫異,原以為這個信仰系統(tǒng)是副本特產(chǎn),沒想到還能帶出來。

    紅榜前五的位置少有變動,而他們這些所謂精英,想要在實(shí)力上再有什么突破,其實(shí)比唐措這樣的新人要難得多。這個信仰系統(tǒng)能幫他直接擠掉冷繆,不容小覷。

    唐措道:“以后的副本不一定能碰上蘭斯洛特那樣的角色,信仰系統(tǒng)如果這么厲害,試試能不能在永夜城收集?!?/br>
    靳丞便打趣道:“這是要培養(yǎng)我當(dāng)神棍?”

    唐措還真的認(rèn)真想了想,最后發(fā)現(xiàn),靳丞恐怕真的有這個天賦。

    左護(hù)法池焰,右護(hù)法聞曉銘,一個提供嘴炮支持一個提供技術(shù)支持,這個組合足以稱霸永夜城。

    靳丞難得看到唐措出神,頗為新奇,尤其是唐措忽然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他,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他似的。

    “終于發(fā)現(xiàn)你男朋友帥了?”

    “?!?/br>
    帥是真的,自戀也是真的。

    唐措徑自回房休息,靳丞笑瞇瞇地跟上去,愣是像個樹袋熊從背后扒著他,半哄半賴地跟著人進(jìn)浴室。

    重死了。

    唐措恨不得一記頭錘把他錘走,但想到這人胸口硬邦邦的,遂放棄。

    “這么小的浴室你不擠嗎?”

    “那下次給你換個大的?”

    “煩死了。”

    “嘖。”

    那你還不是要繼續(xù)愛我。

    畢竟我人美心善。

    另一邊,同樣得到了消息的冷繆臭著個臉,仿佛剛剛被靳丞偷了八百萬點(diǎn)數(shù)。自從因?yàn)闁|十字街的事情被靳丞送去坐牢后,他就再也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如今他好端端在榜單上待著,又被靳丞超車,嘔死。

    榮弋還說要去找他,跟他商量事情。

    “你自己去?!崩淇娬f完,又想:他跟榮弋雖說是朋友,可又不是在搞對象的那種朋友,干嘛非要一起行動?

    因此他更斬釘截鐵:“我不去?!?/br>
    語畢,他直接打開空間裂縫,走了。

    榮弋無奈搖頭,動身去找靳丞。他也不知道他們回來了沒有,如果能見到,得先把鄭鶯鶯和三號樂章的事情告訴他們,商量一個對策出來。

    獨(dú)自離開但又不知道該去哪兒的冷繆最終回到了a區(qū),路過原先崇延章的別墅,他停下來看了幾眼。

    別墅已經(jīng)換了新的住戶,是幾個生面孔,大約是剛升上a區(qū)的,這才新租了房子。而隨著這群人的入住,屬于崇延章的痕跡徹底被抹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永夜城就會徹底忘記這號人物——哪怕他也曾是紅榜前十的佼佼者。

    怪沒意思的。

    冷繆這樣想著,拂袖而去。

    再往前走大約一刻鐘的地方,是林硯東的住所。覺得沒意思的冷繆本不想去打探什么,可他到了附近,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意外的身影。

    其實(shí)說意外也不意外,因?yàn)槟鞘菫貘f先生。

    烏鴉先生號稱有分身三千,永夜城里處處都有他的蹤跡,他出現(xiàn)在這里,本無可厚非??墒撬驹跇渖疑隙⒅▓@別墅的行為,分明像監(jiān)視。

    他在監(jiān)視誰?林硯東?

    烏鴉先生也發(fā)現(xiàn)了冷繆,可他冷哼一聲,驕傲地昂起頭顱,并不在意。一人一鳥就這么安安靜靜的,互不打擾,達(dá)到了詭異的平衡。

    冷繆更堅(jiān)信烏鴉先生是在監(jiān)視林硯東,因?yàn)檫@只鳥平時可聒噪,吵得像只尖叫雞?,F(xiàn)在這么安靜,不符合他的雞設(shè)。

    如此一來,剛剛覺得沒意思的冷繆,又覺得有意思起來。

    烏鴉先生很惱怒,這個冷冰冰的玩家一直盯著他看,眼神里既沒有對烏鴉先生該有的崇敬也沒有畏懼,簡直是冒犯至極。

    他終于忍不住呵斥:“再看,小心本烏鴉先生把你的眼珠子啄掉!”

    果然是只雞。冷繆想。

    烏鴉先生沒得到回應(yīng),但他似乎從冷繆的眼神中讀懂了什么,冷哼一聲,“不要妄想用這招來跟我套近乎,偉大又聰明的烏鴉先生才不會上你們愚蠢玩家的當(dāng)!”

    冷繆:“你想錯了?!?/br>
    烏鴉先生:“你竟然敢說我錯了!”

    冷繆:“……”

    剛巧推門出來的苗七一頭霧水,他怎么看到冷繆在他家門口跟烏鴉先生對罵?這件事的迷惑程度簡直可以列入永夜城十大怪談。

    烏鴉先生見別墅里出來人,當(dāng)下也顧不得跟冷繆繼續(xù)吵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拍著翅膀消失無蹤。

    苗七一臉的莫名其妙,隨即看向冷繆,“我家先生請你進(jìn)去?!?/br>
    冷繆:“林硯東要見我?”

    “你進(jìn)去就知道了,請吧?!泵缙咦隽藗€請的姿勢,表情雖然不帶笑,也不熱情,但較之以往,脾氣已經(jīng)收斂了不少。

    看來是林硯東的斷臂刺激到他了。冷繆這樣想著,略作思忖,便大大方方地跟著苗七走了進(jìn)去。

    爬滿薔薇的院子里,林硯東穿著一身素白的家居服坐在花架下。盡管只剩下一只手,可他泡茶的動作依舊從容優(yōu)雅。

    “請坐?!绷殖帠|笑著,在冷繆走到他面前時,剛好把一杯茶遞出去,時間掐得分秒不差。

    “找我來做什么?”冷繆開門見山。

    “榮弋。”林硯東知道冷繆的脾氣,便也不跟他繞彎子,“我有一個關(guān)于榮弋的秘密,換你去幫我取回一份樂章?!?/br>
    冷繆倏然蹙眉。

    林硯東微笑,“不用急著回答我,你可以好好考慮。你也不用擔(dān)心因?yàn)闃氛赂鷦e人起沖突,我讓你去取的這份樂章還在副本里,沒有被旁人發(fā)現(xiàn)。至于榮弋的秘密,你可以選擇一個人聽?!?/br>
    冷繆:“什么秘密?”

    林硯東:“秘密說出來了,就不是秘密了。”

    冷繆很懷疑。林硯東老謀深算,他們之前去牢里看他時,他半句廢話沒多說,現(xiàn)在卻單獨(dú)把他叫到這里做交易,他圖謀的是什么?

    僅僅只是一份樂章嗎?

    他又是怎么知道榮弋的秘密的?

    冷繆:“我憑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