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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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來了后,到了小客棧前,便亮出了令牌,原來是吳家家主派來的,為首的那黑衣人說道:“家主查到邢家人也一并跟來了中原,所以才派我們幾人貼身保護公主的?!?/br> 就見黑衣人中有幾人正是女子之身,吳將軍見狀,也沒有猶豫,便將那幾名女子派到了和親公主的身邊。 而和親公主這一夜睡得安穩(wěn),身邊平素也只有服侍的宮女,轉(zhuǎn)眼悄悄地換成幾名會功夫的女子服侍,她在睡夢中并不知道,只是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死了。 和親公主半夜被自己的夢嚇醒,才睜開眼睛,就見帳中白光一閃,一把匕首直接刺入公主的心臟,和親公主來不及叫出聲來就已經(jīng)死了,她才不過十五歲的年紀,離開國土,卻死在了半路。 殺了和親公主,黑衣人立即撤退,在吳將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客棧,事后吳將軍才知道自己中了邢家人的計謀,只是邢家人是如何偷得吳家家主令的? 吳將軍護送和親公主不利,和親公主死了,這一下可是出大事了,沒有了和親公主,兩國便不能休好,而吳將軍想到的是,一但離國不休好,齊國滿朝文武必將怪他。 為保吳家在齊國的地位,吃了啞巴虧的吳將軍連夜帶著人馬撤出燕云,便是定北侯相攔,吳將軍也是不要命的退出離國邊境回齊國去了。 定北侯將此事快馬加鞭的傳到京城,護送公主的使臣莫名其妙的離開了離國回齊國去了,這可是詭異。 而后齊國內(nèi),吳將軍將公主的死因賴在了離國身上,離國并無和平之意,說他們一入離國境地,便殺了和樣公主,這樣的說法的確讓齊國國君無法怪責吳將軍,但是齊國受辱,也不再與離國好好商量,再加上邢家人的鼓動,邢野替其父領(lǐng)戰(zhàn)出征,誓要報仇而來。 齊國軍的攻打來勢兇猛,離國并沒有做好準備,而定北侯本就身體有重傷在身,原本以為殺了一個邢稽邊關(guān)能和平下來,沒成想又起戰(zhàn)事,消息再一次傳回京城。 齊國又起戰(zhàn)事,原來是和親公主死在半路,而吳家人交過事賴在離國身上自保,據(jù)周寅與秦楚推測,可能是邢野所為,畢竟邢野逃回齊國后,若不殺和親公主,他將有弒父之罪,邢家必定落泊,可是一但殺了和親公主,齊帝只能依賴著邢家再起戰(zhàn)事,想必就算齊帝不愿意起戰(zhàn)事,也無法阻止邢家人的逼迫。 所以邢野最終的目的是掌握兵權(quán),同時為父報仇來了。 燕北再次戰(zhàn)亂,必須派人前去了。 原先就是于將軍與莫將軍一同前去的,然而在這節(jié)骨眼上,杜卓遠收到消息后立即先周寅一步面圣,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秦楚也出了宮的時候。 杜卓遠私下里在御書房里見到離帝,他說起于英改太過年輕,恐怕守不住,畢竟燕北乃離國重地,一但燕云十六州有失,再收復必是難事,齊國邢家向好戰(zhàn),馬背上長大,英勇無比,因此杜丞相建議于將軍出征時,一同隨行的還有榮家二房的忠武將軍榮蘊。 榮家家主榮賀是南陽侯,手握重權(quán),大女兒榮青梅正是皇后,二兒子榮屹是宣威將軍,又是三品兵部右侍郎,在朝中也有影響,而這個三兒子榮蘊卻是閑散在家中,但他當年出征之時也是立過功的,如今閑置,的確浪費了人才。 離帝沉思了一會兒,同意了杜卓遠的請求,當天下了圣旨,于英改等人立即出征,主帥變成了榮蘊。 當時于英改還在家中休息,天亮時準備去上早朝,沒想宮里常公公來了宣旨,于英改不必上早朝了,立即出征去往燕北,帶上京師營二萬援軍,但圣旨當中主帥變成了忠武將軍榮蘊,成為三軍大將。 于英改有些意外,卻是接下了圣旨,隨即就要出發(fā),許三娘一聽到原本還能在京城留幾個月的兒子又要出征了,心頭難過的很,來得也太突然了。 許三娘與于書燕連忙去廚房里給于英改做吃的帶上,于英改卻是擺手,穿上鎧甲帶上親衛(wèi)就直接離開,從接到圣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 于書燕看到哥哥要走,她忍不住上前抱住哥哥,“哥,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br> 于英改看著只及他肩頭的meimei,摸了摸她的額發(fā),一臉認真的應(yīng)下于書燕的請求,“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燕兒別擔心?!?/br> 于江全夫妻卻是看著兒子,眼眶里有了熱意,太突然了,就這樣又要出征了。 于英改走了,于書燕不舍,坐上馬背催著馬去了城門處。 城門處莫強已經(jīng)披上戰(zhàn)鎧,帶領(lǐng)著二萬京師侯于城門處,只是主帥卻是榮蘊,莫強看到于英改過來,便來到他的身邊,小聲抱怨道:“明明先前朝中派 咱們兄弟二人前去,主帥是英改才是,怎么臨陣變卦?!?/br> 第680章 于英改出征 于英改卻是制止,“不得非議,咱們只管跟著主帥便是?!?/br> 秦楚和周寅在上了早朝才得知消息,周寅一個早朝都心神不寧,榮家的人派去燕北了,但愿是他想多了。 下了早朝,秦楚與周寅匆匆來到城門處,沒想于英改已經(jīng)出征,秦楚便想也沒想的奪下守城軍的馬,快馬加鞭追了去。 一個時辰后,秦楚終于追上了于英改,那榮將軍看到秦楚前來,臉色有些不好看,秦楚卻是拿出太子的令牌,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于英改的身邊,將太子令牌當眾交給于英改,還小聲說道:“記住,保命要緊,其他的可以斟酌?!?/br> 于英改對上秦楚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心中卻是感激的,他能匆匆送來太子令牌,這是故意做給榮將軍看的。 果然主帥榮蘊看到太子令牌,臉色越發(fā)的不好看,不過于他來講,太子令牌算什么,只要不是皇上的令牌,他都不放在眼中。 秦楚拍了拍于英改與莫強的肩,話雖沒說什么,但兩人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他這么前來,很明顯的告誡他們防著點榮將軍。 秦楚看著于英改他們走了,他才上了馬背回京城。 于府,于家人心頭都不是滋味兒,于英改一走,家里似乎少了什么,連著府中都安靜多了。 許三娘心頭難過的很,盼了這么多年的兒子,轉(zhuǎn)眼團聚沒有幾日,兒子又離開京城了。 于書燕也沒有心情去鋪里頭了,她呆在家中陪著父母,大哥不在身邊,她盡量讓自己來彌補。 至于朝中,守城軍與京師營的差事交到了燕王手中,轉(zhuǎn)眼燕王成了京城權(quán)貴們親睞之人。 以前燕王沒什么存在感,反正鎮(zhèn)守邊關(guān),皇上也不寵著他,每次回京城也只呆幾日就走。 如今燕王為了成親回的京城,轉(zhuǎn)眼接掌了京師營與守城軍之位,說句不好聽的,將來萬一有點兒什么,燕王又英勇,他可是隨時捏住整個京城呢。 反觀太子手中也只有一個禁衛(wèi)軍罷了。 有不少權(quán)貴猜測燕王是不是得皇上寵了,皇上對這個兒子是不是又看重了些。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不管是京師營還是守城軍,都是周寅提議的,他相信燕王。 如今和親公主已經(jīng)死了,兩國又起了戰(zhàn)事,燕王轉(zhuǎn)眼成了京城的香餑餑,在皇子當中也只有他不曾娶正妃,那么這個正妃人選會是誰呢? 一時間京城權(quán)貴的宴席必定給燕王送上一份,而且只要有燕王參加的宴席,他們也很積極的將自家未出閣的女兒帶上,但凡燕王多看一眼,都能成為談資。 只是燕王有些冷,也不愛說話,平素的宴席,一般權(quán)貴的他不會去。 正好國子監(jiān)祭酒陶老夫人高壽,燕王收到請?zhí)麤Q定去了,陶大儒在京城可是名聲顯赫,他桃李滿天下,不少弟子都在朝中為官,所以前去賀壽的人自然是多了,而燕王要去的消息一經(jīng)傳開,原本不去的權(quán)貴也跟著去了,甚至還有人向陶家要請?zhí)钠孑猓嵌际遣蝗肓鞯氖兰?,想借機去高攀的。 只是在所有收到請?zhí)臋?quán)貴都不曾想到的是,于家與秦家都收到了陶家的請?zhí)?,因為兩家來自于巴東郡。 陶家祖籍巴東郡庾縣,兩家能被請去,這是陶家念及家鄉(xiāng)人。 而于家本也是四品官員之家,于英改去了燕北后,于家的名聲也響了,便不是家鄉(xiāng)人的身份也是能參加的。 只是秦家卻有些勉強,畢竟秦楚不過是個七品小官員,按理秦家是無法參加京城權(quán)貴們的宴席的。 這算是秦家在京城第一次收到宴請的帖子,可把秦家婆媳給高興壞了,這也是他們結(jié)交京城權(quán)貴的第一步。 俞氏這一次只帶上老三媳婦史氏前去,婆媳二人準備了新衣,院中的其他幾房兒媳婦卻是各懷心思,京城的宴席,都不曾參加過,她們也很想去,以前在庾縣的時候,第一次參加知縣夫人的宴席時,他們一家人是一起的,為何這一次婆母不愿意帶上她們一起。 想歸想,卻沒有誰敢多言,史氏很開心,她最近在京城里暗中做的生意走上了正軌,她手頭又有錢了,有錢好辦事,婆媳二人的衣裳,她背著婆母去了紫雀街扯的最精貴的布料。 且不說秦家院里的熱鬧,卻說于家院里,送請?zhí)麃淼恼翘兆訉帲惹疤兆訉幣c于英改結(jié)交,相言甚歡,得知是于書燕的兄長,在于英改出征之后,陶子寧便心想著以后一定要照顧一下于家的人,沒有于英改在京城,許是要被人欺負的,所以陶子寧才借此機會登門拜見,認了門,以后可以常來。 于江全將人請去正堂,許三娘在靜安姑姑的教導下,招待客人的禮節(jié)都做很到底,只是夫妻之間的純樸卻還是能看得出他們的出身。 陶子寧在于府吃過茶點,說起這一次宴席的事。 于書燕從鋪里回來,來到正堂看到陶子寧,她轉(zhuǎn)身就離開,被陶子寧叫住了,于書燕只好笑顏相待,真尷尬,在庾縣的時候,他們之間也有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如今哥哥不在家,陶子寧來了,可別讓有心人打聽了去,不然還不得傳出什么謠言來。 陶子寧滿腹詩書,沒想他還跟于江全聊到了一起,瞧著還聊得很開懷。 于書燕在對面坐下,靜安姑姑原本跟在許三娘身邊指點的,看到于書燕在見外男,立即上前將于書燕叫了出去,陶子寧一直都有在留意著,見于書燕出了堂房,他心情就有些失落。 本想來了京城,他再與于家交好,改日上門提親,正好也算是門當戶對,而且還是巴東郡的家鄉(xiāng)人,他也不必擔心家里人反對了,只是他卻發(fā)現(xiàn)這于氏對他根本無意呢。 陶子寧在于府吃過晚飯才離去的,為些于書燕都不曾在前院吃晚飯,她聽了靜安姑姑的教導,不得隨意見外男,于書燕便有些想笑,她天天出門做生意,見外男的機會著實多,不過剛才靜安姑姑為她解了圍也是事實。 第681章 秦楚夜探香閨 收了陶家的請?zhí)跁啾憬o家里人都準備了新衣,想到兄長不在,于是她父親就不必去參加了,不然在男賓區(qū),她父親不好應(yīng)付,還是她與母親一同前去的好。 靜安姑姑一聽到母女二人要去參加壽宴一事,比母女兩人還要緊張,她知道于書燕是一個聰明的,在禮節(jié)上她不擔心,她反而擔心的是許三娘,靜安姑姑決定跟在許三娘身邊一同前去,而她身邊的嬤嬤暫時留在家中,這是于家在京城里第一次參加宴席,不能鬧出笑話來。 京城里的權(quán)貴,最喜歡這樣熱鬧的宴席,誰還管邊關(guān)的戰(zhàn)亂,誰還會在意燕北正在打仗,或者綏州城被虎視眈眈。 陶家的壽宴便是權(quán)貴們最喜聞樂見的,基本整個京城權(quán)貴的人都會去參加了。 夜里,于書燕呆在自己的小院閨房,她正想著商會的事,她沒法去找秦楚,秦楚也不說說這商會該怎么辦了,她眼下想將商會奪到自己的手中,專門只為了京城里的商戶們,而不是晉王謀利的工具。 正在于書燕想得入神之時,屋頂傳來腳步聲,她立即從內(nèi)室跑了出來,正戒備著是誰夜闖他們于府,畢竟她哥才離開京城,帶走了親衛(wèi),府中只有一些普通的護衛(wèi),但這里可是京城,天子腳下,誰敢亂來。 于書燕跑到院里,朝屋頂上看去,就見上頭一個黑影,借著月光,她看清了,居然是秦楚。 秦楚坐在屋頂,正笑看著她。 好樣的,等她兄長一走,秦楚的膽子就肥了,想來這些暗衛(wèi)也是默許了,不然怎么可能讓他來院里。 夫妻兩人隔空相望,于書燕笑了,秦楚縱身一躍從屋頂跳下來,如今這個小院里住著的只有于書燕,只要能入府,反而比在景衣巷時更放心,也不會被長輩們發(fā)現(xiàn)。 秦楚來到于書燕的身邊,忍不住說道:“我學會了武功的唯一好處就是能夜探香閨?!?/br>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不舒服呢,于書燕嗔了他一眼,說道:“我們這樣在一起是不對的,要是被別人知道該如何是好。” 秦楚一把將媳婦抱入懷中,兩人一同入內(nèi),秦楚說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法子,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讓我母親同意的?!?/br> 于書燕聽著,心里不免有了希望,一個月的時間不長,若真的能嫁給秦楚那自然是好的。 夫妻兩人一同入室,又是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曾在一起,秦楚有些迫不及待。 天深了,于書燕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她舍不得睡著,好不容易秦楚能來。 原本瞇著眼睛的秦楚似乎也沒睡著,他看著懷中的媳婦兒,小聲說道:“若是不想睡,要不在一起聊一會兒天?” 于書燕點頭。 “陶家的宴席,想必也邀請了于家吧?你與岳母一同前去?” 于書燕再次點頭,秦楚吻了吻她的額發(fā),接著說道:“我母親也在受邀之列,到時到了現(xiàn)場,你幫我看著點兒,京城里的權(quán)貴與庾縣的地方官員可不同,我擔心她們吃虧。” “好?!?/br> 于書燕看著秦楚還是有些意外,秦家也收到了帖子,那去的一定是婆母與三嫂了,再想到前一世婆母出席時狼狽的樣子,她便心里想著一定要幫婆母,就算秦楚不說,她也會幫著的。 “京城里的事,有太多我也不好說,燕兒切記萬般小心一些,有什么事就去找我,我會努力做出成績,將來也能升官,不想你們在京城住著這么委屈?!?/br> 秦楚像在發(fā)誓一樣,于書燕聽著竟是心疼,她可是重生的,秦楚前一世怎么樣,她太清楚不過,秦楚一定能做大官,他有這個能耐,這一世不知道怎么的變了,放在前一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丞相位了。 于書燕抱住秦楚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真希望每天都能這么抱著他入睡。 一個晚上總是這么快過去,秦楚要去上早朝了,還不得走正門,乘夜色從屋頂上過去,好在府中的護衛(wèi)被于書燕調(diào)遠一些,秦楚才方便離開,府中長輩根本沒有聽到動靜,她也就放心了。 待秦楚一走,于書燕才想起自己只管粘著秦楚去了,都沒有問商會里的事。 白日里去鋪子里,她坐在柜臺前核數(shù),站在門口的伙計忽然驚呼出聲,“于東家,上次來咱們鋪里買首飾的原來是守城軍統(tǒng)領(lǐng),他帶著人馬在街頭巡視,已經(jīng)過來了?!?/br> 伙計那模樣是想讓于書燕過去看一眼,想不到隨便一個客人就有這樣的身份。 于書燕也有些意外,前一世的燕王不曾在京城里做過守城軍統(tǒng)領(lǐng)的,她大哥出征了,這守城的差事的確懸空,沒想是燕王接掌。 于書燕放下帳本,從鋪里出來,與伙計一起站在鋪門口,就發(fā)現(xiàn)這街頭的鋪面都站滿了人,有人在竊竊私語,不過都是看著燕王的,燕王長得英俊,的確不同于普通人,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憑著他這一身正氣與長相,也令人不敢隨意的靠近。 尤其燕王如今坐在高頭大馬之上,身姿威武,腰間的佩劍就像是威懾,大家伙的也只敢遠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