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這黑暗已同寒刃縱火、重生之早戀系統(tǒng)、若我不曾遇見你、重生八零:溫香軟玉抱滿懷、兩個頂級流量結婚后、那個白月光替身她爆紅了、無處可逃、深淵名媛、和豪門殘疾大佬的甜蜜日常、影帝真的結婚了
段旭嘉跟謝亦凡一等人也鬧過了一陣,池煙跟林燃回到了新房。 熱鬧過后,是屬于兩個人的靜謐。 林燃從身后擁著池煙在陽臺,有著倦怠后的平靜。 池煙不清楚未來的自己會不會后悔現(xiàn)在的決定,但至少現(xiàn)在,她覺得值得。 身后,林燃貼著她的耳垂吻了吻,伴隨著喉嚨里溢出的低笑聲,叫她,“林太太?!?/br> 房間的窗簾被拉上,遮住了半片春意。 情到濃時,池煙臉紅的滴血,推著林燃,“套。” 林燃捏著她的手,牽引著,嗓音低啞,“你幫我?!?/br> 在熱烈時,池煙的手機掉在了地毯上,沒什么存在感的發(fā)出震動。 程嘉的信息一條一條發(fā)過來。 【程嘉:小施施好像玩瘋了,她她她竟然掛我電話。】 【程嘉:還是這丫頭連夜上山了,山里信號不好?】 【程嘉:我突然有一種預感,今晚過后,單身的只有我。】 第70章 【完結】 池煙在立冬去了法國。 相差了七個小時的時差, 國內(nèi)天亮時,法國正在深夜。 每個月他會飛兩次,偶爾池煙會良心發(fā)現(xiàn)回來一次。 但這種頻率的見面, 顯然已經(jīng)不能滿足了他的需求。 留守兒童林燃發(fā)現(xiàn), 他不僅要獨自忍受相思, 還要整日面對在自己面前日漸硬氣的林盛。 為了更好打理林家,林燃去了總部, 與林盛成了上下級關系。 池煙剛離開的幾個月里, 林燃企圖用工作填補空下來的一塊, 在公司里留下加班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 林盛準點下班時, 路過林燃的辦公室, 敲了下門意味深長的看著林燃。 “我們家的小屁孩在工作上真是越來越用心了,作為哥哥, 我感覺到很欣慰?!?/br> “滾吧你,每天都要秀一遍很有意思?”這只是開場,林盛的重點往往在后面。 “可惜你二哥我還有約,否則是該留下來陪你一起加班, 安撫留守兒童?!?/br> 林燃雙手合十,交疊,“替我問候嫂子,順帶提醒她, 那個眼科的老教授依舊在等待?!?/br> “呵?!?/br> 林盛冷笑了聲。 走之前,提醒了遍林燃,“周六晚上她來老宅, 請注意好你的措辭,要是蹦出什么不.良言論,你就等著全年無休?!?/br> 全年無休意味著什么,意味他每天只能對著屏幕舔顏,看得見摸不著。 到了國內(nèi)的深夜十二點,法國是早上的七點鐘。 林燃習慣性的等到她起來之前,兩人開視頻。 池煙從床上起來,五指穿插于發(fā)間,將頭發(fā)隨意扎起來,然后去了浴室。 從屏幕里,林燃躺在床上,半張臉快沒入被角,露出困倦的眼皮更深的桃花眼。 “你要是困,就早點睡?!背責熎沉搜郏⒀罆r說話聲含糊不清。 “不困?!绷秩佳郾牬罅它c,“現(xiàn)在我們年輕人,都是深夜黨。” “你什么時候成了年輕人?” 林燃彎唇,指著自己,“年輕,從熬夜開始。” 池煙不是話多的人,多半時候都是林燃在說,池煙聽。 林燃只要看著池煙翹起的唇角,眼里就多了一分可憐,一聲一聲的林太太,叫喚的像是嗚咽的小狗。 池煙洗漱完畢,正要出門時,門口想起敲門聲。 隨后響起的是法國男人的迷人聲線的說話聲。 簡單來說,是請求池煙能不能幫忙照顧一下寵物狗。 “誰?”林燃皺眉。 池煙起身,“鄰居。” “什么貓啊狗的往這里送,不可以,不行,絕對不可以?!绷秩己龅淖鹆松恚麄€人如臨大敵。 池煙笑了下,打開門,身材高大的典型的法國長相的男人抱著白毛團的小狗。 男人有著法國人的浪漫,毫不吝嗇的夸贊池煙。 池煙委婉的拒絕。 法國男人表示可惜,他以為女孩子都喜歡這種小生物。 池煙點頭,伸手摸了下小狗的腦袋,道:“我是喜歡,但我老公不喜歡?!?/br> 說話間,無名指上的戒指也很明顯。 法國男人明顯愣了下,說了幾句后便離開了。 “掛了,我去上課了。你也早點睡?!背責煂鼫蕚浜?,隨手掛了視頻。 另一邊的林燃翻來覆去的煎熬。 這才幾個月,先是同學,教授,現(xiàn)在又冒出一個鄰居。 躺在床上的林燃翻來覆去,心力發(fā)堵,徹夜難眠。 第二天,翹班去了法國。 在公寓樓下截住了剛下課的池煙,將人抗在肩上剛進房間便抵上了墻面。 林燃如同瘋狗,熱烈,來勢洶洶。 池煙五指陷入他黑色短發(fā)里,有些無力承受。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jīng)是半個月前。 林燃顯然不知道節(jié)制是什么,沙發(fā),浴室,床,一.夜荒唐。 池煙倦怠的閉著眼。 林燃一個吻一個吻往下落,哄著池煙:“林太太,我也過來好不好?” “嗯?” 池煙睜開眼,秋眸里漆黑點著光,伸手捏著林燃的耳朵,“好好工作,等我回來?!?/br> “乖。” 林燃心軟到一塌糊涂。 來之前的炸毛大型犬科動物被順了毛。 …… 池煙離開快兩年。 林盛幾乎都習慣了某人將加班當飯吃,將工作當飯吃。 從此,林家的傳聞又多了一條瘋狗。 林燃比林盛下手要更狠。 且不像林盛走正道,林燃劍走偏鋒,各種歪門偏門,玩的比誰都溜。 今日倒是破天荒的準時下了班,唯一能解釋的是今天去法國的日子。 池煙的畫展,在法國圖盧茲舉行。 為了這次的畫展,兩個人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見面。 林燃飛往圖盧茲時,在那邊已經(jīng)到了中午。 進了畫廊,來的人不少,他依舊準確的看見了池煙的身影。 比之前更瘦了。 杏色毛衣里露出的手腕,細不可握。 池煙與她老師一起,向另一位解釋著作品。 從那男人的來看,是眼前一亮,是有驚艷的。 池煙淺淺笑著,整個人如同在夜里也依舊熠熠發(fā)光的小太陽。 閃亮的,讓人挪不開眼的。 林燃并不著急走過去,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等到池煙感覺到視線,轉過身,目光正好撞上了林燃的目光。 下一秒,池煙轉過身走到了一塊沒拉下布的畫前。 池煙伸手扯開。 比起上一次在畫室里的畫作,這一次的顯然要大了兩倍,足足有一人高的位置。 是那副畫的繼續(xù)跟延伸。 畫里的光幾乎沒入了肌骨,偏筆墨極濃刻畫出清俊無關,與光相融的毫無違和感,表現(xiàn)強烈,像是要帶著刺目光束從畫里走出來。 池煙手搭著畫,唇邊一點一點翹起。 她知道他一定回來,從開始準備畫展時,她就很清楚。 林燃大步走過來,長臂一伸,幾乎要將眼前的人揉入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