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妻謎(06)美女經(jīng)理很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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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美女經(jīng)理很貼心 2021年5月24日 雷宇天不太自然地往后靠了靠,閃開尹詩韻的手指。 畢竟他是個氣血方剛、還不到三十的大男人好不好。 就算外貌和氣質(zhì)上尹詩韻比妻子青葉柔是要遜色一籌,但如此近距離挨著, 難免要起綺念。 「咦,雷總怎么你也對這個感興趣呀?」 突然瞥見電腦上還沒來得及關(guān)的「心理會所」 新聞,尹詩韻似乎想到什么,臉上飛起一片澹澹紅霞。 「哦隨手點開的新聞。怎么叫我也感興趣,難道平時你也看這個?」 雷宇天突然意識到對方的潛臺詞。 「……」 尹詩韻自知說錯話,一時語塞。 「對了,蜜月過了也有倆仨月了,怎么樣,新婚小日子過得跟蜜似的吧?」 雷宇天也自覺尷尬,趕緊岔開話題。 尹詩韻這人怪有點小意思,算是天天花木場的老員工了。 雷宇天創(chuàng)業(yè)開辦這家花木場后沒多久,尹詩韻就過來做市場這塊了。 當(dāng)時她還沒結(jié)婚,男朋友都還沒有。 平時漂漂亮亮的一姑娘,加上又是跑市場的,落落大方,但不知為什么,就 是每次在雷宇天面前,就變得害羞害臊,有時候連話都說得不那么利索。 雷宇天有時還開玩笑,你在我面前那么緊張干嗎,我是你老板,又不是老虎。 玩笑開完后的結(jié)果是,尹詩韻在他面前更容易臉紅了,每次找他來匯報,聊 著聊著卻發(fā)現(xiàn)他跑神了,眼睛沒在文件上,而在偷偷瞄他,瞄著瞄著臉上就跟擦 了腮紅似的。 幾個月前,姑娘終于結(jié)了婚嫁了人,在他面前不那么緊張了,但有時聊到生 活上的話題,還是屢屢臉紅。 「還……好吧。」 尹詩韻的頭低了下去,含煳道。 「怎么了?小兩口鬧別扭?他欺負(fù)你了?」 雷宇天聽她聲音不太對,有著掩不住的委屈。 「欺負(fù)?我倒希望他欺負(fù)得過我。你以為他像你這樣高高大大呀!整個人就 蔫蔫的,哪像你龍馬精神?!?/br> 尹詩韻嘟嘴道。 「……」 雷宇天頓時冒出一額頭的黑線。 這姑娘,知道用詞不,「龍馬精神」 這詞由一個女人對著一個男人說出來,好像倆人經(jīng)歷過啥啥似的……關(guān)鍵是 ,尹詩韻說到「龍馬精神」 時,還含羞地飛瞄了一眼他的褲子。 由于網(wǎng)上那堆迷亂信息的刺激,加上尹詩韻剛剛的貼身揉頭,此刻,他的褲 子某處正高高撐起,甚是踴躍……「小尹這你就不對了,那不叫蔫,那叫溫柔。 老公對你溫柔還不好呀。」 雷宇天趕緊調(diào)整坐姿,正襟危坐,擺出一副上司的架勢語重心長。 「問題是哪有什么溫柔,他都不……都不行,我到現(xiàn)在都還從沒……反正就 是跟沒結(jié)婚沒區(qū)別。」 尹詩韻眼中隱隱有了點淚光,「我以前也沒交過男友,沒這種經(jīng)驗,所以只 能上網(wǎng)查了?!?/br> 雷宇天的腦子「嗡」 了一下。 雖然尹詩韻閃爍其辭,但意思再明白不過了,結(jié)婚這么久,居然還是個「處」?!「你覺得你丈夫是心理問題,所以想幫他查查心理診所?」 雷宇天問。 「因為都去過醫(yī)院,按器質(zhì)毛病治也治不出效果,醫(yī)生說主要還是心理問題。不光我在留意心理診所的信息,他自己也在搜索。」 「哦?!?/br> 雷宇天發(fā)現(xiàn)今天早上的信息量真是蠻大的。 「算了一大早讓你聽這些。」 尹詩韻臉已經(jīng)紅得快趕上火燒云了,「雷總我看你一直揉頭,有心事的樣子 ,是不是還在擔(dān)心咱們的業(yè)務(wù)做不開呀?」 「是呀,業(yè)務(wù)一直不多不少,半死不活的,賺不到什么錢,更難說發(fā)展壯大 啊。」 雷宇天也借機(jī)挪開了話題。 「都怪我做市場的能力有限?!?/br> 尹詩韻歉然。 「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而且你一個人畢竟精力有限,以前你就跟我建議過再招 點銷售代表,是我出于成本考慮沒有采納?,F(xiàn)在看來你的建議是對的,下一步確 實得招聘銷售代表配合你開展工作?!?/br> 「真打算招呵?」 尹詩韻一聊到工作不緊張了,眼中也沒了淚光,「有幾塊新興市場我還比較 看好,可惜就是沒人手去開拓,能招人過來最好了!」 「哦對了,雷總你昨天出去送盆栽,是不是順帶談了一筆業(yè)務(wù),」 尹詩韻想起一個事來,「就剛剛有個電話 打到公司,主動要訂五十棵香樟樹 呢?!?/br> 「哪家單位訂的?」 雷宇天本能地問。 「城南監(jiān)獄?!?/br> 「啥?!」 雷宇天自從昨天的事情以來,就不能聽到這四個字,一聽到整個人就直接從 椅子上蹦起來了。 「怎么了老板?你昨天不是送盆栽去城南監(jiān)獄嗎,難道不是你談的?我還奇 怪怎么沒聽你說起呢?!?/br> 尹詩韻疑惑。 「哦,你看我記性。昨下午喝了點酒,只談到這個事,末了都忘給對方留電 話了。他那邊打來的電話多少,你跟我說說?!?/br> 雷宇天編道。 「頭疼還喝那么多酒,真是的。」 尹詩韻忍不住埋怨。 「差點忘了,雷總我看你有時候不是說頭暈嗎,你看我買了什么?」 臨走,尹詩韻將手伸進(jìn)深藍(lán)衣服的口袋里,再伸出來時,白皙的手掌中有一 只白色的、像唇膏一樣的東西。 尹詩韻將蓋子一擰開,一縷清新的香氣立馬彌漫開來:「這是泰國出的薄荷 香筒,網(wǎng)上順手買的,你塞進(jìn)鼻子里時不時地聞聞,能夠醒腦提神,或許對你的 頭暈有用呢!」 說完,還不等雷宇天道謝,尹詩韻抱起文件夾,一熘煙跑出了辦公室。 雷宇天聞著薄荷香筒,空氣中香氣混雜,有薄荷的,也有尹詩韻的。 又或者,尹詩韻本身就像一株帶羞的薄荷……雷宇天的思緒只在薄荷的縈繞 中徜徉數(shù)秒而已,更迫切的問題便又浮現(xiàn)腦中。 五十棵香樟樹對天天花木場來說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單了。 可自己跟城南監(jiān)獄也沒什么交往,就定期保養(yǎng)、更換他們辦公室的盆栽而已 ,要說熟人,也就跟丁小海打過幾次交道,小海那人比較好說話,一來二去,就 跟雷宇天談得比較來,成了朋友。 問題是,要說丁小海能決定將五十棵香樟樹的業(yè)務(wù)給到誰,那真是抬舉他了。 他真就是個打雜的,買香樟樹,那得采購部說了算。 再說,要真是丁小海把業(yè)務(wù)給他,昨下午見面時咋不開口?今早怎不打電話 給他,而是打到公司座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