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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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原本還計劃著用高連順換回悶葫蘆呢,可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再者說了,她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能相信悶葫蘆會被他們抓起來,因為她見過悶葫蘆的身手,并且在櫻花樹躲著的時候,也沒有聽到木屋那邊有打斗的聲音。 只是,如果悶葫蘆沒有被他們抓起來,那么怎么會不露面呢? 可是,陶夭夭又想著,如果她再耗下去,恐怕她的這些小伎倆很快就會被高連順和他爹看穿,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掉了,這些地痞惡霸絕對都屬于吃人不吐骨頭的類型,沒有十成把握,絕對不能冒險。 再者說了,如果悶葫蘆真的被他們抓了,那么她更應(yīng)該保護自己,不能給他當(dāng)拖油瓶啊。 “只要你不亂來,我就不亂來,你最好是不要驚動太多人,我警告你哦,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讓人在門外或者哪里埋伏等著收拾我,我當(dāng)場就用那銀針讓你喪命,如果我所料不錯,你腦戶xue的那根銀針處,讓你十分昏沉?!碧肇藏惨е?,一副小悍婆的說道。 高連順身上的不適,還有內(nèi)心的畏懼,再加上他費盡心神的想辦法,又想好好收拾這個小賤人,又想讓自己能全身而退,所以他現(xiàn)在確實有點暈乎。 不過,高連順想著這小賤人還真是有兩下子,如果到時候真的要讓人拿下她,那么免不了她真的會拼個你死我活,反正阿衡在爹那邊關(guān)著,暫且先放了這個小賤人,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她。 于是乎,高連順除了讓曹根旺跟著以外,支開了所有的人,打算將陶夭夭從側(cè)門送出去。 陶夭夭一直拿著銀針,對準(zhǔn)了高連順的尾閭xue,警告他慢速走動,不然就下死手了。 當(dāng)這兩人慢慢的朝著側(cè)門移動,曹根旺遠遠跟著的時候,陶夭夭突然聽到了一陣劇烈的吼罵和鞭打聲。 “阿衡你個倔驢,你他娘的認(rèn)下這件事,咱們就算是完事,我去交差,你也免得受皮rou之苦!” “阿衡不是老子說你,你也算是條好漢,既然那小娘們兒是你撿回來的,你又何必這么珍惜?” “就是,你看,你他娘的被捆在這里這么久,我們哥倆打你打的都累了,她都沒來找你。你還傻兮兮的拒不簽字畫押?高老爺那是什么人?你惹得起么?” 陶夭夭聽到那里傳來的聲音,心里像是突然被針扎了一下,痛到了心底。 陶夭夭耳朵拼命的聽著,她雖然心急如焚,可是,她多么希望這一切都是對方的花招伎倆,悶葫蘆那么好的身手怎么可能會被他們—— “哼,她沒出現(xiàn),那是她聰明,不會給我找麻煩!” 悶葫蘆的聲音!他明顯有些體力不支,聲音雖然依舊的冷漠但是很明顯有一絲顫抖。 陶夭夭的心里就更加的痛了,這分明是那幫畜生對悶葫蘆下死手,打的悶葫蘆受了重傷! 高連順見到陶夭夭的腳步有些遲緩,畢竟,這高家雖然院子有燈籠,而此時此刻他們走的是側(cè)門的小路,這路上的燈籠并不是那么的明亮,所以,陶夭夭臉上的表情,高連順看不清很多。 “阿衡媳婦兒,你——” “走!” 陶夭夭的思緒被高連順的話打斷,但是她馬上收起了自己的思緒,悶葫蘆說得對,她在這里無疑就會成為這些惡人要挾他的條件,只要她不在這里,她就有辦法幫他逃走,或者他自己就有逃走的辦法。 所以,陶夭夭不等高連順說完話,就低吼著打斷了高連順的話。 高連順心里卻開始罵起來,這個小賤人還真是心狠手辣啊,這要是換成別的女人,見到自己家男人被毒打,早就失魂落魄的又哭又叫了,倘若這個小賤人也跟尋常人那樣,他定然是有辦法將這個小賤人給抓起來。 可是,這個小賤人竟然都不理會,像是沒聽到那些家奴毒打阿衡一樣。 殊不知,陶夭夭此時此刻的心里就像是滴血一樣的疼痛,她已經(jīng)暗下決心,一定要讓這幫禽獸血債血償。 高連順和陶夭夭依舊是按照原來的節(jié)奏,走到了高家大院的側(cè)門。 “姓高的你給老娘記住了,你們最好是對阿衡哥好一點,否則,我讓你們后悔投胎做人!”陶夭夭說完這句話,便狠狠地朝著高連順的屁股踹了一腳,極其敏捷輕盈的消失在夜色中。 “少爺!等我追上那個小賤貨!”曹根旺見陶夭夭跑走,急忙的自告奮勇說道。 第33章 逃出生天的救人計劃 “混賬王八犢子!趕緊去請郎中!”高連順大吼一聲。 曹根旺見狀,急忙的朝著院中喊道,“來人啊,快點把少爺攙扶回去!” 刷刷刷,從高家宅子跑出來丫鬟婆子和壯丁一大堆。 “你們倆,快點,跟我去清溪鎮(zhèn)請郎中!你們幾個給我去阿衡的木屋小院抓那個小賤貨!你們幾個趕緊把少爺扶回屋里,你們幾個區(qū)通知老夫人和老爺!” 曹根旺吩咐完了任務(wù)之后,便帶著兩個高家家奴,急匆匆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陶夭夭從高家跑出來之后,就朝著浣沙溪的邊上去了,她不會傻到從高家出來,事情還沒解決就回到悶葫蘆的小木屋的,她趴在浣沙溪邊的草叢里,看著阿衡哥小院的動靜。 果然,沒多一會兒就過去了幾個高大的黑影,那些人在小院一陣的亂砸亂踹,然后罵咧咧的囂張離開了。 陶夭夭從來都自認(rèn)是文明禮貌好青年,可是最近這兩天,她真是忍不住的要爆粗啊,老娘不發(fā)威真當(dāng)老娘是炮灰?孫子們誒,都給老娘等著! 那撥人離開之后,陶夭夭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小院,好歹的撿了幾件能用的家伙事,便趁著天色沒亮,急忙的朝著云暖村附近的九黎山去了。 狡兔三窟嘛,她陶夭夭的智商,怎么也要比兔子高出好幾個檔次吧? 所以,陶夭夭在山上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就選定了一個地方,幸虧現(xiàn)在是四月天了,不然的話,在這山里過夜,真是要凍個半死,更何況,陶夭夭還不知道這山上有沒有野獸呢。 陶夭夭生怕深山里面有大型的野獸,也只好在山腳的小樹林里暫時的找了個被風(fēng)的小洞口歇腳。 點了個火堆,陶夭夭看著自己帶出來的東西,又看著自己從櫻花樹旁邊的草垛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背回來的米袋子,卻一點吃飯的心思都沒有,滿腦子的都是那個悶葫蘆。 緩慢卻歡悅跳動的火苗上,是他那副冰冷卻俊朗的樣子;綠茵且生命濃郁的長草上,是他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的迷人;抬頭望天,那湛藍的蒼穹中的白云之端,是他健碩魁梧的背影。 陶夭夭覺得自己有點失魂落魄的。 她情不自禁的唉聲嘆氣,她真是想不明白了,悶葫蘆為什么就被那些人給擒住了。 陶夭夭想著昨晚上她從高家挾持高連順出來的時候,聽到的他的那句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陶夭夭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口中所說的“認(rèn)了”是認(rèn)的什么東西,但是陶夭夭憑著女人的第七感,覺得那件事恐怕就是那幫畜生用她來威脅悶葫蘆的吧。 悶葫蘆說的對,她決不能這個時候去給他增加負(fù)擔(dān)。 可是,靜坐等死,那不是她陶夭夭的性格啊,那幫禽獸竟然這么無視她的能耐,她真應(yīng)該讓那幫畜生長長見識了。 只是,陶夭夭想到這里的時候,又是一陣的埋怨,憑什么老天爺這么偏心呢,人家穿越都是什么王公貴族的,要么就身負(fù)上乘武功或者有什么靈玉空間的,她呢?除了換個時空換了爹娘,什么都沒換啊,竟然連名字都沒換! 陶夭夭不禁的連嘆三聲氣,突然之間,她的腦海中就閃過一絲靈感。 “哎呀,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嘛?!碧肇藏舱f到這里,便笑吟吟的了,她將帶出來的這些東西都稍稍的收拾了一下,掩藏好,便穿過小樹林,朝著清溪鎮(zhèn)去了。 此時此刻,云暖村已經(jīng)是天色大亮了,而每家每戶都像往常一樣的起床,燒飯,下地干活,好像并沒有什么改變。 生活就是這樣,太陽不會因為一個人一件事而停止它東升西落的節(jié)奏,絲毫不會,所以,只要活著,要做的不是自怨自艾的怨天尤人,而是要積極向上,努力的跟上太陽那東升西落的節(jié)奏。 高家宅院。 高連順昨晚上的事情,可謂是丟了大人了,他絕對是沒有面子在眾人面前說,他被一個小媳婦兒給制服的事,所以,早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讓曹根旺在大家面前明令禁止這件事了。 以至于,高夫人和高如平都不知道這件事。 高連順讓郎中給他取下銀針之后,才知道銀針雖然不會像阿衡媳婦兒說的那樣能置人于死地,但是,郎中說高連順被扎的這些xue位,那都是十分致命的。 這些話,一直縈繞在高連順的耳邊,讓他這一晚上都沒能睡踏實,而那個膿水,更成了高連順的心頭大患了,他雖然洗的干凈了也讓郎中查看過了,但是他還是擔(dān)心自己會生瘡。 “順兒,你今天怎么這個時候了還沒起床呢???” 高連順一聽院子里傳來的聲音,急忙的從床上爬起來,迅速的套上一件袍子,就要出門迎接。 “娘,我有點累,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就多睡了一會兒,娘,您不用惦記我——” “順兒你先別說話,娘今天過來是跟你問點別的事?!备呷缙降姆蛉瞬芄鹣悖浑p賊眉鼠眼的四處瞟了一圈,便急忙的進了高連順的房間。 高連順這才注意到,娘今天過來,連貼身的丫鬟都沒帶著,只讓那個叫嬌蘭的站在大門外等著呢。 “額,娘,您有什么事???”高連順從曹桂香的臉色得出結(jié)論,娘問的這個問題是個很隱私的事情啊。 “我就是想問問,昨晚上我沒去前面吃飯,你爹和那個小賤人一起吃的晚飯,我聽說你爹讓人把阿衡給綁了?”曹桂香問完了這句話,就一直盯著高連順的臉色神情。 高連順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垂下眼瞼,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有這么一回事?!?/br> “哦,那我知道了,行了,沒有別的事了,對了,順兒啊,你不是說想辦法把那個小賤人給收拾了么?這都住進來半個月,娘都沒瞧見你什么動靜,要娘說,直接給她弄點藥,藥死就得了?!辈芄鹣愫薜氖且а狼旋X啊。 高如平不僅僅是視財如命更是嗜色如性啊,時不時的就從外面給弄回來個野女人養(yǎng)在家里,讓曹桂香很不爽。 第34章 娘倆互耍伎倆 高連順雖然知道他娘不喜歡他爹玩別的女人,但是他很能理解他爹玩別的女人,因為他也是個男人,在他的認(rèn)知當(dāng)中,玩女人,那是男人快樂的一項必備方式。 “娘,那女人就是清溪鎮(zhèn)的滿堂春里的窯姐兒,我爹新鮮兩天也就玩膩了,自然就趕走了,您不用這么著急上火的,您地養(yǎng)好了身子?!备哌B順腆著一張笑哈哈的臉,看起來很孝順的樣子。 曹桂香似乎有別的事要忙,再聽了兒子的這句話之后,撇了撇嘴巴說道,“少跟我打哈哈,你給我盯著點,我可不想到時候那個野女人再懷上個種,到時候回來跟我爭家產(chǎn)?!?/br> “娘,這事您放心,全包我身上啊,爹的家產(chǎn)到最后那全都是我的啊,我怎么能允許別人來搶?”高連順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湊到曹桂香的面前,伸出那雙肥厚的大手,給曹桂香捶背。 “得了,你歇著吧,我還有事,清溪鎮(zhèn)的順欽銀樓送來的首飾我還沒看完呢?!辈芄鹣阏f著,就站起身來,用手里的大紅綢緞帕子往袖子撣了兩下。 高連順急忙笑哈哈的送老娘走到門外,鞠躬說道,“娘您慢點?!?/br> 曹桂香一邊走一邊哼哼唧唧的,“什么玩意兒,男人都一個死相德行,你們有需求,老娘就沒需求?老娘都沒想著出去找需求,你們爺們可真能耐,這不管什么女人都要弄回來玩玩?!?/br> 曹桂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畢竟,高如平都有好幾年沒碰她的身子了,她這火也憋的難受。 “嬌蘭,昨晚上少爺叫你和巧蘭去做什么了?”曹桂香一邊走一邊問。 楊嬌蘭急忙的低下頭,垂著睫毛,眼珠子一陣的轉(zhuǎn)悠,緊緊地抿著嘴。 “死丫頭片子,現(xiàn)在跟著順兒廝混了幾天,就開始翅膀硬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巧蘭在順兒那邊的那些混賬事?!辈芄鹣懔R罵咧咧的說道,說了兩句干脆不解氣,直接用手指頭狠狠地戳了一下楊嬌蘭的腦袋。 “沒——夫人,我和巧蘭就是給少爺那邊幫個忙,說是伺候一下一個姑娘,但是您放心——” 楊嬌蘭說道這里的時候,急忙的抬起頭,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接著說道,“那姑娘昨晚上就走了?!?/br> 曹桂香狠狠地剜了一眼楊嬌蘭,其實她就是看不上這些個年輕的女人,尤其是漂亮點的,她就覺得這些漂亮的女子都不該活著。 “叫什么名字?哪個村的???要是正經(jīng)人家的,我這就找人去說媒,順兒的年紀(jì)也不小了,也該給高家開枝散葉了,這么大的家產(chǎn),總要看到隔輩人?!辈芄鹣阏f著說著就突然覺得自己如同圣母一般的存在了。 “還真沒說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是哪個村的,沒聽少爺說起,不過,我后來在少爺房間外面聽說,那女子被趕出去的時候,走到了牢房那塊,聽到阿衡被打的聲音,停了一下腳?!?/br> 楊嬌蘭如實的說道。 其實,楊嬌蘭聽說的版本已經(jīng)是高連順灰頭土臉的從側(cè)門回來之后,跟曹根旺交代的假版本了,不然,要是說他被一個女人要挾劫持,實在是丟人。 “阿衡?” 曹桂香一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那已經(jīng)松弛的皮膚很明顯的抽搐了一下,眼神也瞬間的緊張了一下。 “回夫人的話,就是那個經(jīng)常來高宅修繕屋頂,種植花草,還有做一些粗活的阿衡,就是云暖村村南邊挨近浣沙溪的那個——” 楊嬌蘭的話還沒說完,曹桂香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朝著高宅的牢房走去了。 那個所謂的牢房,其實就是一處閑置的院子,是高如平和高連順平時用來教訓(xùn)和折磨那些反正他們的窮人的地方。 “夫人——”楊嬌蘭不明所以,但是見到曹桂香著急忙慌的朝著那邊走去,她也急忙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