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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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被拒絕到生氣 “恩,咱們倆就成了,錢滿倉是欺負(fù)你個小姑娘家家的,如果我去了,他還是那番說辭,那么他就太明目張膽了,以后他的聲音也甭想好做?!瘪R連坡咬了一口餑餑說道。 陶夭夭暫時也沒什么好主意,也只能先按照馬連坡說的做,畢竟,聚賢樓遠(yuǎn)近聞名,而聚賢樓的馬大廚也是人盡皆知的,所以,錢滿倉或許會給師父這個面子。 陶夭夭想到這些的時候,才算是有了吃飯的好心情。 “師父,張金山這幾天去過聚賢樓送野味兒么?”陶夭夭一邊吃著咸蘿卜絲一邊問道。 “他?沒有吧,這有個四五天沒見到人影了,以前的時候隔兩天就過來送點?!瘪R連坡也是邊吃邊說。 “桃子姐,昨天下午我去街上買燈油,聽人說,你們云暖村出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玲兒歪著個腦袋,十分好奇的問道。 “玲兒,你還沒出嫁呢,不許吃飯那么多話,這是男人和成過親的婦人,才能做的事,你要是學(xué)壞了小心嫁不出去。”玲兒娘笑著說道。 陶夭夭不禁的笑了,這玲兒娘,連批評人都是軟軟和和的,那誰能聽進(jìn)心里面去啊。 不過好在玲兒一向乖巧,被她娘說了這么一句話,當(dāng)下就不說話,盯著自己的飯碗吃飯了。 “你們云暖村出了什么事?”馬連坡也問道,但是馬連坡的話剛出口,他似乎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接著說道,“就是和張金山相好的那個寡婦?” 陶夭夭撇了撇嘴巴,說道,“誰知道是不是真寡婦啊,反正自從我嫁給阿衡,我聽到的都說是她男人早些年去京城做生意,再也沒回來,后來她兒子去京城尋爹,也沒回來呢。” 陶夭夭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又喝了一口稀粥,緩了緩氣,接著說道,“其實這件事吧,起因是因為巧姑,哦,就是賣山貨野味兒的張金山那個相好的,巧姑的女兒彩云,和鐵柱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br> 馬連坡聽到這里的時候,楞了一下,“鐵柱那個混蛋小子去了云暖村?你不是說出事的那戶人家,就是你鄰居么,我記得你先前說過鄰居叫巧姑的?!?/br> “恩,是啊,無巧不成書,沒辦法,我鄰居巧姑是守活寡,她的女兒是個貨真價實的真寡婦,只不過啊,做著皮rou生意,用身子換銀子,這下被抓了個現(xiàn)行,我們村的名望蘇二爺,說是按照祖宗的規(guī)矩,把巧姑浸豬籠了?!?/br> 陶夭夭說的格外的云淡風(fēng)輕,似乎這件事,跟她一文錢關(guān)系都沒有。 “鐵柱和彩云茍且的事情,被蘇二爺?shù)娜齼鹤犹K喜才給全部問出來了,后來鐵柱挨了一頓毒打,就被村里男人扔到了村后面,彩云就在失火的那天晚上趁著亂給跑了,巧姑被浸了豬籠?!?/br> 陶夭夭將事情的結(jié)局,簡單的概述了一下。 陶夭夭說完這番話依然如故的吃著飯,吃的倍兒香,可是馬連坡,玲兒娘和玲兒,三個人是齊刷刷的把目光集中到了陶夭夭的身上。 陶夭夭沒聽到大家吃飯的動靜,余光也沒看到大家動筷子,這才抬頭,一抬頭看到大家都盯著她,她不禁的有點小驚訝,“你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說的這么平靜啊姑娘?”玲兒娘的臉上和眼神,都帶著一絲的糾結(jié),詫異和小小的畏懼。 馬連坡雖說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是他看到陶夭夭對這件事的漠然,也覺得有點詫異,什么樣的女人能做到對這些事那么的漠不關(guān)心? 玲兒則是驚呆的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嘴巴,完全就不能消化這件事,想當(dāng)初,她從街上買燈油的時候,聽到那個云暖村的人講的時候,還以為人家胡亂編排說著玩,卻不想,這事竟然是真的。 “跟我沒啥關(guān)系啊?!碧肇藏舱f完,笑嘻嘻的看著在座的每一位,“趕緊的吃飯吧?!?/br> 玲兒娘雖然還是納悶,但是被一個年輕的姑娘這么說,她還是有些面子掛不住,急忙的低下頭準(zhǔn)備吃飯,又見自己的女兒還在那愣神,就輕輕的推了一下女兒的胳膊,小聲說道,“吃飯?!?/br> 馬連坡則問道,“小陶子,那這么說來,鐵柱跑了,那么那個巧姑真的死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是村里的男人給送到渠河的?!碧肇藏舱f完就吃飯,根本就不在意。 馬連坡雙眼瞇了瞇,又像是自言自語,“這事啊,恐怕會記仇的?!?/br> “恩?”陶夭夭聽聞之后,有些疑問。 “小陶子,你這個丫頭鬼機(jī)靈的很,他們家著火,你真的不知情?挨著那么近?再者說了,巧姑倘若真的死了,她的女兒沒準(zhǔn)會仇視你們云暖村所有人,很有可能就會拼了命的找事,所以,你自己在家時刻小心著點。” 馬連坡有些擔(dān)心的叮囑道。 陶夭夭聽完,這句話一走心,還真是那么回事,她和巧姑彩云也是積怨已久,而且鐵柱當(dāng)初出賣她給蔡家,她和鐵柱的過節(jié)也大了去了,如果巧姑真的死了,沒準(zhǔn)以后彩云他們會拿命一博。 “恩,師父我記下了,您放心好了,我會謹(jǐn)慎些的?!碧肇藏舱f完,便微微的笑了笑。 這件事算是過了,可是玲兒娘和玲兒的心里,卻有著無法很快抹去的恐懼。 吃過了飯,玲兒在家里收拾碗筷,玲兒娘去了早市,而馬連坡則帶著陶夭夭朝著裁縫店去了。 清溪鎮(zhèn)的善緣街上,永遠(yuǎn)都是這么熱鬧,從早市開始,就有很多的小商販賣早飯的,再到后來沿街的商鋪開門,還有那些花了銀子,在人家商鋪門前租賃個臨時攤位的人。 吆喝聲,叫賣聲,打招呼的聲音,笑聲喊聲,聲聲入耳,這善緣街上,從來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心情煩躁而不熱鬧,也不會因為某一家人的不和樂而蕭條。 穿梭在車水馬龍的善緣街上,陶夭夭有些輕微的焦慮,倘若那錢滿倉就是打定主意耍賴皮,她又該怎么辦? 第295章 老jian巨猾拒不認(rèn)賬 這匹紅緞子,對于陶夭夭來說,那不僅僅是一匹緞子幾件衣裳,還有阿衡的心意。 “師父,倘若那錢掌柜拒不認(rèn)賬,咱們怎么辦啊?”陶夭夭急忙走了兩步,追上去問道。 “他錢滿倉如果真的因為一匹緞子的錢,跟咱們鬧翻了,他以后也別想在善緣街上混的舒服?!瘪R連坡的嘴里叼著煙袋嘴兒,瞇著眼睛的斜視前方,臉色平靜的說道。 陶夭夭并不是不相信師父的這些話,而是怕自己低估了錢滿倉對于錢的執(zhí)念。 陶夭夭沒吭聲,緊走幾步,再次的跟上。 馬連坡微微有些駝背了,他背著手,走的很快。 兩人很快就到了裁縫店的門外,見著那天的伙計金豆子正在拆門板,準(zhǔn)備開門營業(yè)。 “小伙計,你家掌柜的在么?”陶夭夭面帶微笑,和氣的問道。 小伙計見來的人是陶夭夭,他的眼神有點慌張,苦笑了一下,說道,“掌柜的還沒過來,姑娘,您還是因為昨天的事么?” 陶夭夭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就是我的,我又沒偷沒搶沒騙,我得要回去,即便我不做衣裳了,那匹紅緞子我也得要回去?!?/br> 小伙計耷拉著腦袋,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說道,“那您二位里面坐著,我給泡壺茶,您安心的燈我們掌柜的?!?/br> 馬連坡應(yīng)了聲,背著手,叼著煙袋鍋子,進(jìn)了裁縫店,坐在了木桌旁,四下的打量了一下。 說實在的,他自己做衣服,那都是打發(fā)春子拿著尺寸過來,直接就撿個普通的料子做了,到錢滿倉的裁縫店里來,恐怕還真是頭一遭。 小伙計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敢和陶夭夭對視,后來索性找了同伴在前面盯著,自己去搬運布匹去了, 馬連坡當(dāng)然已經(jīng)把小伙計這些行為舉止都看在了眼里。 不知道這裁縫店的錢滿倉是故意的,還是說他平時就這么懶散,一直到馬連坡和陶夭夭喝了兩盞茶的時間,錢滿倉才晃晃悠悠的哼著小曲兒,從后院過來了。 “呦呵?兩位做件什么衣裳啊?哎呦,這不是聚賢樓的馬師傅么?什么風(fēng)把您吹到我這小店了?來來來,金豆子,給上一壺好茶!”錢滿倉那一臉的假笑,讓人看了有些作嘔。 馬連坡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錢滿倉,沒吭聲,只把陶夭夭那張字據(jù)放在了錢滿倉的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錢滿倉竟然一臉驚愕的盯著那張字據(jù),也不說拿起來瞧瞧。 “錢掌柜,你們店的字據(jù)我有,字據(jù)扣了方章,我哦放在這里做衣裳的紅段子呢?這樣,你把定金退換給我,我也不做了?!碧肇藏舱酒饋恚樕胶偷恼f道。 馬連坡本以為錢滿倉會找個可笑的理由搪塞一下,說是忘了或者弄混了之類的,然后還給紅段子,或者干脆把成衣拿出來,讓交剩下的手工費。 可是,錢滿倉卻冷笑一聲,說道,“姑娘啊,我錢滿倉行的正坐得直,昨兒我就說過了,你這字據(jù)是假的,你也沒在我們家做過衣裳,現(xiàn)如今這社會啊,真是污淖滿滿,什么樣的人,都學(xué)著訛詐別人,做生意不好做啊?!?/br> “錢滿倉,我可是好話說盡,今天我?guī)е鴰煾高^來,就是要你一句痛快話,你如果把東西還給我,咱們就當(dāng)之前的事情沒發(fā)生,倘若你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陶夭夭臉上的笑容,瞬間煙消云散。 她陶夭夭不去騙別人,那都是天下人的造化了,現(xiàn)在竟然有人要說她訛詐?這下好玩了,這幾天剛收拾了巧姑,而且等悶葫蘆等的心情煩躁,倒不如跟這個錢滿倉玩兩把,讓他知道怕字怎么寫。 “呵呵,姑娘啊,大伯我呢,不是被人嚇大的,你原本就是訛詐我,這字據(jù)雖說算是個證據(jù),但是你有證人么?”錢滿倉那一臉的得意,欠抽到了極點。 “錢掌柜,我馬連坡想再問你一次,你當(dāng)真堅持你現(xiàn)在說法?”馬連坡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的厚顏無恥。 馬連坡雖說見過大世面,也是個性情耿直的漢子,只是平時木訥慣了,做事平的是良心義氣,遇到了錢滿倉這樣的無賴,他只能說以后和這樣的人斷了關(guān)系,不再來往。 “馬師傅,您看,您都出面了,這事我能不當(dāng)真么?不說別的,我這日后還少不了的去聚賢樓,所以,我怎么敢糊弄您?”錢滿倉油光滿面,腦大腸肥,丑惡的嘴臉,著實讓人生厭。 陶夭夭也著實的生氣,只是,現(xiàn)在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她也不好撒潑,并且在這次來之前,她確實沒有想好萬全之策。 “錢掌柜,我只說一句話,這匹紅緞子,我會讓你跪著求著我讓我收下?!碧肇藏舱f完,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師父,我們走?!?/br> 馬連坡著實覺得窩囊,他氣鼓鼓的站起來,拂袖而去。 出了裁縫店的門之后,陶夭夭轉(zhuǎn)過身,抬起頭,盯著裁縫店門楣上的招牌:錢家縫衣,勾著嘴角,帶著陰戾的笑了笑。 她陶夭夭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人,這會兒正好沒事可做呢,倒是有個不長眼的送上門來讓陶夭夭打發(fā)時間了。那匹紅緞子,她是必然要回來,這招牌,自然也要一起帶走。 馬連坡從裁縫店出來之后,就一直氣鼓鼓的,背著手,走的飛快。 “師父,你先回家,不然你就去早市找?guī)熌?,或者,你去聚賢樓上工,我還有點別的事。”陶夭夭微笑著說道,似乎剛才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馬連坡陰沉著臉,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被人懟成這樣,你這是要去哪里?莫不是要打架?” 馬連坡知道陶夭夭的暴脾氣,更知道陶夭夭這個孩子,越是苦大仇深,她越是笑嘻嘻的,所以有些擔(dān)心陶夭夭去拼命,并且,馬連坡也知道,那匹紅緞子是阿衡給陶夭夭買的。 “師父,你想多了,我要做的事多著呢,我不會去上門打架?!?/br> 第296章 想辦法報復(fù)一 陶夭夭說完,便笑得更甜美了。 馬連坡看的都有點心里沒底,“孩子啊,師父這里有錢,師父回去拿了錢再給你買一匹,一模一樣的?!?/br> “算了吧師父,那緞子是綢緞莊從京城上貨的,只有那一匹,不過,您不用因為這件事著急,我隨便溜達(dá)溜達(dá)?!碧肇藏舱J(rèn)真的說道。 “師父?”陶夭夭正要轉(zhuǎn)身呢,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緊的事,便再次的喊了馬連坡。 “什么事啊?”馬連坡的眼里還是充滿了擔(dān)心。 “那錢滿倉有什么嗜好沒有???”陶夭夭認(rèn)真的問道。 “這個——恩,他經(jīng)常喜歡喝點,去聚賢樓不少,但是我見他每次去,身邊帶著的女人都不同,似乎也喜歡這一口吧。”馬連坡皺了皺眉頭,認(rèn)真的說道。 “果真如此的話,那我有的忙了,師父,這樣啊,我去找個朋友聊聊,然后我就回家去?!碧肇藏残χf道,臉上的愁容,似乎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舒展開了。 馬連坡有點摸不著頭腦,“那好,我現(xiàn)在回家去,跟玲兒說,你半個時辰要是不回家,我就讓玲兒去聚賢樓找我,我親自找你。” “行,我答應(yīng)您。”陶夭夭說完,就跑開了,跑出去一段距離,又嚷了一句,“我得抓緊時間,您給半個時辰啊,有點摳門。” 馬連坡無奈的嘆息了一句,又背著手轉(zhuǎn)過身的盯著裁縫鋪看了看,他原本覺得自己在清溪鎮(zhèn)也是有些薄面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真是高估了自己。 看著陶夭夭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馬連坡不禁的嘆了口氣,朝著早市走去。 陶夭夭七繞八拐的,終于算是找到了滿堂春的所在,她不禁的扼腕長嘆啊,路癡真是要人命,這一次就走這么多的冤枉路,這一輩子要是算下來,沒準(zhǔn)都夠繞地球一圈的了。 滿堂春的正門,陶夭夭自然是不靠近了,免得熟人見了說閑話,但是到了側(cè)門,那看門的伙計,見是陶夭夭的面,就笑呵呵的問道,“金蓮的表妹???來找金蓮來了?” 陶夭夭笑了笑,從荷包里拿出點碎銀,塞給了伙計。 伙計自然知道怎么個情況,“表妹稍等,我進(jìn)去瞧瞧,金蓮要是沒接客,我就叫她出來?!?/br> 陶夭夭再次的笑了笑,因為她先前來過兩次,都沒說話,就被人家默認(rèn)成了啞巴,索性,她就當(dāng)啞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