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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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弟妹啊,你這手藝真是,這天底下也沒誰了,我吃飽了,謝謝你的款待,我先回去了啊,有什么事吱一聲,我過來幫忙。”孔大海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你不是說有話跟我們說么?”陶夭夭面帶疑惑的問道。 “哦,對了,高家是完蛋了,就連他們家的曹桂香,高美蘭那些女眷都被官府抓走賣給大戶人家了,高如平父子被砍了腦袋,不過,咱們云暖村又來了一戶姓王的,也是個富戶啊,帶了好些個傭人和護院,原本沒出門,咱們也不了解情況,這幾天一直在村里轉悠呢。” 孔大海說話說著就又打了個嗝,“高家的蠻橫跋扈是明面的,我覺得這王家,是個陰狠的家住兒,你不是聽說了么?這王家到咱們村里來的時候,還有官兵護送呢。” 陶夭夭點了點頭,她當然清楚這件事,畢竟,師太和小扶涼的離開,就是因為見到有官兵來了云暖村,所以他們才離開的。 阿衡聽到這里,皺了皺眉頭,朝著孔大海說道,“還有別的消息么?” 孔大海見阿衡也問話,便有些好奇,笑著說道,“阿衡,你個悶葫蘆,除了鋤地干活和掙錢,你什么時候開始關心亂七八糟的事來了?莫不是怕你媳婦兒長得美,被王家的人看上?” “廢話。”阿衡只冷冷看了一眼孔大海。 “嘿嘿,我就是開個玩笑,你著什么急?”孔大海笑嘻嘻的說道。 孔大海雖然見了阿衡的冷言冷語,但是他已經習慣了,自從他和阿衡認識以來,阿衡一直都是那個樣子那個性情,雖說阿衡說話的時候像塊冰一樣,平時人也不肯笑不聊天,但是為人特別的仗義。 所以,阿衡說什么話,孔大海都不會覺得意外,但是阿衡問了這樣一句話,孔大海就禁不住的有些開玩笑的意味了。 “別的不是很清楚啊,反正那王家好像是在密云縣都有靠山的,咱們得罪不起,不過,我們就納悶了,那姓王的,在縣里不好好待著,跑咱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來,干個蛋啊?!笨状蠛F沧煺f道。 “好,有消息跟我說一聲。”阿衡依舊是沒什么表情的臉。 孔大海應了聲,就摸著肚子,朝著門外溜達走開了。 陶夭夭見孔大海朝著門前的櫻花林子的小路走去,想必是找陳青蓮去了,所以這才坐下來,低聲說道,“阿衡哥,其實師太和扶涼離開,也是因為聽說那王家來的時候帶了官兵,所以才急忙的而離開的?!?/br> “她沒有恢復完全么?”阿衡和陶夭夭說話的時候,語氣軟了許多,眼神也帶著溫存和柔和。 “并沒有,但是也差不多了,她們出發(fā)前,我給準備了一些藥,和干糧吃食,還送了他們一口鍋子,帶了一些用得著的東西,還有兩身衣裳,我跟他們說了,如果在外面過不下去,再回來這里。”陶夭夭認真的說道。 陶夭夭覺得,阿衡之所以要避開那個師太,可能就是不想和女人住在一起,生怕鬧出什么閑話來,畢竟,現(xiàn)在的阿衡,家里也只有北上房的兩間房子,一間是臥室,另外一間堂屋就算是客廳了。 總之,里面睡個別的女人,是有些不方便的。 “恩,你做的好,吃齋念佛的人,應該不是壞人。”阿衡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些,便有些心事一樣的沉悶了。 陶夭夭雖然還想說幾句話來安慰言衡,可是看著阿衡似乎有別的心事,便沒有開口說話,她想著,時機合適再說吧。 兩個人之所以走到一起,是因為外表的吸引,還有初遇時候的惺惺相惜,可是時間長了,難免會暴/露身上的缺點,如果想長長久久,那么雙方都要注意自己的分寸了,既要展示真實的自己,還要注意展示的方式方法,這才是相處的長久之計。 “夭夭,咱們再蓋一座房子吧,就在,西邊,西邊的籬笆墻拆掉,然后蓋一間房子?!?/br> 當陶夭夭正收拾碗筷桌椅的時候,蹲在一邊磨刀的阿衡突然說道。 陶夭夭雖然對于阿衡的提議感到有些突兀,畢竟阿衡說這句話沒有前言沒有后語。 “可是咱們現(xiàn)在還沒有那么多錢???”陶夭夭眨了眨大眼睛,說了一個極其現(xiàn)實又嚴肅的問題,“你先前在高家的時候,我還答應孔大海給他的那些錢,也沒給呢?!?/br> “我?guī)Щ亓艘恍┿y子?!卑⒑庹f完,竟然將手摸向了靴子筒里。 陶夭夭頓時就驚訝在原地了,她真想不到,那個家伙藏錢真有一套啊。 第333章 玉米之約 “這些銀子不多,但是能給孔大海那部分,剩下的,先夠著我們的日常開銷,等稻田里收了稻米,我再去換銀子?!卑⒑庹f出這番話的時候,讓陶夭夭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也像是個過日子的爺們兒了。 陶夭夭輕輕地抿了抿唇,只點了點頭。 “你不問我這銀子從哪里得來的?”阿衡盯著陶夭夭的臉色問道。 陶夭夭抬起頭,勾了勾嘴角,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問了不是白問,還招人嫌?” 陶夭夭說完這句話,就端著盤子碗的去了小廚房。 阿衡坐在那里,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了。 想當初,陶夭夭剛來到這個家里的時候,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和試探,可是現(xiàn)如今,她竟然習慣了這里的一切,竟然對原本她在意的事情都這么的漠不關心了。 阿衡的心里又是糾結的,倘若她真的問了,他能說么?他的身份地位,他的家事國事天下事,他當然不能說。 在這之前,阿衡覺得之所以不能說,是因為他怕秘密的泄露會給他的事情造成麻煩,可是現(xiàn)在呢,他竟然覺得,如果他跟她說了這些,萬一哪一天他的事情失敗了,第一個受到連累的人,恐怕也是她。 “傻瓜,銀子是我搶的?!卑⒑獬冻蹲旖?,帶著壞笑的朝著小廚房喊了一句。 陶夭夭竟然突然間就蹦出來了,瞪大了雙眼,問道,“搶的?” “恩,是啊?!卑⒑怵堄信d致的,用一種帶著寵溺的眼神,盯著陶夭夭,他似乎很喜歡看她瞪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純真的懵模樣。 “你你你——” “搶的錢滿倉的?!卑⒑夤粗旖堑男χf道。 陶夭夭聽完,臉上驚訝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你是不是傻,錢滿倉的銀子,你怎么不多搶一點?” “我傻?那也比你聰明,你還不是一點都沒拿回來?”阿衡笑哈哈的說道。 陶夭夭聽完之后,正要耍賴反駁,但是當她看到阿衡那笑容的時候,張開的嘴巴沒能說話,而是緩緩地閉上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頂幸運的人,竟然能撿到個這么美的男人。 “夭夭?”阿衡見陶夭夭呆呆的盯著他不說話,就喊了陶夭夭一聲。 “恩?”陶夭夭的恩有點遲疑的萌蠢,但是她的眼神里卻又帶著一絲的羞澀。 “今天我打算去兌現(xiàn)我的玉米之約,所以,你收拾完了,我們去林子里。”阿衡說到這里的時候,微笑著,晃了晃手里的鐮刀。 “好!”陶夭夭聽到這里,突然就興沖沖起來。 阿衡看著陶夭夭那高興的手舞足蹈的樣子,從內心也覺得快樂起來,他也加快了磨鐮刀的速度,他的心里在琢磨著,那塊地上,當真就能長出夭夭說的那種東西么? 陶夭夭在清溪鎮(zhèn)的時候,就惦記著那塊野生玉米,這么長時間沒去看,她真的有點期待了,不過這段時間,刮過風沒下過雨,不知道那玉米能不能長成,雖說玉米是抗旱的作物,可是在這個時空的這種不為人所知的植物,是不是跟陶夭夭之前認識中的玉米是同一種東西呢? 因為有了期待的事情要做,所以,陶夭夭做事也麻利的快起來。 “阿衡哥啊,磨好鐮刀了么?” “恩?!?/br> “阿衡哥啊,準備板車么?” “恩?!?/br> “阿衡哥啊,我們帶水帶干糧么?” “恩?!?/br> “阿衡哥啊,你帶著點繩子和筐子吧,萬一用得上呢?” “恩?!?/br> 廚房里時不時的喊一句,院子里都是回應的那么沉穩(wěn)有力。 很快,陶夭夭把所有的事情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帶著裝滿水的水壺,和包著干糧的布包,美滋滋的跑出來,“阿衡哥,咱們出發(fā)么?” “恩?!卑⒑饽樕蠋е鴾卮娴男σ?,上前一步,直接一把抱起陶夭夭。 陶夭夭有點驚詫,不知道這個悶葫蘆又要做什么啊。 阿衡將陶夭夭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旁诹税遘嚿希请p有力的臂膀,推起了板車,到了門外之后放穩(wěn)了板車,便轉身將柵欄門拉好。 天空格外藍格外高遠,那白紗一樣的云,時而卷起時而舒散,空中的雁子高歌而翔。 路邊的樹木或挺拔或婀娜,地上的野草綠的惹人的眼,那紅的黃的粉的野花兒,掙扎著,搖曳著,試圖讓自己的美被人發(fā)現(xiàn)。 板車的木轱轆發(fā)出富有節(jié)奏的響聲,混雜在陶夭夭的甜美歌聲里,竟然也成了一種有趣的節(jié)奏。 阿衡臉上滿滿的笑意,發(fā)自內心的笑意,他那深邃光盈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那個俏皮可愛又漂亮的小女人。 板車到了村東頭,轉過彎兒,就正巧從云暖村后街街口路過。 “阿衡,帶你媳婦兒干什么去???” “割草?!?/br> “阿衡,你媳婦兒可真美啊?!?/br> “謝謝?!?/br> 阿衡似乎不愿意別人多看他的小女人一眼,嘴里說著話,腳下的步子比先前快了很多,他的板車很快就從云暖村的牌樓下過去,朝著遠處的老林子去了。 今天的天氣有些干旱,即便前幾天一直陰天,可是終究沒能下來一丁點的雨水,村里有浣沙溪,村后有渠河,可是這村子東邊的地盤,卻是什么都靠不上了。 小路依舊曲折,泥土路的兩旁都是枯萎干巴的草墩兒,還有被牛兒羊兒啃過的痕跡。 “阿衡哥,我下來自己走一會兒吧,這邊的路不好走了。”陶夭夭轉了轉身子,朝著遠處看到。 “好好地坐著?!毖院獾淖旖且琅f掛著笑意。 “阿衡哥,今年的收成好像不是很好?!碧肇藏脖饬吮庾彀驼f道。 “恩,密云縣的收成確實不是很好,不過,大梁國應該還可以吧?!卑⒑鈶寺?,說了這樣一句話。 陶夭夭蹙了蹙眉頭,當然,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阿衡哥不是個普通的農夫,他的行為舉止和氣度,他的長相和涵養(yǎng),而如今,他竟然關心起了國家的大事。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是想著,我有糧食吃就夠了?!碧肇藏蔡鹛鹨恍Φ恼f道。 第334章 豐收一場 言衡聽完,淡淡的笑了笑,其實,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過,這個結果卻又讓他格外的心安。 “阿衡哥,倘若玉米能收獲一些,我給你做好吃的?!碧肇藏裁鎸χ院猓背遘嚨那懊?,美滋滋的說道。 阿衡聽聞,饒有興致的問道,“你給我做什么好吃的呢?” “玉米啊,如果是嫩玉米呢,可以煮著吃啊,還可以做松仁玉米,如果是長成熟了之后呢,就可以做玉米碴粥,可以貼玉米餅子燉魚鍋,還可以做玉米饃饃,總之還有很多很多的好吃的?!?/br> 言衡聽了這些之后,確實覺得詫異,這些東西別說吃了,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好的,那我們先去看看,那里長成熟沒有?”阿衡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腳步見迅速的加快了許多。 到了老林子的邊界上,板車就不能推進去了,言衡只能找個隱藏的位置,將那些板車掩藏起來,以備從老林子出來之后使用,只帶著口袋和鋤頭鐮刀,牽著陶夭夭的手,朝著老林子的深處走去。 陶夭夭這都不止三次的從這里穿過了,可是她走進這里還是覺得昏天暗地的,這四周明明長的一個樣子,完全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她就納悶了,阿衡是怎么區(qū)分方向的。 “阿衡哥,這樹林子里面這么復雜的地形,這么多一樣的樹木,你是怎么區(qū)分方向的呢?”陶夭夭十分認真的問道,她是一邊問一邊注意腳下,生怕被那盤根錯節(jié)的老樹根絆倒了。 “你真的想知道?”阿衡微微的笑了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