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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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拌嘴歡樂多 陶夭夭盯著阿衡的眼神看了看,她當(dāng)然知道阿衡哥的言外之意,便撇嘴說道,“那好,你去吧,不過,你要跟他說,必須明天就找媒婆去提親,咱們村里的馬婆子就行啊,還有,盡快的成了親得了,倆人的歲數(shù)真是過一天長一天的了?!?/br> “夭夭,你不是應(yīng)該合計著讓孔大海和那女人給咱們幫忙干活么?”阿衡接著哧溜的喝完了碗里的稀粥,又急忙的吞了半個花卷兒。 他一直跟陶夭夭說話,好像就是為了多吃幾口,然后爭取點時間一樣。 “阿衡哥,你現(xiàn)在身子弱,我為什么不找人幫忙,我上次跟孔大海說的銀子的事,那菜多少啊,現(xiàn)在給的這些,都夠他簡單的取個親了,我讓他給咱們家干點活,難道還委屈了他?” 陶夭夭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的。 “不不不,哪里能委屈了他?你說的對,這些銀子權(quán)當(dāng)做是雇人幫工,可是,我還是有些不舍?!卑⒑庑呛堑恼f道。 陶夭夭瞪著阿衡那笑起來的樣子,竟也嗤嗤的笑了,她怎么想到,以前那個油鹽不進(jìn)的冰塊悶葫蘆,變得現(xiàn)在這么可愛呢,有時候,還有些sao包,陶夭夭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了。 “得了,別吃了,吃成了豬,我就把你宰了賣豬rou,快去吧。”陶夭夭干脆將花布包,往桌上一放,指使阿衡去孔大海家里了。 陶夭夭坐在床邊上,琢磨了一會兒之后,便急忙的收拾了碗筷桌椅,準(zhǔn)備待會兒和阿衡一起去稻田里。 她給阿衡吃了藥,但是從阿衡的脈象來看,阿衡的身體最近似乎還是有些虛弱的。 陶夭夭生怕再出現(xiàn)前兩天的事情,所以才決定一起過去的。 陶夭夭將平日里用的鋤頭等東西,還有筐子都準(zhǔn)備好在院子里,就見阿衡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西邊的籬笆墻外。 阿衡走進(jìn)了屋里,見了陶夭夭擺放好的那些工具,他有些驚訝,“怎么?你也要去?” “是啊,我可不想你再暈倒了,被泥巴給嗆死了?!碧肇藏财沧煺f道。 陶夭夭話說的很難聽,還有些尖酸刻薄,可是阿衡聽完,心里卻有點美滋滋的。 “那你在地邊上等我,不用你干活。”阿衡盯著陶夭夭,認(rèn)真說道。 “為什么?”陶夭夭一聽,頓時就不能理解了。 “你還小,還在長身體?!卑⒑庹f完,便將地上放置的那些工具和筐子都放到了推車上。 陶夭夭聽完狠吞口水,她窘迫到了極點,她真的很想還擊一句,“老娘既然還小,你為什么跟老娘啪?這算不算是xx未成年啊?!?/br> 當(dāng)然,這句話也只是在陶夭夭的心里擦過而已,畢竟,這些話說出來會讓阿衡產(chǎn)生疑惑。 “哦,幫我?guī)еc水,你春末夏初做的那個花茶很好喝,待上一壺。”阿衡說完,便推著推車出門了。 畢竟稻田離著家里很近,就是往西邊走一段路,到了十字路口,往南邊一拐,緊挨著浣沙溪的那片肥田就是了。 陶夭夭聽完了阿衡的話,確實轉(zhuǎn)身回去泡了一壺茶水,這才又朝著自家的稻田跑去了。 當(dāng)陶夭夭到了稻田的時候,阿衡已經(jīng)開始割稻子了,他干起活來,著實的壯實和麻利。 陶夭夭捧著水壺,站在稻田地邊上,就那么直愣愣的盯著干活的阿衡,一句話突然的閃過了陶夭夭的腦海:男人干活的時候格外的爺們兒。 陶夭夭不禁的傻傻笑了,是啊,男人干活的時候顯得很爺們兒,更何況她的阿衡哥又是個俊美的男人呢?那就更不用說有多么養(yǎng)眼了。 阿衡正在賣力的干活,似乎沒有意識到旁邊那個花癡到冒泡泡的小女人,然而,當(dāng)他抬頭擦汗的時候,余光瞥到了從不遠(yuǎn)處小路上走過來的孔大海。 “夭夭,過來,給我喝點水?!卑⒑庹驹诘刂虚g,朝著地頭上的陶夭夭喊道。 陶夭夭頓時被驚了神兒,急忙的抱著水壺朝著地里走去。 阿衡的余光見孔大海走的近了,便跟陶夭夭說道,“夭夭,我手上泥巴多,你喂給我喝?!?/br> 陶夭夭并沒有多想,急忙的將水壺打開蓋子,給阿衡喂水。 孔大海正往田里走,但是看到人家小兩口的行為舉止,不禁的停住了腳步。 “阿衡哥,你別一下喝那么多,你可以稍微有點口渴的時候喝一點,不然喝太多馬上要上茅房了?!碧肇藏膊]有意識到有人往她們家的田里走。 “沒關(guān)系,男人如廁只是轉(zhuǎn)個身找個樹叢草叢的事,不麻煩?!卑⒑饩谷浑S口說了這樣一句話。 陶夭夭聽完,再次的狠吞口水,明明那么俊美的男人,怎么能說出這么粗俗的話呢?可是,她還是覺得阿衡哥那么的俊朗飄逸。 陶夭夭竟然想著,這長得丑的人,耍流氓就是無賴,而長得俊朗的人,即便是耍流氓,依舊是讓人喜歡的痞氣匪樣兒,那叫有味道。 孔大海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阿衡和陶夭夭不再那么親昵,便笑笑嘻嘻的喊道,“阿衡!方便我過去么?” 陶夭夭聽聞,急忙的轉(zhuǎn)身,正要回話呢,卻聽到那個高她一頭多的男人冷冷喊道,“方不方便的,你也來了?!?/br> 陶夭夭不禁嘴角抽扯兩下,這話從阿衡哥的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變味兒呢。 孔大海一點都不挑理,竟然還依舊帶著笑嘻嘻的朝著這邊走過來,說道,“阿衡,我明天去提親,我想著,擇日不如撞日啊,干脆就上午提親當(dāng)天定下來,后天娶親,我請你去幫個忙?!?/br> 陶夭夭轉(zhuǎn)身盯著孔大海,著實的驚訝了,她不知道阿衡哥跟孔大海說了什么樣的話,竟然能把孔大海這么迫不及待的辦成這件親事。 其實,孔大海和陳青蓮早先也互相有些意思,只不過是礙于流言蜚語的畏懼,所以兩人都沒有說破這件事,這樣的僵持局面,都持續(xù)了小兩年的時間。 但是似乎從陶夭夭進(jìn)了云暖村之后,陳青蓮和孔大海竟然也因為各種巧合,聯(lián)系的密切起來。 第368章 小詭計 “我又不是你老子,你的事情你自己拿了主意就好。”阿衡連看都沒看孔大海一眼,一邊彎著腰的割稻子一邊說道。 陶夭夭聽完,差點一口嫩血吐出來,這阿衡哥平常跟人,要么冷著臉的不說話,要么就面無表情的一句話噎死人。 陶夭夭正要笑著打圓場,卻見孔大海哈哈笑著說道,“那行,你要是同意幫忙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馬婆子,然后讓她準(zhǔn)備一下,今天下午我去清溪鎮(zhèn)置辦東西,我估摸著青蓮連喜服和頭飾都沒買呢?!?/br> “恩,去吧,錢不夠了說話?!卑⒑庖琅f是低著頭的割稻子,跟孔大海說話,就好像老子跟兒子說話一樣的架勢。 陶夭夭看著孔大海那興奮遠(yuǎn)去的背景,她真是想不明白了,被人罵了兩句,還能這么高興?這都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云暖村的人也不多,卻什么人都有了。 陶夭夭幾次試圖去幫忙,但是都被阿衡用喂他水喝的理由給攔住了,他就是不肯讓她干重活。 陶夭夭站在稻田里,看著那水汪汪的一片,看著那雖然不是很豐碩卻也喜感的稻穗,看著遠(yuǎn)處的綠樹鮮花,又抬頭看了看湛藍(lán)高遠(yuǎn)的天空,她突然覺得,幸福就在身邊,幸福其實很簡單。 從這次的事情,陶夭夭也懂了,阿衡哥是個心眼實的人,當(dāng)然,只限于在男女情感方面,所以,她以后即便是開玩笑,也知道注意尺度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這句話果然不是吹噓的,這一上午,阿衡竟然將稻田里的稻子割了一半,并且碼放的十分整齊。 陶夭夭抬了頭,看了看日頭,她瞇著眼睛,朝著前面喊道,“阿衡哥,咱們回家吧,中午該吃飯了。” “好?!卑⒑夂喓唵螁蔚囊粋€字,竟然有著一種帶著悠閑的愉悅感。 阿衡將那些農(nóng)具都放到了推車上,便瞅了瞅陶夭夭,說道,“坐車上?!?/br> 陶夭夭一怔,說道,“這么近的距離,還要坐車回家么?” “恩,裝成很遠(yuǎn)的距離?!卑⒑庹f話之間,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陶夭夭也回以笑意,乖乖的爬上推車,盤膝而坐,像是個回娘家的小媳婦兒,美滋滋的哼起了曲兒。 這是個時辰,原本就是該休息回家吃飯的時辰,路上有同村的鄉(xiāng)親,見了面的打聲招呼,那些婦人們見了陶夭夭的待遇,一個個羨慕的不得了。 阿衡看著坐在推車上的陶夭夭,他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不能給她莫大的榮耀和地位,但是他現(xiàn)在要給她,他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 陶夭夭這一路上,就那么短短的幾百米的距離,卻跟好幾個人打招呼聊天,每當(dāng)看到人家眼神中的羨慕的時候,陶夭夭自己都抑制不住的一陣竊喜。 很快,兩人便到了家里。 阿衡只伸出有力的手臂,一下便將陶夭夭從推車上抱了下來,“夭夭,慢點,我怕咱們家的下花園還沒有恢復(fù)好,所以,你不能亂動?!?/br> 陶夭夭瞬間僵硬在了原地,她突然意識到,從早到晚,他不許她跑來跑去,也不許她干活,又著急的讓她做推車,難道是因為那天晚上他那么禽獸的欺負(fù)她么? 想到這里,陶夭夭不禁的尷尬笑了笑,“阿衡哥,你這看起來正兒八經(jīng)的,說話怎么總是那么流/氓???” “跟自己的媳婦兒耍流/氓還犯法么?再不然,我不跟你耍流/氓,你要我跟誰去耍?”阿衡勾著嘴角的說道,他注視著陶夭夭的眼神里充滿了寵溺。 陶夭夭真是越來越覺得阿衡就是個怪胎了,在外面,他跟別人說話都懶得說一句,更吝嗇到不去看別人一眼,可是每每回到了家里,他就變成了個話匣子,那眼神也開始變得猥瑣起來。 陶夭夭竟然無言以對,干脆瞪了他一眼,隨他自己在那卸車,而陶夭夭自己則轉(zhuǎn)身回到了小廚房。 “夭夭?” “恩?!?/br> “今天紅燒一條魚吃吧?” “哦?!?/br> 陶夭夭正在準(zhǔn)備做午飯,聽了阿衡的建議,也并沒有多想,只是想著,這個家伙最近嘴巴真的有點饞了,索性,他最近生病了,吃什么飯都依著他好了。 陶夭夭還想著,普通的紅燒,不是很好吃,不如她就用她自己的方法,給阿衡哥做一條魚吃,讓他也知道,這魚的做法絕非簡單的幾種家常做法。 想到這些的時候,陶夭夭心里還是美滋滋的,畢竟,阿衡哥是這個家里的頂梁柱,只有他的身子養(yǎng)好了——不對啊,陶夭夭猛然想起,這中藥吃著呢,怎么能讓他吃魚? 難不成前一次的魚鍋餅子吃著的時候,阿衡哥的身體就已經(jīng)有些異樣了? 陶夭夭的心里咯噔一下,一陣自責(zé)涌上心頭,虧了她還是個郎中,還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醫(yī)生,竟然連這樣的禁忌都忘得一干二凈了,真是欠打。 看著自己從木盆里抓回來的那條魚,正在拼命的翻滾著,掙扎在生命的邊緣,陶夭夭急忙的抓起滑溜溜的魚,將那條魚放進(jìn)了旁邊的木桶里。 阿衡正在將稻子攤開晾著,聽到小廚房里的撲通聲和吧唧聲,便有些納悶,但是同時,他的心里還有點小心機(jī):這個小婆娘,難不成識破了他的心思?難道她又想起了單數(shù)條魚就要被他晚上吃一頓的要求? 然而,阿衡站在門口外,一直等著陶夭夭將那條魚抱出來或者是她找了各種理由的來推脫說,要么一條也不吃,要么就吃兩條的樣子,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那小婆娘出來,阿衡的心里不禁的得意了一番。 沒想到那個小婆娘也有失算的時候,嘿嘿,這次到了晚上,看她還要怎么抵賴,他才一晚上沒有和她那樣,他便覺得渾身有憋著使不出來的氣力要發(fā)泄。 阿衡再次的朝著小廚房看了看,聽那邊有了做飯的動靜,他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得意起來。 殊不知,此時此刻的陶夭夭正站在案板前,痛苦的發(fā)著呆。 第369章 詭計破產(chǎn) 阿衡哥現(xiàn)在還在吃藥,是不能吃魚的,魚生痰rou生火,可是這兩天阿衡哥的身體不好,在家里一直都是喝稀粥,吃點花卷,想必,他這兩天是特別想吃rou了。 陶夭夭有些為難了,她不能讓阿衡哥吃rou,這是一定的,而她想讓阿衡哥吃點rou味,這也是她想要的,當(dāng)真是為難了。 不過,當(dāng)陶夭夭的視線落到了那些調(diào)料的上面的時候,她心生一計,哀怨的小臉兒上,馬上閃過一絲精光,急忙的跑到了案板旁,然后從案板下面的木柜里,拿出了一些面粉,開始了她的新計劃。 陶夭夭果真也是個有實力的廚娘了,這一會兒的功夫,那條栩栩如生的“魚”就已經(jīng)下鍋了。 油滋滋的聲響,一陣陣的濃郁香味兒,從廚房里散發(fā)出來,阿衡聞著聞著,心里那個暗爽,不僅僅有口福了,晚上還可以云雨恩愛一番。 他之前的時候,對于女人,竟然一點的興趣都沒有,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見了那個小女人,他竟然把持不住的想要她,那種沖動是源發(fā)于本性的,是在情感之中的,又是在理智之外的。 陶夭夭將魚做好之后,另外的鍋子上,已經(jīng)做好了稀粥和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