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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女配失勢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他看她發(fā)間的子午花,多半是琢磨著她這發(fā)簪若拿去鋪子里賣,能賺多少錢。

    想到此處,未央便道:“這子午花發(fā)簪是華京城一個老銀匠打的,你若是喜歡,我便送給你?!?/br>
    這支發(fā)簪并不算貴重,難得是精巧,上了年齡的老銀匠都做得出來,何晏拿著發(fā)簪去找銀匠,而后大批量打造發(fā)簪,在他鋪子中售賣,并不算一件困難的事情。

    何讓姜黎為她解毒,她幫何晏擴(kuò)張生意,如此也算投桃報李。

    說話間,未央摘下發(fā)簪,遞到何晏面前。

    何晏接過發(fā)簪,手指輕輕捻著簪體,深邃的眸光閃了閃。

    這是未央送他的第一件東西,且是女兒家用的東西。

    何晏小心翼翼收好子午發(fā)簪,細(xì)心地放在衣袖中——女子送男子自己用的東西,是有定情之意的。

    蕭飛白沒有騙他,只要他對未央好點再好點,他與未央,終究還是會在一起的。

    何晏的動作落在未央眼底,未央莞爾。

    果然是做慣生意的人,一旦發(fā)現(xiàn)商機(jī),有利可圖,一支并不算貴重的子午發(fā)簪,在他眼中也是如獲珍寶的。

    未央輕笑。

    何晏下壓著的眉峰舒展開來。

    她果然對他的態(tài)度改觀了許多。

    兩人心情頗好,一路而來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何晏想起臨行時蕭飛白對他說過的話,讓他在未央面前多說多笑,莫整日板著臉,瞧上去暮氣沉沉的模樣,小女孩家家,最喜歡的意氣風(fēng)發(fā)打馬依斜橋的少年,而不像他這種陰鷙得有些嚇人的人。

    “你日后若是得了空,可去我鋪子里逛上一逛,若遇到喜歡的簪子,只管拿了去?!?/br>
    想來想去,何晏決定從女孩家的衣服首飾入手——未央好打扮,他與未央聊這些,也算投其所好。

    何晏這般想著,然而他的話落入未央耳中,便換了一層意思——何晏覺得她的眼光好,讓她多去他的鋪子逛逛,指導(dǎo)一下華京城時下流行的首飾。

    未央道:“好,待此事了結(jié)后,我便去你鋪子?!?/br>
    何晏再怎么自幼做生意,但男人與女人的眼光到底不一樣,他喜歡的東西,女孩家未必喜歡,讓她幫忙指點一二,也是為了讓自己鋪子的生意更加繁榮些。

    這對她來講,委實不費甚么事,何晏讓姜黎幫她解蠱,她很承何晏的情,莫說只是讓她指點首飾了,讓她畫幾個發(fā)簪圖樣她也是樂意的。

    未央笑著應(yīng)下。

    何晏下壓著的眉峰又舒展一分。

    夕陽西下,二人在首飾發(fā)簪的事情上聊得分外投機(jī)。

    當(dāng)然,是自己以為的投機(jī)。

    宮道很快走到了頭,再轉(zhuǎn)過九曲長廊,便是姜黎所在的地方。

    何晏眉頭微動,只覺得往日里分外漫長的路程,今日格外短暫。

    他有心繞遠(yuǎn)路多與未央說上幾句話,又怕未央身體里的蠱蟲長時間不解去,對未央的身體不利,他幾乎沒有猶豫,便帶著未央走了最近的路——左右未央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的邀請,他與未央的相處,不急在這一時。

    何晏帶著未央來到一處頗為偏僻的宮院。

    把守在宮門處的禁衛(wèi)們向何晏見禮。

    何晏點頭,帶著未央走進(jìn)宮院。

    推開斑駁殿門,潮濕又略帶霉味的空氣鋪面而來。

    未央有些不適,用帕子掩著口鼻,輕輕咳嗽著。

    何晏往殿內(nèi)走的動作停了一下,對未央道:“你稍等片刻,我?guī)Ы璩鰜??!?/br>
    “不用?!?/br>
    未央蹙眉咳嗽著,道:“她畢竟是皇孫的生母,若是被人瞧見了,只怕對你我不好。”

    “這里都是我的人。”

    何晏道:“你安心等著便是。”

    何晏態(tài)度堅決,未央只好立在廊下等著。

    微風(fēng)襲來,殿內(nèi)的味道隨著微風(fēng)又飄了出來,未央只覺胸口異常悶燥,按著胸口不住干嘔起來。

    身體上的強(qiáng)烈不適讓未央有些頭暈眼花,未央半倚在漆色掉了大半的宮墻上。

    好生奇怪。

    她雖養(yǎng)尊處優(yōu),但不至于聞到一些異味,便難受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是因為姜黎對她下的蠱毒的原因?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未央的五臟六腑突然又開始翻江倒海,未央臉色煞白,扶著宮墻再度干嘔起來。

    何晏剛將姜黎帶出來,長廊盡頭未央的模樣便落在他眼底,他加快步子,冷聲對姜黎道:“這是你的原因?”

    姜黎道:“不錯?!?/br>
    何晏扶著未央的肩膀,隨手將自己的帕子塞給未央。

    未央在何晏的攙扶下面前站穩(wěn),吃力地睜著眼,看著面前的姜黎。

    姜黎穿著小宮女的衣裳,模樣與夏人沒有太多的不同,只是顴骨略微高些,皮膚也不大白,與稚嫩的小皇孫略有幾分相似。

    這便是毒殺她母親,又對她下蠱,抹去她記憶的人。

    未央不知道從來生出來的力氣,一把攥住姜黎的手腕,千萬句話涌上口齒間,然而身體上的劇烈不適卻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意識徹底消失前,她仿佛聽到姜黎冷笑的聲音:“何世子,你似乎很緊張她?!?/br>
    何晏緊張她嗎?

    仔細(xì)想想,似乎的確是緊張的。

    可是他的緊張藏得太深。

    上一世,她至死都不曾發(fā)覺。

    這一世,若非她重生,得知自己的悲慘下場而提前做了部署,這才誤打誤撞得知何晏對她的緊張。

    何晏的喜歡,委實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未央閉上眼,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何晏將未央攬在懷里,聲音驟冷:“將她身上的蠱毒解開?!?/br>
    姜黎似笑非笑,道:“何世子,你是在求我,還是在要求我?”

    夕陽余暉完全落下,微弱的宮燈映在何晏臉上,何晏眸光明明暗暗,瀲滟眼眸輕瞇,寫滿威脅之意。

    姜黎對何晏眼底的威脅不屑一顧,冷笑出聲:“你在威脅我?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還會怕你嗎?”

    “你或許不知道吧?你若不帶她過來,她或許能多活一段時間,但她一旦挨了我,身上的蠱蟲感受我的氣息,不消三日,蠱蟲便會將她的五臟六腑啃咬得一干二凈?!?/br>
    姜黎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癲狂,看著何晏懷里的未央,恨不得大笑出聲。

    “何晏,你也有今日!”

    “你毒殺太子殿下,滅我姜家滿門之際,可曾想過有今日的報應(yīng)?”

    “何晏,你狡詐無信不擇手段,合該讓這個女人死在你懷里!”

    何晏薄唇緊抿,靜靜聽著姜黎咒罵他的話。

    “解蠱?!?/br>
    何晏冷冷吐出兩個字。

    姜黎道:“下輩子罷!”

    她的話音剛落,何晏從懷中取出一物,姜黎微微一怔,瞳孔驟然收縮,雙手搶過何晏手里的東西。

    那是一個做工極其精致的銀質(zhì)長命鎖,在微弱宮燈下閃著溫暖的光澤。

    “寶兒——”

    姜黎雙手捧著長命鎖,剛才的囂張癲狂一掃而光,肩膀抖得不成樣子,顫聲問道:“你把寶兒怎么了?”

    何晏淡淡道:“你知道我的手段?!?/br>
    皎皎月光悄無聲息爬上夜空,靜謐的月色如碎了一地的玉屑,均勻地灑在姜黎身上,將姜黎原本并不算白的皮膚照得如霜色一般。

    姜黎緊緊攥著長命鎖,貝齒咬著干裂的唇,面上滿是不甘。

    “我再說一遍,解蠱?!?/br>
    何晏冰冷的聲音再度響在她的耳側(cè),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就是這個人,將她從太子身邊擄走,屠殺她姜家滿門,粘稠的血流了一地,她絕望大哭,他負(fù)手而立,站在血泊之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如看卑微的螻蟻一般。

    “我解。”

    姜黎聲音沙啞,渾然不見剛才的氣焰:“但我有一個請求……”

    “你有甚么資格與我談要求?”

    何晏平靜道。

    姜黎呼吸一滯,手中的銀鎖將掌心勒出淺淺的紅印。

    “如果我說,鎮(zhèn)南侯現(xiàn)在還活著呢?”

    姜黎抬起頭,迎著何晏幽深陰鷙的目光,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心情,說道:“南疆的蠱毒雖然厲害,但只對尋常人有用,對武功高強(qiáng)之人并無太大用處?!?/br>
    “更何況,鎮(zhèn)南侯是久經(jīng)沙場之將,身強(qiáng)體壯,尋常蠱毒縱然入他肺腑,亦不能將他殺死。”

    何晏眉頭微動,似乎在斟酌姜黎話里的真假。

    姜黎繼續(xù)道:“那年我喬裝打扮混入軍營,將蠱毒下入鎮(zhèn)南侯所喝的茶水中,在他身邊查看了許多時日,他身體并無任何異樣,甚至還隱隱發(fā)覺了我的存在?!?/br>
    “我怕身份暴露,便不敢多留,在鎮(zhèn)南侯查到我身上北北之前,便從軍營中溜了出來。”

    對鎮(zhèn)南侯用蠱,本是下下之策,太子殿下另有其他布置,她縱然任務(wù)失敗,也沒甚么大不了。

    懷著這種心理,她離開軍營,沒過多久,便傳來鎮(zhèn)南侯戰(zhàn)死邊關(guān)的消息。

    她只以為是太子殿下得手了,回到華京,向太子道喜,太子將她攬在懷里,長眉微蹙,道:“阿黎,這件事并非孤所為。”

    她微微一怔,忙從太子懷里掙開,道:“不是你,又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