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女配失勢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未央聲音微頓,眸光輕轉(zhuǎn),看著面色微微發(fā)白的嚴夢雅,輕笑著說道:“旁人不知道他怎么得來的這個官職,難道你也不知道?”

    “多年前,我與他剛剛訂婚,他百般向我訴苦,攛掇我去求縣主,縣主勉為其難將他舉薦到晉王處,他這才有了一官半職。若非如此,他直至今日,都是一介白身?!?/br>
    未央將往事娓娓道來,周圍貴女們神色各異,有些仍想繼續(xù)看好戲,有些則該了態(tài)度——她們雖然不喜未央出盡風(fēng)頭,可與未央相比,顧明軒的薄情寡義更為讓人不齒。

    貴女們厭惡的目光落在嚴夢雅身上,嚴夢雅身體搖搖欲墜,手指緊緊攥著帕子,咬了咬唇,泫然欲涕。

    未央道:“我早與他一刀兩斷,不會尋他的麻煩,更不會救他于水火,與他做個陌生人,是我與他最后的體面。”

    “你走吧。”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跪在她面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么欺負她了呢。

    嚴夢雅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纖瘦背影走在秋風(fēng)里,一搖三晃,我見猶憐。

    看著嚴夢雅故作柔弱的背影,從夏重重咬下一塊小點心,罵道:“假惺惺的狐貍精,她怎么有臉來求姑娘!”

    未央揉了揉眉心,道:“她才不是有求于我,是來給我添堵的?!?/br>
    從夏連聲符合。

    未央對辛夷道:“你打聽一下,她今日是跟哪家貴女一同過來的,”

    辛夷應(yīng)聲而去。

    木槿將挑過魚刺的魚遞到未央面前,問道:“姑娘是懷疑她受了旁人的指使?”

    未央頷首。

    嚴夢雅沒這么蠢,更犯不著來她面前自取屈辱,這般行事,不過形勢所迫罷了。

    至于那個想讓她當眾出丑的貴女,此舉也并非單純發(fā)泄對她的不滿。

    貴女出身世家,一舉一動皆代表了身后世家的態(tài)度,敢明目張膽尋她的麻煩,其目的再明顯不過——警告她,以及她身后的人莫要生事,他們手中,有她想要的東西。

    想到此處,未央秀眉微蹙。

    單純針對她沒有任何意義,至于她身后的人,除卻外祖父,還能有誰?

    外祖父行事磊落,全無把柄讓人可抓,那些人犯不著兜這么大的圈子來提醒她。

    未央正在思索間,余光瞥到蕭飛白與何晏并肩而來。

    蕭飛白看到未央,向她笑出一臉燦爛,何晏亦是微微頷首,面上雖未笑,下壓著的眉峰間的陰鷙之氣卻淡了幾分。

    電石火光間,未央豁然開朗——有人知道了蕭飛白與何晏的真實身份,并拿到了他們恢復(fù)身份的關(guān)鍵東西,想以此要挾蕭飛白與何晏。

    作者有話要說:  林家女:算你聰明

    證據(jù)在手,天下我有

    未央:呵

    第65章

    要挾蕭飛白與何晏,而不是幫助蕭飛白何晏恢復(fù)身份,說明此人利益與何晏相沖突,并不能攀上從龍之功,只能冒險行事,警告何晏不要輕舉妄動。

    想到此處,未央眉頭微動。

    秦家滿門戰(zhàn)死之事?lián)渌访噪x,獲罪者不計其數(shù),其得利之人并不多,且秦白兩家是武將世家,在朝中威望頗高,朝臣世家與之交好,雖沒有好到站出來為兩家人主持公道的地步,但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兩家人死得不明不白。

    究竟是甚么樣的人家,竟盼著秦白兩家永遠不要沉冤得雪?

    甚至還在中間橫生枝節(jié),讓這件事就此沉寂下去?

    未央輕啜一口茶,慢慢思索著。

    她不能袖手旁觀,她需要將這件事告訴何晏與蕭飛白,幫助他們找出幕后主使者尚且不夠,還要配合他們恢復(fù)身份——爺爺上書天子重查秦家戰(zhàn)死邊關(guān)之事那一日,她與何晏便是利益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未央思緒飛速旋轉(zhuǎn)著,指腹摩挲著玉質(zhì)的茶杯。

    臨近賞菊宴開宴的時辰,公主在一眾宮人們的陪同下終于抵達。

    未央與眾多貴女起身,向眾星捧月般走來的公主見禮。

    公主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抬了抬手,一臉溫和,說道:“都坐下罷。”

    “今日沒甚么外人,大家無需拘束?!?/br>
    眾人應(yīng)下,隨著公主落座。

    樂師們奏響樂曲,舞女們簇擁著前來,個個打扮得高潔出塵,魂似菊仙一般,在舞臺中央輕輕舒展著柔軟腰肢。

    公主略看幾眼舞女,便收回視線,將目光轉(zhuǎn)到未央身上,眸光柔和,卻又略帶三分審視。

    “數(shù)月未見,你出落得越發(fā)標志了?!?/br>
    公主含笑道:“怪不得那些小輩們,個個央求本宮好好照拂你?!?/br>
    “這般水靈的模樣,莫說他們了,本宮瞧著,心里也是歡喜的。”

    大夏民風(fēng)開放,男女之事并非說不得禁忌,長輩們用來打趣小輩再正常不過。

    公主這般說話,算不得輕狂不得體,只是將未央與自己的距離拉得更進。

    一時間,讓本就頗為嫉妒未央受盡寵愛的貴女們,越發(fā)繃不住自己的嫉妒之心,面上雖然掛著端莊得體的微笑,可手指卻緊緊攥著帕子,直將柔順的帕子抓得滿是褶皺。

    當然,也有經(jīng)歷過剛才的嚴夢雅之事后,對未央略微改觀的貴女們,聽公主這般說話,心中倒沒甚么不舒服的,只覺得未央之前的處境分外艱難,而今終于熬出頭,苦盡甘來,受些恩寵也是應(yīng)當?shù)摹?/br>
    這些貴女們并不曾將公主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公主身份尊貴,她們需應(yīng)和著公主的話,略微附和幾句罷了。

    未央將周圍貴女們的情緒盡收眼底。

    處于風(fēng)頭浪尖,也并非全是壞事,最起碼,在這種情況下,她很容易分辯出哪些人值得結(jié)交,哪些人需要敬而遠之。

    未央笑了笑,回答公主道:“公主殿下謬贊了?!?/br>
    “若論天香國色,天下何人及得上公主?至于小輩們央求公主照看我,不過是小皇孫念著舊情,又深知我孤身一人,怕我在這里受些委屈罷了,這才求了公主。”

    風(fēng)頭雖好,可不能多出,尤其是,在何晏與蕭飛白蓄勢待發(fā)的時候,她更要事事留意,步步小心。

    長寧公主似是頗為滿意未央的回答,微微頷首,淺笑道:“你倒乖覺?!?/br>
    比之前只知道直來直去護著皇孫的時候進退有度多了。

    長寧公主不再與未央攀談,收回目光,看向舞臺上的舞姬們。

    此時舞臺上的舞姬們的舞蹈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舞姬如潮水一般退去,侍立在一旁的小宮人聲音尖細,開始報下一個節(jié)目。

    十月底的賞菊宴,正式開始。

    工匠們捧著自己侍弄的菊花,低頭垂眸立成一排,在小宮人聲音的指引下,慢慢走入宴席中央。

    未央不大喜歡菊花,更為喜歡鮮艷嬌媚的子午花,且這些精心培育出來的菊花,早已失了菊花真正的品格,未央略看幾眼后,便收了視線,漫不經(jīng)心向男席處瞥去。

    男席上,兒郎們按照身份落座,鎮(zhèn)南侯的歸來,讓蕭家一舉成為華京城最為矚目的存在,蕭飛白作為鎮(zhèn)南侯的“獨子”,身份自然跟著水漲船高,坐在男席首位。

    至于何晏,便坐在他的一旁。

    何晏乃是商戶出身,縱然被天子封為榮恩侯世子,在正兒八經(jīng)的世家子弟眼中,他仍是上不得臺面的,他縱然坐在蕭飛白身邊,也無人與他攀談。

    世家子弟們自持身份,他也樂得清靜自在,淺嘗著桌上小菜,略飲幾口小內(nèi)侍們送來的果醬——酒量委實太差的,并不主動在這個時候飲酒。

    與的形影單只何晏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他身邊的蕭飛白了。

    蕭飛白性子爽朗,本就與華京城的世家子弟們交好,鎮(zhèn)南侯歸來后,又多了許多想要攀附他的人,阿諛奉承之語不絕于耳,推杯換盞之舉片刻也不停歇。

    眾多兒郎不住向蕭飛白敬酒,蕭飛白也不推辭,展眉一笑,大口將銀質(zhì)酒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舉止之間,盡顯世家子弟的風(fēng)流倜儻。

    男女席僅用琉璃屏風(fēng)隔著,琉璃屏風(fēng)晶瑩剔透,男席上發(fā)生的一切,一覽無余地展現(xiàn)在女席的眾多貴女視線中。

    貴女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手持團扇,半掩著面,目光灼灼,看向人群中灑脫爽朗的蕭飛白,淺笑著低聲議論著。

    也有那等看重皮囊美色之人,將目光放在被世家子弟置之不理的何晏身上。

    一邊熱鬧非凡,一邊無人問津,貴女們看了,越發(fā)心疼被人排擠著的何晏。

    商戶如何了?何晏能有今日的地位,亦是自己一手打拼來的,比之只知道靠祖宗家業(yè)的紈绔子弟們好了不知多少倍。

    貴女們這般想著,憤憤不平地揉著手里的帕子。

    有膽大的貴女,悄悄遣了自己的貼身丫鬟,讓丫鬟前去安慰何晏。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按照往常的規(guī)矩,賞菊宴結(jié)束之后,便是貴女們與兒郎們的私下相處時間了。

    此時不將何晏提前約好,只怕他會因宴席上的冷落而早早離去。

    丫鬟們抿唇笑著去找何晏,何晏眉頭微動,薄唇輕啟,似乎說了甚么。

    丫鬟便又笑了起來,提著裙擺,飛快地從男席退下,回到自己姑娘身邊,附耳對姑娘轉(zhuǎn)述著何晏的話。

    貴女手持團扇半掩面,聽完話,霞飛雙頰,分外嬌俏。

    未央看到這一幕,心中突然有些不大舒服。

    至于為甚么不舒服,她心里又有些說不上來,只覺得胸口堵得慌,連面前擺著的她最愛吃的鹿舌,此時都沒了胃口。

    未央放下筷子,興致寥寥。

    捫心自問,她與何晏不過是已經(jīng)和離過的關(guān)系,何晏無論做甚么,她都無權(quán)干涉。

    可她心里還是會別扭。

    別扭何晏用對她的態(tài)度對待旁的貴女——當然,也不全然是如對她一般的態(tài)度,何晏面對她時,下壓著眉峰會收斂許多,眉眼間的冷冽疏離與厭世也會淡去許多,在對待旁人時,何晏仍如高山雪蓮一般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

    當然,這并不影響,她心里的別扭。

    木槿覺察到未央情緒有些低落,瞥了一眼男席上的何晏,輕聲問道:“姑娘可是不舒服?”

    “若是不舒服,咱們便告知公主,先下去休息?!?/br>
    左右她家姑娘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無需再看任何人的臉色。

    未央頷首,道:“我心口不大舒服。”

    木槿便起身去找公主身旁的大宮女,向大宮女說明情況。

    大宮女看了一眼手指微暗著胸口的未央,笑瞇瞇道:“既是不舒服,便趕緊傳御醫(yī)。這么多的貴女里,公主看重的,可只有未央姑娘一人呢?!?/br>
    木槿一疊聲謝過,又塞給大宮女一袋銀子,大宮女心照不宣收下,召來小內(nèi)侍,送未央回院子休息,并將未央的情況告知正在飲酒觀花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