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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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蹌走過去,扶起十七爺,追問老爺子身體如何,要不要緊。 “還死不了?!笔郀斈樕n白,讓我將他扶到墻邊。 “若不是神兵生靈,我們都逃不過這一劫?!笔郀斝笨恐鴫?,虛弱說著。 我盯著青龍偃月刀,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封禁住黑魟,心中感概。 忽然,想起此行目的,我匆匆走到寒玉棺前,伸手向棺中竹簡拿去。 竹簡上的字跡,我不認(rèn)識,轉(zhuǎn)身走到十七爺身邊,將竹簡遞給他,詢問這是否就是《葬經(jīng)》。 十七爺打量竹簡片刻,點了點頭,說這就是巫門失傳的典籍《葬經(jīng)》。 我心中舒了口氣,此行目的終于完成,可是怎么出去,又成了眼下關(guān)鍵問題。 還好,二女悠悠醒來,我們仔細(xì)搜尋一番,終于找到出口。 當(dāng)走出墓道,見到冉冉升起朝陽時,我忽然發(fā)現(xiàn),生命是如此美好。 第6卷 九曲黃河“擺渡” 第二百二十五章 神秘委托 從鬼城回來后,我呆在家中,睡了一天一夜,沒有出門。 直到王胖子打來電話,說打算請我吃宵夜,才磨磨蹭蹭起床,不是我懶,是實在太累了。 那本巫門的《葬經(jīng)》,我留給了李小蕾她們,至于她與尹仙兒,如何支配,則不是我關(guān)心的事。 李小蕾在《葬經(jīng)》上,找到關(guān)于子午追魂印的記載,替我們驅(qū)除了邪咒。 十七爺留下一句“有緣再會”,灑脫離開,老爺子習(xí)慣了四海漂泊,輕別離。 走在樓梯上,我回憶著曹陵中的經(jīng)歷,這次幾經(jīng)生死,收獲也特別大,了卻一樁恩怨不說,還得到了定星盤,與魂玉鈴鐺這兩件風(fēng)水法器。 而且,后背潛龍紋身的第四個卦象,已經(jīng)到了開啟邊緣,只缺一個契機(jī)。 殘破相經(jīng)中提到過,第四個卦象名為“吾命真言”,可惜因為后面一頁殘缺,無法了解到更詳細(xì)信息。 我剛打開店門,便見到王胖子的小電動,停在路旁,這貨嬉皮笑臉湊過來,身邊還有一個意料外的美女。 “尹仙兒,你怎么來了?”我有些意外地看著對面靚妞。 “大家共歷生死,也算是朋友了,想請你們吃頓飯。”尹仙兒臉色略顯蒼白,不過氣色好多了。 我想了想,給賴先生打了個電話,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正好有空聚聚。 “不介意多一個人吧?”我掛了電話,笑著問。 尹仙兒搖頭說不介意,伸手一指路邊豪車,邀請我上車。 “哎,可惜小蕾妹子回省城了?!蓖跖肿鱼皭潎@了口氣。 我瞥了眼這貨,沒有理會他,這慫貨自己在墓中做了個死,直到分別,李小蕾都沒正眼瞧他。 不過,王胖子這貨,是標(biāo)準(zhǔn)的無臉無皮,惆悵了不到三分鐘,又跑去向尹仙兒獻(xiàn)殷勤。 我瞧著這貨,死皮賴臉,把自己小電動丟在路邊,笑嘻嘻擠進(jìn)尹仙兒車中,感覺憑這貨眼光,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沒過多久,賴先生便趕來了,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倒是不愁沒有話題。 我們也沒特意挑地方,隨意選了一家火鍋城,席間王胖子腆著臉,尹妹子長,尹妹子短,不斷獻(xiàn)著殷勤。 可惜,這貨草包的本質(zhì),在曹陵探險時,便被尹仙兒瞧在眼中,不管王胖子說什么,她只是微笑不語,不接話。 我與賴先生閑聊著近況,得知他女兒身體大為好轉(zhuǎn),為他感到高興。 不過賴先生似乎有什么心事,偶爾皺一下眉,我詢問了幾次,他支支吾吾不肯細(xì)說,只是推說遇到一點私事,有點煩心。 我見是私事,也不方便再問,便專心向食物發(fā)起進(jìn)攻。 尹仙兒這妞夠生猛,喝起啤酒來,一點都不輸給男人,瞧得我目瞪口呆。 “瞧你你店鋪位置挺偏的,正好我隔壁一家店鋪要轉(zhuǎn)讓,你有沒有興趣接手?”尹仙兒酒意上頭,臉頰微紅,盯著我問。 “咱窮rou一個,可出不起轉(zhuǎn)讓費?!蔽覍擂蚊嗣亲?。 “我借你啊?!币蓛褐惫垂炊⒅?,略帶醉意的眼神,有著幾分侵略性。 我受不住對方眼神,心中有些尷尬,將眼珠子微微挪開,恰好見到王胖子那悲憤的臉。 “尹妹子,他媳婦是富姐,別聽他在那裝窮。”王胖子語氣酸溜溜說著。 “啊,你結(jié)婚了?”尹仙兒眼中閃過失望。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感覺坐在那渾身難受,還好賴先生端著酒杯出來解圍。 酒足飯飽,大家坐在那醒了醒酒,閑聊片刻,便各自離去。 臨分別時,尹仙兒再次提起店鋪的事,被我委婉拒絕。 王胖子小電動還在我門前,這貨與我同行,路上這家伙一直用悲憤眼神盯著我,一副我殺了他爹媽的表情。 “胖爺發(fā)誓,以后再和你一起出門,就是孫子。”王胖子憤憤說完,騎著小電動一溜煙跑了。 “招誰惹誰了這是?”我苦笑一聲,也覺得自己挺冤的。 想起回來后,還沒與甄青衣聯(lián)系,便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接通后,聲音帶著幾分驚喜,詢問我是否回來了。 我心中閃過愧疚,回來的時候,樣子有些狼狽,人也特別累,就沒第一時間與她聯(lián)系,如今聽到她溫柔的聲音,心里總有些負(fù)疚感。 與她約定明天見面,我掛了電話,在夜色下站了片刻,打開店門走進(jìn)去。 一夜無事,第二天來到甄青衣別墅時,見她正在廚房中忙碌。 甄青衣回頭見到我,溫和笑了笑,說了句平安回來就好。 “你在忙什么?”我有些好奇的問。 “趁你出門這段日子,我學(xué)了下廚藝,給你做頓大餐,接風(fēng)洗塵哦。”甄青衣低頭忙碌著。 我一下子愣住了,心中被一股暖流填滿,凝望著那俏麗身影,久久不語。 “不用感動,一會兒要是嫌棄難吃,看我不收拾你?!闭缜嘁屡e著小拳頭,向我揮了揮。 我暗下決心,不管好吃難吃,一定都要吃完。 吃完飯,甄青衣猶豫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我關(guān)切的問。 甄青衣猶豫片刻,開口說:“我入股老徐的事務(wù)所,你也知道,最近開張了,接了一份委托?!?/br> 她說的入股這事兒,我是知道,本以為甄青衣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她還真的在做。 “開張了,這是好事啊?!蔽译S意說著。 對于鬼探徐的能力,我十分信任,事務(wù)所有他打理,基本不用甄青衣費心。 “可是,那委托有些麻煩?!闭缜嘁陋q猶豫豫的說。 “怎么了,詳細(xì)說說。”我留上心了。 甄青衣的人脈,加上鬼探徐的能力,能在小縣城里,能讓他們?yōu)殡y的事不多。 甄青衣正準(zhǔn)備細(xì)說,手機(jī)鈴聲忽然響起,她歉意一笑,拿出手機(jī)看了眼,說是鬼探徐打來的。 接通電話聊了幾句,她掛斷電話,看著我說:“老徐馬上過來,還是讓他來說這事兒吧,有些情況,我也不是特別了解。” 過了十多分鐘,鬼探徐神色匆匆趕了過來,臉色疲憊,開口第一句,就是:你總算回來了。 “咋了,瞧你這架勢,還真遇到麻煩了?”我打量著對方神色。 鬼探徐苦笑一聲,說:“這事兒也是邪性,本來開張第一單買賣,打算做的漂漂亮亮,如今看來,只有請你出馬了?!?/br> “你倒是說說究竟是什么事???”我被兩人的態(tài)度,給搞糊涂了,繞了一大圈,還不清楚是什么個情況呢。 鬼探徐坐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根煙,開始講訴接到的委托。 委托內(nèi)容很簡單,委托人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說自己小孩好像撞邪了,來事務(wù)所尋求幫助。 一開始,鬼探徐也沒放在心上,他以前單干的時候,接觸過這類事,有時候是真撞邪,不過大多數(shù)情況,都是家長的疑神疑鬼。 和我們打了這么長時間交道,他對于一些簡單的驅(qū)邪方法,也有所了解。 不過到了委托人家中,接觸了幾次,才發(fā)現(xiàn)事情撲朔迷離。 那小孩的母親,是繼母,而且那個小孩,似乎真的撞邪了,他說有個阿姨,夜里經(jīng)常找他玩兒,關(guān)于一些細(xì)節(jié),說的有鼻子有眼。 而那一家人,對于小孩的繼母,貌似頗有微詞,認(rèn)為一切都是她在暗中搗鬼,還假惺惺在那裝模作樣。 聽鬼探徐說完,我微微皺著眉,想了一下,問:“最簡單開陰眼的法子,我也教過你,見到那個邪物,到底是什么沒?” 鬼探徐苦笑,抽了口煙,說:“怪就怪在這里,任何法子都試了,看不見那東西,但我能感覺到,確實有臟東西,纏著小孩?!?/br> 我苦惱地揉了揉眉心,從鬼探徐講訴判斷,那纏著小孩的邪物,似乎沒有惡意。 可一切也說不準(zhǔn),因為邪物害人的法子,千變?nèi)f化。 有人就曾經(jīng)連續(xù)做一個夢,夢中一個女子,對他百般溫柔,可過了半個多月,那人卻精血干枯,橫死在家中。 “這樣,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我站起身說。 “也不用這么急,實在不行,我們退掉委托算了?!闭缜嘁赂酒饋?,在一旁說。 這是她事務(wù)所第一單委托,我自然不想結(jié)局是虎頭蛇尾,而且聽起來,也不是特別復(fù)雜的事,過去了解一下,也不值個什么。 委托人家就住在縣城這邊,是一個中高檔的小區(qū),在那邊買房的,一般都是一些做生意的小老板。 鬼探徐開著那輛破普桑,帶我來到委托人家中,見到那小孩繼母時,我愣了愣,因為對方長的實在是太普通,而且打扮頗為土氣。 我打量著房中陳設(shè),瞧得出來,家境頗為殷實,心中有些奇怪,一般像這種有點錢的小老板,第二婚多半會找個年輕漂亮的,那小孩繼母,甚至更像是個保姆。 小孩繼母一臉殷勤,將我們迎進(jìn)客廳,這是一間四室兩廳的大戶型,是復(fù)式結(jié)構(gòu)。 “徐先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毙『⒗^母客氣說著。 鬼探徐連忙搖手,說沒關(guān)系,既然接了委托,當(dāng)然要盡心去辦。 第6卷 九曲黃河“擺渡” 第二百二十六章 阿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