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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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再加上他們神秘的首領(lǐng)和各種浩浩蕩蕩的妖怪,實(shí)在是讓人頭疼,要是賈二爺能被咱們找回來,他法力高強(qiáng),還能如虎添翼,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梅暨白,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蔽倚睦镞€是十分難受。 “大概是想留著他做人質(zhì)吧,”李平遠(yuǎn)說:“這個是慣常伎倆,你也無需太擔(dān)心,能把梅暨白送到他們首領(lǐng)那里,說明梅暨白對他們還有用?!?/br> “但愿吧……”我在心里默默祈禱,但愿梅暨白沒有被嚴(yán)刑拷打。 “那個賈二爺法力高強(qiáng),倒是無須擔(dān)心,不過大概他性格淳樸,不要給妖怪騙了就好。”李平遠(yuǎn)說。 “賈二爺向來急公好義,古道熱腸,又同情妖怪,”白澤道:“倒是很有些危險。” “賈二爺來專門找你,有沒有跟你說是為了什么事?”我問白澤。 白澤答道:“還沒來得及明說,那個虛空界的房子便給傾倒下來,大家便給打散了。” 那件事情應(yīng)該是我聽到的那個滄桑男聲干的,不知道是個什么角色。 我問白澤:“那個房間立著四扇屏風(fēng),連開會商議的這幾個人都隔著屏風(fēng),不讓對方看清自己的面孔,除了那個早被人熟知的白澤,難道其余三個仙人還在保守身份的秘密?” “想來應(yīng)是如此。”白澤道:“自己人都不敢對自己人以真面目示人,這個組織互不信任,定然也長遠(yuǎn)不了。” 白澤讓花婆婆領(lǐng)著我們往實(shí)行者的大廳里去,跟在后面的老五看見故地重游,物是人非,短短時間里,自己由威風(fēng)凜凜的實(shí)行者一轉(zhuǎn)眼成了階下囚,不由感慨萬千,又痛哭起來。 花婆婆勸慰道:“老五啊,你別哭哭啼啼了,咱們還是早早戴罪立功是正經(jīng),橫豎這么多仙人一齊前來,這明月再是鐵桶江山,滴水不漏,也免不了要鬧個風(fēng)雨飄搖了?!?/br> “是,大姐?!崩衔迥ㄑ蹨I:“不知道二哥他們怎么樣了?!?/br> “看來你二哥三哥還未被仙人抓……招安,想必還在負(fù)隅頑抗,等下要是見了面,保不齊要同室cao戈,也只能自由多福了?!被ㄆ牌乓彩且慌蓱n傷之色。 瓊海修羅向必方笑道:“你瞧瞧,妖怪之間,還有個情同手足,比某些個仙界同仁,還要深厚些?!?/br> 必方道:“可不是么?!弊兝溲劭粗?。 二公子渾然不覺,還在指手畫腳:“你這小狗腿子,快快去找那地方!待本公子找到那個分身白澤和那個梅昆山,定然讓他們沉入冥河河底,永不超生!” 我突然想到,這么說來,二公子是掌管冥界事宜的,竟然百十年過去,還沒有在冥界見過梅昆山,難道梅昆山真的脫離了凡人限制,沒有進(jìn)入六道輪回,長生不死了? 但是我們幾乎搜索了所有墻壁,也沒有找到那個有四扇屏風(fēng)的房間。 二公子急的不耐煩了:“這分明只余下一座空城,難不成明月的人知道本公子要前來,已經(jīng)嚇的丟棄了這個虛空間了么?” 李平遠(yuǎn)忙拖住他:“辟邪神?。∧蓜e沖動,咱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已經(jīng)吃虧,這次咱們不借此打探打探內(nèi)幕情報,豈不可惜?依我看,還是趁機(jī)先看看赤練仙子意欲何為,先不要打草驚蛇?!?/br> 瓊海修羅他們也同意,道:“白澤,冒冒失失,可不大像你?!?/br> 連二公子也譏笑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也不懂,不愧是給那天下無雙斷了一半,當(dāng)真魯莽?!?/br> 白澤給眾神靈一取笑,紫脹了面皮,撅著嘴不支聲了。 赤練仙子款款的把長長的尾巴盤在地上,不知道在跟誰說道:“本仙子已經(jīng)來了,有話快說?!?/br> 半晌沒人應(yīng)聲,赤練仙子不耐煩了:“你約本仙子來此,卻故意不理睬本仙子,這種侮慢,本仙子還是頭一次遇到,再不出來相見,本仙子甘愿回仙界受罰,也不受你這種閑氣。” “赤練仙子不要生氣,小神剛才在忙手頭一點(diǎn)事情,這就來了?!睉?yīng)聲又穿墻而入一個穿著白色印度式袍子的青年神祇,高鼻深目,一頭卷曲的黑發(fā),有點(diǎn)像外國人。 “誒?”白澤愣住了:“辰星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甚么事情比本仙子還要重要?”赤練仙子氣鼓鼓的說:“本仙子因?yàn)槟銈?,冒著這么大危險加入明月,還要受到這種輕慢!” “仙子誤會了,”辰星忙說:“前些時候,小神聽到屬下來報,說是迷妄xue里闖入了一些不速之客,攪得妖怪們?nèi)呵榧^,還帶走了幾個明月的實(shí)行者,著實(shí)棘手,這才耽誤了與仙子會面的時辰。還望仙子見諒?!?/br> 赤練仙子聽了,哂笑道:“明月譽(yù)這種地方,也會有人闖進(jìn)來,可真是教人笑掉大牙!” 辰星道:“這次不是普通人,小神聽影子妖說,好像是白澤一行人,還帶著幾個修道的凡人,來勢洶洶,不得不防?!?/br> “白澤也來了?”赤練仙子來了興趣:“莫非白澤想開了,也來明月里討生活?” “不大可能,”辰星苦笑著搖搖頭:“那個白澤冥頑不靈,食古不化,不可能會加入明月的?!?/br> “世事無絕對, ”赤練仙子說:“白澤的本事三界之內(nèi)誰不知道?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在凡世里見到他,總覺著跟幾百年前不大相同?!?/br> “許是沉睡的太久,還不曾全然蘇醒,”辰星對白澤這個話題似乎有意回避,轉(zhuǎn)移話題說:“藥草仙還有多少陽壽,便可重回仙界?不如叫藥草仙與咱們齊頭并進(jìn),同來明月,豈不大好?” “他么?”赤練仙子搖搖頭:“待他回復(fù)仙身,也是個剛直不阿的,聽說明月的所作所為,斷斷不肯來的?!?/br> “仙子也是以愛恨分明著稱,這不是也來了么,”辰星拿出保險推銷員的精神,苦勸道:“若是他能來到明月,明月如虎添翼,力量大增不說,還能與仙子長相廝守,豈不美哉?” “本仙子一失足成千古恨,給你們抓住把柄,才不得已而為之,還真以為你們明月多么了不起,各路神仙爭著搶著也要進(jìn)來?!背嗑毾勺铀坪醣拘牟⒉惶矚g明月:“雖說你們現(xiàn)下的勢力確實(shí)是盤根錯節(jié),與凡世的關(guān)系也處理的也游刃有余,可是畢竟一個三界之外的存在,能有多大出息?!?/br> “此言差矣,仙子,你還不知道現(xiàn)下的局勢?!背叫堑臉幼硬粌H像是保險推銷員,更像是搞傳銷的,居然對赤練仙子洗腦起來:“仙子想,現(xiàn)下仙子之所以要面臨著天誅天劫的危機(jī),也是因?yàn)橄勺邮潜唤y(tǒng)治的階層,如若仙子在明月里一步登天,實(shí)權(quán)在握,還用得著受這許多拘束?到時候,若明月當(dāng)真有幸將三界的勢力重新分配,那仙子作為明月的元老,即是絕對的自由?!?/br> “說的是好聽。”赤練仙子半信半疑的問:“三界的勢力已經(jīng)形成了不知道多少年,一個新建立的明月,怎么可能與之抗衡?” “那便是明月的首領(lǐng)的本事了?!背叫钦溃骸安徊m仙子說,短短這些時候,人間的勢力已經(jīng)全然被明月掌握,冥界和仙界之中,也有我們的勢力分布?!?/br> “哦?”赤練仙子忙問:“當(dāng)真滲透的如此迅速?” “讓小神說你什么話好?”辰星想了想,笑道:“套用凡人的話,便是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 “你……”白澤氣得說不出話來,李平遠(yuǎn)倒是參合道:“哎呀,辟邪神心系凡人,自然事事為凡人著想,現(xiàn)下我們前來,不僅是要教迷們祛除在一號人物身上下的線細(xì)蜂,還要救出我們的兩個同伴,辰星大仙想來是明月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大概能與我們相商做主吧?” 辰星笑道:“小神倒是想做主,可究竟沒有那么大的能耐,事情都是首領(lǐng)說了算,小神也不過是個跑腿的,能有多少本事?” “辰星大仙的身份地位,這么說未免謙虛的過分,”李平遠(yuǎn)笑道:“如果能與明月和平共存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如果不行的話,一場戰(zhàn)爭在所難免,誰也占不到好處?!?/br> 辰星笑道:“可是決策權(quán)畢竟并不在小神手中,你們這樣孤軍深入,危險的是你們吧?明月的存在本來就會給三界帶來威脅,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我們自然早有準(zhǔn)備,你們的同伴,遲早也會全部被抓起來,現(xiàn)在有什么好討價還價的?” “辰星,為什么你也會跟明月這樣的組織同流合污?”白澤怒道:“小神不知道你竟然是這種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