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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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戚白沒有打電話給戚夕,如果戚夕不去皇瑜公館,那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戚父好一些,心背都是rou,戚母釋然不了。 他們不約而同想到當(dāng)初算命先生說的戚白命格強,戚家擋不住,容易出事……于是,他們把所有心思放在醫(yī)治戚夕身上,漠視戚白。 戚夕不止一次向他們解釋不關(guān)戚白的事,可他還小,驟然失去光明,他也害怕,很多時候他顧不上戚白。 后來戚白離家去了托兒所,戚夕發(fā)現(xiàn)后,哭著要把戚白找回來,戚母無視他的請求,他去求戚父,戚父沉默不語。 那時的戚夕還沒熟悉黑暗的世界,走幾步路必然撞到障礙,他不能怪父母,因為他知道父母很愛他,越是如此,他越心疼戚白。 他想,爸爸mama不喜歡弟弟,那就只有他喜歡弟弟了。 他決定等能自己照顧自己后,再想辦法把戚白找回來。 戚白在托兒所待了年,后跟著季老去陽城,最后被戚夕找到,重回戚家。 對于離開多年的小兒子回家,戚父倒有些傷懷,戚母沒有任何表示,但他們的意思是,戚夕眼睛看不見,以后不能繼承家族,只能戚白繼承,打算培養(yǎng)戚白。 戚白義無反顧的選擇成為演員,與戚家決裂,直到現(xiàn)在,沒有和戚父戚母見面。 …… 故事有點長,戚白省略了許多細(xì)節(jié),只把大概原因告訴花年年,戚夕失明,戚老爺子死后,他多年受到的冷暴力,這些都是一語代過。 懷里的芝麻湯圓一動不動,緊緊依偎著他,戚白低頭:“戚夕一直對我說,他的失明不關(guān)我的事,可當(dāng)年如果我沒有推開他,他的眼睛不會失明。” 花年年忍不住,重新變成人形,環(huán)住戚白的腰,他想說點什么,又說不出來。 四歲的戚白在屏風(fēng)倒下來時,憑本能推開歲的哥哥,是想救哥哥,可誰能料到,戚夕的眼睛會因此被明火灼到。 他們之間,哪里有什么對與錯。 歲的戚夕,不該承受失明之痛。 四歲的戚白,亦不該承受來自家人的傷害。 戚白笑笑,一切都過去了,現(xiàn)在說起這些,已經(jīng)能風(fēng)輕云淡。 不過這么多年,這個男人,終于有了可以傾吐心事的人。 “其實最難為的就是戚夕?!?/br> 一邊是他,一邊是戚父戚母。 “他一直內(nèi)疚,因為他的原因,導(dǎo)致父母不喜歡我,才變成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一直想要拉近我和家里的關(guān)系。” “我不回去,不是因為我恨他們,只是沒感情而己,那不是我的家?!?/br> 不恨不代表沒有怨氣,戚白沒有大度到完全不介意的去看望戚母。 花年年悶悶的,他知道戚白說的這些,定然是最簡略的,可光是這些,就讓他又憤怒又難過。 難以想像,一個四歲的孩子,面對來自父母的冷暴力長達(dá)幾年,那是怎樣的畫面。 “幸好現(xiàn)在戚夕的眼睛好了。”花年年只能找到這個安慰的點。 戚白:“所以,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會遇到你?!?/br> 沒有花年年,戚夕的眼睛,一輩子都沒有恢復(fù)的可能。 花年年一直沒哭,可戚白這句話,瞬間讓他的眼淚冒出來。 如果上輩子沒有他的話,戚白就不會死,也不會轉(zhuǎn)世到這個凡人界。 一切都是他害的! “怎么哭了。”戚白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fù)你?!?/br> 傾吐完心事的男人心情十分愉悅,他拉著花年年站起來:“帶你去看看我原來的臥室,那是我們今晚睡的地方?!?/br> 第105章 臥室在二樓,里面的布置很簡單,環(huán)顧四周,看不到任何與童有關(guān)的物品,那些屬于戚白幼年時的東西,已經(jīng)葬身火海。 花年年推開落地窗,走到陽臺,發(fā)現(xiàn)陽臺外面有個滑梯,可以直達(dá)小花園,下面就是那座秋千架。 他的腦海里自動出現(xiàn)小小的戚白,從滑梯上滑下去的模樣。 戚白走過來,道:“本來沒有滑梯,是爺爺讓人安裝的?!?/br> 花年年左看右看:“怎么不在旁邊裝個扶梯,滑下去之后,還得從正門進(jìn)來,多麻煩啊?!?/br> 戚白輕笑,小時候他問過戚老爺子同樣的問題,老爺子回答他:“小白呀,爺爺教你一個道理,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完美的?!?/br> 老爺子故意不裝扶梯,是想通過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教會戚白某些道理,他明白兒子媳婦不喜歡戚白,不想讓戚白因此受到影響。 戚父戚母不疼他,但有他這個爺爺疼,這算是一種‘不完美’的表現(xiàn)。 花年年看著戚白,眼壞笑一閃而過,一把拉住戚白,唰一下滑入滑梯當(dāng)。 滑梯是兒童,如果是孩童滑下,不會出任何問題,但兩個大男人抱著一起,滑梯寬度堪堪將他們裝下。 而且滑梯不是一通到底的直滑梯,而是彎曲的, 這就導(dǎo)致,在下滑轉(zhuǎn)彎時,兩人成功的被卡住。 花年年:“……” 他知道以戚白的性格,必定不會再體驗這個滑梯,所以才會帶著戚白一起,哪想會出現(xiàn)這么尷尬的情況。 面面相覷,戚白親了親他的耳朵:“你先下去?!?/br> 花年年從戚白身上挪動,準(zhǔn)備往下滑,這個過程,他的不小心碰到戚白腰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 戚白身體僵了下,沒出聲。 花年年跟被火燙了似的迅速抽回,兩人目光相對。 下一秒, 花年年又把放回去了。 戚白:“……” 戚白的聲音壓抑的厲害,他道:“年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當(dāng)然知道!”花年年不服氣,他也是個男人好嗎! 他不往下滑,反而往上爬,重新爬到戚白懷里,去親戚白。 一吻之后,兩人的氣息都不穩(wěn),戚白命脈被握,也不慌,只是聲音啞的厲害,夸贊:“學(xué)習(xí)的很好?!?/br> 他拍了拍花年年的腰:“先回房?!?/br> 花年年沒動,不放,戚白哭笑不得:“雖然周圍沒人,我也不介意,但這里太窄了……” 花年年紅著臉趕緊放開戚白,然后往下滑。 戚白微松口氣,扯了扯褲子,跟著滑下去。 重新打開門,二人重回臥室,戚白從衣柜里拿了兩套一次性睡衣,戚夕一直讓人準(zhǔn)備著,想著萬一戚白回來,不至于沒衣服穿。 花年年跟著他進(jìn)浴室。 戚白打開噴頭,熱水灑下,浴室不大,不一會兒,水汽縈繞,旁邊的玻璃漸漸變得朦朧。 根本不用多說,一切順其自然,花年年退到墻邊,在戚白溫柔又不容抗拒的攻勢下,陌生的情潮涌起,伴隨著熱水的傾灑,浴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重重原因下,花年年被熏的有些眩暈。 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花年年聽到戚白急促的心跳,看著在水汽面容俊美的戚白,目光有些恍惚。 這是他的師兄,他最愛的師兄。 “師兄……”他呢喃出聲。 察覺到懷的身體越來越軟,戚白眼的溫柔幾乎快要溢出來,他把吻移到花年年耳后,呼吸雖然急促,卻在他控制的范圍范圍內(nèi):“為什么叫我?guī)熜帧?/br> 他被傅連琛派來的人在地下停車場劫持時,花年年趕到救下他,那是他第一次聽到小家伙喊他師兄。 當(dāng)時戚白震驚于花年年的實力,并沒有多想,于他來說,花年年想喊他什么都可以,這是他的自由。 此時此刻,他突然好奇起來。 小家伙可以喊他哥,喊他名字,可為什么獨獨要喊師兄。 灑在耳后的氣息帶來一陣陣的酥麻,花年年身體忍不住顫栗,他喘了口氣,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快要散了的理智:“因為……你是我?guī)熜职??!?/br> 花年年稍稍直了下身體,他與戚白目光相對:“你相信前世今生嗎?!?/br> “所以,你認(rèn)識前世的我?”戚白含笑吻他的唇,聲音在他們唇齒間傳遞。 花年年也沒有失望,他知道戚白不信很正常,事實上,若不是他重生在這個凡人界,他也不知道人是可以轉(zhuǎn)世的。 “如果真有前世,我需要感謝前世的我,不然,我怎么能遇到你,并得到你的喜歡。”戚白抵著花年年的頭,吻時不時落下。 花年年豁的睜開眼睛:“你、你相信了?” 戚白的往下滑,花年年沒有聽到戚白的回答,因為接下來,他分不出心思去想戚白有沒有回答。 水氣彌漫的空間里,朦朧的鏡面反射出模糊身影,兩人互相支撐,互相依靠,氣息交織間,花年年僅存的理智也在最后的攻擊消失殆盡。 許久之后,花年年才從滅頂?shù)拇碳ぞ忂^神來,他的位置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原本是靠著墻的,現(xiàn)在戚白靠著墻,他倚在戚白懷。 頭頂?shù)臒崴呀?jīng)關(guān)了,花年年只覺得全身都處在一種極致的舒服當(dāng),渾身上下都是戚白的氣息,這讓他靠在戚白懷里,舍不得動彈分毫。 原來這種事這么快活,怎么以前就沒想過和師兄一起呢。 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的兩只毛耳朵打濕,壓在濕漉漉的頭發(fā)上,睫毛濕潤,分不清是淚水還是熱水,抬眼望向戚白,眼還殘留著某種愉悅,無形的散發(fā)著誘惑。 戚白喉間一緊,好不容易才釋放的身體又有了反應(yīng),花年年感受到,主動去吻戚白。 戚白:“……” 很好,小家伙都這么邀請了,他還客氣啥。 他把花年年攬在懷里,在他耳邊說:“先清理一下,不然會不舒服?!?/br> 花年年:“?” 什么清理,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