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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門上大口氣喘息著,黑暗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不知道過了多久,燈被忽然打開。 70多平米出租房的墻上密密麻麻貼滿了照片,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個人的背影,不會看著鏡頭 ——唐月笑著和人說話的樣子,埋頭思考的樣子,尷尬臉紅的樣子,還有她睡覺的樣子,洗碗的,做飯的,洗衣服的…… 幾乎囊括了她所有的日?;顒?,一舉一動。 密密麻麻,所有的墻上都是。 客廳沒有沙發(fā),只有一個定制的架子,上面每一層都放著亂七八糟的各種物品,有護(hù)膚品的瓶瓶罐罐,有使用過的餐具,碗筷勺子,有燃了一半的蠟燭,用過的梳子,鏡子,各種形狀和顏色…… 唐林輕輕走過去,視線變得溫柔,他將一個放在旁邊的盒子打開看了看,那是一整盒各種各樣的衛(wèi)生巾包裝袋,疊在一起,疊的整整齊齊。 他把盒子放回原處,摸到了自己袖子里的東西,轉(zhuǎn)身大步來到主臥。主臥只有一張仄逼的小床,幾乎要被堆積的機(jī)器淹沒。 這里的墻上沒有任何照片,運(yùn)行的計算機(jī)發(fā)著光,滿地都是凌亂的電線,各種各樣的機(jī)器沿著墻堆了一圈,然后擠壓了所有的空間。 他沒有開燈,打開電腦先是認(rèn)真檢查了一遍,然后才將袖子里的設(shè)備插上去。 他有一個藏的很深很深,非常秘密的文件夾,里面裝了幾十個g的照片,隨著他點開它們,首先出現(xiàn)的是一個小女孩,十四五歲的樣子,在臥室里換衣服,她側(cè)對著門縫,攝像頭拍到了她白皙如玉的身提前,和還沒發(fā)育的足夠好的胸部,以及綠色的卡通貓頭鷹內(nèi)褲。 jiejie。 唐林摸了摸屏幕,眼神痛苦,他把今天的照片導(dǎo)入進(jìn)去,看著屏幕中那人神情迷亂的樣子,他內(nèi)心又是充滿了某種無法言喻的刺激的快感,又是濃郁焦灼的負(fù)罪感和恐懼。兩種感覺疊加著讓他呼吸粗重,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恐懼還是激動。 他打開了視頻,這是趁著jiejie已經(jīng)不行的時候偷偷拍的。 房間里很快響起女人高亢的叫聲 “啊,啊哼……木啊,木……啊啊啊……” 鏡頭劇烈晃動著,密集啪啪聲在狹小的浴室回蕩,以及他粗重的幾乎失去理智的喘息。jiejie在下面哭的厲害,她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持續(xù)的高潮讓她痛苦又舒服,她拍著地面,錘著瓷磚,開始求饒 “不啊啊啊……要……啊……” “……放啊啊啊,放過??!……我啊……” 實際上她說的并不清楚,每發(fā)一個音都會被無法控制的撞得支離破碎,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一開始還罵人,到后來哭的不行喊不要,到最后完全沒有力氣說話,叫都叫不出來了在哪里任他宰割。 唐林倒回一開始,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 漆黑的房間里只有電腦屏幕亮著一小片光,女人高亢的呻吟在回蕩,伴隨著男人低重的的確喘息聲。 “jiejie……jiejie……” 對不起,我知道我太差勁了,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想要,想記錄你的一切,想要收集你的一切,我就是個卑劣的盜賊,仗著自己的身份有恃無恐想要偷走你人生。 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手,jiejie,只有你,我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放手,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和我死在一起。 他咬著牙盯著一遍又一遍重復(fù)播放的求饒哭泣掙扎的jiejie,在這個黑暗的角落里,他那無數(shù)年沉積的邪惡骯臟的欲望一同涌上來。 他現(xiàn)在又沒有那么害怕了,大不了他就破罐子破摔,他聽著jiejie的聲音,某種隱秘暴力的快感讓他臉色猙獰,不同于在jiejie面前克制的呻吟,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像是咆哮的雄獅,低吼著加快速度。 “jiejie,jiejie!你是我的,我的……只有我?!?/br> 我會得到你,就算你不愛我。 細(xì)思恐極戀物癖跟蹤狂…… 第47章地鐵 唐月 盡管晚上已經(jīng)吃了感冒藥,唐月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沒覺得自己好多少,她的鼻子在躺下的時候堵死了,起床后里面頑固的東西才稍微松動。 她簡單喝了一點水吃了一小包不知道什么時候丟在酒柜上的奧利奧,吃完藥,掏出紙筆瀟灑的寫了一串字,昏昏沉沉的帶上東西出發(fā)了。 大清早。 外面有朦朧的薄霧,耳邊回蕩著掃把在地上沙沙的掃動聲,很有節(jié)律。 她自覺自己狀態(tài)不好,不想開車去,最好晚上也不要回來,就在公司加一晚上的班算了,如果唐林回來,一定要讓他也好好被驚嚇一次! 敢離家出走的人又不是只有你! 誰怕誰??! 唐月很少坐地鐵,她離上班的地方開車不堵也就十多分鐘,地鐵三個站就到,就算稍微堵車,只要她出發(fā)的早那也不過半個小時。 所以她這還是第一次,撞上了地鐵的早高峰。 人山人海,堪比喪尸圍城,簡直令人毛骨悚然。她心里面那點咬牙切齒念著唐林手不爽的小心思瞬間就沒了,她甚至想轉(zhuǎn)身就走,但顯然時間上根本來不及。 隨著廣播播報,地鐵入站了,人群開始涌動,她硬著頭皮被前后左右擠著,身后有個大媽穿著藍(lán)藍(lán)綠綠的印著花的衣服,手里提著紅白色的布袋子,一個勁兒的把她往里擠,還回頭吆喝 “搞快點,快點擠哦!等會車就走了!” 唐月腦袋后面響起一連串大媽的聲音,然后推動的力道更可怕了,她在毫無作為不知所措的情況下被擠進(jìn)了那看似飽和的地鐵里。 直到大媽們收腹立腰屏息凝神看著車門貼著她們緩緩關(guān)閉,她那還在發(fā)燒的腦子都沒得出什么有效的結(jié)論。 可能是滿腦子都是震驚摻了水?dāng)嚢璩鰜淼臐{糊。 大媽們成功上岸,開始快樂的討論起來等會去商貿(mào)城該從哪一個出口出去比較快,出去以后要走哪個捷徑穿過去,然后幾個人要怎么分工…… 唐月聽的迷迷糊糊,直到有什么東西碰了碰她。 列車在加速,一群人都在略微漂移,她一開始只當(dāng)別人帶的什么東西不小心抵到了,但沒一會,那東西又碰過來,在她腰上磨了磨又迅速離開。 唐月猛然回頭,身后有三個男人都側(cè)對著她,他們其中一個抓著頭頂?shù)姆鍪衷诳词謾C(jī),另外兩個都或多或少和她擠在一起,此時不約而同的看過來。 唐月認(rèn)真的和他們對視了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福爾摩月,而且實在是太擠了,她甚至沒有辦法低頭看看。 她收回視線,抿著唇抓緊了自己的包。 該怎么辦? 要大喊嗎? 她連是誰都不知道。 唐月轉(zhuǎn)過去后沒多久,那東西又磨了磨她的后腰,yingying的,不知道是什么,還往下滑了滑,在她回身抓過去的時候迅速的就離開了。 她的動作太大以至于周圍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 她左邊的男人問聲問了一句“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唐月氣的臉色漲紅,她只覺得委屈的慌想哭,但是她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就這么哭,她憋的眼眶發(fā) 幱洍懆嘯灘剌瓊儠A蛧祉:んαíㄒαNɡsнǔщЦ(海棠圕剭).℃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