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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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指尖,撫在她的粉頸處,細(xì)細(xì)磨蹭,慢慢捻弄。清冷書房內(nèi),因著有了這么一朵嬌花,而變得越發(fā)情動曖昧起來。 懷中的小東西綿軟如云,散著香甜奶味,瞬時,一股子燥熱感將男人全身灼燒,充血似得匯聚至一處。 陸重行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他垂眸看著懷里的小東西,越發(fā)掐緊了那尾細(xì)腰。 小姑娘嬌哼一聲,似乎是不舒服了,但因為藥力,所以始終睜不開眼。 捻著垂在手邊的青絲,陸重行終于掐上那心心念念的一瓣粉嫩耳垂,果真如想象中的那樣細(xì)綿如玉,薄薄的透著溫軟。 雖然是在睡夢中,但蘇嬌憐卻十分敏感的顫了顫身子,似不適,但無奈怎么都掙脫不得,眼皮又黏得緊,渾渾噩噩中又陷入了沉睡。夢中,她被一尾雙眸赤紅的大蟒卷住了全身,連指尖都彎曲不了。 蟒蛇吐著蛇信子,一會子舔舔她的耳朵,一會子舔舔她的脖子。那種泥濘的濡濕恐懼感,掐著她的咽喉,讓她連呼吸都在打顫。 散著清雅淡墨的書房內(nèi),男人抿唇低笑,愛不釋手的擺弄那片耳垂,刮搔著那瓣粉頸,玩弄夠了,半響后才終于抬眸看向祿壽,神色慵懶道:“說?!?/br> 祿壽垂眸,單膝跪地,“肅王世子已從姑蘇回皇城,不日便可歸府?!?/br> “沒死?”陸重行懶洋洋道。 “途中共遇三波刺客,皆未傷其分毫?!?/br> “呵。”男人笑道:“倒是有幾分長進(jìn)?!痹捔T,書房內(nèi)又陷入沉靜,陸重行兀自逗弄著懷中的蘇嬌憐,眼看小姑娘那蒼白面頰上緩慢染上細(xì)膩紅暈,如春日里漸盛開沾染的風(fēng)流紅杏,偏又多了那么幾分素梅的干凈。 “不必盯著了,讓他回來了。”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滑入女子領(lǐng)口,輕輕扯了扯那根系在粉頸后的小衣帶子。 睡夢中的蘇嬌憐被蟒蛇的利齒抵住了喉嚨,怎么喘都覺勒得慌。 祿壽起身,正欲退去,轉(zhuǎn)身時往里看一眼,嬌柔女子粉腮青絲,口脂暈開,仿佛一折就斷的身子如被軟蛇禁錮般的被男人攬在勁瘦臂彎中,嬌軟無骨,細(xì)膩如霧。 男人指尖輕動,那細(xì)滑的小衣帶子就被扯開了…… 祿壽不敢再看,匆忙離去。 一覺睡醒,天色已暗。房廊上掛起長排紅紗籠燈,氤氳艷媚。蘇嬌憐有些迷蒙,她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她還在陸重行的書房里,只是那男人卻已不知去向。書案上的茶尚溫。 腦袋昏沉沉的似是睡了很久,蘇嬌憐想起方才的噩夢,渾身一顫,趕緊攏袖起身。 書房門口守著一身黑衣勁裝的祿壽,看到蘇嬌憐出來,趕緊側(cè)身讓路。 蘇嬌憐側(cè)眸,看到祿壽對著自己的那副奇怪神情,尖尖細(xì)眉微蹙。 這人怎么一副……可惜又敬畏的表情? 抱緊寬袖里的小枕頭,蘇嬌憐心虛的疾步顛顛就回了自己院子。難不成她是變態(tài)癡女這件事就連祿壽都知道了? “姑娘,老奴已將香湯備好了?!碧K嬌憐在陸重行的院子里頭呆了一下午,農(nóng)嬤嬤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蘇嬌憐的腦袋還是有點(diǎn)不好使,她滿以為是自己睡久了,只在農(nóng)嬤嬤的催促聲中愣愣點(diǎn)頭,先將陸重行的枕頭藏好,然后才轉(zhuǎn)身去了屏風(fēng)后脫衣。 咦?這頸后的小衣系帶怎么是個死結(jié)? 蘇嬌憐磨蹭了半響,解不開這系帶,只得喊了外頭的小牙來幫忙。 小牙繞過屏風(fēng)走到蘇嬌憐身后,幫著她將小衣系帶解開,然后神色疑惑道:“姑娘,您這頸后怎么紅紅的,可是被什么蚊蟲咬了?” 蘇嬌憐看不到,只當(dāng)是天色太熱,夏日蚊蟲繁盛,再加上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故此便道:“過會子洗完香湯替我抹點(diǎn)藥吧?!?/br> “哎。”膽小心大的小牙憨憨點(diǎn)頭。 不過若是農(nóng)嬤嬤在這處,按照其幾十年的老司機(jī)駕駛長齡,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這塊紅痕的真正出處。 懵懂羔羊蘇嬌憐帶著懵懂羔羊小牙進(jìn)了香湯沐浴,兩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一會子話后,蘇嬌憐起身,換過褻衣褻褲,坐到了書案后頭。 馬上就是陸嘉的生辰了,蘇嬌憐記得這里有一段劇情,她要親自畫幅陸重行的肖像畫送給他。 別問她為什么明明是陸嘉的生辰她卻要畫一幅肖像畫送給那個變態(tài)男主,這沙雕劇情就是這么規(guī)定的。 上輩子從沒握過毛筆的蘇嬌憐聚目凝神的坐著,目光死死盯住面前的白紙,然后突然揮筆潑墨,十分豪氣,一氣呵成。 “姑娘,您畫的什么呀?”小牙替蘇嬌憐端了一盅溫奶來。 蘇嬌憐心虛道:“你覺得像什么?” “唔……”小牙歪頭想了想,然后突然雙眸一亮,“像院子里頭的大掃把!” 蘇嬌憐:男主我對不起你。 低頭用力的瞪向自己的畫,蘇嬌憐覺得雖然不像陸重行,但怎么看也能看出是個人吧?一雙眼睛雖然一大一小,那鼻子雖然有點(diǎn)歪,那嘴雖然大了點(diǎn),那臉雖然崎嶇了點(diǎn)……好吧,確實是很不像。 不過沒關(guān)系,書中男主根本就連看都沒看就把她這畫扔池子里頭了。 想罷,蘇嬌憐一臉舒心的將這份肖像畫收起來,然后用了溫奶準(zhǔn)備歇息。 榻上擺著一個靛青色軟枕,散著清冷的檀香氣。 蘇嬌憐伸手戳了戳,然后又戳了戳,想象了一下自己抱著這軟枕躺在榻上一臉發(fā)春的模樣……她到底為什么會莫名其妙攤上這樣的人設(shè)劇情? 發(fā)春是不可能發(fā)春的,最多抱著這軟枕勉強(qiáng)蹭蹭…… 羞恥至極! * 晃晃悠悠到了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陸嘉的生辰也到了。 這日里,英國公府大擺筵席,忙的腳不沾地。 陸嘉坐在閨房內(nèi),環(huán)抱手中的鳳首箜篌,露出一副志在必得之相。 陸嘉認(rèn)為,上天既然讓自己重生,那她就應(yīng)該將利益最大化。陸重行固然好,但她卻對一國之母的位置更感興趣。 上輩子時,蘇嬌憐在她生辰之際,獨(dú)自躲在后園水榭處,以一曲《梅花三弄》吸引了肅王世子,得他青睞。只可惜,這個腦袋有病的女人只喜歡陸重行,錯失了當(dāng)上皇后的好時機(jī)。 既然這蘇嬌憐不珍惜這樣來之不易的機(jī)會,那就別怪她了。這輩子,她一定要成為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 彼時,蘇嬌憐正在糾纏陸重行。 “我新買了一盒胭脂,大表哥替我抹吧。”隨著劇情的推進(jìn),原身對陸重行的癡漢程度與日俱增,甚至到了每日里晨間堵在男主院子門口就為與男主說上一句話的地步。 陸重行身穿朝服,面無表情的繞過蘇嬌憐。 蘇嬌憐顛顛的追幾步,沒追上,然后捧著手里的胭脂的給家壽塞了銀兩,入了男主的院子。 她就偷個男主吃茶的碗而已,真的不干什么。 偷完茶碗,差不多到時候去尋陸嘉了。蘇嬌憐先回自己院子里收拾好,然后才領(lǐng)著小牙去尋陸嘉,卻被告知陸嘉已先行離開。 蘇嬌憐按照劇情,在房廊處“偶遇”了陸嘉。 “嘉meimei難不成還在生我的氣?我那時候也是不小心才將嘉meimei的請柬打濕的?!碧K嬌憐捏著帕子,迎風(fēng)落淚,楚楚可憐,直襯得面前一臉菜色的陸嘉成了那十惡不赦之人。 “我怎么會怪表姑娘呢。只是今日實在太忙,顧不上表姑娘罷了?!标懠魏途徚藥追置嫔瑢⒛枪勺硬荒蛪哼M(jìn)眼底,然后握住蘇嬌憐的手,態(tài)度溫和道:“今日人多,表姑娘身子不好,還是呆在繡樓里頭吃吃茶,用些糕點(diǎn)吧。省的被人沖撞了?!?/br> 然后等著你將繡樓鎖了把她關(guān)一晚上,省的她出去亂跑壞了你勾引肅王世子的好事。 蘇嬌憐深諳陸嘉的套路,乖巧點(diǎn)頭,一臉“感激”,“嗯,還是嘉meimei為我著想?!?/br>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蘇嬌憐坐進(jìn)繡樓里,面前的紅木繡桌上置著一碗杏仁茶,還有一小碟奶油松瓤卷。 真香。 第14章 亥時一刻,夜深之際,正是宴酣時,蘇嬌憐坐在繡樓內(nèi),聽到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箜篌聲,幽雅自然,曲藝流暢,一聽便知下了大功夫。 陸嘉正在勾搭傳說中未來的三天皇帝,肅王世子太叔成寧。 時辰差不多了,蘇嬌憐準(zhǔn)備將放在寬袖內(nèi)的那份男主肖像畫給陸重行送過去。 她提裙起身,并未去繡樓門口,而是直接走到了窗戶前,將半掩的窗子給推開了。 踩著窗下的木凳艱難的翻過窗子,蘇嬌憐仰頭時看到漫天星空和朗朗明月。她想,世間萬物,斗轉(zhuǎn)星移,這廣袤天地中,怕是連星星和月亮于她來說都是陌生的。這種強(qiáng)烈的不歸屬感,是蘇嬌憐急切想變回自己的原因。 她期冀著,在這陌生的世間,能真正觸碰到一些屬于自己的東西,比如她那張看了二十多年的臉。 相比于前頭的熱鬧,連接后花園子的繡樓周邊安靜異常,只除了陸嘉那不間斷的箜篌曲。 蘇嬌憐記得,陸重行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離陸嘉水榭不遠(yuǎn)的地方,好似是一片什么小樹林里。 天色雖晚,但月色極亮。蘇嬌憐循著房廊上掛滿的紅紗籠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繞進(jìn)一片小樹林里。 涼風(fēng)輕撫,透過參差灌木,蘇嬌憐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挺拔如松木,卓卓而立,背影如霧。 大表哥?蘇嬌憐喜滋滋的上前,想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她提裙踩過地上的青嫩綠芽,剛剛跨過兩步,卻是冷不丁的看到了那躺在男人腳邊的尸首。 今晚月色很亮,蘇嬌憐看的很清楚,那尸首死的透透的,腦袋和身體都各自搬家了。 蘇嬌憐暗暗咽了咽口水,慘白著小臉,下意識往后退一步,卻不想驚動了男人。 男人轉(zhuǎn)身,蘇嬌憐借著月色,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這張臉很好看,相比于陸重行的清冷內(nèi)斂,他更為風(fēng)流俊美些,只是眉梢眼角藏匿的野心兇狠,使這份俊美多添了幾分陰鷙。 不是陸重行?她竟認(rèn)錯了人。而且直接目擊變態(tài)殺人現(xiàn)場……蘇嬌憐瞬時覺得自己要涼涼。 “前頭是誰?瀅瀅嗎?我的拐拄掉了,你可瞧見了?”電光火石間,蘇嬌憐突然雙眸一呆,無神的盯住一個地方。她擺著雙手,慢吞吞的往旁邊挪了挪,腳下踉踉蹌蹌的磨蹭著,一副隨時要跌倒的可憐盲瞎模樣。 瞎子?男人握著灑金扇的手緩慢放下,那掩藏在扇面上的刀片被收攏進(jìn)去,華貴的灑金扇又變回原本普通模樣。 一邊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磨磨蹭蹭的走了半刻,蘇嬌憐一邊嬌嬌軟軟的喊著“瀅瀅”。她滿臉冷汗的試圖轉(zhuǎn)身往旁邊去,卻不想眼前橫出一柄灑金扇,那尖銳的刀片在月色下透著冷硬寒光。 蘇嬌憐咬牙,摸索著手往前探去。她的指尖觸到那薄如蟬翼的刀刃,立時就被割破了一個口子,細(xì)密的疼痛瞬時蔓延開來,小姑娘嬌軟軟的痛呼一聲,原本就濕潤的眸子里立時充滿了晶瑩淚水,小奶狗似得干凈澄澈。 “好疼……”雙眸無神的蘇嬌憐吹了吹自己的手,櫻粉紅唇輕噘,透出一股撒嬌時的可憐氣。 粉嫩指尖上沁出幾滴圓潤的血珠子,順著玉肌往下滑,就如流淌在雪風(fēng)里的氤氳紅梅,蜿蜒入指窩細(xì)縫,恨不能讓人上去好好舔舐一番卷入口中。 女子身穿杏白長裙,長齊腰肢,勒住婀娜細(xì)瘦身段。外罩一件薄衫,羅袖寬大,行走時晃晃悠悠的蕩出漣漪。下頭一雙紅鸞小鞋,腳踝又細(xì)又白,一掌便能收攏。 若論容貌,雖不是什么仙姿佚貌,但勝在冰肌玉骨,滴粉搓酥,這副嬌嬌怯怯、弱不禁風(fēng)的小模樣,最得男人憐惜。只可惜,卻是個瞎子。但聽說人若瞎了,身子其它地方能更敏感些…… 蘇嬌憐哆嗦著穩(wěn)住身形,根本就不敢轉(zhuǎn)眼珠子,只能從眼角瞄到那個殺人犯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那柄灑金扇上還沾著幾絲她的血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摸索著蹲下身子,蘇嬌憐撿到一根樹枝,往旁邊敲了敲,冷不丁的敲到男人身上。 男人捏著灑金扇,寶藍(lán)色的長袍上被劃出一道烏黑印子。他站在那里沒有動,眼中閃過狠戾。 “這里有棵樹。”小姑娘碎碎念的轉(zhuǎn)身,繼續(xù)敲著那根樹枝跌跌撞撞的往前頭去,身姿纖細(xì),堪比原處秀挺青竹。從那身白肌細(xì)膚和身上穿的緞面好料,一看就知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 握著灑金扇的男人瞇眼,想著這皇城內(nèi)有哪家大臣公侯府內(nèi)養(yǎng)著一個瞎眼姑娘? 那抹纖弱身影消失在不遠(yuǎn)處,男人終于放下了灑金扇,沒有動手。他往前邁步,前頭顯出一抹素白,那是一張團(tuán)著墨色的紙。 男人俯身,正欲拾起,卻不防有只手比他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