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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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宋立城已經(jīng)回了老家,他那時候說過,他父母找的這份工作,實習(xí)也算試用期。 沒想到兩人再見,是這樣尷尬的情景。 且不說周圍亂哄哄的環(huán)境和旁邊燒烤的新疆大叔還在唱歌,她挽著池騁的手出現(xiàn)在這條墮落街,就已經(jīng)十足尷尬了。 施泠很快冷靜下來,她也不理虧。 她低聲跟池騁說了句,“我前任。” 宋立城看著施泠和池騁,一副既震驚又難過的表情。 也不知他是為施泠難過還是為自己難過。 池騁打量他一眼,書卷氣很濃,還背著一看就很沉的書包,明顯是剛學(xué)習(xí)完的模樣。 池騁散漫是散漫,他的氣質(zhì)自成風(fēng)流。 自然沒在宋立城面前敗了陣。 施泠已經(jīng)放下,驚訝過后,像普通朋友一般點了點頭。 “這么巧。” 宋立城聽她這樣說話,更是難過。 他知道施泠性子,他選擇回家那一刻就意味著背叛,施泠絕不會再多看他一眼。 上次電話里借著兩人還算和平,問了她是否還好,最后電話里被池騁奪過去,他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然而見了池騁這樣的人,同他南轅北轍,更擔(dān)心是施泠一時想不開,隨意糟踐自己。 宋立城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么。 反倒是池騁見他說不出來話,語氣輕松地問施泠,“不介紹一下?” 施泠淡淡地說了兩人名字,“宋立城?!?/br> “池騁?!?/br> 猛地一聽倒像是交接儀式。 池騁忍著笑點頭示意。 宋立城總算問出來了,“施泠,方便單獨聊一會兒么?” 施泠仍沒說什么,池騁低頭看了她一眼。 她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地面。 池騁摸了摸她頭發(fā),說得四兩撥千斤。 “去吧,”他后面這話是對宋立城說得,“就借你一會兒,原樣歸還。” 作者有話要說: 哎,其實我開始想打的是,池騁跟施泠說,“你一人勝千軍萬馬?!?/br> 劃重點“馬”。 大家可以仔細(xì)體會一下深層含義。 第26章 男人大抵是都有這個毛病, 明明選擇放手的是自己, 看見前任,總存有點兒幻想, 覺得自己獨一無二,前任對自己念念不忘。 哪怕分手時候撇的再干凈,恨不得立馬分了永不糾纏, 再見時候, 仍期望對方,滿足他那一點兒可憐的虛榮心,或許可以偽裝在冠冕堂皇的關(guān)切之下。 看見你過得不好, 心里洋洋得意,缺了他不可??匆娔氵^得好,又不平衡,期盼著你過著縱然舉案齊眉, 到底意難平的生活。 所以說分手見人品這句話,說的當(dāng)如是。 現(xiàn)在看來宋立城雖然老實溫厚,骨子里仍脫不開男人這點兒劣根性。 池騁見施泠仍挽著她不動, 他問她,“我去抽煙?!?/br> 施泠抬眼看他, 池騁問的漫不經(jīng)心,也不知他這個人是自信到不屑, 還是真大方寬容。 想起來她上次接個電話都讓他冷嘲熱諷,現(xiàn)在看來多半是那時候沒去看他打球,才惹著他了。 施泠勾了勾唇。 上次電話里該講的都講了, 她很快出國,兩人再無相關(guān)。 宋立城無非也就問她過得好不好之類的話。 挽回就更毫無必要了。 施泠仍然沒動。 她甚至都沒怎么看宋立城,說話時候隨意瞥了眼。 “我不認(rèn)為我們還有什么可聊的。”施泠語氣冷淡。 男人往往還有個特點,越得不到越勾著他。 施泠嘆了口氣,“你都看見了,我確實挺好的,都是個人選擇,以后各不相干?!?/br> 這話池騁聽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施泠這樣有主見的人,絕不是刻意討好他說出這樣的話,她大概是真的,不想再見了。 施泠這女人,要分手,確確實實是一干二凈了,上次恐怕是看開了當(dāng)好聚好散。 他也沒露出什么得意之情。 一邊想這事一邊心不在焉往燒烤攤上看。 宋立城看池騁更是眉頭緊鎖。 池騁打扮流里流氣,剛才沒看見,現(xiàn)在看池騁這么一偏頭,耳邊還有顆銀色的耳釘。 施泠說完,扯了扯池騁,示意他,“我們先走吧,等會再來拿吃的?!?/br> 宋立城見他們要走,終究是忍無可忍,追了兩步上來。 “他不適合你?!?/br> 施泠聽著這樣狗血又搞笑的話,面色更冷,都不知該用什么話回答他。 池騁聽了也笑,他這么一笑顯得更不像什么正經(jīng)人。 他替施泠答了話,這回他語氣里不再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了,擲地有聲。 “合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的。” 是我。 池騁同施泠拉著轉(zhuǎn)身走的時候,他最后回頭用口型說了這么一句。 他相信宋立城是看懂了。 就剩宋立城站在他們身后,看他們走遠(yuǎn),他仍想說什么。 反應(yīng)過來池騁說的話,他像被釘在原地。 他如今還有什么資格說這些。 只是真沒想到,施泠再看他,三年感情,只剩波瀾不驚,連單獨講句話也不愿意。 那些說情侶分手還能做回朋友的,多數(shù)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罷了。 兩人走遠(yuǎn),池騁根本半句未提。 然而平時兩人,多是池騁講話多,他說兩句,她跟著說一句。 要不就是他隨意逗她。 然而他一路什么話都沒說。 施泠看他一眼,池騁察覺到她的不在意,還是開口逗她,“剛才讓你去不去,打算暗度陳倉?” 施泠這才挽他的手緊了緊,“我根本不想去?!?/br> 池騁看出來她確實不作假,但是也有些啞然,她失戀時候那個樣子,像去了半條命,隨時渺渺登仙一樣?,F(xiàn)在真放下了,他把她的手拉在手心,輕輕摩挲。 兩人隨口說了幾句別的,雖沒為此事鬧別扭,氣氛到底是不如先前了。 施泠剛才想起來出國,又問池騁,“我們明天出成績了吧,香港考的。” 雅思每次考完都是周五出成績,確實好記。 池騁想了想,“香港是下午3點?” 施泠點頭,“是的,上次就是?!?/br> 兩人之前就交流過這次考得如何,顯然是機經(jīng)班的黑暗速成法頗為有效,聽力中了兩篇,閱讀中了一篇。 池騁一向差在這兩塊,因為他懶得練。 所以上次施泠問他,他估算了一回,大約能好一點。 施泠本來聽力閱讀就強項,只能說發(fā)揮還算可以,就等著成績了。 池騁挑眉看她,“怎么,著急等出成績看我出丑?” 施泠反駁他,“哪敢?” 她仍不忘他不肯留在廣州的仇,趁機再記一筆,“池少都自信到不用復(fù)習(xí)了,我還能說什么?!?/br> 第二天下午兩人睡醒午覺就開始查成績。 網(wǎng)絡(luò)卡得讓人崩潰。 池騁沒刷新幾次就煩了。 他把手機一扔,倒回床上。 捏了捏施泠的腰,“出了告訴我?!?/br> 沒一會兒施泠把手機扔過來,語氣冰冷,“你的?!?/br> 池騁原以為自己考得不好,先接了手機看。 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