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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之極品小姑姑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書中的錢鵬煌就是耳根子軟,心眼太多又沒膽,所以在娶了第一任媳婦后,受媳婦挑撥,從一開始疼愛meimei、弟弟的性格,漸漸聽多了媳婦的話,變得也不想把家中大部分財產(chǎn)給女主做陪嫁,分出太多給弟弟,因此鬧出很多劇情。

    直到他第一任媳婦被桃花設(shè)計,揭露她的真面目而和離,他自己也被錢耀祖狠狠管教了一段時間才好轉(zhuǎn),事實上也許是錢家從根子上壞了,錢鵬煌即使有女主想盡辦法培養(yǎng),最終成就也只是個繼承家業(yè)的地主。

    倒是二房老三是個讀書的料,以他如今10來歲的年齡才開始學(xué)識字,還科舉成功真的很厲害,最后當(dāng)官的也是他,還沒出生的二房老四則跟魯守山學(xué)武,在十三歲時考入了國都的武道院學(xué)習(xí),自那以后極少出場,到結(jié)局都不知道成就如何……

    把老惹麻煩、給家里鬧不痛快的錢鵬煌還給了錢家老兩口,只剩下一屋子人才,想想真是賺了!還能利用他耳根子軟的毛病給這場戲添油加火,嘖嘖!錢家老兩口的眼神都變了,錢光宗的臉色真是有史以來最好看,自己真是太厲害了哇!

    錢冬如此高興,錢光宗卻恨不得當(dāng)場撕了錢鵬煌,然而什么都不能做的他只能,邊在心里暗恨當(dāng)時怎么沒弄死他,邊臉色扭曲的道:“四弟這話是想陷害我要謀害幼弟?沒憑沒據(jù)的話也能亂說?!?/br>
    “就是,四弟怎么能亂說話,大哥哪里是會這么干的人,再說他可是秀才,名聲不得玷污,大伯爺,我看不如把趙氏那個賤婦綁過來審問清楚,還大哥一個清白?!卞X光宗剛說完,一旁被錢鵬煌提醒的錢榮華立刻火上澆油的道。

    第57章 分家

    錢榮華這話一說,錢光宗的臉都要綠了, 真把趙秀弄來, 以大伯爺?shù)氖侄?,什么問不出? 到時候他可就完了, 想到這個結(jié)果, 前四十年人生已經(jīng)習(xí)慣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找爹娘的他立刻看向錢八畝,一臉屈辱的喊道:“爹,您要放任三弟折辱兒子嗎?”

    “看大哥這話說得,只要你沒干過, 把趙秀那個賤人綁來怕什么?”不等錢八畝做出反應(yīng),錢榮華就幸災(zāi)樂禍的道。

    “就是, 錢秀才這明顯是心虛了?!?/br>
    “那他也太貪了, 本來身為老大的他就能分走家里七成財產(chǎn),剩下三成才會平分給其他兒子?!?/br>
    “他連那點都舍不得分, 真沒看出來?!?/br>
    “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斯文敗類, 我呸!”

    …………

    聽著周圍議論紛紛, 臟痰幾乎吐到他身上,錢八畝卻沉默不語,一臉鐵青, 錢光宗氣的大腦發(fā)糟,心里卻明白這個時候決不能把趙秀弄來亂上加亂, 無奈只能再次加重語氣, 暗示口吻分明的道:“爹!我對弟弟們真的沒有惡意, 尤其是‘二弟’,您會相信我對不對?”

    “大伯……鵬煌的事說到底是我的家事,您讓我之后自己處置行嗎?”聽到大兒子再次重復(fù)‘二弟’這句話,深知自己被威脅了的錢八畝心中怒火燃燒,卻什么教訓(xùn)膽大包天,眼中沒有爹娘兄弟,薄情寡義的大兒子,還要給他善后擦屁股,心情可想而知。

    聽錢八畝這么說,族長錢一山瞥了他一眼道:“謀害我錢氏一族的子嗣,自然歸我管,除非你不是我錢氏一族的人?!?/br>
    “可光宗媳婦昨日剛因為盜竊家財被趕回了娘家,把她叫過來,難免發(fā)生她胡亂攀咬的事。”錢八畝說完這句,又壓低聲音接著道:“大伯,不管怎么回事,老大畢竟是咱們族里唯一有功名的秀才,在沒有培養(yǎng)出別的人才前,總要給他幾分體面?!?/br>
    “看在他是族里唯一秀才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他究竟參與沒參與謀害鵬煌的事,但他知情不報、縱容媳婦的事一定要罰,不然以后其他人有樣學(xué)樣還了得,其他不必多言。”聽到錢八畝后面的話,錢一山才微微動容,沉吟了幾息后道。

    聞言錢八畝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想想老大膽大包天,也是欠教訓(xùn),就沒再繼續(xù)求情。

    兩人的對話錢光宗就在一旁聽著,見他爹默認(rèn)了族長錢一山的懲罰,不甘心的道:“可是我被關(guān)禁閉的話,那紙主簿任職書不就浪費了嗎?”

    “看大哥這話說的,那主簿任職書人家都說了是送給小冬的聘禮,不認(rèn)字的都能當(dāng)上,何況我還認(rèn)得幾個字,大哥沒時間,就讓我頂上唄!”錢榮華嬉皮笑臉的道。

    聽他這么說,錢八畝不由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

    錢一山見狀皺眉道:“老八,你還打算把小冬嫁過去?這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她的父母,能做主這門婚事的是你家老二,就算耀祖答應(yīng)嫁女兒,這主簿的任職書也應(yīng)該屬于耀祖的,耀祖,你也覺得應(yīng)該把小冬嫁過去嗎?”

    “不不……不能嫁?!卞X耀祖想到妻子找他回來的原因,立刻道。

    點點頭后,錢一山看向錢八畝,語氣難掩諷刺的道:“看來你們父子三不用爭了?!?/br>
    “不行,親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人家了,咱們錢家不能因為小冬身世大白就言而無信?!甭牭竭@些話,錢光宗毫不猶豫的說道。

    在別的事情上錢八畝可以妥協(xié),唯有這件事上他是絕不會退縮的,所以他緊接著大兒子的話道:“一個孫女的婚事而已,我是他老子,這個主還做得了。”

    “爹!我絕不會把閨女推入火坑?!甭牭藉X八畝的話,已經(jīng)對父母偏心心冷的錢耀祖比他更堅決的道。

    一旁孟秋也連忙表態(tài):“我們小冬不嫁?!?/br>
    她是當(dāng)娘的,當(dāng)初生下孩子后,意識朦朧中明明聽到大嫂說果然是個閨女,結(jié)果一覺醒來變成了兒子,她當(dāng)時以為是自己擔(dān)心生不出兒子會被休,導(dǎo)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什么都沒說,可在見到婆婆生下的小姑子后。

    心里就忍不住掛念,也因此在錢冬嬰兒時期沒奶水吃,唐桂花對這個閨女也不上心時,才忍不住抱過來跟兒子一起養(yǎng),直到如今才知道她養(yǎng)的小姑子竟是親閨女,反倒是大兒子成了小叔子,不由慶幸當(dāng)初沒有不管錢冬,要不然以唐桂花的態(tài)度,錢冬能不能養(yǎng)活下來都要兩說。

    聽到二房兩口子一起反抗他,錢八畝比起大房、三房兩個兒子搞事時更加憤怒,當(dāng)即赤臉怒瞪著他倆道:“閉嘴,你們這是想忤逆不孝?”

    “那也不能為了孝敬您把親閨女給扔進(jìn)火坑?!卞X耀祖嘴皮子十分利索的說道。

    這個利索勁兒聽得張?zhí)一ㄐ睦飿O為不滿,怎么碰到錢冬的事反應(yīng)就這么快,還夠堅定,連錢八畝都敢硬頂,怎么她和大哥錢鵬煌遭罪的時候就一聲不吭,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行,碰到親生的事才會爆發(fā),想到這,她對養(yǎng)父母產(chǎn)生一絲不滿。

    果然是白眼狼,一點事就離心,心野了就攏不回來,錢八畝聽到他頂撞,更加堅定這個想法:“哼!錢家的戶主是我,嫁不嫁我說了算,你反對也沒用。”

    “那我就跟三弟一樣分出去?!卞X耀祖當(dāng)即毫不猶豫的道,他覺得自己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明,甚至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那么傻。

    錢八畝聽到錢耀祖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一下子愣住了,隨即想到這才是施展老三計策的時候,若是平時那么分家的話,肯定被人戳脊梁骨,可若是在這話趕話,一時氣過頭的時候那么做的話,人們就會覺得他是被兒子氣糊涂了,想逼迫兒子求饒才會……

    感覺這是個好時機的他立刻裝作被兒子氣急,又不想跟兒子分家的模樣威脅道:“想跟老三一樣分出去,行啊!那張家的債你自己還,老子掙下的家業(yè)一點都不分給你,現(xiàn)在你再說一句分家試試?!?/br>
    “分就分,我兒子欠的債我自己會想辦法還去?!卞X耀祖想到錢榮華也是背了一身賭債分出去的,自己這雖不是賭債,但子債父償有什么不可以,至于錢八畝的家業(yè),以前他糊涂看不明白,現(xiàn)在卻很清楚,哪怕他當(dāng)個孝子賢孫,到最后也不可能分給他多少東西。

    見錢耀祖上當(dāng),錢八畝掩藏住心里的得意,當(dāng)即故作被兒子氣壞了的模樣,看向族長錢一山和一旁始終沉默的老父錢四山道:“族長、爹,您們也聽到這個不孝子的話了,這樣忤逆的兒子我是不要了,正好今個兒人齊全,就請大家做個見證!我要立刻把他分出去,眼不見為凈?!?/br>
    “老八,你真的要這么做?要知道今個錯的可不是耀祖。”見竟鬧到父子分家的份上,錢一山皺眉問道。

    錢八畝堅定的點點頭,故意說給眾人聽,給自己自私的行為披上一層華麗外衣道:“這種只顧著他房里幾口人,不顧咱們族里大局的兒子要來何用,也不想想錢氏一族真要出了個官,咱們可就是鎮(zhèn)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每年徭役兵役納稅的時候也不用擔(dān)心被苛刻……”

    “四弟,你怎么看?”聽到錢八畝這么說,錢一山想到每年富貴人家花錢贖徭役兵役的名額攤到村里那數(shù)量造成的損失,納稅時被稅丁薅走的東西,身為族長兼村長的他都難以反駁,用一個女孩的性命換村里、族里的未來是錯的。

    說起來不過是個丫頭,這四里八鄉(xiāng)每年生下來就扔掉、淹死掐死的還少嗎?養(yǎng)活不了買了的也有好幾個,只不過那是剛到世上的孩子,這是一個活到15歲的大活人,還是出了秀才的富戶家,一個丫頭的命也就金貴了……

    錢四山比錢一山年紀(jì)小,但老態(tài)卻比他更嚴(yán)重,聽到大哥的問話,老態(tài)龍鐘的他用慢悠悠的語氣說道:“樹大分枝,正常,我當(dāng)初不就早早給他們分了嘛!”

    “嘖!四山說得好聽,當(dāng)初還不是被八畝媳婦氣的過不下去,才鬧到分家的?!?/br>
    “是??!這些年都沒什么往來。”

    “聽說光宗中秀才前,連養(yǎng)老錢、口糧都不給?!?/br>
    “還是他兒子中了秀才后為了名聲,每年送點錢糧,節(jié)日送包點心,現(xiàn)在輪到他了??!”

    “這一樣嗎?他老子是被他媳婦鬧得不分家不行,現(xiàn)在卻是他鬧的兒子寧可背債、不要家業(yè)也要分出去。”

    “反正每次分家,除了他最疼愛的三兒子那次,其余都是他賺了?!?/br>
    “老八這人看著蔫,其實就數(shù)他精,要不當(dāng)初四山活下來的三兒子就他獲得最好呢!”

    “是??!不止成了秀才爹,以后還會成為官老爺家的太爺,這福氣!”

    “呸!”

    …………

    “老八,既然你爹也贊同,那你就說說怎么分!你也分得公平點,別太欺負(fù)耀祖,他畢竟也是你兒子?!甭牭藉X八畝親爹錢四山都贊成,和人們議論紛紛,盡管不得勁,錢一山只好如此說道。

    錢八畝卻故作氣憤至極的道:“這種不孝子還想我分給他東西,想都別想,除非他現(xiàn)在立刻磕頭認(rèn)錯,不再鬧騰,否則……”

    “爹您分!家業(yè)我可以不要,兒子的債我自己想辦法還?!敝皇情|女絕對不能賣,錢耀祖心中冰涼的想。

    “好好!果然平日里的孝順老實都是裝的,一心想著分出去自己當(dāng)家做主是!既然如此,咱家都有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全村人也差不多知道,當(dāng)初我把老三分出去給他買了……”錢八畝無恥的倒打一耙,可勁兒把屎盆子往錢耀祖頭上扣。

    好顯得他的所作所為是站在理上,卻不知道這根本是錢冬給他下的套,還在那心里得意的演戲:“這都是給聽話的,像你這種不懂四六,忤逆不孝的我一個子都不分給你,今個就帶著你家?guī)卓诮o我搬出去,我的房子不給你這種畜生住?!?/br>
    “好,您說怎么分就怎么分。”錢耀祖剛才就料到這種結(jié)果,但為了女兒能活下去,當(dāng)即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下來。

    眼看著就要這么分了,不怎么說話的錢四山忽然道:“養(yǎng)老呢!你什么都不給孩子,還想讓他跟老大、老三一樣給你養(yǎng)老份子?八畝,你就要點臉!”

    “我要房有房、要地有地,要他的養(yǎng)老份子干嘛!”錢四山這話說的錢八畝老臉一紅,他從心里沒把錢耀祖當(dāng)兒子看,自然沒指望他養(yǎng)老,加上等分完家錢耀祖背著一屁股債,他閨女又得罪了縣中大戶,又有個傻兒子拖后腿。

    估計一輩子都翻不了身,到時別說給他養(yǎng)老分子,他自己一家子能不能養(yǎng)活都要兩說,因此剛才說的時候就沒想這茬,現(xiàn)在被自己老子當(dāng)面提醒,好似當(dāng)眾問他前二十幾年欠下的養(yǎng)老份子什么時候給一樣,讓他臊的荒。

    聽他這么說,錢一山搖搖頭,再次在心里感嘆錢八畝的拎不清:“這么說來,你決定什么都不分給耀祖,也不用他養(yǎng)老,張家的債讓他自己還?”

    “嗯!”錢八畝堅決的點點頭。

    “竟然凈身出戶,真是親爹嗎?”

    “老八這心還是這么狠?!?/br>
    “耀祖這日子以后怎么過???”

    “難道就真這樣?耀祖也太委屈了。”

    “有什么辦法?家業(yè)是戶主錢八畝的,還不是他說怎么就怎么?!?/br>
    “而且舍了這些,換回一個能換一大筆聘禮和主簿位置的閨女,多值啊!”

    “就是,讓我我也換,等分完家后閨女一賣,還了債,拿著任職文書直接上任,以后好過著呢!”

    …………

    聽著人們議論紛紛,本因覺得錢耀祖還不起債的張家老婆子,跟大家說的一樣,還不起債,不是還有他那個值錢的閨女嗎?估計他裝舍不得女兒,也是為了激怒錢八畝,好把錢冬這金娃娃要回來,想到這她立刻不反對了。

    錢一山和眾族老本來也想勸說錢八畝多少分給錢耀祖一些,免得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等聽到議論聲后,一想也是,有了錢冬這閨女耀祖不是什么都有了,倒是老八沒了到手的嫁妝和那主簿任職書,難怪那么生氣。

    不過這么容易放棄可不像他,還是他有什么打算?族長錢一山抱著這個疑問道:“行!既然你們兩邊都沒意見,那我就寫下分家文書,一會兒你們簽字畫押,正式的戶貼要拿著你爹的戶貼和分家文書,去縣衙辦理才能拿到,耀祖你還要等等?!?/br>
    錢冬正對事情發(fā)展向她推動的方向感到滿意呢!忽然聽到戶貼當(dāng)天拿不到才暗道失策,忘了古代辦事的拖拉程度,跟現(xiàn)代拿著戶口本到戶籍科跑一趟就解決完全不一樣,看來原本的辦法要變更一下,不能一下子鬧太大,等新戶籍到手后再繼續(xù)好了。

    “沒事!有族長、各位族老做分家文書的見證人,就算一時拿不到新戶貼也沒事?!边@么說的錢耀祖根本不知道一旁閨女正暗道失策,想要改變計劃呢!

    而聽了他回答的錢冬眼睛一亮,是??!她怎么忘記古代的宗族規(guī)矩跟法律的威力不相上下,有時比律法約束力更強,只要族里見證下的事,就是等同法律見證了的,看來自己的計劃可以繼續(xù)了。

    ……

    就在錢冬暗自慶幸的時候,兩方取得一致,也沒有其他人反對的情況下,順利又快速的寫好一式三份的分家文書,各自簽字畫押后,錢八畝留一份、錢耀祖拿一份、族長錢一山保留了另一份,如此錢耀祖算是正式在錢家這個大坑分出去了。

    對此錢光宗完全高興不起來,沒了個老二,又添了個老四來分家產(chǎn)和錢家老兩口的家私,而且這個老四將來肯定比老二更得錢家老兩口的心,不知道到時候會分給她多少東西,想想就心痛死了。

    同樣感覺心絞痛的還有張?zhí)一?,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為了分家廢了多少勁兒都沒辦成,錢冬卻輕而易舉,甚至連面都沒出就辦到了,心里就像點了個爆竹,她怎么就這么厲害?這樣自己還怎么跟她復(fù)仇?

    她可不像錢八畝他們那么傻,認(rèn)為她嫁入晉家就完了,相反,她感覺以錢冬的能力,她自己不想嫁的話,沒有任何人能勉強她,這次要是真的嫁去晉家,那也絕對是她自己愿意的,她肯定想借著晉家往高處爬。

    怎么辦?眼看仇人將來會越爬越高,自己卻在原地踏步,這怎么行,快想想別的辦法,咦!對了,論貴人的話村里不也有一個嗎?魯守山將來可是落鳳城的主子,連錢冬嫁的織陵縣也在他的管轄下,比那什么晉家厲害多了。

    而且這貴人還是自己的未來姐夫,只要能抱牢他的金大腿,錢冬爬得再高又如何,還不是隨手能拉扯下來,反正就算她才智過人,要在晉家滿是敵意的環(huán)境里立足,估計也需要不少時間,足夠自己抱牢大腿,等到魯守山認(rèn)祖歸宗,她想到這些安下心來。

    .

    就在張?zhí)一ǜ杏X智商不足,對付不了仇人,決定仗著先知去抱大腿,以后用魯守山的勢力對錢冬復(fù)仇時,不知道錢八畝那些花花腸子的錢一山,寫完分家文書后,絲毫沒忘記前面被岔開的事,很快舊話重提道:“老八,既然你這家分完了,該急需處理光宗的事了。”

    “老大……”沒想到錢一山經(jīng)過分家的戲還沒忘記這茬,錢八畝當(dāng)場愣住了。

    錢光宗也傻眼的站在那,只有錢榮華覺得一切都跟他計劃的一樣,臉上那洋洋得意都不帶掩飾。

    族長錢一山卻毫不在意他們的反應(yīng),對著眾人大聲道:“我先前已經(jīng)說過對光宗的處罰,剛才因為耀祖的事耽擱了,現(xiàn)在繼續(xù),為了讓大家謹(jǐn)記教訓(xùn),別跟他犯一樣的錯,他的杖刑就當(dāng)著大伙執(zhí)行,希望大家記住,不管你是秀才、還是舉人,只要違背族規(guī),一樣都要接受族規(guī)處置,不要心存僥幸心理,一畝,開始打!”

    “嗯!”聽到命令,錢一畝立刻帶人架住不停掙扎的錢光宗,按在板凳上后就開始打。

    錢光宗被按在板凳上,還出言威脅呢!等開始打板子后,就只剩慘叫了:“你們敢?我是朝廷認(rèn)證的秀才,連縣太爺都不能對我動用私行,你們這是犯法,啊……爹……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