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在嘛?！苯让日讨聿陌。瑩ё№n向柔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她身上。另一邊王樂樂也不甘示弱，拉著韓向柔的手就不松開。宋雨在后面氣的直跺腳，一會往姜萌萌那邊擠一擠，一會又想扯王樂樂的手，樂的韓向柔笑個不停。

    顧柏然出了電梯看到的就是三個女秘書圍著韓向柔爭寵的場景，他微微皺起眉頭，總覺得有點不太理解。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左擁右抱真的好嗎？

    ——

    張昭煜將簽了字的單子和卡號交給財務(wù)部，盯著她把錢打過去以后，迫不及待的給韓向柔打了個電話。

    在休息室睡的正香的韓向柔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把電話放到耳邊：“喂，哪位？”

    “你好，我是張昭煜！”

    “張昭煜是誰？”

    張昭煜拿著手機沉默了好幾秒，直到手機那邊的呼吸聲沉穩(wěn)起來，他才無奈的說道：“欠你一百萬的那個張昭煜?！?/br>
    不小心又睡過去的韓向柔立馬睜開了眼睛：“打錢了嗎？”

    張昭煜無聲的笑了：“我已經(jīng)看著財務(wù)打過去了，一個小時內(nèi)就會到賬?！苯又?，他就聽到一個美滋滋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了過來：“多謝你呀張?zhí)庨L，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我?！?/br>
    “只要有獎金就行是吧？”張昭煜笑了一聲，趁著韓向柔心情好趕緊提起了正事：“我想問一下，韓道友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靈異事件調(diào)查局呢？”

    韓向柔遲疑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們的工資高嗎？福利待遇呢？幾險幾金啊？”

    張昭煜直接愣住了，他在靈異事件調(diào)查局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遇到就問福利待遇的，之前都是各門派搶著往里送人。

    聽到那邊又沒動靜了，韓向柔皺了下眉頭：“福利待遇不好嗎？”

    “好好好！我們福利待遇特別好！”張昭煜擦了把汗忙不迭的說道：“月薪一萬五，六險二金，每個月還可以領(lǐng)三張中級符篆，出任務(wù)用的符篆單獨領(lǐng)取?！?/br>
    韓向柔頓時興趣沒了大半：“工資和我現(xiàn)在差不多呀？那獎金呢？”

    張昭煜尷尬的摳了下臉，干巴巴的說道：“我們工資已經(jīng)很高了，沒有獎金。不過要是破獲了重大案件，就能得到一張高級符篆。”

    韓向柔幽幽的嘆了口氣：“沒獎金啊……”

    張昭煜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韓向柔話里的意思，十分無奈的說道：“錢怎么能和高級符篆相比？高級符篆雖然比不上極品符篆稀缺，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買到的。只要你加入我們靈異調(diào)查局，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每個月都能拿到高級符篆獎勵。”

    韓向柔打了個哈欠，她要是集中精力的話一個小時能畫十幾張極品符篆，干嘛累死累活的加入靈異調(diào)查局，還拿不到獎金，簡直太虧了。

    “謝謝你呀張?zhí)庨L，下次有不好解決的事可以找我，加入靈異調(diào)查局就算了。”韓向柔剛要掛上電話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連忙補充了一句：“對了，請我?guī)兔χ苯咏o錢就行，我不要符篆??！”

    聊了半天的電話，韓向柔也精神了，她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就到下午上班時間，連忙從床上起來去洗臉補妝。

    比起上午的昏昏入睡，午睡過后的韓向柔精神多了，下午抓緊時間把手里的工作忙完。剛準(zhǔn)備去沖杯咖啡，陳琳忽然發(fā)了一個工作通知，要求十分鐘后到會議室開會。

    “我們晨輝集團每個月都必須有部門輪流參加公益活動，本月輪到了我們秘書部。這次公益活動的地點是在桓果縣養(yǎng)老院，時間是周五到周日，吃住都在那里，大家看看這次誰有空去一趟？”

    韓向柔看著手機上新入賬的一百萬舉了下手說：“我去吧，最近賺了些小錢錢，正好打算捐出去一部分。若是沒有緊急工作安排給我的話，我明天請一天的假，給老人買些東西?！?/br>
    陳琳點了點頭：“可以，只是那個地方比較偏，你要注意安全。”

    散會以后，韓向柔打開電腦查了一下桓果縣慈心養(yǎng)老院的資料。慈心養(yǎng)老院是桓果縣在八十年代建的第一個慈善性質(zhì)的養(yǎng)老院，因為年代久遠，養(yǎng)老院已經(jīng)十分衰敗。如今各種民辦、私營的養(yǎng)老院日益增多，家庭條件但凡好一些的都不會選這樣一家養(yǎng)老院，因此在這個這個養(yǎng)老院里生活的基本都是一些孤寡老人或是被兒孫拋棄無家可歸的老頭老太太。

    韓向柔開這家里的越野車一趟一趟出去采購，褥子被子各買了五十床，棉襖、棉褲、羽絨服、各種衣服、日常用品也不能少，水果、牛羊豬rou和點心買了一堆。等到韓向柔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韓平安直接把單位的貨車給派了過來，拉了滿滿一車的東西跟在韓向柔開的車后面去了養(yǎng)老院。

    慈心養(yǎng)老院位置很偏，到了桓果縣還要往郊區(qū)開二十分鐘才能到達。韓向柔將車停在養(yǎng)老院的門口，養(yǎng)老院院長聽到動靜連忙迎了出來，樂呵呵的和韓向柔打招呼：“是晨輝集團的韓秘書吧？我是慈心養(yǎng)老院的張院長，歡迎你我們養(yǎng)老院?！?/br>
    韓向柔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叫韓向柔，你叫我小韓就行?！?/br>
    兩人打了招呼，貨車司機打開窗子問道：“東西比較多，可以把車子開到院子里嗎？”

    “好的好的！”張院長一邊把院門打開一邊有些疑惑地說道：“昨天晨輝集團已經(jīng)派人把善心物資送來了呀。”

    韓向柔笑著說道：“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br>
    張院長連忙道謝，等貨車一打開看到里面滿滿的東西，趕緊過去幫忙去卸物資。

    韓向柔往慈心養(yǎng)老院外走了幾步，打量著養(yǎng)老院的周圍的環(huán)境。養(yǎng)老院在公路的一側(cè)，是一個老舊的五層樓，院子外面的是大片的荒地。緊鄰著養(yǎng)老院的地方開墾了一塊地，種了些菜，旁邊還有一個挺大的雞窩，里面有十幾只雞，估計是養(yǎng)老院自己弄的。

    養(yǎng)老院對面是所廢棄的小學(xué)，里面有幾間破爛不堪的平房，院子里滿是雜草，大門斜斜歪歪掛在門框上，一把生銹的大鎖頭將兩扇門扣了起來。

    小學(xué)的旁邊是一座很矮的土山，韓向柔雖然沒去過，但是只看一眼就知道那山上有不少墳包。

    韓向柔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個義工先到了，一個叫張晟一個叫李青，是一對小情侶。李青從網(wǎng)上看到慈心養(yǎng)老院這個地方因為過于偏僻破舊，很少有義工來幫忙，便和張晟商量過來趁著周五沒課過來當(dāng)義工。兩人足足騎了兩個多小時的自行車才到這個地方，準(zhǔn)備在這里呆上三天。

    韓向柔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查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回來的時候她帶來的東西已經(jīng)都搬進屋里里，貨車司機也已經(jīng)離開了。

    李青和張晟忙著給老人換上韓向柔帶來的新的被褥枕頭，李青一邊套枕套一邊問鋪床單的張院長：“院長，這個地方這么偏房子也這么舊了，就沒想過申請重建嗎？”

    張院長和善的笑了：“這里雖然舊了一些，但我們已經(jīng)住習(xí)慣了，而且我們還能在旁邊自己種點菜，其實也挺好的?！?/br>
    “那倒也是?！崩钋喟烟缀玫恼眍^放在床上，又和院長一起套被罩。

    韓向柔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張晟、李青和院長三人已經(jīng)換好了五個房間。韓向柔一邊去幫忙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道：“院長，怎么沒看到院里的老人呢？”

    “哦，這個時間他們在五樓的活動室呢，等吃飯的時候就下來了。”

    忙活了一上午，四個人把老人的被褥都換好了，張院長帶著她們來到二樓東側(cè)的房間：“201和202都沒有人住，你們晚上就住在這里吧?！?/br>
    韓向柔推開201的房門，屋里有兩張木床、一個衣柜和一張桌子，一把椅子?？赡苤坝腥俗∵^，這屋里并不算臟，只有薄薄一層浮灰。張晟住在對面，也是一樣的格局。

    三人把屋子打掃了一遍，又去取了三床新的被褥枕頭，等收拾好了，張院長上來叫他們到食堂吃飯。

    養(yǎng)老院的食堂在一樓，里面有十張圓桌，但只有一桌坐了八位老人在吃飯，張院長領(lǐng)她們到另外一桌，笑著說道：“韓小姐帶來的羊排和牛rou都很新鮮，廚房做了羊湯，青菜都是咱們種的，沒有打農(nóng)藥，味道特別好?！?/br>
    韓向柔坐下以后看了那桌的老人一眼，忽然問道：“院長，怎么只有八位老人下來吃飯？”剛才他們給十五個房間換了被褥，這說明至少還有二十多位老人沒有下來吃飯。”

    張院長的筷子一頓，抬起滿是皺紋的臉看了韓向柔一眼，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們在上面打麻將呢，沒玩夠不愿意下來，我已經(jīng)把飯菜給他們送上去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br>
    韓向柔深深的看了院長一眼，隨后低頭喝著碗里的羊湯，沒有再說話。

    吃完了午飯，韓向柔三人把食堂的衛(wèi)生收拾了一下。李青精力十足的還要去各個房間擦玻璃，但是卻被張院長拒絕了，理由是開窗會進涼風(fēng)，老人們受不住。

    韓向柔看了眼窗外明晃晃的太陽，淡淡的笑了一下，把李青叫去給菜地澆水。

    李青心思單純又熱情，澆水除草不是輕松的活，她卻干勁十足。等干完活后，她又跑回養(yǎng)老院端了一盆雞食出來，把雞喂了，這才回去休息。

    韓向柔和李青回房間瞇了一會，等起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兩人剛出了房間，就聽到樓下有熱熱鬧鬧的聊天聲。

    韓向柔下樓一看，大廳里坐著七八個老人津津有味的聽著京劇，另外還有幾個老太太在旁邊的房間里看連續(xù)劇，剩下的也有三五一堆聊天的，也有幾個湊在一起打撲克的，鬧鬧哄哄的看起來十分有趣。

    李青被熱鬧的氛圍所感染，立馬就笑了起來：“原來這里有這么多老人，我還以為就中午那幾個了?！?/br>
    張院長從廚房里出來，看到李青和韓向柔后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韓小姐帶來的牛rou特別嫩，廚房燉了一個下午，你們快去嘗嘗吧?！闭f完又扯著嗓子朝大廳的老人們喊了一句：“都別玩了，進屋吃飯了。”

    張晟此時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韓向柔和李青先去了食堂。此時圓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菜，李青本來想把外面的桌子讓給那些行動不便的老人，自己坐到最里面的桌子去。可剛要過去，韓向柔拉住了她的手在最外面的桌子坐了下來：“我們就在這好了?！?/br>
    李青剛要說話，張院長突然跑了進來，看到他們坐在最外面似乎松了口氣，笑著說道：“剛才忘了告訴你們了，每天吃晚飯你們就坐在這一桌，老人出去進來的你們方便幫著扶一下?！?/br>
    李青傻愣愣的點了點頭，然后真就跑到一邊去扶老人。韓向柔笑著搖了搖頭，拿起飯勺把盆里的米飯盛上。這時張晟從外面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看。

    晚飯是一盆西紅柿燉牛腩，一盤雞蛋炒蒜黃和一盆燉土豆。院長依然和他們坐在一桌，四個人吃三個菜足夠多了。吃飯的時候食堂倒是很安靜，老人們都悶頭吃著飯，沒有一個人肯說話。

    李青和韓向柔下午干了很多活肚子早就餓了，再加上西紅柿牛腩燉的特別軟爛，連湯帶rou澆在米飯上特別出味，李青和韓向柔足足吃了兩碗才把筷子放下。張晟看起來有些沒食欲，他基本上是數(shù)著米粒吃的飯，李青給他夾了幾次菜他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不過也沒說什么，倒也把那些菜都給吃了。

    晚飯后李青本來想陪老人說說話，但是張晟拉著她的手就上了樓。韓向柔在樓下略坐了一會，等回到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人臉色不對，韓向柔一邊關(guān)門一邊笑著問道：“怎么了？你們倆吵架了？”

    李青氣鼓鼓的瞪了張晟一眼：“他非說這養(yǎng)老院里有鬼?！?/br>
    “是真的。”張晟十分暴躁的說道：“我親眼看見的，你能不能相信我？”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李青怒氣沖沖的問道：“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張晟，現(xiàn)在已經(jīng)8012年了，你能不能別拿封建迷信那一套嚇唬人？”

    張晟猛的站了起來：“你愛信不信，這里我不呆了，我現(xiàn)在就走?！?/br>
    “走？你怎么走？”李青冷笑道：“我們是騎自行車來的，整整騎了兩個小時。這一路都是荒郊野外，連個路燈都沒有，你敢這么騎回去嗎？”

    若是平時張晟肯定會說有什么不敢的?？伤麆倓偛攀芰梭@，還真不敢一個人走夜路。

    韓向柔聽兩人吵了半天終于安靜下來，這才朝張晟問了一句：“你之前看見什么了？”

    張晟摸了把臉，有些疲憊的說道：“下午我們從菜地回來以后，我躺了一會也睡不著便想起來轉(zhuǎn)轉(zhuǎn)。剛打開房門，我正好看到院長的身影從樓梯上一晃而過。我想起吃午飯的時候院長說老人們都在五樓打牌，我就想著和院長一起上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就在這個時候我舍友忽然打電話問我出來做義工的事，我便又回到房間和他聊了一會，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十來分鐘?！?/br>
    張晟掛了電話以后院長早就不見了身影，他一個人上了五樓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和樓下的格局不一樣。五樓最顯眼的就是有一個偌大的棋牌室，里面擺了五張麻將桌，桌子上還凌亂的堆著沒有收起來的麻將。

    張晟四處看了一圈也沒有人影，他以為老人們已經(jīng)打完牌回房間休息了，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樓去大廳看看。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從窗戶里刮進來一陣風(fēng)，將窗簾下面的一張紙給吹了下來。

    張晟看到以后打算把那張紙撿起來丟進垃圾桶，可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黃澄澄的紙錢。當(dāng)時天已經(jīng)有些昏暗了，再加上窗簾被吹的呼呼作響，張晟總覺有些瘆得慌。他剛轉(zhuǎn)身想走，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淮_步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張晟腦袋一熱鉆進了桌子底下。

    桌子是那種方桌，上面鋪著垂地的桌布，倒是把張晟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很快走廊里的人走了進來，張晟從桌布的縫隙里往外看了一眼，原來是張院長。

    張晟有些懊惱的舒了口氣，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點神經(jīng)，可是讓他現(xiàn)在這么出去，他又就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著等張院長走了他在悄悄的溜出去。

    張院長一進棋牌室就看到了地上的紙錢，她撿起來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也不知道是誰掉的，回頭又得為這一張錢打起來。”

    張晟愣了一下，還沒想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又聽見張院長說道：“差不多該到點了，我給你們開門?！?/br>
    張晟聽了以后更懵了，很快他聽到一陣陣吱嘎吱嘎的聲音。他按捺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拽開一點縫隙，從桌布中間朝外面望去。只見張院長把緊貼在墻壁上的一個帶著輪子的書架拽到了一邊，露出了兩扇門。

    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張晟藏身的桌子正好對著那扇門。當(dāng)他看清楚門內(nèi)的一切后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里面密密麻麻擺著的全是靈牌。

    第26章

    墻壁后的房間面積不大，目測不到十平方米，從張晟的位置看過去一眼就能望到頭。房間里面緊貼著墻壁搭了木頭架子，一排排的都是靈牌。張院長走了進去，用閑聊的語氣對著靈牌甩了甩手里的紙錢：“昨晚你們出來打麻將的時候誰的錢丟了？”

    張晟覺得心里一寒，他本能的將手縮了回來。桌布飄蕩幾下又垂了下來，將張晟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也就過了半分鐘，張晟忽然聽到一個老頭的問道：“從哪兒撿的？”

    張院長：“就在第二張桌子旁邊?！?/br>
    一個老太太說道：“那肯定是我的?！?/br>
    另一個聲音又說：“我覺得是我的！今天早上我回去以后就發(fā)現(xiàn)兜里少了張錢，張院長你看看那錢上頭是不是有個黑指??？”

    說話的人越來越多，桌布外面?zhèn)鱽砹嗣芗哪_步聲，甚至有人坐在張晟躲藏的這張桌的旁邊，嘩啦嘩啦的搓著麻將。

    “先別玩了?！痹洪L吆喝了一聲：“飯都燒了香供過的，趕緊去吃。對了，今天院里來了三個義工，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們就能看見?！?/br>
    “義工好呀，好久沒看見義工了?！币粋€老太太笑了一聲，頓時把張晟嚇的渾身直哆嗦。

    旁邊立馬就有人笑了起來，他們一邊說著話一邊陸陸續(xù)續(xù)的往樓下走。在嘈雜的說話聲中張晟再一次聽到拖拽家具的聲音，很快五樓再一次安靜了下來，似乎所有的人都走了。

    張晟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嚇的腿直哆嗦，一直躲在桌子底下沒敢動。也不知等了多久，他的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張晟打開一看原來是李青給他發(fā)的微信，問他怎么還過來吃飯，老人們都到齊了，院長說要準(zhǔn)備開飯了。

    張晟小心翼翼的從桌布的縫隙里往外看了一眼，只見外面黑乎乎的沒看到人影，這才悄悄的爬了出來，佯裝從外面回來的樣子去了食堂。

    張晟的手冰涼涼的但手心一直往外冒冷汗：“我剛才回到食堂后留意了下那些老人，他們的臉都是青白色的，一看就不是活人?！?/br>
    “我不信?！崩钋嗯み^頭一臉倔犟的說道：“你要是真想走你就叫輛出租車來接你，反正我不走。”

    “為什么不走？這里不正常！”張晟吼了一嗓子以后忽然一臉狐疑的看著李青：“對了，我還沒問你呢，市里面那么多離著近的養(yǎng)老院、孤兒院你不去，為什么偏偏非要選到這個破地方來做義工？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么？”

    “就是大家都覺得這里破才沒有人來做義工，我覺得到這里比去別的地方有意義多了。”李青吼道：“我覺得那些老人都挺好的，我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扶了他們，我不覺得他們是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