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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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臉上閃過一絲心虛的神色,聲歷內(nèi)茬的說道:“誰家大晚上相親?。窟@種舉報你們也信?誰這么缺德瞎他媽的舉報!” 張昭煜一臉淡然的說道:“樓下的一群鬼魂啊,說剛才白小錦的魂魄被叫回去了,家里人要給她結(jié)陰親?!?/br> 白母的樣子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雞一樣,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張著大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韓向柔看了眼她模樣,心里存了幾分懷疑:“當(dāng)然我們不干涉愛情自由,若是白小錦是自愿的我們也不會多事。只是她的魂魄之前被人惡意標(biāo)記只能在陽間游蕩,我們得把這件事給解決了才行?!?/br> 白母的嘴唇動了動,似乎不太想讓他們進(jìn)來的樣子。張昭煜神色淡然的看了她一眼:“我們就在這聊嗎?你不怕把鄰居們給吵醒了?” 白母臉色變了又變,這才不甘不愿的讓開位置,韓向柔進(jìn)來以后直奔右手邊第二個房間而去。白母關(guān)上門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韓向柔已經(jīng)伸手打開了房門,她立馬沖了過來。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點(diǎn)了九支白色的蠟燭。房間里最里面擺著一張供桌,上面擺著些貢品。供桌的前面是一張長桌,桌子的一頭擺著兩張遺照,白小錦被綁在遺照后面的椅子上。 見有人闖進(jìn)來,神婆的臉色鐵黑的喝道:“出去!” 韓向柔翻了個白眼:“本事沒多少,事事這么多?!?/br> 神婆似乎沒想到有人敢這么嗆自己,立馬站起來就要把韓向柔推出去。韓向柔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擰直接扣在了她的背上,神婆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嗷嗷嗷的叫個不停。白父和另外一對夫妻也站了起來,看到這一幕臉色都不太好。 白母腿腳慢不過晚進(jìn)來了半分鐘就發(fā)現(xiàn)屋里亂套了,她想伸手把韓向柔拽開,可想起他們的警察身份后又有點(diǎn)慫了,只嘴里嚷嚷著:“你們怎么隨便就進(jìn)人家屋里來了?” 韓向柔回頭看了她一眼,臉色有點(diǎn)冷:“若是我們不進(jìn)來的話怎么能知道你們把白小錦給捆了起來了,結(jié)陰親還要強(qiáng)迫的嗎?” 話音一落,屋里安靜下來,就連叫個不停的神婆都停止了掙扎,一臉驚恐的看著韓向柔。白母快步走了上來,一把抓住韓向柔的胳膊,情緒激動的問道:“什么叫把小錦捆起來了?你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小錦真的在這里嗎?” 韓向柔表情奇怪的看著她:“她要是不在這你給她相什么親?” 白母嘴唇哆嗦了兩下卻說不出話來,白父走過來扶住了張母的肩膀,有些懷疑的看著韓向柔:“你們是什么人?” 壓根不是警察的韓向柔心虛的避過這個問題,把神婆扔到一邊走到了桌子的前端。手往白小錦身上一拂,捆住她的繩子立馬消失不見了,白小錦從位置上跳起來,拽住旁邊男人的魂魄上去就是一巴掌。 “行了行了別打了?!表n向柔把白小錦按了回去:“我來是想和你說一聲,下面的事我們都處理完了,鬼魂也都帶走了,等錄完口供就一起送他們?nèi)ネ短?。你之前不是說有個老奶奶也沒法投胎嗎?把這樣的鬼魂都叫出來,和這位張?zhí)庨L一起走?!?/br> 白小錦有些憤憤不平的指著神婆說:“那她呢?她施法把我捆起來,想將這孫子身上的罪孽李代桃僵放我身上讓我替他到地府定罪,你們管不管?” 韓向柔震驚了:“哎呦,還有這種神cao作呢?這神婆本事可以?。∥铱墒堑谝换?nbsp;聽說!” 第44章 韓向柔嘖嘖了兩聲,扭頭去問張昭煜:“張?zhí)庨L你見多識廣辦的案子多,這是什么saocao作?” 張昭煜嘲諷的看了眼嚇的臉都變了顏色的神婆,涼涼的說道:“其實(shí)也不算完全李代桃僵,人一生做的事都在判官的生死簿上記得清清楚楚,沒有人能篡改上面的內(nèi)容,判官更不會被這種小伎倆蒙混過去?!睆堈鸯系脑掃€沒有說完,另一對夫妻就氣勢洶洶的將神婆拎了起來:“你居然敢騙老子?” 神婆嚇的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怎么敢騙你們,他們是瞎說的?!?/br> 張昭煜繼續(xù)說道:“雖然不能把罪孽推給別人,但有一種法術(shù)卻可以讓另一個鬼魂成為奴仆來替他承擔(dān)一部分鞭打的刑罰。只要術(shù)法生效,陰間也是認(rèn)可的。不過因?yàn)檫@種事有違天和,又有太多心術(shù)不正之人來鉆空子讓無辜的魂魄頂罪,所以這項(xiàng)術(shù)法自打建國以后就被禁止了。若是發(fā)現(xiàn)有人敢私下施這種邪術(shù)的,要判處重刑?!?/br> 那對夫妻聽了張昭煜的話臉色十分難看,兩口子對視了一眼將神婆扔在地上大步流星的就要往外走。張昭煜伸出腿往墻上一抬,擋住了兩人的去路:“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嗎?這就想走呀?” 那個男人陰著臉看了張昭煜半晌,強(qiáng)忍著怒氣擠出了一抹笑容:“警官同志,這都是誤會,我們是來給孩子相陰親的,至于什么李代桃僵之類的我們不知道?!?/br> “就是就是。”他老婆連忙說道:“現(xiàn)在都啥年代了,哪有什么鬼不鬼的,我們就想著孩子還沒結(jié)婚就去了,結(jié)個陰婚了卻自己一樁心事,別的真不知道。” 張昭煜冷笑了聲:“知不知道現(xiàn)在說沒用,回到局里我們會審問你兒子和這個神婆的。” 兩口子本來想撞開張昭煜跑出去,這會兒又聽見他提起自己的兒子不禁有些猶豫。自己雖然嘴上沒承認(rèn),但是和神婆盤算好的事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這一男一女一進(jìn)來就道破了這場術(shù)法的根本,看來是真有本事的。 兩口子對視了一眼,還是舍不得兒子受苦,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原地沒敢動。白父白母先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韓向柔和空氣對話又聽張昭煜說了一通替罪的事,早就有點(diǎn)蒙圈了。這會兒見張昭煜要把神婆他們都帶走,連忙過來問道:“警察同志,那個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女兒真的在這里嗎?” “在呀,她這幾天一直都在家里呆著?!表n向柔不想浪費(fèi)自己的符紙,便把剛才吸進(jìn)體內(nèi)的陰氣渡過了白小錦。白小錦的身影漸漸的顯露出來,此時的她正對著一團(tuán)空氣拳打腳底。 “小錦!”白父白母的眼前立馬就紅了,跌跌撞撞的朝白小錦撲去。白小錦懊惱的剁了下腳,氣鼓鼓的說道:“你們搞什么呀?死了還給我相親,你們知不知道我差點(diǎn)就成了他的替罪羊了。” 白母愧疚的抹著眼淚:“我這不想著你一個人在下面怪孤單的嘛,怎么也得有個伴兒啊?!?/br> “你可拉倒吧,我在上面都不要伴兒下去整什么伴兒啊,要是怕我孤單多燒兩個手機(jī)幾款游戲比啥都強(qiáng)?!卑仔″\把自己的自拍桿拿了出來:“媽,我這個掉樓下去的時候摔壞了,你再給我買個新的唄。” 白母嚎啕大哭起來,伸出拳頭就去錘白小錦:“你還拍你還拍,為了拍個照片連命都沒了,你是不是傻?” 白小錦歪著身子任由白母在自己身上錘了幾拳后伸手將她抱住。白父白母嚎啕大哭,白小錦也滿臉淚水的扔下了自己的自拍桿:“媽,我錯了!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韓向柔雖然見過不少的鬼,但是每一次看到他們和家人分別心里都不是滋味。多等了幾分鐘,眼看著渡給白小錦的陰氣就要散沒了,韓向柔才喊了她一聲:“小錦,該走了?!?/br> 白母戀戀不舍的松開女兒的手后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小錦,能不能委托這兩個同志幫你介紹個對象???他們看起來認(rèn)識的鬼挺多的。” 白小錦落了一半的眼淚立馬干了,她大步朝韓向柔走來,假裝沒聽見親媽囑咐要多相親的話。韓向柔被白母對相親的執(zhí)拗給嚇著了,默默的腦補(bǔ)了一下劉淑琴逼著自己相親的場景,嚇的哆嗦了一下,連忙把這種恐怖的畫面從腦海里趕了出去。 張昭煜往神婆和那對夫妻身上貼了令行禁止符,喊了一聲發(fā)呆的韓向柔:“想什么呢?走了!” “警察同志,能不能麻煩讓我們也見見我的兒子?!北毁N了符紙沒法動的男人痛哭流涕的說道:“我家瑞思年紀(jì)小不懂事所以犯下了錯,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麻煩你們幫忙求求情,給孩子一次機(jī)會。” “我兒子打小就是好寶寶,特別招人疼。你們救救孩子,別讓他下地獄受罰行嗎?” 聽著夫妻兩個一高一低的哭嚎,張昭煜暴躁了的喊道:“都閉嘴!” 貼了令行禁止符的兩個人立馬將哭嚎聲憋了回去,嘴巴閉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韓向柔看了眼那個三十來歲的“孩子”,伸手掏出收魂符把他收了起來扔到張昭煜的懷里:“他們家的大寶寶就交給你了!” —— 現(xiàn)場處理干凈了,但張昭煜和李大東幾人卻不能下班,他們得把神婆三人和這群鬼送回靈異事件調(diào)查局,明天就得開始審理這些案子。韓向柔看了眼手表,琢磨著要是回家的話睡不了幾個小時又得爬起來去上班,干脆直接開車去公司得了。反正休息室里有替換的衣服,這樣還能多睡幾個小時。 張昭煜眼巴巴的看著韓向柔開車走了,一臉無奈的揉了揉臉。李大東將神婆幾個人塞到車?yán)锖?,挪著小碎步湊到張昭煜的旁邊:“處長,你能不能和韓道友商量商量,讓她晚上別出來亂跑。你看她長的那么漂亮,萬一遇到壞人可咋整,在家老老實(shí)實(shí)的睡覺不好嗎?” 張昭煜深以為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伸手拍了拍李大東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明天早上你聯(lián)系相關(guān)單位,先把這墻和地面的錢賠了;然后再去晨輝集團(tuán)找韓道友,把這個建議告訴她?!?/br> 李大東縮了縮脖子,長嘆了一口氣:“算了,我還是把賠錢的事先辦了吧?!?/br> 韓向柔把車停到晨輝集團(tuán)開到晨輝集團(tuán)大門口,自動感應(yīng)門識別車牌號后大門打開。保安聽到動靜后詫異的從保安室里面走了出來:“韓秘書,這大半夜的你怎么跑這來了?” 韓向柔按下玻璃說道:“有點(diǎn)事剛忙完,我準(zhǔn)備回辦公室去休息?!?/br> 保安聽了連忙把手電取了出來:“我陪著韓秘書上樓吧,晚上走廊的燈都是關(guān)著的,我們平時巡邏都用手電?!?/br> 韓向柔笑著道了聲謝,然后說道:“不用了,我不怕黑?!?/br> 看著韓向柔將車開進(jìn)了車庫,保安不解的搖了搖頭:“這年頭居然有女孩子不怕黑?!?/br> 韓向柔將車隨便停到一個車位上,剛從車?yán)锵聛?,車庫的燈忽然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忽明忽暗的看起來有幾分詭異。 韓向柔假裝沒有看見,快步的朝電梯間走去,眼看著電梯間還有幾步路就到了,車庫的燈徹底熄滅了。電梯門“?!钡囊宦暣蜷_了,里面的燈亮的發(fā)白。 韓向柔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在黑暗里抓了一把,掐住一個鬼的脖子摔到跟前,上去就是兩腳:“我都不想搭理你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還敢給我關(guān)燈,你怎么這么能耐呢?” 男鬼被踢的鬼哭狼嚎的,蜷縮著身子一個勁兒的道歉:“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燈再一次亮了起來,韓向柔一抬頭就看到幾個黑影鉆到了地底下。韓向柔揉了揉有些頭疼的太陽xue,不耐煩的威脅了一句:“下次再敢出來嚇唬人,回頭我把你們都給收了?!?/br> 放過了腳底下的小鬼,韓向柔進(jìn)了電梯,按上了樓層。電梯附近的幾個鬼都默默地躲在陰暗處不敢動,生怕平白無故的遭頓打。 二十八樓電梯間的燈還亮著,韓向柔借著燈光刷了卡進(jìn)了秘書室,一個身影從辦公室里面走了出來。韓向柔隨手將燈打開,看著眼前的人不敢置信的問道:“顧總,你怎么在這?” “處理完一個緊急的工作以后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打算在辦公室過夜。”顧柏然解釋了一句,有些意外的看著韓向柔:“你怎么這個時間來了?難道許小軍的事才忙完?” 韓向柔將包放到柜子里,端起杯子喝了口涼茶說道:“他的事倒是簡單,但是意外查到了一些別的事所以耽誤了些時間。對了,顧總,咱們公司的車庫里為什么有一堆鬼?。磕銈儺?dāng)初建大廈的時候沒看風(fēng)水嗎?” 顧柏然輕咳了兩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也是剛知道這事的。這是青云觀的明陽道長幫忙選的地方,據(jù)說這個位置在建國前是個萬人坑,一些鬼魂錯過了投胎的機(jī)會成了縛地靈,所以這塊地之前無論是蓋房子還是經(jīng)營商場都不順利。明陽道長覺得我陽氣這么重不用浪費(fèi)了,就建議老董事長用低價買下這塊地蓋了晨輝集團(tuán)大廈,我在上班的同時順便幫忙壓一壓這里的陰氣。” 韓向柔瞪大了眼睛:“這明陽道長太有想法了,沒想到你還有這功能!” 顧柏然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呵呵,多謝你的夸獎!” 韓向柔擺了擺手:“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許小軍這事的錢是你付啊還是他自己付啊?” 第45章 韓向柔直白不做作的要錢方式讓顧柏然震驚了一秒,他猶豫了片刻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韓向柔:“大概多少錢?” 韓向柔驚訝的挑了下眉毛:“我們公司福利待遇這么好嗎?連這種錢都給報銷?” 顧柏然看了韓向柔片刻,斟酌了一番問道:“公司報銷和他自己出錢費(fèi)用一樣嗎?” 韓向柔之前遇到的土豪都是自己報價,特別讓人省心。韓向柔拿捏不準(zhǔn)正常的市場價是多少,決定明天打聽打聽情況再說,因此含含糊糊的說道:“畢竟個人的話考慮同事關(guān)系可以打個折,但是公司報銷就不一樣了……” 顧柏然沉思了片刻:“要是公司報銷的話有發(fā)票嗎?” 韓向柔怔住了:“……”什么玩意? 顧柏然看到韓向柔的表情后開心的笑了:“真是遺憾,沒有發(fā)票的話財務(wù)走不了賬,要不然你還是問許小軍直接要吧!”韓向柔瞪著顧柏然的后背特別想踹他屁股一腳,不報銷你費(fèi)什么話,浪費(fèi)我睡覺時間! 回到休息室,韓向柔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簡單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雖然前半夜韓向柔補(bǔ)過覺了,但是后半夜明顯更消耗人的精氣神。韓向柔一覺睡到自然醒,她躺在床上覺得渾身上下都懶洋洋的,感覺特別舒服。伸手在枕頭底下摸出手機(jī)來,韓向柔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后瞬間睜大了眼睛:“十一點(diǎn)半!” “我去,在公司睡覺都遲到了!”韓向柔急匆匆的起床到浴室梳洗了一下,簡單的擦了點(diǎn)口紅就從休息室出來了。韓向柔有些心虛的回到辦公室,訕笑朝姜萌萌揮了揮手,蹭到陳琳旁邊小聲的說道:“經(jīng)理,我遲到了?!?/br> 剛放下電話的陳琳聽到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驚訝的笑道:“你睡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 韓向柔尷尬的搖了搖頭:“不用了,已經(jīng)睡了一上午了?!?/br> 看到韓向柔有些不安的樣子,陳琳抓著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茶水間,小聲說道:“今天顧總一上班就和我說昨天派你加了個班,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后半夜了,讓我不要去叫你?!?/br> 韓向柔這才松了口氣,拍了拍胸脯笑道:“我還是第一次遲到,有點(diǎn)緊張。” 陳琳看了看旁邊,見沒有人注意這邊悄聲笑道:“你和我們不一樣,你晚上還要經(jīng)常去收個鬼什么的,肯定休息不夠。下次要是忙的太晚了你就給我發(fā)個微信,我?guī)湍阏谘谶^去。咱們部門的事,我還是說的算的?!?/br> “謝謝陳姐。”韓向柔笑嘻嘻的挽住了她的胳膊:“我盡量不會影響正常上班,雖然咱們部門的不會說什么,但要是讓別的部門知道了就不好了,到時候你也難做?!?/br> 回到工位上,韓向柔一邊開機(jī)一邊給秦墨發(fā)了個微信問這種活的市場價是多少。很快秦墨就回了信息過來:“簡單的驅(qū)邪十萬左右,若是家庭困難的就隨自己心意。遇到替死鬼或是厲鬼害人,根據(jù)難易程度二十萬起,上不封頂。我?guī)煾缸罡叩挠涗浭莾汕f,救了被惡鬼纏住的一家七口人?!?/br> 韓向柔有些為難的抓了抓頭發(fā):“什么算簡單什么算容易呀?” 秦墨回道:“當(dāng)然是看費(fèi)了多少事了?!?/br> 韓向柔有點(diǎn)發(fā)愁:“好像還沒有遇到過讓我覺得費(fèi)事的鬼?!?/br> 秦墨發(fā)來一串省略號,過了半天就發(fā)來一句:“那就看用了多少符篆。” 韓向柔沉思了會問道:“我有時候上去揍兩巴掌就把鬼給打消停了,是不是吃虧了?” 這次秦墨很久都沒有動靜,過了一會他發(fā)過來明陽道長的微信號:“我和韓道友不是一個級別的,要不您問問我?guī)煾赴?。像你們這種厲害的和我們的收費(fèi)標(biāo)準(zhǔn)不是一個檔次。” 韓向柔對明陽道長這種有想法的大師十分敬佩,畢竟不是誰都能想出拿人來鎮(zhèn)邪這種主意的,關(guān)鍵是顧家的人看起來還挺樂意。韓向柔想了想這片地的價格,又覺得這種事可以理解,能省了好幾個億呢,要是讓她選的話她也樂意當(dāng)辟邪之物。 加了明陽大師后,韓向柔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詢問多少價格合適。明陽大師知道韓向柔出手都是極品符篆,單那個安神符的市場價差不多就得十幾萬,關(guān)鍵還有價無市。如今道法凋零,各門派各家族的極品符篆都有限,誰也舍不得把壓箱底的寶貝賣出去。 明陽道長分析了韓向柔的具體情況建議她不要隨便降價,像同事或者朋友可以打個折。普通人家遇到這種事求上門來,可以視情況而定。若是客戶接受不了價格的也可以請便宜的天師,一分錢一分貨,鄉(xiāng)下的神婆一千塊就能上門服務(wù),有一些大牌的天師花幾百萬還未必請的到。 韓向柔看完以后給明陽大師點(diǎn)了個贊,就拿天一派一千年的傳承來說,自己就值這個錢。美滋滋的和明陽道長道了謝,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微信,就看到明陽道長又發(fā)過來一條微信:“老道想從韓道友這里買一些極品符篆不知方便不方便?” 韓向柔早就有賣符篆的打算了,畢竟極品符篆因?yàn)橄∪钡脑騼r格居高不下。這種對于別人來說千金難求的東西自己盤腿一天就能畫一堆,若是換成人民幣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韓向柔回了個笑的表情,問道:“道長想要哪種符篆?多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