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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的秘書會捉鬼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合著祖師爺就沒打算要走?。?!說好的住到開春什么的都不存在!韓向柔突然覺得,自己修祠堂的錢可能白花了,天一派可能基本上就告別神仙嶺了。

    顧柏然見連韓老祖這樣的高人都被網(wǎng)絡(luò)勾住了魂,頓時思緒有些跑偏,青云觀的祖師爺一直沒有顯過靈或許就是因為青云山?jīng)]有連網(wǎng)絡(luò)的原因?下次見了明陽道長可以給他提個建議,道觀也要與時俱進(jìn)嘛!

    拿出高價買的香,顧柏然點上以后跪在蒲團(tuán)上認(rèn)真地磕了三個頭,小心翼翼的把香插在香爐里。隨著青煙裊裊直上,顧柏然的神色有些緊張,之前的胸有成竹變成了心中沒譜,誰能想到祖師爺除了受香火以外還能下來打游戲,這也太讓人出人意料了。

    也不怪顧柏然心里忐忑不安,主要是那位謫仙一樣的祖師爺看起來實在是太過清冷了一些,顧柏然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到讓他直接把香給折了。幸好不知道是這個香好還是之前說的買地的事起了作用,三根香直到燒完了也沒出什么異樣,顧柏然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氣。

    香燒盡了,韓向柔又給祖師爺續(xù)了一炷香。祖師爺原本在靈牌里不出來的時候一天三炷香足夠他享用的了,自打玩了游戲以后這香爐里的香就不能斷了。若是白天他們不在家祖師爺就自己給自己上香,一點也不耽誤玩。

    韓向柔見祖師爺沒什么指示便準(zhǔn)備帶著顧柏然到樓下去坐坐。正在這時韓老爺子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一看到韓向柔就直接問道:“祖師爺說你帶回來了名弟子?還是極陽體質(zhì)的?”

    不等韓向柔介紹,就聽顧柏然十分自覺地喊了聲:“爺爺好!”

    韓向柔無語的捏了下他的胳膊,小聲囑咐:“你得叫掌門。”

    韓老爺子打量了顧柏然一番,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對顧柏然喊得稱呼也不甚在意:“你們先下去吧,祖師爺有事找我商議?!?/br>
    韓向柔帶著顧柏然離開了房間,祖師爺這才從靈牌里鉆了出來,臉色比剛才看起來好看許多:“這名弟子帶的香倒是不錯,比你平時給我燒的香好多了。”

    韓老頭看了一眼香案擺的香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來臨海以后也逛過幾家玄門的店,自然也知道這香的價格。就這么一把香的價格足夠他給人家看一年風(fēng)水的了,實在是買不起啊。韓老爺子訕笑兩聲沒敢接話,只小心翼翼的問道:“祖師爺覺得這個小伙子還行?”

    韓老祖心不在焉的嗯嗯了兩聲,眼睛一個勁兒的電腦上飄:“天賦不錯也有眼力價兒,向柔找的這個上門女婿還湊合?!?/br>
    韓老爺子臉色頓時就白了:“怎么就成上門女婿了?不是說是弟子嗎?

    “那小子一看就是奔著向柔來的,就差在臉上寫著了?!表n老祖漂亮的眉頭微微皺起:“也就是現(xiàn)在的玄門弟子天賦都太差,也就這個勉強(qiáng)能配上的向柔吧。一個極陰一個至陽,兩人雙修后功力會更進(jìn)一步。向柔卡在瓶頸上已經(jīng)許久了,這顧柏然就是她突破的機(jī)緣?!?/br>
    韓老頭聽了老臉都皺起來了,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把韓向柔帶大,如今又聰明又漂亮道法又高超,居然被兔崽子瞄上了,這心里怎么這么不得勁兒呢?

    韓老祖似乎看穿了韓老頭的心思,居然破天荒的安慰了他一句:“韓向柔畢竟是我們天一派未來的掌門人,她的雙修對象還得細(xì)細(xì)考量才是,不是一個天賦好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得愿意。你也得幫她把把關(guān),別讓她被人哄騙了去,那顧柏然看著可比向柔多好幾個心眼呢。”

    韓老頭立馬笑了起來,臉上的每一個皺紋都帶著高興的神采:“祖師爺您放心,我保準(zhǔn)不會叫那小子輕易過關(guān)的?!?/br>
    韓老祖“嗯”了一聲便坐在電腦桌前,拿眼神瞄了韓老頭一眼,那意思分明再說:你怎么還不出去?

    韓老頭等了好幾天好容易等到這么一個老祖沒玩游戲的空,連忙把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拿出來和祖師爺商量:“祖師爺您看我的年紀(jì)也大了,現(xiàn)在門派里的事都是向柔cao心,我想不如就將掌門之位傳給她,她以后做什么事也名正言順一些?!?/br>
    這些事在韓老祖眼里都不算事,他打開游戲頭也沒回的說道:“你們隨意,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br>
    韓老頭看著祖師爺一副網(wǎng)癮少年的模樣簡直愁白了頭發(fā),整天這么玩也不知道會不會額外消耗神識,回頭得多給祖師爺上兩炷香才行。

    韓老頭下樓以后聽韓向柔說起在臨海建門派的事,這件事不僅是韓老祖的一個心事也是韓老頭畢生的愿望。一聽說天一派終于能有個自己的地盤了,韓老頭頓時喜形于色的拍了拍顧柏然的肩膀,破天荒的覺得這小子看起來還有點順眼。

    顧柏然見韓老頭高興趁機(jī)提出來可不可以不叫韓向柔師姐,畢竟他略微年長幾歲。韓老頭對輩分叫法的事也不甚在意,天一派因為人丁稀少的緣故,近幾代來有的是隔輩傳法有的是同輩之間互相指點。就拿韓向柔來說,啟蒙功法是韓老頭教的,后續(xù)又是韓老祖親自傳給她了天一派的傳承,她自己本身就沒正兒八經(jīng)的師傅。

    “以后你就叫她掌門人就行?!表n老頭將手上的一個白玉戒指扔了過去:“我和祖師爺說了,以后你就是天一派的掌門了。”

    就這么扔一個戒指就完成交接了?顧柏然再一次被天一派的行事震驚住了,就算他們晨輝集團(tuán)換個經(jīng)理還得開個股東大會呢,這傳承千年的天一派更換掌門人不說搞一個繼任大典吧,好歹鄭重的把戒指交過去也行啊!你看老掌門人把戒指扔的那個偏呀,韓向柔差點沒接?。?/br>
    新掌門人韓向柔把戒指戴在了拇指上,戒指閃過一絲光暈自動縮小,完美的契合在韓向柔的拇指上。韓向柔欣賞著代表著天一派掌門身份的戒指,美滋滋的說道:“回頭我給我哥打電話,他說等我繼任掌門后給我放鞭炮慶祝呢?!表n向柔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一千響的!”

    顧柏然苦笑不得的看著她:“要不我給你買些禮花吧,好歹隆重些。”

    “不用不用,反正咱們門派就四個人三個鬼,提一句就行了,不用那么隆重?!表n向柔笑瞇瞇的看著他:“等我們天一派的門派建好了,到時候再一起慶祝?!鳖櫚厝涣ⅠR領(lǐng)會了新掌門的意圖,連忙保證明天就去看地方。

    略微坐了一會顧柏然就起身告辭了,他雖然很想等未來岳父岳母回來刷一刷存在感,但這天色明顯的有些晚了,再呆下去反而對韓家是打擾了。

    韓向柔也沒有挽留,從房間里拿出兩本基本功法遞給了顧柏然,讓他有不懂的地方隨時給自己打電話。

    ——

    了卻一樁心事,幫鏡鬼尋找她前世未婚夫的事提上了日程。一百多年前,鏡鬼是一個官家小姐,姓李小名秀瑩,及笄后被許給了父親同僚家的嫡子王志遠(yuǎn)。兩家住的不太遠(yuǎn),年齡又差不多大,算的上一起長大的。本來就郎有情妾有意,再加上門當(dāng)戶對,誰聽了都贊是一樁好親事。

    就在兩人即將要成親的時候,男方父親得罪了一個大官,全家被判了流放。王志遠(yuǎn)不忍她嫁進(jìn)來受罪,主動和李秀瑩解除婚約。李家就這一個嫡親的女兒,巴不得如此,趕緊應(yīng)承了此事,想把秀瑩嫁給她的表哥。誰知秀瑩卻是個剛烈的,她心里有王志遠(yuǎn)便不想嫁給別人,穿著自己的大紅嫁衣硬生生的一頭撞在梳妝臺上死了。

    李秀瑩死后本來渾渾噩噩的要被鬼差領(lǐng)走,誰知半路上居然讓她見到了王志遠(yuǎn),清清楚楚的聽見王志遠(yuǎn)賭咒發(fā)誓說讓自己等他,他隨后就來。李秀瑩是個實心眼的,要不然也不會一頭撞死。一聽王志遠(yuǎn)說的話,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了鬼差跑了,然后一直就傻乎乎的等到現(xiàn)在。

    韓向柔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邊聽一邊嗑瓜子,等鏡鬼說完了她忍不住吐槽道:“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風(fēng)格的鬼,你干的這事也太傻了吧?”

    鏡鬼盤腿坐在韓向柔對面美滋滋的啃著蛋糕:“那時候不是沒見識嘛,天天圈在家里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平頭整臉的不就喜歡上了。本來眼瞅著就能嫁了,誰知未婚夫出事不說,家里人還想把我嫁給我表哥。我和你說我表哥長的比黑小寶還磕磣呢,你說我能不撞死嗎?”鏡鬼啃完自己的蛋糕長嘆了一口氣:“我們那會兒的女孩哪像現(xiàn)在的小姑娘這么有福啊,滿電視的小鮮rou,一天喜歡一個都能輪好幾年。就是嫁人也能挑自己喜歡的,太讓人羨慕了?!?/br>
    韓向柔見鏡鬼唉聲嘆氣的樣子直接燒了張符紙,把自己的蛋糕也讓給了她。鏡鬼立馬將悲傷秋月的心思拋到了腦后,挖了一大塊奶油放進(jìn)嘴里滿足的說道:“我雖然死的有點早,但見識廣啊。你瞅瞅現(xiàn)在電視上的那些小鮮rou都多好看啊,我就是生錯時代了?!?/br>
    韓向柔呵呵呵的笑了兩聲,看著她吃的香甜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你這死后性格突變呀,不說是大家小姐嗎?怎么這么奔放呀?”

    “我這是被壓抑的?!辩R鬼搖頭嘆氣道:“自打訂婚以后我就被關(guān)到了繡樓上,一日三餐都是丫鬟送上去,偶爾打開窗戶透透氣還得偷偷摸摸的,真是比坐牢還慘。其實我那時候的心態(tài)應(yīng)該就有些不太正常了,王郎的死應(yīng)該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顆稻草,我實在是熬不下去了?!?/br>
    韓向柔聽她之前的故事還覺得她輕賤生命、為了所謂的愛情就不顧一切的去尋死未免有些腦殘,不過聽到她后面這些話倒有些同情她了,那種生活真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

    弄了些零食鹵味和飲料給鏡鬼,韓向柔嗑著瓜子問道:“我看你現(xiàn)在過的也挺不錯啊,又是睡美容覺又是去溫泉酒店打秋千的,怎么又非得托我去找他了呢?”

    “呆膩了唄,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逢年過節(jié)的連個燒紙的都沒有,實在是沒啥意思?!辩R鬼拿著可樂輕輕的嘆了口氣:“我是為他死的,又為了他在這世上飄了一百多年,我就想知道他當(dāng)年為什么沒來找我,白白的讓我等了這么多年?!?/br>
    韓向柔將瓜子皮丟在垃圾桶里,去抽屜里取出來三枚銅錢:“把你未婚夫的八字給我?!?/br>
    鏡鬼從懷里取出一張泛黃的紙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韓向柔:“這是我倆的婚書,上面就有他的八字?!?/br>
    韓向柔接過來把婚書讀了一遍,按照王志遠(yuǎn)的八字連續(xù)將三枚銅錢拋出去六次,這才合成了一卦??粗R鬼緊張的樣子,韓向柔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已經(jīng)投胎了?!?/br>
    鏡鬼嘴角露出了一抹凄涼的笑容,就在韓向柔以為她會哭出來的時候,她抓起一塊鴨鎖骨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猜就會如此?!?/br>
    “投胎轉(zhuǎn)世的人通常沒有前世的記憶?!表n向柔看著她緩緩地說道:“即使找到他,他可能也不記得你?!?/br>
    “無妨!”鏡鬼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我就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要不然我過去心里那道坎?!?/br>
    韓向柔伸手將銅錢收了起來:“等我找到他以后會帶你去見他,你這幾天可以暫時住在我家里。不過我提醒你最好不要亂跑,要不然你不等見到你的未婚夫就得魂飛魄散?!?/br>
    鏡鬼感受了下隔壁傳來的威壓連忙搖了搖頭:“在你家吃點東西我就走,你們小區(qū)旁邊公園的那個湖里有個溺死鬼,為人特別豪爽,我去她家住兩天去?!?/br>
    韓向柔:“……”你還真會教朋友!

    鏡鬼吃飽喝足后從窗戶飄了出去,韓向柔把屋里收拾了一番后把三枚同板又拿了出來,一遍一遍的算鏡鬼未婚夫這輩子的八字和個人信息。

    其實找轉(zhuǎn)世是一件十分難的事,投胎轉(zhuǎn)世再次為人,除了靈魂和前世是一個,其余的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韓向柔憑借著王志遠(yuǎn)前世的八字推算了多次,卦面一次比一次清晰,最終算出了王志遠(yuǎn)今生的八字。

    一晃兩天過去了,終于又到了周末。韓向柔吃完早飯后把鏡鬼召了過來,伸手要來她的婚書:“我們?nèi)フ夷愕奈椿榉?。?/br>
    拿出一張符箓將婚書和這輩子的生辰八字包在里面,符箓自己燃燒了起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黃色光球從符箓里面跳了出來,朝前方飄去。

    韓向柔開車載著鏡鬼跟著光球的后面走了大半個臨海市,最后在一個住宅樓下面停了下來。韓向柔看著門禁有些犯了難,按門鈴時候要怎么說?總不能說我?guī)е闱笆牢椿槠薜幕昶莵碚夷惆?,那?zhǔn)得被當(dāng)成精神病給攆走了。

    正在有些發(fā)愁的時候,有一個小伙子走了過來,有些客氣的問道:“抱歉,可以讓一下嗎?”

    韓向柔轉(zhuǎn)過身來,正好看到那個光球落到了他的頭上。

    還真他娘的湊巧啊!

    “我是來找你的?!表n向柔有些一言難盡的說道:“方便在找個地方聊聊嗎?”

    “我不認(rèn)識你?。俊毙』镒佑行┿等坏目粗n向柔,不過他看到韓向柔流露出來的為難表情,立馬又改了口:“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到我家里坐坐。”

    韓向柔聞言點了點頭:“那最好不過了?!?/br>
    似乎沒想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姑娘隨隨便便就答應(yīng)去別人家里,小伙子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打量了她兩眼后這才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

    小伙子家是兩居室的房子,因為戶型比較好所以看起來十分寬敞。小伙子打開門讓韓向柔進(jìn)來,一邊換鞋一邊說道:“我媽這會兒出去買菜了,半個小時左右會回來?!?/br>
    韓向柔扭頭看了鏡鬼一眼,鏡鬼的眼神有些發(fā)愣:“樣子有些變了,不過眼睛卻和前世一模一樣?!?/br>
    韓向柔聞言看了小伙子一眼,他的一雙丹鳳眼看起來十分明亮,只是右眼眼角下方有一顆血紅的淚痣破壞了陽剛的長相,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陰柔。

    從冰箱里拿了一聽可樂放到韓向柔面前,小伙子喝了口飲料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壞人了,所以想找個地方躲躲?”

    韓向柔搖了搖頭,拿出一個八字遞給了他:“你是一九九零年二月十八日晚上八點四十五分出生的嗎?”

    小伙子頓時被可樂嗆住了,連忙抽了兩張紙巾捂著嘴狠狠的咳嗽了一通,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韓向柔:“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韓向柔猶豫了下,委婉的問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小伙子聽到這個問題明顯的怔住了,過了半晌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信?!?/br>
    韓向柔不由的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開口時就聽見小伙子繼續(xù)說道:“因為我找到了前世的戀人,我就要向她求婚了!”

    韓向柔猛地睜大了眼睛,小伙子你找錯人了吧!

    第77章

    屋里一片寂靜,韓向柔神色復(fù)雜的看了鏡鬼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比較好。

    鏡鬼臉上閃過一絲傷心的神色,嘴唇微動,兩只手不停的交纏著,臉色蒼白到幾近透明。她穩(wěn)定了下情緒,這才開口說道:“大師,麻煩幫我問問他為什么相信人有前世嗎?”

    韓向柔同情的看了鏡鬼一眼,轉(zhuǎn)過頭來問道:“我能問下你叫什么名字嗎?你為什么會相信前生今世的這種事?”

    小伙子搔了搔頭,笑容里帶了幾分靦腆:“我叫王志遠(yuǎn)?!笨吹巾n向柔驚愕的目光,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不是有點土?我爸說我出生前的那幾天做夢總有人在他耳邊說這個名字。我爸覺得王志遠(yuǎn)這個名字雖然樸素了些,但寓意挺好的,說不定是我爺爺托夢給起的名字,所以就讓我叫了這個?!?/br>
    韓向柔呵呵噠:“你爸爸想象力還挺豐富?!?/br>
    王志遠(yuǎn)也跟著笑了兩聲繼續(xù)說道:“其實前世今生的這種話題我從來沒和別人說過,即便是我父母也不知道我有這種軍困擾。”他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臉色有些凝重:“我總覺得我是帶著記憶投胎的,雖然能想起來的內(nèi)容只是一閃而過的畫面,但我相信那是我的前世?!?/br>
    王志遠(yuǎn)的眼神有些迷離:“我的前世好像有個未婚妻,我很愛很愛她,我們就要成親了。但是后來好像我出了什么事沒辦法娶她了,她為了我殉情而死,我追隨她自盡而亡。死之前我曾發(fā)誓要找到她,下輩子再和她做夫妻。”

    韓向柔一聽這故事沒錯啊,和鏡鬼說的差不多,怎么就女主角就換了個人呢?

    “你的女朋友就是你前世的未婚妻?”韓向柔忍不住問的直白了些:“你是怎么確定的?”

    王志遠(yuǎn)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是她找到了我呀!她說我前世也是叫王志遠(yuǎn),她還記得我喜歡的衣服,甚至還還記得我的相貌。”王志遠(yuǎn)說著站起來去書房里拿了一個畫冊出來遞給韓向柔:“這是她畫的?!?/br>
    韓向柔打開畫冊,里面畫的是一個身穿長袍的俊朗少年。鏡鬼青白的手伸了過來,緩緩的撫摸著圖冊上面的畫像,聲音里帶著幾分哽咽:“是他,他就是志遠(yuǎn),我的未婚夫?!?/br>
    韓向柔翻了幾頁,前面的都是王志遠(yuǎn)前世的畫像,直到翻到最后一頁,韓向柔的手猛然頓住了:那是一張沒有完成的畫像,畫上是一位穿著美麗衣裙的女子,她坐在秋千上,手里拿著一朵艷麗的花。只是不知為何,那女的臉部是空白的。

    鏡鬼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哽咽和欣喜:“這幅畫畫的是我,你瞧這個首飾就是我頭上戴的。我記得那時候剛剛立夏,他隨母親來我家做客,趁著兩家大人說話的時候偷偷溜到園子里尋我。就是那一次我們兩家商議定了親事,說等我及笄后就請媒人上門。”

    鏡鬼說著說著眼淚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了下來,那時的她情竇初開,一心想等嫁個心上人為妻子,滿懷期待的繡著自己的大紅嫁衣。誰知一場人禍突然從天而降,這對有情人一別就是一百多年,再次相見卻是陰陽兩隔。

    韓向柔暗暗的嘆了口氣,其實鏡鬼心里一直沒有忘記王志遠(yuǎn),要不然也不能一等就是一百多年。只不過近君情怯,真到了能找到那個人的時候她反而膽怯了、懼怕了,擔(dān)心自己苦苦等待的人早已忘了自己,擔(dān)心自己的一百多的癡情成了笑話,所以她才故作無所謂的樣子,用胡吃海喝哈哈大笑連掩飾自己的擔(dān)憂,藏匿自己的失態(tài)。

    韓向柔將畫冊推到了王志遠(yuǎn)的身邊,將鏡鬼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你畫的是她十五歲那年的初夏吧,就是這次的到訪兩家人商定了你倆的親事?!?/br>
    王志遠(yuǎn)心里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韓向柔:“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猛地站了起來,兩手撐在桌子上,語氣有些急促:“你到底是誰?你為什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為什么知道我和她的事?”

    韓向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用拇指劃過畫中女人空白的臉:“你為什么不給她畫上臉呢?”

    “因為我忘了她的長相?!蓖踔具h(yuǎn)痛苦的跌坐在了椅子上,聲音里帶著滿滿的酸楚和心碎:“無論是在我的夢里還是在我的回憶中,她的臉一直被一層薄霧擋著的,我怎么看都看不清她的長相。而且……”他緩緩的抬起頭,聲音里有幾分絕望:“我甚至也想不起她的名字?!?/br>
    韓向柔的目光在他眼角下面的淚痣上轉(zhuǎn)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那你的未婚妻呢?她沒有告訴你?”

    王志遠(yuǎn)失落的搖了搖頭:“她比較喜歡說她小時候的事,或者說些我的事,我倆之間的事她不怎么提。至于名字,她說她前世的名字也是叫柔嘉……”王志遠(yuǎn)有些迷茫捂著胸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每次喊出這個名字時并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br>
    鏡鬼聞言頓時周身陰氣大盛,黑色的眸子逐漸有些發(fā)紅:“張柔嘉,她居然敢冒充我?她怎么好意思出現(xiàn)在志遠(yuǎn)面前!”

    韓向柔伸手握住鏡鬼的手腕,緩緩的往她身上輸入一絲靈氣,讓她失控的陰氣平穩(wěn)下來。等看到鏡鬼的眼睛里的紅光漸漸褪去,又重新恢復(fù)成了黑色。韓向柔這才問道:“張柔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