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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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會兒姜雷來送烤乳豬,必然不會是他自己過來,魔鏡的事情已經(jīng)不適合讓更多人知道了,如今他已經(jīng)不是讓人安心的存在了,他的存在只會給人帶來恐慌。 她神情凝重,忍不住從院子里順了根棍子過來一下子敲到了豬腦袋上。 陸曉棠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神仙你也下手?” “不管我們死活,算什么好神仙!”白琳皺眉,“你要是當(dāng)真不管我們,那么就告訴我們凡人的力量究竟能不能戰(zhàn)勝邪魔。若能,我白琳拼死一戰(zhàn),若不能,我們就疏散人群,盡量減少傷亡。” 陸曉棠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白琳這個時候竟然已經(jīng)想到了這么遠(yuǎn)的地方。 她沉默片刻,轉(zhuǎn)身看向被濃重的黑氣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魔鏡,深吸一口氣,說道:“事情是因我而起,不管魔鏡是要報復(fù)還是要挾持,都該是我去面對。” “曉棠,我說過無論未來要面對什么,我都同你在一起。”周定國毫不猶豫地握住她的手,轉(zhuǎn)頭看向白琳,“這里已經(jīng)沒有你的事兒了,你可以離開了。白琳,我記得你說過,祖國的大好山河,你想一一看過,從今天開始……” “我任務(wù)未完,不能離開?!卑琢占t著眼打斷了周定國的話,“看不到你們平安下來,我絕不離開白石營?!?/br> “喲喲喲,這還沒怎么著呢,已經(jīng)開始留遺言啦?”寶珠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又淡淡地瞥了魔鏡一眼,揉著肚子催促,“我的烤乳豬呢?怎么這么慢還沒送過來?” 話音剛落,姜雷就和一個小兵小跑著到了門前:“營長,烤乳豬送過來了。” 寶珠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放在門口,你們回去熱鬧吧,不用再過來了。”周定國死死抵住興奮地要沖出去地寶珠,沉聲對門外的姜雷喊了一句。 姜雷應(yīng)聲,并未懷疑就帶著人又跑了回去。 聽著腳步聲走遠(yuǎn)了,周定國這才放開了對寶珠的鉗制。 寶珠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竄到門口,飛速將烤乳豬祭了自己的五臟廟。 吃完烤乳豬的寶珠顯得十分滿足,滿足到身后的魔鏡此時也終于吸收完了那一團(tuán)黑氣猙獰地變大了。 周定國將陸曉棠擋在自己身后,凝重地看向魔鏡,手里不自覺地握緊了槍。 白琳手里的匕首也在寒夜里放出悠然冷光,雖是準(zhǔn)備戰(zhàn)斗。 “凡人無知。”寶珠冷笑一聲,猛地一轉(zhuǎn)身,身形也漸漸拔高。 陸曉棠被周定國護(hù)在身后,眼睜睜看著寶珠從一頭豬的模樣便成了人,就跟她在第一個迷障中所見到到地那個少年似的。 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目光冰冷地落在魔鏡身上,冷笑一聲:“酥餅兒,都什么時候你還在這兒開這種無趣地玩笑,就不怕本座讓你灰飛煙滅嗎?” “閉嘴!無知小兒,你不過是仗著出身好就在天界橫行霸道,論功績,你憑什么比得過我?!蹦хR在一團(tuán)黑霧中張牙舞爪。 “哎喲喲你還跟本座論上功績了?”寶珠伸伸胳膊踢踢腿,“酥餅兒,你瞧瞧你如今連個人形都沒有,還跟本座在這兒叫板?本座一只手就能捏死你了好不好?” “那是那群老東西偏心,憑什么同樣觸犯天規(guī)被罰下界,你可以快速恢復(fù)真身,我卻要在這面鏡子里受接二連三的封???”魔鏡語氣猙獰,那團(tuán)包裹著他的霧氣也張牙舞爪起來。 只是由于他對面的寶珠已經(jīng)是個人形,導(dǎo)致他這團(tuán)黑霧越是張牙舞爪便越是讓人覺得喜慶。 寶珠更是好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本座頭一次見一團(tuán)霧氣在這兒放狠話,酥餅兒,要不你就服個軟,將在幻境里頭失了的那些法力贖回來如何?” “閉嘴!別在喊我酥餅兒,我堂堂溯世之鏡,前知過往后曉未來,被你喊的活像個吃食?!蹦хR冷喝。 陸曉棠卻在這樣嚴(yán)肅緊張的氣氛中幽幽地問了一句:“也就是說魔鏡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都是鏡子?那么他要恢復(fù)哪門子的真身?” 寶珠轉(zhuǎn)頭看了陸曉棠一眼,笑瞇瞇地點頭:“你有這個見解,本座感到十分欣慰,甚至頭一次覺得那群老頭并未選錯人?!?/br> 魔鏡陡然轉(zhuǎn)向陸曉棠:“都是你,若非你不配合我,今日我早已恢復(fù)真身,莫說一個寶珠便是太上老君在此,我也未必會輸?!?/br> “先別急著認(rèn)輸啊?!睂氈樘?,令那團(tuán)黑霧轉(zhuǎn)向自己動彈不得,寶珠仔細(xì)瞧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你瞧瞧你這模樣,跟當(dāng)初在迷障中攔截我時,差了多少?酥餅兒,做人也好做神仙也好做妖魔鬼怪也好,終歸呢,是要有些自知之明的?!?/br> “放屁,要真是有自知之明,你當(dāng)年就該在東海好好呆著?!蹦хR冷笑,“你我本是同源……” “別別別,誰跟你同源,別把我說的那么高尚?!睂氈閿n著袖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沖著他微微一笑,“你要這么跟我論,那你的出身可比我們這些小蝦米要高貴多了。這么一來,你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耳光,出身這東西,哪里是那么好論的?” 第184章:是誰無知 白琳看了他們一會兒,去屋里抓了一把瓜子出來塞給陸曉棠一些,拉著她坐在了屋檐下,一副正兒八經(jīng)看戲的模樣。 陸曉棠皺眉:“你這又不緊張了?” “寶珠要是都制不住魔鏡,咱們不更不行了嘛?我看他倆那意思指不定還得說上個一陣子,咱們就老老實實在這兒聽聽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增加點見識唄?!卑琢找荒槦o所謂的笑意,沖著周定國也招了招手,“營長,一塊來坐著唄?!?/br> 周營長擺手,只站到了她們身邊,絲毫不敢松懈。 他們這邊的動靜絲毫沒有影響到寶珠,卻嚴(yán)重影響了魔鏡。 他掙扎著又想撲過來,卻始終無法掙脫寶珠的控制。 好一會兒魔鏡才停止掙扎,怒吼著問寶珠:“你為什么要幫他們?為什么不肯幫我?明明我們才是一樣的人?!?/br> 寶珠擺手:“本座跟你可不是一樣的人,本座一心一意想著在天界升官發(fā)財,不像你整天琢磨著些有的沒的?!?/br> “你曾貴為東海夜明珠,如今寄托在一頭豬身上,你就甘心?”魔鏡聲音發(fā)顫帶著猙獰。 寶珠皺了皺眉,似是覺得跟他說了這么久的廢話委實勞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絲毫不在乎自己的一襲白衣會不會染臟。 他一只手閑閑地?fù)沃掳停人菩Ψ切Φ乜粗хR:“怎么?你以為這么說,我就會跟你似的找死了?” “這怎么能說是找死?這才是我等將士……” “別將士了,說這種話你自己也不嫌磕磣?”寶珠揮手打斷了魔鏡的話,“酥餅兒啊,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究竟如何成的神啦?” 魔鏡沒有吭聲,那團(tuán)黑霧卻顯得不安分起來。 寶珠嘆氣:“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你當(dāng)年那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當(dāng)真是吸引了東海所有的雌性吶。那時候地你,純凈不染,多好呀?!?/br> “別說了?!蹦хR掙扎地越發(fā)厲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