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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花雨槍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薛懷安將懷中短槍遞給常櫻,在接到槍的一刻,即使是這位見多識廣的北鎮(zhèn)撫司百戶也忍不住嘆道:“這火槍怎么做得如此精致小巧,難怪藏在懷里都看不出來。薛校尉,若不是你有這把能藏得住的槍,今日之事沒有這么容易了結(jié)呢。這寶貝是出自哪位制槍高手?”

    “不知道,市面上管這種槍叫銀記槍,百多兩銀子一把?!崩羁勾鸬?。

    “嗯,制造這槍的人盡管手藝高,但我猜想,性格一定不好?!毖寻彩挚隙ǖ卣f。

    “哦,你猜他什么性格?”常櫻頗有興趣地問。

    “他一定是離群索居,性格偏執(zhí),平日里也許一言不發(fā),但是會突然大發(fā)脾氣,把身邊的人搞得手足無措。只要與他在一起就會讓人感覺很有壓力,就是那種非常不懂得體諒他人的人?!?/br>
    常櫻好奇起來,饒有興趣地問:“你為什么這么推測?”

    薛懷安見自己的胡說八道有人捧場,眼睛一亮,來了精神。

    “你想,一個喜歡造槍這種枯燥事情的人,必定是躲在某處陰暗偏僻的房子里,不愛與人打交道吧?而把這些金屬件打磨得這樣異乎尋常的光滑,一定是需要很極端的個性吧?還有為什么這人會將火槍造成這么小巧的樣子,除了考慮到便于攜帶,更多是因為個性里的偏執(zhí)吧?”

    李抗聽了點頭同意:“對,分析得有道理,這人一定是那種極端追求完美,想怎樣就必須怎樣,設(shè)定的目標(biāo)一定要達(dá)到,不會考慮到別人的立場,很難相處的人?!?/br>
    “對,在他身邊的人真是叫人同情?!?/br>
    薛懷安說完這話,覺得身后似乎有滿懷惡意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后脊梁隱隱發(fā)冷,回頭一看,原來是初荷正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他。

    他以為初荷是怨怪自己冷落了她,忙將她拉過來,向常櫻介紹道:“常百戶,這是我meimei初荷?!?/br>
    常櫻在女子中屬于高個子,面對嬌小的初荷,微微彎腰,做出親和的姿態(tài),說:“初荷meimei好,沒想到薛校尉所說的精通槍械的meimei竟是這么小小的一個丫頭,真是可人。這次可要多謝你了,難得你雖然年幼卻這么勇敢?!?/br>
    初荷卻毫不領(lǐng)情,依然臭著一張臉,瞟一眼常櫻,扭頭氣哼哼地走了。

    薛懷安一見,忙去追趕,將李抗和常櫻尷尬地拋在那里。

    李抗有點兒無奈地?fù)u搖頭,對常櫻解釋道:“常百戶多海涵,他妹子不能言語,脾氣因而怪異些,估摸那個造銀記槍的高人也是這等別扭脾氣吧?!?/br>
    客

    馨慧女學(xué)在人質(zhì)風(fēng)波結(jié)束之后便暫時關(guān)了十來天,一來是為了安定一下受驚學(xué)生的情緒,二來是因為這所女學(xué)是否會繼續(xù)開下去尚未有定論。

    馨慧女學(xué)的校長程蘭芝是個二十四歲還未嫁的老姑娘,其父是惠安最大的茶商,靠與西洋人做茶葉交易發(fā)了大財。三年前她辦女學(xué)時曾經(jīng)說過要一輩子不嫁人,而如今卻傳出婚訊,故此以后她是在家相夫教子還是繼續(xù)辦學(xué)仍未有定數(shù)。

    初荷一時沒了去處,原本想天天躲在家中看書造槍,誰知杜小月非要搬來與她住幾日,她不知如何拒絕,只得答應(yīng)了下來。

    杜小月算得上是初荷在馨慧女學(xué)中最好的朋友,除了兩人都是父母雙亡的身世,還因為整間女學(xué)里真正有心向?qū)W的恐怕也只有她們兩個。

    南明律規(guī)定女子初婚必須滿十八歲,但朝廷辦的公學(xué)是從八歲念到十四歲。公學(xué)畢業(yè)之后,家中有條件供養(yǎng)的男孩子大多繼續(xù)去書院求學(xué),而這些書院雖說沒有明令不收女子,但女孩子進(jìn)去的條件卻極為苛刻,故而公學(xué)畢業(yè)之后女孩子又不夠婚嫁的年齡,便往往無事可做。

    由于很多女孩子都覺得與其在家中閑著等到十八歲出嫁,不如念些書打發(fā)時間,私人開辦的女學(xué)便應(yīng)運而生。

    各個女學(xué)的課程不盡相同,初荷讀的這一所在學(xué)制上幾乎是完全模仿那些男子讀的書院,暗地里有與那些書院一較短長的意味??墒钱吘勾蠖鄶?shù)學(xué)生來這里的目的是交際和消磨時光,所以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并沒有幾個。

    詩、賦這樣輕松的課程還好,數(shù)學(xué)、物理一類艱深的學(xué)問,常常是選修者寥寥無幾,初荷就是在數(shù)學(xué)課上結(jié)識了杜小月。

    不過,退一步說,即使不是好朋友,初荷也沒有立場拒絕杜小月。

    杜小月在人質(zhì)事件中雖然沒有受傷,可是心理上卻留下了后遺癥,這件事杜小月一股腦怪罪在了薛懷安頭上。

    “懷安哥哥,我的后背又疼了?!倍判≡抡f道,臉上現(xiàn)出極其痛苦的神情。

    薛懷安的神情也是同樣萬分痛苦,道:“小月,西洋醫(yī)生和中醫(yī)郎中都給你檢查過了,你后背的確沒受傷。布朗醫(yī)生不是說你這是精神上的問題嘛,治療的方法唯有放松,絕對放松。你不放松,我有什么法子呢?”

    “難道我不想放松,不想忘記那些可怕的事情嗎?可是你看我嫂嫂那副刻薄嘴臉,我見了就只會更加緊張,原來還有女學(xué)可去,現(xiàn)下可是無處可躲了。懷安哥哥,你收留我吧,要不是因為你把那歹人殺死在我身后,血流了我一背,我不會得這怪病的。”

    眼前少女可憐巴巴的懇求模樣讓薛懷安不知如何拒絕,只好答應(yīng)讓杜小月過來住幾天。初荷知道了原本怕家中多出一個人來會不習(xí)慣,可杜小月經(jīng)常出門,就算在家的時候也大多是一個人在自己屋中看書、寫字,安靜又不添麻煩,算得上很好的住客。

    只有等到薛懷安回來,杜小月才會更加活躍一些,常問些百戶所發(fā)生的見聞和薛懷安辦案的逸事。每每講到有趣處,總會瞪大一雙眼睛,贊嘆道:“真的嗎,好有意思啊,懷安哥你很了不起哦。”

    薛懷安受不住夸贊,立時紅了臉,咧嘴嘿嘿直笑,立即投入百倍的精神把后面的故事講得更加精彩絕倫。

    初荷從來不曾這樣贊嘆過“花兒哥哥”,倒是罵他呆子的次數(shù)比較多。每每這個時候,她便用手比一個大大的“呆”字,然后瞪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有時候還會不由分說地拉上一臉崇拜之情的杜小月,留下講到興頭兒上的薛懷安在那里自娛自樂。

    杜小月在初荷家比平日里似乎愛笑一些,只是初荷隱隱覺得,杜小月并不是真的很快樂。有那么幾次,初荷恰巧看見杜小月發(fā)呆的模樣,只見那原本就生得頗為楚楚可憐的小臉兒上,浮著淺淡的愁色,整個人如同畫卷中傷春悲秋的仕女,哀美卻又空洞得沒有什么存在感。

    初荷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眼里的光如游魚潛水一樣沉入眸子深處,淡淡笑笑,反問:“初荷,人生這樣長,你可想過將來要和誰一起過?”

    初荷想也沒想,指了指窗外在給院中花草澆水的薛懷安。

    杜小月順著她的手指凝望日光下澆水、剪枯葉的男子,低低嘆一口氣,說:“你們要能這樣一直在一起,那可真好。難怪你都不懂什么叫寂寞!”

    初荷心有所動,提筆寫道:“你很寂寞嗎?因為你哥哥對你不好?”

    杜小月低頭看字,再抬頭的時候,臉上掛著笑,說:“初荷你別擔(dān)心我,雖然有時候我很寂寞,可是,我也和你一樣,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是誰?。俊背鹾扇滩蛔‰S手寫出問句。

    杜小月卻早已心思飄走,沒注意到紙上的問題,望著窗外忙碌的身影,陷入自己的世界。

    這樣狀態(tài)的杜小月,會讓初荷從心底生出一絲不安,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整個人像脫了rou身,眼睛看上去盯著某處,實則是凝視著虛空,幽深的瞳孔里翻滾著風(fēng)暴,不斷旋轉(zhuǎn)凝聚,只待某一個時刻就會噴薄而出。

    初荷不能言語,問事情只得用筆寫字,一來二去問不出個所以然,也就算了。只道是杜小月終究比自己大上幾歲,心事本來就重,又住在哥嫂那里寄人籬下,聽說在家里跟粗使丫頭一樣要干許多雜事,心里的不痛快多也是自然的事。

    然而有時候初荷看見杜小月和薛懷安相處時的怡然與快樂,心里也會生出些莫名的情緒,想了幾天,終于拉住薛懷安偷偷問:“花兒哥哥,你覺得小月如何?”

    薛懷安正在看一本卷宗,眼睛從書頁上離開,辨認(rèn)清初荷的口型,順嘴道:“很好?!?/br>
    “娶做媳婦兒還不錯吧?”

    “應(yīng)該還不錯?!?/br>
    薛懷安剛一說出這個答案,忽然“啊”地慘叫一聲,原來是初荷一腳踩在了他的腳指頭上,然后她便頭也不回,氣哼哼地跑了。

    薛懷安揉著腳指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于是努力去回想剛才說了什么得罪到初荷,只是他剛才正在研究一個采花大盜的卷宗,完全是順嘴胡說,隨便應(yīng)和初荷,心中一直想著案情,故此也搞不清到底哪句捅了馬蜂窩。

    隔了一盞茶的工夫初荷又轉(zhuǎn)了回來,小小一張臉上帶著委屈,道:“我想了想,要是必須有個人做我嫂嫂,小月我可以接受,畢竟,畢竟她很安靜。”

    薛懷安一愣,問:“你為什么這么說?人家杜小月又不喜歡我?!?/br>
    “你真是呆子啊,難不成你非讓人家小月說出來喜歡你才可以嗎?她可是女孩子家。倒霉的杜小月,怎么會喜歡上你呢?”

    “我說初荷,那些都是你自己亂猜的吧,我可沒看出杜小月有半點兒那種意思來。我告訴你,你們這些小丫頭少想這些七七八八情情愛愛的事情,外面有個采花大盜在流竄呢,當(dāng)心把他給招來?!?/br>
    初荷不怕他嚇,卻故意做出驚恐害怕的模樣,說:“啊,真的嗎?好可怕啊花兒哥哥,怎么辦?怎么辦?我最害怕采花大盜了,他把你這朵大狗尾巴花兒采去了可怎么辦?”

    薛懷安被初荷又是裝害怕又是比手語的滑稽模樣逗得直笑,以夸張的口氣附和道:“是啊,該怎么辦才好,我可是全惠安最有牡丹氣質(zhì)的狗尾巴花兒,真是怕死我了?!?/br>
    初荷聽了也笑,心頭上原本一絲抓不住的輕愁不知道什么時候毫無察覺地散了。

    這時候,“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從院門處傳來,薛懷安收了笑,緊跑幾步走出屋子去開院門,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身姿修長的綠衣錦衣衛(wèi),正是多日不見的“綠騎之劍”常櫻。

    色

    薛懷安乍見常櫻有點兒驚訝,趕忙躬身施禮,道:“常大人好?!?/br>
    常櫻客氣地還了禮,見薛懷安的身子仍堵著門口,秀眉一挑,問:“怎么,薛校尉不讓我進(jìn)去嗎?”

    薛懷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常大人請進(jìn),卑職這里只有荒院一座、陋室兩間,請別嫌棄。”

    常櫻跨入院門一看,才知道薛懷安倒是并沒有謙虛,果然只是簡單陳舊的屋舍庭院。院子西頭有一個藤蘿架子,上面毫無生氣地爬著幾道綠藤,藤上稀稀落落地綴著幾片葉子,看上去猶如禿頂男人奮力在腦殼上拉出的幾縷發(fā)絲一樣,有和沒有其實差不多。

    “薛校尉,這些藤蘿正用低等生物的無奈方式抗議你這個主人的疏于照顧?!背岩蚤_玩笑的口氣指著藤蘿架說。

    薛懷安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很認(rèn)真地答道:“常大人此言差矣,如果按照家庭地位排名來說,這藤蘿在我家可算不上低等生物?!?/br>
    “哦?那誰是低等生物?”

    “這個,讓常大人見笑了,那低等生物就是區(qū)區(qū)不才卑職我,在卑職之前,尚排有藤蘿一架、荷花一盆、惡童一名?!?/br>
    常櫻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此次來意在招募薛懷安到自己麾下效力,原本就不想擺上司的架子,努力想要做出親和之態(tài),可是她年紀(jì)輕輕就身處高位久了,行止之間還多少帶著點兒上位者的氣派,如今這樣一番說笑,終是放松下來,饒有興趣地問道:“倒說說為什么他們都排在你之前?”

    “因為啊,我嘛,給口飯、給點兒水就能生龍活虎精神抖擻,所以我家惡童給我準(zhǔn)備的一日三餐總是很湊合。這架藤蘿卻不然,我家惡童八字和所有植物相克,從未養(yǎng)活過任何花草,唯有這架藤蘿是個例外,竟然掙脫了死亡的宿命,頑強(qiáng)地活到了今天,故此我家惡童每日澆水,悉心照顧。至于這荷花,這是我家惡童的寶貝,必須由我每日親自照料,不得疏忽。而我家惡童呢……”

    “而你家惡童自然就是高貴無比嘍。”常櫻不等薛懷安說完就接了一句,然后壞壞地一笑,說,“薛校尉回身看看?!?/br>
    薛懷安依言回身,正對上初荷氣呼呼的小臉兒,立時機(jī)警地向后退了一步,雙臂在腹前交叉一護(hù)。

    以常人來說,薛懷安的反應(yīng)速度已算很快,但初荷畢竟不是常人,她雖然身形瘦小可由于每日練習(xí)臂力與腕力,出拳的速度遠(yuǎn)非薛懷安這樣半吊子武功的人可以阻擋,不等薛懷安護(hù)好肚子,這一拳已經(jīng)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初荷打完這一拳,向常櫻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伸出兩只小手簡單地比了三個字,這才轉(zhuǎn)身走掉。

    常櫻只覺得那少女的笑容明媚如春花驟放,即便自己身為女子也看得心中歡喜,不自覺地站在了初荷那一邊,拍拍薛懷安的肩膀,道:“你也真是的,干什么在背后說你妹子是惡童,多可愛的小姑娘啊,你這是找打。”

    薛懷安捂著肚子沒有理會常櫻,心中兀自懊惱不已,第一百次發(fā)誓從明日開始要勤練武功,退一萬步,至少也要把男子防身術(shù)練好才行。

    常櫻卻還對可愛的初荷感興趣,興致勃勃地問:“我說薛懷安,你妹子比手勢的樣子好可愛啊。這個手勢,喏,就是這樣,是什么意思?”

    薛懷安抬眼看了一下常櫻的手勢,道:“這是向你問好。”

    “哦,果然,果然,可愛的人連問好都這么可愛?!背颜f著,臉上現(xiàn)出所有成年女性在遇見小小的可愛東西時候的花癡表情。

    “那么,這兩個手勢又是什么意思?”常櫻又邊比畫邊問。

    “這是大嬸的意思,她說,大嬸你好。”

    “薛懷安?!?/br>
    “嗯?”

    “你想不想找人替你報仇?”

    這廂初荷出了心頭惡氣,見薛懷安把常櫻引入正屋相談,自己一時間無事可做,又靜不下心思去造槍,想起杜小月剛剛?cè)チ伺畬W(xué)的藏書閣,便決定去尋她。

    她來到女學(xué)門口,見烏漆大門虛掩著,便徑自推了門進(jìn)去。

    沒走幾步路,迎面碰上了女學(xué)的校長程蘭芝。初荷記掛女學(xué)是否能辦下去的事情,想要詢問,身邊卻沒有紙筆,只好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的女校長,猶如雨天無家可歸的小狗一樣。

    程蘭芝顯然讀出了這個少女的心思,溫和地笑道:“初荷,你想知道女學(xué)還是不是繼續(xù)辦下去,對嗎?”

    初荷點點頭。

    程蘭芝仍然保持著笑容,只是眼睛里透著一些無奈,說:“這個我也說不好,想來你也知道一些吧,我夫家是福州府的望族,不大希望我繼續(xù)經(jīng)營這里了。再者說,惠安離福州府這么遠(yuǎn),我嫁過去,怎么照顧這里呢?你看,我上次就去了福州府一天,這里就出事了,害你被惡人用槍抵著,嚇壞了吧?要是我在的話,門房老賈敢這么疏于職守,讓歹人那么容易溜進(jìn)來嗎?”

    初荷聽了,心下傷感,又替程蘭芝覺得委屈,她看得出來,程蘭芝當(dāng)初決定終身不嫁興辦女學(xué)定是有自己的一番抱負(fù),只可惜現(xiàn)實總是不能遂人愿,最后還是無法堅守住自己想要的人生。

    初荷想要安慰一下程蘭芝,卻苦于無法言語,于是只得伸出手拉住她細(xì)瘦的手,輕輕地?fù)u了幾下。

    程蘭芝感覺到自己的指尖被面前少女溫?zé)岬氖终瓢?,心下戚然,原本只道是自己的苦無人能懂,不想這樣一個不能言語的小姑娘竟是明白的,但畢竟自己是師長,總不能在學(xué)生面前掉下淚來,只得按下心底泛起的酸澀,勉強(qiáng)回應(yīng)了一個笑容,道:“放心,我還好。”隨即,她快速把話題帶離這讓人黯然的事情,問,“初荷今兒來學(xué)校做什么?”

    初荷收回手,指了指藏書閣,做了一個翻書的動作。

    程蘭芝明白了她的意思,道:“嗯,去吧,門開著呢?!?/br>
    初荷向程蘭芝行了禮,往藏書閣跑去,推門進(jìn)去一看,沒見到平日管理藏書閣的祝司庫,心想大約是不在吧,就自己往書庫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