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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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一語中的,杜國華眼中劃過一絲慌亂,但他知道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他決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松懈,強制壓下心慌和怒火,冷聲看向門口,“警衛(wèi),將這個滿口胡說八道的女人帶出去?!?/br> 立刻有兩個穿著制服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舒心心底一涼,沒想到這個杜國華這么精明,完全不上鉤,難道事情真的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嗎? 舒心雙臂已經(jīng)被警衛(wèi)架住,她看向何偉誠,做最后的努力,“何參謀長,童文斌的案子疑點重重,請你再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查出是誰在背后陷害童文斌……” “你這是想讓何參謀長背上徇私舞弊包庇同僚的罪嗎?”杜國華冷聲道:“再給你三天時間,若是在這三天內(nèi),事情傳出去影響部隊聲譽,這個責(zé)任你擔當?shù)钠饐???/br> “她擔不起我來擔?!币坏赖统羷C然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正文卷 207,一張臉上寫滿了禁欲氣息 杜國華朝聲音來源看去。 男人五官深邃立體,一身冷凜軍裝,英姿颯爽,渾身透著一股威嚴的陽剛之氣,風(fēng)紀扣扣到最上面一顆,一張臉上寫滿了禁欲氣息。 杜國華雖然不認識來人,但從他的氣場也看的出來人身份必定不同凡響。 何偉誠看見來人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過去迎接,神情驚喜,語氣恭敬,“五爺,您不是說工作繁忙不能過來嗎?” 見霍宴傾沒哼聲,何偉誠忙又說:“您能過來,我真的太高興了?!?/br> 宋離適時提醒,“五爺,舒小姐被警衛(wèi)扣著呢?!?/br> 何偉誠聽宋離這樣說,加上霍宴傾剛進來那句明顯維護莫名闖進議事廳的女孩,立刻反應(yīng)過來,急忙對警衛(wèi)說:“還不放了舒小姐?” “是。”兩個警衛(wèi)立刻放了人便出去了。 “五爺請這邊上座……舒小姐你也坐……”何偉誠說完又吩咐人備茶。 從霍宴傾出現(xiàn)在門口,舒心整個人就呆住了,尤其是他那句‘她擔不起我來擔?!亲屗奶腿患涌?,內(nèi)心瞬間被一股難以名狀的喜悅充滿。 男神從天而降,太帥了有木有? 杜國華見何偉誠對來人的態(tài)度如此恭敬,便也換上了一臉微笑,“何參謀長這位是……” “他是霍老首長……”何偉誠接收到宋離制止的視線,想到老首長犧牲時的慘烈,后悔自己太魯莽,急忙改了口,“他是我邀請過來主持大局的,你喊他五爺就行了?!?/br> 何偉誠雖然話沒說完,但杜國華聽見霍老首長幾個字大概能猜出霍宴傾的身份,語氣恭敬的喊了一聲,“五爺?!?/br> “嗯?!被粞鐑A嗓音極其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茶上來,何偉誠親自將茶端了放在霍宴傾面前的桌子上,“五爺,喝茶?!?/br> “嗯?!被粞鐑A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問:“案情進展如何了?” “人證物證已經(jīng)收集齊全,差不多可以定案了。”何偉誠說完又問:“五爺需要詳細了解嗎?” “講?!?/br> 何偉誠將童文斌和張文海吃飯的視頻內(nèi)容,還有張文海的證詞等這些都仔細告訴了霍宴傾,說完問:“……五爺,您看這事該如何處理?” “童文斌是國家官員,處理這件事應(yīng)該更加謹慎,一天就結(jié)案,實屬草率,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對國家有貢獻的好人?!被粞鐑A難得一次說了這么多話,字字珠璣。 何偉誠連連點頭,“五爺說的是。” “剛才舒小姐說三天能找出陷害童文斌之人?”霍宴傾淡淡詢問。 舒心微怔,霍宴傾也和她一樣認為這件案子有問題么?而且還想給她機會。 舒心連忙回答:“是的?!?/br> “好,那我給你三天時間……” “不行。”杜國華一聽急了,迫不及待的打斷了霍宴傾的話,義正言辭的說:“三天時間會發(fā)生很多事,現(xiàn)在童文斌的案子只是在內(nèi)部調(diào)查,若是傳出去,不僅會損害部隊聲譽,更會讓廣大人民覺得國家機構(gòu)腐敗,以后對國家不信任,這樣的責(zé)任她一個小姑娘承擔的起嗎?” 正文卷 208,下頜線條隱隱透著一絲隱忍 宋離臉色不悅道:“杜秘書,五爺在和舒小姐說話。”言外之意:沒和你說話,不要多嘴。 “她承擔不起,加上我,如何?”霍宴傾說出來的話帶著淡淡詢問的語氣,可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凜氣勢卻異常迫人。 杜國華臉色白了白,然后又收到何偉誠警告的眼神,知道自己剛才太心急了,強扯出一抹微笑,“是我多言了,還請五爺見諒?!?/br> 何偉誠察覺出霍宴傾不高興,忙笑著說:“童文斌的案子三天后再議。” 杜國華即便心里反對,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事情定下來后,舒心和黎陽一起離開了,何偉誠幾年沒見霍宴傾了,便和霍宴傾家長里短的閑聊了起來。 霍宴傾進部隊的時候,宋離就發(fā)現(xiàn)他一直蹙著眉頭,這會兒和何偉誠聊天,更是時不時的用手捏眉心,而整個聊天的過程霍宴傾都是敷衍的應(yīng)答,何偉誠倒是興致很高。 宋離見何偉誠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實在忍不住了,找借口打斷,“何參謀長,五爺來首都還有一些私事,約了晚宴,這會兒時間差不多了,您看……” “五爺還約人了?”何偉誠一臉歉意,“實在不好意思,我以為五爺留在部隊呢?!?/br> 何偉誠一直將霍宴傾送至部隊門口,看著他上車離開,才轉(zhuǎn)身進去。 車內(nèi),宋離從后視鏡看了霍宴傾一眼,他閉著眼睛仰在后座上,眉心微微蹙著,沉靜的臉似乎比往常更加幽沉,薄唇微抿,下頜線條隱隱透著一絲隱忍,“五爺,您沒事吧?” “……嗯?!边^了好幾秒,霍宴傾才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霍宴傾重回部隊,定然會想起以前傷心的往事,即便人在樊城,他每晚都睡不安穩(wěn),可見五年前的那件事對他的影響力有多大? 現(xiàn)在重新回到和爸爸哥哥們一起成長訓(xùn)練的地方,聽著訓(xùn)練場上士兵們cao練的口號,聞著空氣中熟悉的氣息,風(fēng)景依舊,卻物是人非,內(nèi)心的感觸和悲傷可想而知。 但是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又擅長隱忍,他說沒事,宋離也不敢再多問,只是心里卻更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