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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奇案風(fēng)月在線閱讀 - 第193節(jié)

第193節(jié)

    魏含英帶憂色:“民婦不是說笑,晉州的茶葉收成一年不如一年,茶商大多都離開了。這對茶商和茶農(nóng)來說,都是巨大的沖擊,那些以賣茶為生的人可想而知過得十分困難。我只是一個女人,不能兼濟(jì)那么多人,只求能坐做好自家的生意,不讓夫君在地下時記恨我就好了。但是做生意講究共贏,單是我一家獨(dú)大,難免會有所失衡。民婦對此無能為力,只希望能借助侯爺?shù)牧α?,改善晉州的困境?!?/br>
    明長昱笑道:“夫人大義,令人欽佩?!?/br>
    魏含英掩唇笑了笑,雖面色虛弱,可到底帶著女人淡淡的嫵媚。她眼波輕轉(zhuǎn),盈盈地落在君瑤身上,那清淡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濃烈,看得君瑤一愣。

    魏含英旋即向君瑤走了兩步,欠身拜禮,說道:“多謝楚公子當(dāng)晚相救,救命之恩,含英定當(dāng)傾身償還?!?/br>
    君瑤客氣地笑了笑:“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夫人不必客氣?!?/br>
    魏含英似有些過意不去:“這不算客氣,畢竟公子為我冒險,還受了傷,若我絲毫不放在心上,豈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了?”

    她隱約有些急切,繼續(xù)道:“我這里有些祖?zhèn)鞯膫?,祛疤最好。若公子不嫌棄,我回去之后就親自給你送來?!?/br>
    “不必麻煩了?!泵鏖L昱打斷她的話,“難道我還缺祛疤的傷藥嗎?夫人的藥還是留著自己用吧?!?/br>
    魏含英面不改色,從容不迫地接了話:“是了,我只是擔(dān)心楚公子而已。若楚公子來民婦家中,民婦定會親自為你斟茶,以表感激?!?/br>
    君瑤不知為何,覺得魏含英的話和眼神有些詭異,只是她一時也看不出端倪來,便應(yīng)付道:“如此先謝過夫人。不過……”她頓了頓,斟酌謹(jǐn)慎地說:“那晚,那水匪沒為難你吧?”

    魏含英搖頭:“我雖只是一個女人,但也有防身之法,大不了拼死一搏,絕對不讓他們欺辱我了去!說來,此事也讓我長了教訓(xùn),若非我體弱不敵,也不會被水匪逼下船落水?!?/br>
    她憤然咬唇,又問:“也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水匪,侯爺可有線索?”

    明長昱淡淡地說:“我初來乍到,對那些水匪還不如夫人了解,如何能有線索?”

    魏含英嘆氣:“這些匪類,都是像雜草那樣,很難除盡的。只是苦了在晉河來往的船只,難道今后就沒有辦法制止他們?”

    明長昱說:“此事我會與郡守以及知縣商議的?!?/br>
    魏含英這才離開驛站,臨走前留了帖子,上頭有她居住宅子的地址。

    君瑤感覺傷口發(fā)癢,隔著衣服撓了撓,不自在地問:“我為何覺得她的眼神怪怪的?”

    明長昱面色微冷,抓住她抓癢的手,重重捏了捏,沉聲道:“今后離她遠(yuǎn)一些就好?!?/br>
    君瑤沒有將多余的心思放在研究魏含英的舉止上。與明長昱小坐了片刻,就得知知縣與知縣夫人來訪。

    他們二人定是為縣城的外甥女許穗兒而來。眼下明長昱便吩咐讓人將許穗兒領(lǐng)出來,讓知縣夫人帶走。知縣夫人見了許穗兒,先是夸贊了對方一副好容貌,又掩面哭泣,悲嘆她命苦,又萬般承諾,會將她視如己出,有機(jī)會給她尋一門好親事。

    許穗兒只是一個孤女,舉目無親,有人能夠收留自己,當(dāng)然是感激的。見了知縣夫人,只猶豫了片刻,就決定隨之離開。

    知縣吳學(xué)元做事還算周道,請了明長昱做見證,與夫人一道決定收許穗兒為義女,絲毫不在乎縣丞是有罪之人。

    許穗兒上前向明長昱行禮:“民女一直覺得我舅父的事情有蹊蹺,請侯爺為他主持公道!”

    這話對知縣吳學(xué)元來說有些冒犯了,但他渾然不在意,還寬慰許穗兒:“是非公道,自然要一一查明才知道。你放心,我身為晉縣的父母官,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為非作歹的人?!?/br>
    許穗兒激動得流淚:“多謝義父!”

    知縣吳學(xué)元十分欣慰:“你只管把我和你義母當(dāng)做親生父母,有什么需求盡管開口。我與縣丞也算有交情,為著這份情誼,我也不能辜負(fù)了他。接下來你好好住下,將來嫁人之后,也把我家當(dāng)做娘家,?;貋砜纯??!?/br>
    許穗兒很是動容,連連點頭。

    待這“一家人”將事情說完之后,知縣才開始說正事。

    “有關(guān)茶稅之案的卷宗和縣丞案子的資料,下官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侯爺與楚大人何時方便來看?”

    君瑤是大理司直,下到地方就是欽差,設(shè)計案件,自然需要她一同查探。

    明長昱說道:“我會盡快。另外,請你轉(zhuǎn)告崔家家主,晉州的茶地大多都掌控在崔家手中,要查還需從崔家查起,崔家人應(yīng)該知曉,全力配合?!?/br>
    “這是自然?!敝h吳學(xué)元依舊有些擔(dān)憂,他實在摸不準(zhǔn)這位侯爺?shù)男乃?,也不知他到底有何打算?/br>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明長昱讓人暫時關(guān)閉驛站的大門,不再接待任何人。

    君瑤想起知縣與其夫人的言語,就不由蹙眉:“也不知他們對許穗兒是真情還是假意,我覺得與其讓許穗兒去知縣家中,還不如讓她留在我們這里。”

    “讓她留在這里沒有任何好處?!泵鏖L昱說道。

    君瑤也有些看不透他的心思了,但許穗兒于她而言,也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她也不反對明長昱的安排。

    這日下午,晉州官府就派人將有關(guān)縣丞案件的卷宗送了過來。君瑤與明長昱一道看完,一致認(rèn)為這是一份十分完美的卷宗。問題就在于它太完美了。

    這卷宗內(nèi),詳細(xì)記錄了縣丞岳東有關(guān)茶稅一案的細(xì)節(jié)。岳東最大的罪行,便是私吞茶稅。

    晉州是茶稅的繳納大戶,每年規(guī)定時候,會向朝廷上繳定量的茶稅。茶農(nóng)不管是否種茶,都要交茶稅。而茶稅由底層收集,層層上交。每一層都會出現(xiàn)盤剝克扣甚至謊報稅目等情況,但只要能按時按量完成上繳,且無人發(fā)現(xiàn),上頭的人也不會管。這是一個巨大的利益鏈,河安韓愫查出稅目有問題便是案例之一。所以,這事只要不擺在明面上來,就不會有人去觸。上繳茶稅有兩種形式,一種交錢,另一種交茶。晉州歷年來都向各地以及朝廷上繳茶葉,而這兩年,茶葉就沒按時按量交齊過,連稅錢也收不上來。

    按卷宗所記錄的,縣丞岳東,就是茶稅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他向底層的人謊報上繳數(shù)目,多收了不少茶葉,最終將這些私吞的茶葉拿去轉(zhuǎn)賣,獲得了不少利益,大量的錢財都進(jìn)入了他的私囊。這事暴露之后,知府與知縣帶人查抄了縣丞的家,從其家中搜到銀錢無數(shù),以及私下交易的賬本等。

    據(jù)說此事引起晉縣茶農(nóng)不滿,兩年內(nèi)拒絕上繳茶稅,甚至減少茶葉種植。

    再加上這兩年茶葉種植不易,種下的茶大多都枯萎了,茶葉和茶稅實在收不起來。

    君瑤抿唇,唇角勾了勾笑起來:“所以,茶稅案的關(guān)鍵罪人是縣丞以及茶葉收成不好?”

    明長昱:“我倒是佩服這位縣丞,一個人影響了一個州縣。晉州城這么多種茶的農(nóng)戶,每一個人都是因為他不交茶稅了?”

    君瑤促狹:“要不然喬裝打扮去看看那些茶農(nóng),聽聽他們怎么說。”

    明長昱蹙眉:“他們既然能知曉我們來錦州的路線和安排,就不會讓我們見到真正與案子相關(guān)的人。”

    “不去試試如何知道?”君瑤想起在河安時的所見所聞,也知道明長昱所說的有道理。

    明長昱緩了緩:“我會讓人去查,你身上有傷,不必親自去了?!?/br>
    君瑤不置可否,繼續(xù)談?wù)摪盖椋骸斑@份卷宗沒有問題,唯一不妥的,便是太過完善,將所有的罪責(zé)都?xì)w到縣丞身上??h丞雖是一個縣的二把手,可沒人相助協(xié)調(diào),如何能完成這么多罪行?他的死,只怕有蹊蹺?!?/br>
    明長昱贊許:“若說沒有勾結(jié),那是不可能的。以我之見,這縣丞岳東,那么是替人頂罪而死,要么就是被人滅了口。只可惜現(xiàn)如今沒有找到他的尸體,否則多少也能從尸體上發(fā)現(xiàn)線索。”

    那卷宗里記錄著,縣丞岳東在被追捕時反抗跳崖,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如今看來,這真相還有待考證。

    就算案子被寫得天衣無縫,可也依舊令人懷疑,想來晉州官府的人也知曉這一點??蔀楹蚊髦獣粦岩桑€這樣堂而皇之有恃無恐地拿來給明長昱看?難道他們確定了就算明長昱有所懷疑,也無法查出任何問題?難道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完全之策?

    君瑤擔(dān)憂地看了眼明長昱,他卻面色平淡,似不以為意。

    明長昱將明昭喚進(jìn)來,吩咐道:“去查查,縣丞的家是否被查抄完了,若是查抄了東西,需一一檢查,不得遺漏。”

    明昭聞言立即去辦。君瑤也明白了明長昱有此安排的原因。以她自己的看法,最好去縣丞家中看一看。那些被查抄的東西,大約也被處理過了,就算去看,也可能看不到想看到的。

    所以,估計明昭辦事,會辦的十分細(xì)致,大約不久后,關(guān)于縣丞的過往,都會匯報到明長昱耳中。

    光景飛逝,一眨眼就到了暮時,原本已關(guān)門的驛站卻有人來訪。問了之后才知道是魏含英。因明長昱吩咐了不見客,魏含英也沒進(jìn)門,而是讓人轉(zhuǎn)交了一瓶祛疤的藥膏,又付了一份藥方與使用方法。

    藥膏交到君瑤手上時,明長昱讓周大夫來了一趟,將藥膏仔細(xì)檢查了一遍。藥膏當(dāng)然是沒問題的,與魏含英給的藥方一致。然而明長昱卻將藥膏交給周大夫,說道:“給那幾個兄弟用一用,免得他們留疤?!?/br>
    君瑤愕然:“男人留疤很正常,給了他們那我呢?”

    明長昱理所當(dāng)然地說:“男人也不希望留疤,只是平時不注意保養(yǎng)留下了而已。這祛疤的藥膏的確是好,但要等傷口愈合之后才能用,屆時藥膏的藥效都不如現(xiàn)在好了。不如現(xiàn)在給兄弟幾個,他們正好用得上?!?/br>
    他直視君瑤,鄭重承諾道:“你放心,我有特殊的祛疤藥膏,保證不讓你留絲毫的傷疤。更何況,就算留下了,我也不嫌棄。”

    周大夫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暗自笑了笑,也是勸道:“是了,侯爺也有祖?zhèn)鞯乃帲畎绦Ч麡O好,只是配制起來復(fù)雜些。我這就去幫你配藥,等你傷好之后,就可以立即使用了。這藥膏十來天不用的話,就會干硬,效果就淡了,不如現(xiàn)在就給明昭他們,也不算浪費(fèi)。”

    君瑤當(dāng)然不會吝惜一瓶藥膏,何況明昭和那些侍衛(wèi)對她很好,是以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明長昱很是滿意,又冷聲問:“魏含英走了嗎?”

    “已經(jīng)走了?!?/br>
    明長昱蹙了蹙眉:“吩咐下去,今日誰也不見,任何東西也不再遞進(jìn)來?!?/br>
    明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明長昱不由蹙眉:“還有事?”

    明昭說道:“方才見不少人在驛站外逗留,詢問了之后才知他們是臨近幾個鄉(xiāng)縣的人,遞了帖子,想見侯爺一面?!?/br>
    說罷,便將帖子遞給了明長昱。這帖子上倒沒什么具體內(nèi)容,上頭恭敬地寫了拜訪的原因和意愿,以及對明長昱的祝愿。這些個鄉(xiāng)縣,都是產(chǎn)茶之地,論理來說,明長昱早晚都該見這些人。只是沒想到,這些人不請自來,還來得比較整齊。

    明長昱將貼在放到一邊,看向君瑤:“你覺得該見見嗎?”

    君瑤思索道:“我認(rèn)為見一見也沒什么,若將他們拒之門外,也不太妥當(dāng)。”

    明長昱給明昭遞了個眼色,說道:“去安排一下,我在正堂與他們相見。”

    君瑤一行人進(jìn)入驛站后,還未正式對外開放,不處理公務(wù),也還沒接待晉州官場上的人。而今這臨近各鄉(xiāng)縣的人來了,也應(yīng)受到一定重視,是以明長昱讓人立即辟出正堂來。

    來的人不多,統(tǒng)共六人,但都是晉州城內(nèi)的人物,在茶農(nóng)與茶商當(dāng)中頗有些分量。其中一人,是茶商推舉出來的,乃晉州城品茗社負(fù)責(zé)人崔甫,聽這姓氏,似乎與崔家有些關(guān)聯(lián)。其余的人,是臨近幾個產(chǎn)茶鄉(xiāng)鎮(zhèn)的村長或鄰長。

    崔甫作為領(lǐng)頭人物,站在前頭率先向明長昱行禮,并雙手奉上一疊厚厚的冊子。

    “草民崔甫,奉晉州萬民請愿書,拜見侯爺!”

    第223章 崔家茶園

    崔甫遞給明長昱的,的確是一份請愿書,書中陳述了晉州這幾年種茶產(chǎn)茶的難處,又慷慨利刺了縣丞等幾個官吏的罪行,字字含憤,句句錘心。請愿書后,附著晉州城周圍幾個鄉(xiāng)縣百姓的簽名及手印,白紙黑字紅手印,極其醒目,訴說著這個地方對茶稅一案的痛恨。最關(guān)鍵的,還是希望明長昱做主,嚴(yán)懲晉縣縣丞岳東,希望明長昱力挽狂瀾,解決晉州城百姓的種茶問題。

    明長昱饒有興致地將請愿書放到案上,目光平靜地看向崔甫:“你是崔家人?”

    崔甫畢恭畢敬地站著,回道:“在下在晉縣官府內(nèi)做胥吏,與晉州崔家有些遠(yuǎn)親,嚴(yán)格來說,也可以算晉州崔家這一支的人。”

    明長昱輕輕點了點請愿書:“這書中,少說有幾百人的簽字與手印,倒是不容易?!?/br>
    晉州幾個鄉(xiāng)縣的人,都愿意在請愿書中簽字按手印,這能說明什么?

    崔甫說道:“縣丞岳東在晉縣多年,欺上瞞下手段骯臟,鄉(xiāng)民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得知他罪行暴露,鄉(xiāng)民們這才敢站出來說話。但晉州茶稅之事,也并非縣丞一人所為,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在下私以為,縣丞這樣的毒瘤被驅(qū)逐之后,接下來就需一個帶領(lǐng)人,將晉州的鄉(xiāng)民帶回正軌,重振晉州茶業(yè)?!?/br>
    明長昱不置可否。他奉命來查晉州茶稅之案,還未正式著手調(diào)查,晉州的人就已經(jīng)將真相擺在他面前了,且罪魁禍?zhǔn)滓参纷餄撎?,生死不知。好似一切的人都在暗示他,這案子已經(jīng)沒有了調(diào)查的必要,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如何種茶。

    他無聲勾了勾唇,目光往其余人身上掃了掃,說道:“本侯知道了,改日我就帶人去各處茶園看看?!?/br>
    崔甫頷首,感激不盡地行禮:“在下替晉州百姓感謝侯爺!”

    這行人離開之后,君瑤才將那請愿書拿來自己看。請愿書不可能造假,官府處登記著鄉(xiāng)民的信息,也可比對手印。這幾百個簽字和手印,也是完全不同的,不好讓人假冒。難道晉州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縣丞岳東,就是茶稅之案的真兇?亦或者,他們也是受蒙蔽的人?

    她茫然地看著明長昱,不太自信地問:“難道茶稅之案,就如此簡單?”

    明長昱將請愿書收好,說道:“這晉州上上下下,都不簡單。”

    他將明昭喚入內(nèi),低聲吩咐道:“查縣丞被查的物品,暗查知縣府與晉州倉庫?!?/br>
    明昭神色一凜,轉(zhuǎn)身離開了。

    明長昱所吩咐的事宜讓君瑤狐疑,查縣丞和知縣她尚能理解,查倉庫所為何?

    明長昱解釋道:“各個地方都有存儲糧食的倉庫,糧倉內(nèi)的儲備用處很大,可賑濟(jì)緩解災(zāi)荒,可調(diào)用兵用,還能作為中央調(diào)控的工具……總之十分關(guān)鍵。按往年以及各地的先例,各地的糧食都會征收一部分到糧倉之中,以備不時之需。而晉州也該有茶葉儲備才是。就算茶葉收成不好,也可調(diào)用糧倉中的儲備緩解,可晉州兩年內(nèi)茶稅上繳不足,也沒向朝廷申請調(diào)用儲備,這便可能有問題?!?/br>
    君瑤恍然:“這么說,晉州糧倉里的存儲也不多了?”

    她查看過晉州前幾年的收成情況,糧稅與茶稅都按時收繳完成的,除非出意外,否則晉州的官府不可能想不到調(diào)用這一點。

    她本想立即與明長昱一同外出查案,但明長昱擔(dān)心她身上的傷,便命她在驛站中休息了一日。一日,不能再多了,否則耽誤案情。

    趁著身上爽利,君瑤將驛站上下參觀了一遍,甚至走到了高處,以俯瞰周邊的情況。驛站位置極好,可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崔家府宅與縣衙。崔家府宅靜臥于錯落屋舍中,宛如被眾星捧出,高門深戶,鐘鳴鼎食。這樣一戶地方豪族,不看住在里頭的人,但看府門前的石獅子,就可窺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