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不得不戰(zhàn),不勝則亡!
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善了的了。 是他們傷亡還是我被虐成一具“死尸”?這貌似是一道很好做的選擇題。 只要我努力克制自己嗜血的欲望,在讓身體進入僵尸嗜血狀態(tài)的同時,僅僅把這些暴徒揍趴下而不吸他們的血,就算我弄死他們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因為,放著那么多空的拘留室不關,偏偏把我關進這間人滿為患的拘留室,而這間拘留室的監(jiān)控攝像頭又被關掉了,顯然是有人刻意進行的安排,讓這些人對我不利的。 況且,我對上他們又是一比十一,傻子才會以寡敵眾的,向那么多人發(fā)起挑釁。所以說,肯定是他們對我動手在先,我弄死他們也是正當防衛(wèi),最多算做是防衛(wèi)過當罷了。 相信有韓立凱和李明輝幫我,而且韓立凱又有個當局長的岳父,法庭審判我的時候不可能顛倒黑白,給我安上故意殺人的罪名。 那樣的話,韓立凱等人肯定不答應。 退一萬步講,假如我克制不了自己吸血的欲望,把這些暴徒咬死后吸光他們的血液,相信我將會因此而解除虛弱的狀態(tài)。 一旦身體狀況恢復了,我將有能力逃出拘留所。 到那時,雖然我會成為通緝犯,遭到公安和宗教管理局的追捕。但是我往深山老林里面一鉆,他們不見得能夠抓的到我,總好過被虐成一具“死尸”,任由仇家擺布的好吧? 刀鋒入骨,不得不戰(zhàn);背水爭鋒,不勝則亡! “吼!” 我的口中發(fā)出一聲低沉地咆哮,兩顆尖銳的吸血獠牙頂開嘴唇蔓延而出,十根指甲也瞬間變得又尖又長。 體內(nèi)的尸氣在每一寸血rou中鼓蕩,不僅讓我的身體變得堅韌,還讓我徒生出一股大力,猛然振臂掙斷了手銬,又猛地用力一分雙腿,腳鐐也隨即斷開了。(斷開的是手銬的鏈子,以及腳鐐的鐐鏈。) “啊!” “救命?。 ?/br> “我不要被僵尸咬死?!?/br> 那十個彪形大漢驚叫連連,嚇得擁擠成一團,紛紛后退。 看到我的外表和普通人一樣,他們還仗著人多根本不怕我。然而,當我露出了吸血獠牙和利爪,他們就嚇得和惡狼面前的小綿羊似地。 真特么的欺軟怕硬…… 人,受到驚嚇的時候,心跳和血液循環(huán)都會加速。 我清楚地聽到他們的心跳聲,以及他們血管中血液流動的聲音;清楚地看到他們皮膚下面的血管;甚至隔著表皮和血管壁,聞到了那誘人的活人血的氣味。 他們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個鮮活的移動血庫,就是一頓讓我為之瘋狂的饕餮鮮血盛宴。 而他們驚恐地尖叫聲聽到耳中,也讓我覺得是那么的有征服感。 我?guī)缀跞滩蛔∫獡渖先?,縱情享用他們的鮮血了。 “為了雨嫣,為了師父,為了霖霖……為了所有關心我的人,我絕不能淪落為嗜血的惡魔,淪落為被國家通緝的喪家之犬?!?/br> 我拼命壓下強烈地嗜血欲望,一個大步?jīng)_到那十個人近前——我不能咬死他們吸血,總能重創(chuàng)他們的要害部位,讓他們失去戰(zhàn)斗力吧? 而讓男人最承受不了的,就是男性的特征受創(chuàng)。 趁著他們慌作一團,我蹲下身子揮拳便打。 “嗷……” 兩聲比殺豬還要凄厲地慘叫過后,擠在最前面的兩個家伙丟掉手里的墨斗,捂著褲襠蝦米般的弓下了身子。 我試探著摸了一下掉到地板上的墨斗,手指火燒似地出現(xiàn)了一道黑色的焦痕。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我倒也不會害怕墨斗。不過此刻的我,表皮中充斥著尸氣,所以墨斗也就有了殺傷力。 我一腳把兩個墨斗踢到床底下,又伸手把面前的兩只“龍蝦”扔到背后,然后揮拳擊中暴露在我面前的另外兩個壯漢的褲襠處。 他們也頓時丟掉手里的墨斗,慘叫著捂著褲襠彎下了腰。 我重復之前的動作,把他們掉落的墨斗踢到床底下,再揪著衣領把他們?nèi)又澈?。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床上的龍哥怒聲咆哮道,“你們這些軟蛋,不知道用黑狗血潑他,用黑驢蹄子打他嗎?真是一群廢物。” 剩下的六個壯漢聽了,條件反射地聽從龍哥的指揮,拔掉手里瓶子的瓶塞,把幾瓶子黑狗血潑到我身上,把黑驢蹄子砸到我腦袋上。 “嗤……” 我的身上頓時騰起大片的黑煙。 龍哥接著指揮道,“趕緊按住他的手腳,把黑驢蹄子塞到他嘴里。如果抓不住他的手腳,就直接壓到他身上。你們放心,就算被他咬到,被他抓傷了也沒事,坤哥最近請到一位高人,可以幫你們拔除尸毒?!?/br> 這些人長期生活在龍哥的yin威之下,對他可謂是言聽計從。 其中一個壯漢鼓足勇氣,張開雙臂向我撲來。 這家伙足足有兩百來斤,一旦我被他撲到身上壓住了,其他五個人再一擁而上,我就要遭到他們的毒手,被活活虐成一具“死尸”。 強烈地危機感壓下我遍體灼痛的不適,身體向后仰倒并用雙腳全力踢向他的胸膛。 “咔嚓嚓!” 他被我踢得斜向上的倒飛了出去,胸膛傳來一串骨折的聲音,中腳處明顯地凹陷了下去,不要錢似地吐出一口口殷紅的血液。 只見,他從其他五個人頭頂飛過去以后,先是重重地撞在最里面的那面墻壁上,再一灘爛泥般的沿著墻壁滑下來,委頓于地。 又解決掉了一個對手,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撞進剩下五個人中間,拳打、肘擊、膝頂、腳踢,甚至頭槌,無所不用其極的,和他們近身rou搏。 雖然在這一過程中,他們都拼命地反擊,我也沒少挨他們的拳頭,但是狹路相逢勇者勝,我爆發(fā)出的力量比他們大,我的rou體比他們的堅韌,比他們的抗擊打能力強,最終把他們?nèi)糠诺沽恕?/br> 他們有的被我打斷了肋骨,有的被我硬生生地掰斷了胳膊,慘白的骨頭斷茬頂破皮膚露在外面,還有的五臟六腑都被我打傷了……他們的傷口處或嘴里不停地涌出鮮血,一個個痛苦呻吟著匍匐在我的腳下。 不過,這時的我也不好過,先是被撒了一身的糯米,被潑了一身的黑狗血,又被三個黑驢蹄子砸中腦門,再和五個彪形大漢近身rou搏,挨了他們好多下重擊。 盡管處于僵尸的嗜血狀態(tài),我依然傷得快要站不穩(wěn)了,被劇痛和虛弱感席卷全身。而空氣中彌漫的濃郁血腥味,更是讓處于傷重狀態(tài)的我,極度渴望著用吸血來療傷,來緩解身體的痛苦與虛弱,即將墮落為一頭嗜血的惡魔。 “雨嫣,雨嫣,雨嫣……” 我不停呼喚著韓雨嫣的名字,十根尖銳的指甲抓破了手掌,竭盡全力保持最后一絲清醒,才沒有隨意撲到一個彪形大漢身上,咬開頸部大動脈來吸干他的血液。 然而,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 我竭力克制著自己不去吸血殺生,而之前我們亂戰(zhàn)成一團的時候,穩(wěn)坐在床上的龍哥卻在這時動了。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張弓弩,上面搭著一根鋒利的弩箭,瞄準我的右胸扣下了扳機。 只聽,“嗖”地一聲破空聲傳來,我僅僅來得及扭動一下身體,弩箭便深深地射入我的右肩,箭頭射中骨頭后卡在了那里。 疼! 發(fā)自骨髓的劇痛,疼到讓我殺意沸騰。 “你,去死?!?/br> 我強忍著劇痛,用左手拔出弩箭,握緊弩箭撲到龍哥身上。不等他用力把我推開,便將弩箭用力插進他的右肩,深深地插進去以后拔出來,再深深地插進去再拔出來……一時間,銳物入rou的聲音不絕于耳。 “滾開,你特么給老子滾開?!?/br> 龍哥疼得右臂抬不起來,左拳瘋狂地捶打著我的胸膛。 我卻不管不顧,只是持續(xù)著同一個動作,左手握緊弩箭在他右肩不停地捅著,傷口中泉眼般飛濺而出的鮮血淋了我滿臉都是,還有幾滴濺到我嘴唇上滲入了嘴里。 嘗到鮮血的味道,令我徹底地發(fā)狂了,丟掉弩箭抓住他的右臂,“嗤啦”一聲從他肩膀下扯下來。我趴到斷臂處大口吞食起,那源源不絕地guntang血液。 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人制止的話,我不僅會吸干龍哥的血液,其他十個人也都逃不脫,被我吸成人干的凄慘下場。而我,也將淪為變態(tài)殺人狂,淪為嗜血僵尸,即便是從這里成功地逃走了,也會被公安和宗教管理局,同時進行通緝、追捕、擊殺。 幸運的是,我的救星,及時趕到了。 我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聽見掏鑰匙開門鎖的聲音,聽見門被人推開的聲音,以及許多道倒吸冷氣的聲音,然后聽見一串腳步聲走到我身后,再然后……我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我被關進了另外一間拘留室,這里沒有龍哥等十一個來對付我的暴徒,只有顏若汐和我擠在同一張床上,半依偎半趴在我的懷里呼呼大睡,還有丁家湖坐在我們對面的床上,捧著手機沉迷其中地不知道在玩什么。 我頓時懵掉了,這是神馬狀況? 他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