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請你相信我
茹嫣,你還是拿出來吧,你知道我們也就天晴這么一個兒子,我們的東西包括你mama的首飾以后還不都是你們的嗎?不要讓你的mama傷心!楊漢看是溫柔的表面下,卻隱藏著一顆比羅書藍(lán)更加恨的心,他鐵定認(rèn)定了她就是頭翡翠鐲子的那個賊。 白茹嫣無力的立在羅書藍(lán)和楊漢的房間的地中央,她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倒下,頭好暈,她急急忙忙抓住了門框才勉強(qiáng)沒有倒下去。她不能倒下,原打算就這么離開楊家,可是,她不能離開,此時此刻的離開,只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就是賊,此時的離開就等于是畏罪潛逃。 她白茹嫣雖然好欺負(fù),但她一點也不傻。 好吧,既然你們都認(rèn)定是我拿了翡翠鐲子,那么,你們報警吧,我會接受一切調(diào)查的!說完,白茹嫣踉踉蹌蹌的離開了羅書藍(lán)和楊漢的房間,她再也無心去收拾這個冷冰冰的沒有感情的家了,她一個人躲在閣樓里哭泣,淚水已經(jīng)快要淹沒了她的整個世界,長這么大,第一次被認(rèn)定為是一個賊,這種委屈,不是誰都能承擔(dān)的起的。 白茹嫣蜷縮在閣樓那張破床上,一動也不動的雙臂環(huán)抱著雙腿。淚珠一滴滴的掉在腿上,掉在那張破床上。 她要等,要等楊天晴回來,可是,一直到天黑,楊天晴還沒有回來,他也沒有給她一個電話告訴她是回來還是不回來了,或許又要在加班了吧?白茹嫣感覺時間過的太漫長了,苦苦的等待一直到天空上那一輪明月升起,然后又消失在了天空的另一邊。 楊天晴始終沒有回來。 夜已經(jīng)很深了,白茹嫣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拿起手機(jī),卻不知道該給誰打個電話,這一年來,她窩在家里做家務(wù),沒有結(jié)交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談得來的同事,她的生活已經(jīng)一片空白,寂寞無助之下,她還是想到了劉溧,劉溧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有開朗的性格,可是,當(dāng)她挑出來她的電話號碼后,卻不知道為什么不想打那個電話了,說不出的理由,她突然間就是不想打了。 第二天清晨,天空是灰蒙蒙的,想要下雨一般。 白茹嫣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下樓去洗漱,然后去依照往常一樣去做造早點,羅書藍(lán)似乎起的比她還早,白茹嫣望著羅書藍(lán)對她很臭很臭的一張臉,還是對她問候了一聲:mama,早! 可是,羅書藍(lán)卻在鼻子里輕哼了一聲,然后看都沒有看白茹嫣一眼就出門了,白茹嫣一驚,羅書藍(lán)這么早出門是要干什么去呢? 楊漢已經(jīng)出門鍛煉身體去了,白茹嫣才猛然間想起,今天是周末,楊漢每周休息一天,他在洪都很出名的天氏集團(tuán)上班,好像還是一個什么組長,白茹嫣想了想,都在天氏集團(tuán)干了半輩子了,居然還是一個小組長,白茹嫣很不敢恭維這位公公大人,真不知道是他的業(yè)務(wù)差還是人際關(guān)系搞得臭,反正,每個月拿著五千塊錢的工資,生活是緊緊巴巴的。 既然是周末,為什么楊天晴不回來呢? 他干什么去了? 白茹嫣準(zhǔn)備好了早餐。一個人又默默的收拾起了家務(wù)。 這時候,楊天晴卻回來了,白茹嫣感覺自己就像盼星星盼月亮,楊天晴回來了,她就可以好好的和他說說,然后,他一定會相信自己的清白,畢竟四年的感情不是蓋的。 天晴,白茹嫣還沒有等楊天晴換了外套,她就急匆匆的上前去打招呼。 呈現(xiàn)在楊天晴眼前的是白茹嫣一雙黑黑的熊貓眼和蒼白消瘦的臉。 怎么了?你又哭過了嗎?楊天晴的口氣里帶著不耐煩和一絲絲厭惡。 白茹嫣卻不理會楊天晴的不冷不熱,她急忙說道:mama的翡翠鐲子不見了! 楊天晴一愣,然后轉(zhuǎn)臉望著餐桌上的早點,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我餓了,要趕快去吃一點東西! 天晴,白茹嫣一邊說著,一邊急急忙忙將一杯熱牛奶遞給楊天晴,說道:你先喝牛奶。 楊天晴結(jié)果牛奶卻沒有喝而是放在了餐桌上。他坐在餐椅上,抬眸望著白茹嫣,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白茹嫣似乎也并不是那種美女,他不知道為什么四年來,自己會對她一往情深,她也就是長得清純一點,穿著土氣,在洪都上了四年大學(xué)也沒有完全脫離農(nóng)村女孩的氣息。 氣質(zhì)這東西,真的很難說,白茹嫣長得水靈,但是,若比起氣質(zhì)來,不知道和劉溧相差有多遠(yuǎn)。楊天晴呆呆的目光望著白茹嫣,心里很不是滋味,父母很不喜歡白茹嫣,而他一畢業(yè)卻固執(zhí)的將她帶回了家,并且為了阻斷爸媽的反對,還和她舉行了一個很簡陋的訂婚儀式,那么,現(xiàn)在,在名義上,白茹嫣也算是他楊天晴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一說起這個稱呼,楊天晴就覺的好悲哀。什么狗屁未婚妻,她與他相處四年,住在家里也有一年了,卻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一想起來這件事情,他覺得自己好窩囊。 天晴,你在想什么?你聽到我在說什么了嗎?白茹嫣的心都快著急的跳出來了,可是,楊天晴就是不搭她的話。 嗯,不就是一個破翡翠鐲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丟就丟了唄。楊天晴很無所謂的說道。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使得白茹嫣更加著急了。她緊緊巴巴的說道:什么破翡翠鐲子???媽說那是值二十萬的高貴首飾,現(xiàn)在,爸爸mama都懷疑是我拿了,你一定要為我澄清這件事實,我的為人,你最了解,我沒有拿! 哦,你拿沒拿你自己不清楚嗎?這還用去說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用去解釋!楊天晴冷冰冰的態(tài)度再加上那一副該死的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白茹嫣最后的一點希望都徹底的破滅了。 楊天晴,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你知道現(xiàn)在事態(tài)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嗎?你的父母要送我公安局,他們一致認(rèn)為是我偷了翡翠鐲子,價值二十萬,你知道這件事情要說不清楚的話,我可能會坐牢的,楊天晴,你怎么能不管呢?白茹嫣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她真的不知道楊天晴為什么不幫助她說有公道話。 白茹嫣,你的老公我喝酒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是怎么給我當(dāng)老婆的?我們相處四年,訂婚一年,我連你的身體都沾不得,我回來了,你連一句溫暖的話都沒有,上來就是一堆爛事給我告狀,你和我媽搞不好關(guān)系能怪我嗎?你怎么一點本事也沒有呢?你就是一個字,笨!也是啊,連自己的男人都哄不好,怎么去哄公公婆婆開心呢?楊天晴還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這讓白茹嫣徹底的驚呆了,這還是那個和她恩愛百倍的楊天晴嗎?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她的身體,沒想到,在經(jīng)過這么久的拒絕后,楊天晴對她的意見這么深。 楊天晴說著,他站起身來,雙手重重的搭在白茹嫣消瘦的雙肩上,俯首去吻白茹嫣滿是淚水的臉,這個時候,她完全沒有心情迎接他的一切。 她拒絕他,使勁的推開他,楊天晴卻不管不顧的說道:白茹嫣,在你面前,我一直是一個窩囊的男人,今天,說什么我都要行使做老公的權(quán)利!說著,他開始去撕扯她那件很便宜的地攤上淘來的粉色襯衫。 啪的一聲,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耳光打在楊天晴的臉上,白茹嫣望著自己的手,長這么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出手打人,而且還是打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很有意思的居然還是她的未婚夫。 你還打我?楊天晴摸著自己的臉,這個白茹嫣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出手還真重。 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白茹嫣一耳光,楊天晴卻安靜下來了。 我打你不是因為別的,你要行使你做老公的權(quán)利是嗎?那么,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還不是我的老公,如果你要行使這樣的權(quán)利,先把你的義務(wù)盡到了,你的父母現(xiàn)在把我當(dāng)成一個賊一般對待,或許,我馬上就要坐牢了,因為,我拿不出沒有偷到的證據(jù),所以,我解釋不清楚。你既然是做老公的,那么,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進(jìn)監(jiān)獄嗎?白茹嫣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這么厲害,這還是第一次,她如此和一個人說硬氣的話。 楊天晴不再說什么,他轉(zhuǎn)身不再看白茹嫣,再轉(zhuǎn)身的一瞬家,桌角的那杯牛奶應(yīng)聲落地,頓時摔得粉碎。牛奶濺的到處都是。 我問你,那個翡翠鐲子是不是你拿走了?房間里短暫的沉默以后,白茹嫣平靜的語氣問道。 楊天晴聽得白茹嫣這么一問,他的身體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其實,白茹嫣在被冤枉的那一刻,她就有點猜出是楊天晴拿走了,但是,她不想說出來,因為,有些事情總要給人留一點情面的,即使,楊天晴拿的是自己母親的東西,即使,楊天晴拿了,羅書藍(lán)也不會怎么辦,即使,她拿的結(jié)果和楊天晴拿的結(jié)果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結(jié)果,但是,白茹嫣就是不愿意對羅書藍(lán)說,翡翠鐲子是楊天晴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