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男主拐跑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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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怡聽到這句話,癲狂的問,“顧野怎么了?他怎么了?” 到后面,容怡整個人都慌得不行,她眼里只有一個容萱,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把容萱撞死。 但是當(dāng)時她具體做了什么,撞到了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此刻聽到童月這句話,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既然容萱好好地站在這里,那么最后被她撞飛出去的,是誰? 是顧野? 不不不! 千萬不要是顧野! 容萱看都不看容怡,冷著臉往顧野那邊走去。 他還是安安靜靜躺在那里。 這時候,救護(hù)車總算是姍姍來遲,容萱陪著顧野一起上了救護(hù)車。 途中,她一直牢牢抓著顧野的手,在心里默默地祈禱。 - 容萱一直都不知道十幾個小時會過得那么漫長。 當(dāng)醫(yī)生出來,一臉悲痛地對他們說,“病人……醒來的機(jī)會很渺茫”的時候,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顧母在一旁歇斯底里地說,“為什么會這樣!我的幺兒,他還這么年輕!他才十八歲?。∷趺纯梢宰鰝€植物人!醫(yī)生,你再想想辦法好不好?” 醫(yī)生遺憾的搖了搖頭。 事實(shí)上這個病人受傷受的這么重,還能被救回來,已經(jīng)是醫(yī)學(xué)上的奇跡了。 一般人,遇到這么嚴(yán)重的撞擊,早就死了。 也許哪一天奇跡會再次降臨到這個病人身上呢呢? 他心里也沒多少底地安慰說,“家屬要心懷希望,也許有一天,他能再一次醒過來。” 顧父顧母抱頭痛哭,顧母滿臉淚痕,“幺兒……我的幺兒啊……一定不能放過肇事者!” 容萱沉默地在一旁流淚。 肇事者…… 容怡。 - 五年后 容萱一臉平靜地從監(jiān)獄里出來。 剛才她去見了容怡最后一面。 容怡因為五年前的故意殺人事件,馬上就要被執(zhí)行死刑。 其實(shí)她和容怡也沒什么話好說的,她去見她,也不過是為了告訴她紀(jì)凝和容耀的現(xiàn)狀罷了。 聽到紀(jì)凝和容耀的現(xiàn)狀,容怡一臉后悔,她哭求著讓她放過他們一馬。 但是容萱淡淡回應(yīng)說,“當(dāng)年,你有想過放我一馬嗎?” 容怡其實(shí)后悔了,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她做了錯事,沒有人能幫的了她。 容萱說完那句話之后就起身離開了。 他們何曾放過她一馬?那她又何必放他們一馬?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五年前的撞車事件,總算是能有個結(jié)果了,也算是沒有辜負(fù)了她這些年的努力。 這些年,容家人瘋的瘋,坐牢的坐牢。不過四年時間,就已經(jīng)支零破散。 多年前陸月的死被重新翻了出來。多項證據(jù)指明兇手就是容耀和紀(jì)凝。 紀(jì)凝瘋了,容耀涉嫌故意殺人被收押,而容怡,馬上就要赴刑場,結(jié)束她這短暫的一生。 這些年,欺負(fù)過原主,把顧野害的成為植物人的兇手,都已經(jīng),或者即將受到懲罰。 但是她的顧野,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呢? 容萱一走出監(jiān)獄,她的秘書盡職地過來提醒說,“容總,等會您有個國際會議要開。” 這時候,加長版林肯在她身邊停下,司機(jī)下車打開后座車門,將手放在車頂,以免她進(jìn)車門的時候撞到頭。 容萱閉著眼聽身邊的秘書匯報她接下去的行程。 匯報到一半,秘書突然支支吾吾了起來。 容萱睜開眼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薄總問您晚上有沒有空,他想約您吃個飯?!?/br> 一想到薄臣,容萱有些就頭疼。 薄臣是她這些年地追求者里,追她追的最厲害的一個。他知道她有個未婚夫,但是大家都以為,顧野醒不過來了。 薄臣是這么認(rèn)為的,就連顧野父母都是這么以為的。一年前,顧野父母甚至含蓄的問她,要不要干脆解除婚約算了。 顧野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也許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用這個婚約約束著容萱也沒意思了,何不放她走呢? 但是容萱拒絕了。 她相信顧野一定可以醒過來。事實(shí)上,她心里從未有過懷疑。 他可是書里的男主啊,他是這個世界的氣運(yùn)之子啊,這樣的他,怎么可能會醒不過來呢? 以前她總想著快點(diǎn)解除婚約,但是臨到頭,終于可以解除婚約了,她卻又不想解除婚約了。她想等他醒過來。 人,總是犯賤的吧。擁有的時候總是不珍惜,失去了卻追悔莫及。 容萱語氣很平靜,“你幫我回絕了?!?/br> 秘書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回答說,“好的,容總?!?/br> 容耀進(jìn)了監(jiān)獄之后,公司就到了容萱的手里。 當(dāng)時容陳想過和她爭搶,手段用盡,但是容萱用到了章卦給她的資源。 章卦,就是當(dāng)年那個把慈善晚宴交到她手上的老人。 這些年下來,她靠慈善晚宴積累了不少人脈,她在章卦的幫助下,成功贏過了容耀的所有私生子,將公司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因為手里有著豐富的人脈資源,所以她接手公司之后,事業(yè)一天天步上正軌。 薄臣是她在兩年前的一個晚宴上認(rèn)識的。據(jù)他自己所說,他對她一見鐘情。 這兩年里,他對她展開了瘋狂的攻勢,容萱卻覺得煩不勝煩。 想到這里,她又把神思放到了顧野身上。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醒? 他要是再不醒,她就要和別人跑了。 這時候,秘書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等到她聽完,她一臉驚訝和驚喜的對容萱說,“容總,醫(yī)院打來電話,您的未婚夫,醒了!” - 這個消息容萱等了很多年,這一年,她終于等到了。 她站在vip病房外面的時候,心里第一次有了些情怯的感覺。 五年里,這是她第一次有這種柔軟的情緒。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無所不能,但沒想到,她還是會有軟弱的情緒。 顧野,真的醒了? 他會不會失憶? 他會不會忘了她? 他會不會后悔五年前做出的選擇? 如果他沒有選擇推開她,而是選擇自己躲開,那么他就不用在病床上待這么多年,待到整個人都沒以前那般帥氣了。 時間啊,一轉(zhuǎn)眼就是五年。 五年過去,她早就不是和他初見時,那個性格簡單,安安靜靜的十七歲少女了。 她現(xiàn)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手下員工上萬人。 公司年會上,員工都會恭恭敬敬喊她一聲容總。 她身邊追求者無數(shù),其中也不乏青年才俊,其中以薄臣最為出色。 但是這五年里,他一直都躺在冷冰冰的床上。 他無法繼續(xù)他的夢想,他沒有拿到他夢寐以求的電競世界冠軍,他甚至都沒有順利高中畢業(yè)。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八歲,人生中最美好的那一年。 他記憶中的她,還是那個剛剛可以開口說話,單純美好,十八歲時的她。 但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 她都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步入社會了。 秘書在一旁疑惑地看著容萱,過了一會兒,見容萱遲遲都沒有推門進(jìn)去,她輕聲催促說,“容總?” 容萱深吸了一口氣,早晚都是要面對的。 她用力推開了病房的門。 滿室陽光。 病房里的窗簾被拉開了,室內(nèi)滿是溫暖和煦的陽光。 而那個一直在病床上躺著的人,終于再一次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