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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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成為他的朋友,或者,是他的朋友帶你來?!庇e小姐把話說完,一副‘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難度挺大’的表情。 景悠悠:……還有一天只做三頓飯的餐廳啊,能掙錢嗎? 景悠悠有點喪氣,她現(xiàn)在23,年還沒過呢,還沒到本命年,怎么就諸事不順呢。 她垂著腦袋地走下臺階,長長地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到了江秦。 他還是剛才那副打扮,正式,紳士,低調(diào),不張揚。 他身材比例很好,寬肩窄腰,臀翹腿長,線條流暢。 若沒看過他光著的樣子,景悠悠絕不會想得到,他這么流暢的外形線條下,居然包裹著這么緊致硬實的肌rou。 好吧,大帥比。 江秦已經(jīng)來了一會,因為聽到了她的某句話,心情很好,她穿著淡粉色過膝羽絨服,灰色打底褲收進黑色短靴里,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截細長均勻的小腿,她發(fā)呆的樣子,像意識不到危險的小鹿,很撩人。 他走進,離她一步之遙,垂眸看她,輕笑低語,“為什么景小姐每次看到我,都像是要把我扒|光來看?” 第30章 景悠悠腦海里江秦的八塊腹肌頓時變成了他的拳頭, 砰地一聲, 把她的防線打破,她像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小秘密般尷尬和羞恥,惱羞成怒,小臉漲得通紅。 她為什么會想到他的腹??? 這就罷了, 他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難道他有讀心術嗎? 不對, 他為什么這么不分場合, 口無遮攔? 她的嘴巴張了閉, 閉了張,不知道說什么,渾身僵硬,唯一有感覺的就是那張火辣辣的臉。 而江秦盯著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臉,玩心又上來了, 戲謔道:“臉這么紅, 被我猜到了?” 咚咚咚—— 景悠悠的心跳聲尤其明顯。 想到江秦已經(jīng)有了孩子,景悠悠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被中年油膩男人調(diào)戲的即視感。 她怒了,后果很嚴重,她可是會打人的。 她忍無可忍, 擰緊眉毛,咬著下唇,握緊拳頭,氣勢洶洶地向前邁了一步,毫不猶豫地揚起手, 毫不客氣地往下砸。 咚—— 她的拳頭砸在他的心口,抬頭沖他嚷嚷:“你這么大個人,說話就不能注意點分寸和尺度嗎?” 景悠悠這回真的是氣懵圈了,理智也消失得無影無終,只知道,他真的很欠揍,當然,還有那一點被人戳破心事的尷尬。 江秦垂眸看胸口那個小小的拳頭,心臟不輕不重地跳動,心頭的千年冰山也跟著顫了顫,最原始最純粹的感情被她敲醒。 等那只拳頭準備離開時,他本能地將它捉住,五指并攏,小小一團,包在手心里,剛剛好,他下意識握緊。 嘖,連手都這么柔軟無骨,而那些烘焙工具,就在這雙手下,有了生命。 看著她驚愕微怒的樣子,他輕快地笑出聲。 景悠悠震驚了。 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江秦會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摁在他的胸口,他強有力的心跳透過他的手掌,鉆進她的手心里。 景悠悠下意識地掙脫,江秦微微使勁,將她往前一扯,景悠悠重心不穩(wěn),往前踉蹌一步,鼻子撞上了他的胸口。 “咝~”景悠悠倒抽一口涼氣,這個人的胸肌怎么這么硬,鼻子好疼啊。 江秦動作幅度沒怎么大,可勁倒是不小,景悠悠想到那天來店里撩sao的地中海油膩男,被他輕輕一推,就甩出那么遠,還有,那個來她店里鬧事的男人被他三拳ko。 景悠悠頓時清醒了。 她打了江秦。 她把江秦給打了。 江秦被她給打了。 剛才可能是某知名歌星給她的勇氣,她才敢出手打他。 接下來,他該不會用力一捏,把她的拳頭給捏稀碎,再大力一擰,把她手掌給摘下來扔進垃圾桶?猶記得,那天他捏著人家的手腕,咬著牙道:要不要剁了。 原主給他下藥,她自己也無數(shù)次說他壞話被當場抓包,如今再加上剛才那一拳……她所想的一切,極度有可能發(fā)生啊。 景悠悠一哆嗦。 她的火氣來得也快,走得也快,剛才身體里叫囂著慫恿她打江秦的每一個細胞,正悄悄地慫成了包子。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嘴巴緊抿,手緊緊握著拳,偏偏后退一小步,低著頭,一臉菜色。 江秦看著她慫不拉幾的樣子,并沒有放手,往前一小步,腳尖頂著她的腳尖。 景悠悠再也不敢后退,身子微微后仰,腦袋往另一側偏,盡量離他遠一點。 “怕了?”江秦勾起唇,彎腰,在她紅得像瑪瑙的耳垂邊,慢悠悠地開口,“那么怕,剛才還那么用力打,好疼。”他最后一個字故意放輕,尾音有意上揚,語調(diào)很曖昧,音色很性感。 景悠悠的耳朵被她的氣息撩得好癢,她只好偏了偏頭,把耳朵藏在羽絨服帽子茸茸的毛邊里。 景悠悠再次試圖拽回自己的手,拽不動。 “江總,對不起,剛才一時沖動,本能反應,沒經(jīng)過思考,把你弄疼了?!本坝朴频皖^看自己的腳尖,聲音很低,還有些委屈。 “沒經(jīng)過思考就下手那么重,要經(jīng)過思考,我的心,不得缺一塊啊?!苯夭灰啦火?。 景悠悠好后悔,上一世只顧掙錢,只埋頭練習烘焙,沒多讀幾本瑪麗蘇言情,拓寬一下自己的領域,說不定,里就有破解這種局面的辦法。 “不會的,如果我經(jīng)過思考,我是不會打你的?!本坝朴茡u了搖頭,語氣十分堅定。 “說來說去,景小姐還是想揍我咯?” 景悠悠:…… 江秦看著她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下去的樣子,笑了,也不忍心再逗她,于是他松開手。 景悠悠頓時像被松開了的壓緊彈簧,從江秦的身上彈了起來。 她雙手摸了摸鼻子,摸了摸臉蛋,摸了摸耳朵,又撩了撩頭發(fā),最后塞到羽絨服衣兜里,眼神閃爍,不知看哪里,只好抿緊嘴唇,低頭看腳尖。 “景悠悠,你為什么這么怕我?”江秦有些好笑,一直以來,女人見了他,或熱情,或嬌羞,或矜持,可他都能從她們千姿百態(tài)的神情中,看到同一樣東西,她們都渴望靠近他。 除了景悠悠。 她躲他,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恨不得在他面前隱形,可又一心一意地想護著她的店鋪,即使很不耐煩,很不情愿,也要硬著頭皮靠近他,譬如現(xiàn)在。 他很好奇,為什么一夜之間,她從一個想盡辦法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變成了對他避之不及。簡書說的對,她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 所以他問出了口,他真的想知道,為什么變了?為什么怕他? 景悠悠沒敢抬眼看他,便看不到他此時眼里的真誠和期望,只好心語:我在這個世界還人生地不熟的,我怕被你整得流落街頭啊。 她費了老大勁才憋住不說出口,想了想,這是個和解的絕佳機會啊,于是,她猛地抬頭,硬是擠出一抹笑容,嘴上抹了蜜,十分諂媚地說:“因為江總您霸氣十足,氣場強大,光芒萬丈,讓我等小輩望而生畏,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敬畏更加合適。” 江秦頓在原地,第一次被人這么不走心地夸贊,他的嘴角忍不住以一種奇特的頻率快速抽搐,除了意想不到,還有些失望和無奈。 而一直在旁邊看了整場好戲的迎賓小姐,一開始目瞪口呆——江秦被女人打了! 接而喜聞樂見——他居然不生氣,還抓住她的手往胸口摁! 再而看得津津有味——江秦居然把人拉近了懷里!他另一只手舉起又放下好幾回,是想把她抱在懷里嗎! 最后迎賓小激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住了笑——嘿嘿,這姑娘貌似挺傻的。 景悠悠回過神,想到了正事,說:“江總,你選的這家餐廳有點任性,哦,不,格調(diào)有點高,就一個廚師,一天只做三頓飯,要提前一個月預約?!?/br> 江秦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眼睛,抽絲剝繭之后,從她的眼底看出了一絲‘你他媽的是故意刁難我的吧,不想跟我一起吃飯早說啊,找的什么破餐廳’的情緒。 江秦笑了笑,雙手插著兜走向臺階。 迎賓小姐從他邁步的那一刻,已經(jīng)微微欠身,笑容禮貌得體,聲音溫柔甜美,“江總,請進?!?/br> 景悠悠:……為什么這個世界里的人好像都認識他。 景悠悠緊隨著他的腳步走進餐廳里。 門一打開,頗有豁然開朗的氣勢,門店雖然不起眼,可是里頭別有洞天。 高級紅木地板,裝飾古色古香,景悠悠感覺像是行走在人民幣上。 餐廳中間位置是一個小池塘,上面飄滿了睡蓮,水很清澈,還飄著煙霧,宛如仙境,池塘邊就一張小方桌,亦是紅木。 整個餐廳沒有油煙味,若先前不知道這是個餐廳,景悠悠就會以為,這是藝術家的工作室。 逼格略高啊。 “你小子,我剛回國,就讓我做菜給你吃,你有沒有良心?!币粋€穿著皮褲和短袖皮夾克的年輕帥氣男人,將手搭載江秦的肩膀上,手臂肌rou結實,打扮非常時尚,唯一和他這一身行頭不搭的是他頭上那頂廚師帽。 如果他現(xiàn)在喊出一聲:“喲喲切克鬧”,景悠悠也覺得毫不違和。 可他這一身‘健身游泳了解一下’的肌rou,居然是個廚師。 霸總果然是霸總,認識的朋友也那么別具一格。 江秦揚了揚眉,淡淡道:“簡書說旅行過得不錯,很滿意,我來檢驗你虛不虛,還能不能炒得動菜?!?/br> “虛?哼!男人的字典里沒有這個字?!?/br> 江秦滿意地勾唇,“很好,那我得多點兩個菜,去吧?!?/br> 于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景悠悠很是尷尬,雖然都是成年人,可這種成年男人之間的打趣,對于她這種沒有任何性經(jīng)驗的小白,聽了還是覺得面紅耳赤,她只好不停喝水掩飾尷尬。 男人脫下帽子,紳士地朝她鞠躬,“美麗的小姐,在下于風,簡書的老公,是個廚子。” 景悠悠微頓,于風說出他是簡書的老公時,那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豪和寵溺啊,她瞬間就看到了愛情最美好的樣子,她起身,雙手合十,微微欠身回了禮,“幸會幸會,半個同行。” 于風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景悠悠不解,好奇怪的笑點。 江秦清了清嗓子。 于風收起笑容,賤笑,說:“我們店有一個神話,來這吃飯的男女最后都結婚了?!边呎f邊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