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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夜曲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學(xué)姐也來買東西?!?/br>
    曲萱萱拿著一瓶男士沐浴露,推薦給今汐:“男生總是運(yùn)動之后洗澡,不如給他買清爽薄荷型的沐浴露,也涼快些?!?/br>
    “哦,謝謝學(xué)姐?!?/br>
    “不用?!?/br>
    曲萱萱新近燙了個栗色的波浪卷發(fā)型,披掛在肩頭,穿著一件過膝的百褶裙,絲質(zhì)的小蝴蝶結(jié)蓬松地掛在側(cè)腰位置,發(fā)型配衣裳,顯出幾許俏皮之色。

    今汐看著曲萱萱,說道:“學(xué)姐今天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br>
    過去的她,看上去端莊又成熟,不是走的這種可愛風(fēng)。

    曲萱萱笑著說:“可能會和年輕些的學(xué)弟在一起,當(dāng)然也要讓自己顯得年輕一點(diǎn)啊。”

    今汐錯愕地望向她:“你是說…”

    “昨天你們許教官,跟我告白了?!?/br>
    今汐拎著籃子的手緊了緊,卻不動聲色地說:“那…恭喜學(xué)姐了?!?/br>
    “恭喜什么啊。”曲萱萱道:“我還沒想好答不答應(yīng)呢,學(xué)妹,你說,我應(yīng)該答應(yīng)嗎?”

    “學(xué)姐自己心里沒有想法嗎,怎么來問我啊?!?/br>
    “我和他本來也沒有特別熟悉,反倒是你們,和他走得比較近,小昭學(xué)妹吧,她好像和許朝陽挺熟的。”

    今汐抬眸望向她,她臉上掛著璀璨的微笑,卻讓她感覺,心底生寒。

    “學(xué)姐,如果你問我的建議,那么我會說,不要答應(yīng)?!?/br>
    “哦?是為什么呢?”

    “因為你根本不喜歡許朝陽?!?/br>
    曲萱萱挑眉看向今汐:“這你都知道?!?/br>
    “如果你真心喜歡許朝陽,在他跟你表白的時候,你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下來,而不是考慮到現(xiàn)在,反而來試探我的態(tài)度?!苯裣届o地說:“你來問我,那么接下來我的選擇,是不是會影響你的決定?”

    曲萱萱臉上的笑意越發(fā)加深了:“哇,學(xué)妹,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聰明哎!”

    今汐抿了抿嘴,其實這也不是她自己一個人想出來的。

    寢室里四個女孩子晚上夜談的時候,掰開揉碎了,仔仔細(xì)細(xì)地分析了一下曲萱萱的套路。

    她明顯對許朝陽無意,反而更關(guān)注薄延,這段時間,她故意和許朝陽走近,多半是想引誘許朝陽向她告白。

    林洛分析說,曲萱萱不會答應(yīng),但也不會立刻拒絕,她會過來試探今汐的態(tài)度。

    果不其然,當(dāng)下曲萱萱真的跟她開口了。

    “我知道,昭昭學(xué)妹喜歡你們許教官?!鼻孑嬲f:“我也不想讓她傷心啊?!?/br>
    今汐不動聲色,這個時候她要是主動開口詢問,肯定落下風(fēng)。

    曲萱萱繼續(xù)說:“今汐學(xué)妹,你的運(yùn)氣真的很好,國防學(xué)院最優(yōu)秀的男孩子,都成了你的男朋友?!?/br>
    她“嗯”了一聲,假裝不明白她的意思。

    曲萱萱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再和她拐彎抹角:“我知道楚昭有多喜歡許朝陽,你們是室友又是閨蜜,你肯定不愿意讓她傷心,對嗎?”

    “你想讓我跟薄延分手?”

    曲萱萱淡淡一笑:“你們不是吵架了么,情侶間吵架分分合合,多正常啊,你們分手,讓我試試薄延,如果我拿不下他,你們再和好就是了,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br>
    見今汐沉默不語,曲萱萱將薄荷沐浴露放進(jìn)了她的購物籃中:“學(xué)妹考慮一下吧?!?/br>
    就在她即將離開之際,今汐突然說道:“不用考慮?!?/br>
    曲萱萱回頭:“嗯?”

    今汐將薄荷味的沐浴露取出來,放回貨架,然后取下了她喜歡的牛奶味沐浴露——

    “我不會考慮這種事,也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薄延,我很喜歡他?!?/br>
    喜歡薄延的事情,今汐從來沒有真正開口對任何人說過,薄延就像是窩在她心底的一個小太陽,帶給她力量和溫暖,即便有時候,他鋒芒太盛也會灼傷她,但是這些,都不會妨礙一件事——

    她喜歡薄延,且絕不放手。

    曲萱萱眼色冷了冷,卻依舊保持著笑意:“好吧,那就只能讓你的閨蜜傷心咯。”

    ……

    她離開以后,今汐立刻摸出手機(jī),戳進(jìn)寢室群。

    今汐:“@林洛,你說的,全中!”

    林洛:“她真的來找你了,讓你和薄延分手。”

    今汐:“嗯?!?/br>
    林洛:“先引誘許教官,讓昭昭難過。然后離間你和薄延學(xué)長,讓你們鬧矛盾,這樣你提出分手,也是順理成章,等薄延學(xué)長因為分手而傷心的時候,她不就可以趁虛而入嗎?臥槽,真是好心機(jī)。”

    楚昭:“你沒有答應(yīng)吧!”

    今汐:“沒有?!?/br>
    楚昭:“那就好?!?/br>
    今汐:“不過…昭昭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楚昭:“我已經(jīng)想好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要能每天看著他開心快樂,我就滿足了?!?/br>
    今汐嘆了聲,將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走出了超市。

    樹梢間有蟬嘶鳴,早晨的天空澄澈湛藍(lán),沒有一片云霞。

    燥騰騰的盛夏已悄然降臨。

    訓(xùn)練場地,薄延坐在枯草地上,望著遠(yuǎn)處蒼藹的樹林,眉宇擰成了一座山。

    荊遲走到他身邊的壘堆上,拎著檸檬冰飲,遞到薄延的手邊——

    “屁汐送過來的,說叫我不要告訴你?!?/br>
    薄延接過了飲料,回頭朝著鐵絲網(wǎng)望了望。

    今汐躲在樹后面,探出半個腦袋,偷偷地打量他,見他望過來,她立刻跑開了。

    薄延擰開冰蓋,仰頭一陣猛灌,修長的脖頸間,喉結(jié)上下滾動,檸檬水清涼解暑,瞬間驅(qū)散了心頭的煩悶和燥熱。

    “我媳婦還是疼我。”他自顧自地喃著。

    “晚上回去跟人家認(rèn)個錯?!鼻G遲叼了根枯草在嘴里:“快放假了,暑期的拉練要進(jìn)山,沒個四十天回不來,你自己算著,你們還能有多少時間鬧別扭。”

    “我知道。”

    冷戰(zhàn)了這好些日子,薄延已經(jīng)撐不住了,過去他脊梁硬,從來不會輕易低頭。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軟骨頭。

    眼看著暑期將至,馬上就要進(jìn)山了,到時候手機(jī)全要上繳,整整四十天音信全無,念及至此,他媽什么骨氣什么尊嚴(yán),算個屁。

    他只想在最后的幾天時間里,跟他姑娘好好的。

    中午訓(xùn)練結(jié)束,薄延心急火燎便要往回走,卻偏偏被教官單獨(dú)留了下來。

    荊遲和許朝陽相互對視一眼,看教官這低沉的臉色,似乎來者不善。

    這位平日里負(fù)責(zé)野外訓(xùn)練的教官姓嚴(yán),平日里大伙兒都叫他催命閻王,他是整個國防學(xué)院最嚴(yán)格的教官,收拾起學(xué)生來,那叫一個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他們不放心,并沒有馬上離開,擔(dān)憂地站在cao場邊等著薄延。

    薄延站在場地里,全身筆直,目視前方。

    嚴(yán)教官面無表情地問:“馬上就要野外拉練了,你的膝蓋都好了?”

    “報告教官,都好了!”

    薄延字正腔圓,嗓音渾厚。

    “前段時間看你受傷,沒有問你,你這腿傷,怎么來的?”

    薄延抬起漆黑的眼眸望了嚴(yán)教官一眼,知道他這是秋后算賬來了。

    “我問你,你這腿傷,是怎么來的?”他的嗓音沉了沉,帶著某種壓迫感。

    “報告教官,是從障礙墻上摔下來。”

    “摔下來的?”嚴(yán)教官臉色泛冷,諷刺道:“你薄少爺什么人,去年無障礙穿越破全軍三分零八的記錄,這天大的本事,能從那種墻上摔下來?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弄的!”

    薄延也沒想要隱瞞,便直說道:“報告教官,是我自己從墻上跳下來,故意摔傷?!?/br>
    “為什么!”

    薄延抿抿嘴,吼道:“追女孩!”

    荊遲和許朝陽在邊上聽得還有些想笑,這種損招恐怕也只有薄延能想得出來。

    “長本事了,薄延?!眹?yán)教官手背在身后,厲聲說:“當(dāng)初你爺爺把你交給我的時候,說你頑劣,讓我不用對你客氣。大一新生就能拿下十項全能,你可是鋒芒畢露大出風(fēng)頭,現(xiàn)在看來,跟能力無關(guān),你是思想根源有問題,今天回去寫一份檢討來,認(rèn)識錯誤?!?/br>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想,身后的薄延頓了頓,突然說道:“報告教官,我的思想根源沒有任何問題!”

    許朝陽看著嚴(yán)教官低沉的臉色,冒了一身冷汗,對荊遲道:“這家伙,認(rèn)個錯不就完了嗎,剛什么剛,跟嚴(yán)教官較勁,能有他好果子吃?”

    荊遲抱著手肘倚靠在路邊,淡淡道:“肯乖乖認(rèn)錯,就不是你薄爺了?!?/br>
    嚴(yán)教官重新走回來,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軍人的血,只能為國家而流。這樣不管不顧任性妄為,你的所作所為,根本配不上你這一身軍裝!”

    薄延的眉宇間,擰著一股子執(zhí)拗的勁兒:“配不上又怎樣?!?/br>
    “你說什么?”

    他望著嚴(yán)教官,嗓音低沉干啞:“我不會像他們一樣,我的血,永遠(yuǎn)只為我愛的人而流,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人的身邊!”

    聽到他的這一席話,嚴(yán)教官心臟顫栗著,薄延的父親是他的同學(xué),也是戰(zhàn)友。當(dāng)初葬禮上,那個孩子穿著孝服站在靈堂前,看著殷紅國旗裹身的父母遺體,他沒有哭,那絕望如死木的眼神,一如此刻十多年后,站在他面前的少年。

    他走過來,伸手揪住了薄延的衣領(lǐng),他想說你的父母是為國犧牲,光榮而壯烈。

    可是此刻面對薄延那黑沉沉的眼眸,他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怎么能殘忍地告訴一個孩子,你的父母是為了家國大義拋棄你,你要理解他們。

    十年前的葬禮上,他無法講出這樣的話,如今依舊不能。

    “強(qiáng)詞奪理?!眹?yán)教官只能憋出這四個字,氣悶地說:“做錯事你反而還有道理了,不過追個女孩子,跟我扯到什么流血犧牲!我告訴你薄延,要是認(rèn)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這次暑期拉練,你就不要去了,呆在家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