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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生了反派的兒子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受傷了?

    難怪會暈厥?

    也不知道是傷了哪里?

    蕭靖此番回京,想讓他死的人不計其數(shù),那些人對他無可奈何,恐怕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思及此,蕭靖再無思量,當(dāng)即在床榻邊沿落座,開始給小郎君解衣檢查身子。

    反正,在蕭靖的認(rèn)知當(dāng)中,他是不會放了小郎君離開了,正如多年前他的那條小.奶.狗一樣。

    宋悠的腰肢很細(xì),雖是胸.部裹了數(shù)層繃帶,但是腰上并沒做任何的偽裝。

    蕭靖擔(dān)心小郎君的傷勢,無暇顧及其他,再者此刻趁著他(她)昏迷之際,蕭靖怎么都覺得是個好機會.....他可能不想對自己垂.涎.已久的人做出任何君子之事。

    腰帶被解開,蕭靖十指修長有力,很快就褪去了小郎君身上的外袍,畢竟小郎君受傷嚴(yán)重,否則如何會流血?

    這種事肯定要剝.光了才能看的更加清楚,如此也方便治療。

    血漬出現(xiàn)在了長衫的下面,大約就在小郎君的細(xì)腰往下的部位,可能是.....臀.部?

    這種地方,他更是不會讓旁人給小郎君檢查。

    就在中衣被解開,一抹晃眼的白皙讓蕭靖突然之間迷失了一下,他看著那塊平坦緊致的小腹久久未能回過神。

    小郎君的腹部像是一塊上好的白玉,那處下凹的地方呈現(xiàn)出令人為之癡迷的弧度。

    要知道,男子的身形是與女子是不太一樣的。

    蕭靖常年征戰(zhàn),見過無數(shù)尸首,一眼就能辨別出尸骸的性別,但眼前這副身子是與他見過的一切男子都不一樣。

    他微愣之余,心緒極為復(fù)雜,有憤怒,有狂喜,有期待,也有不知從何而來的煩躁。

    從那抹白的晃人眼的地方移開,蕭靖卻沒有立即離開,他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么,但還不能篤定。

    可.....

    他也不想讓旁人過來鑒定。

    這種事肯定需要他親自驗證。

    而且,他腦中鬼使神差的又在想,他可能是她?

    究竟是哪里傷到了?因何看不出來?

    麥色的肌膚擋住了他此刻guntang的面頰。

    他蕭靖從未干過這種事!

    但他卻是無法控制的繼續(xù)“惡行”下去!

    好一個衛(wèi)辰!

    騙他騙的好慘!

    害他夜夜難寐,害他誤以為自己早就患了龍陽之癖!

    蕭靖的手在解開宋悠的中衣時,他徹底頓住了,入眼依舊是皓雪般的肌膚,比那上好的羊脂玉還要精美數(shù)倍,借著淡淡的微光,散發(fā)著令人著迷的光澤。

    而與此同時,看到小郎君身上裹著的層層胸布時,蕭靖突然想起了當(dāng)初時候的屢次試探。

    難道他什么也摸不到!

    “嗯——”

    就在這時,可惡的家伙似痛苦的嚶嚀了一聲,她秀美微微蹙著,好像很不舒服。

    蕭靖這才將注意力勉強拉回,緊繃著臉繼續(xù)查找她究竟是哪里受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蕭靖:本王的小謀士竟然是個小姑娘?小姑......娘?你們說本王該怎么對待她?!

    長留:王爺,你的節(jié)cao和英明呢?!

    趙逸:陰郁!那明明是我的衛(wèi)辰小兒!

    七寶:哇哦,二胎有望了?。?/br>
    第32章 野男人

    小郎君的年紀(jì)尚小。

    這個年紀(jì)的姑娘家大多都在父母膝下享受著嬌寵。

    蕭靖的手放在那小小的粉色褻褲上時, 他突然沒有勇氣繼續(xù)下去。

    他從不將自己當(dāng)做是紅塵中人,兩年前被那個女子所.....那已經(jīng)是個意外, 他萬萬沒有料到他竟會對一個小郎君如此癡迷,得知她是姑娘家, 這本是一件好事。

    這時, 蕭靖腦中突然想到了七寶, 如果衛(wèi)辰不是七寶的爹爹, 難不成是他的娘親?

    蕭靖帶著薄繭的指尖在小郎君平滑白皙的腹部輕輕滑過,那上面如同是上天精雕細(xì)琢而出的美玉, 毫無瑕疵, 可謂是完美, 可她竟然....已經(jīng)生過孩子了?

    七寶究竟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他還是人么?小郎君不過才十來歲,放在尋常人家, 她還是稚嫩的姑娘, 可能尚在閨中, 也可能即將出閣,可是衛(wèi)辰她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

    蕭靖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怎樣的心緒,他惱怒的同時,還有一種非常明顯的憐惜, 但與此同時,也嫉妒到了極致。

    他的小郎君生了別人的孩子, 若是讓他知道那野.男人是誰......他大概不會再君子下去,對自己勢在必得的東西,他定不會讓旁人染指。

    原本前一刻蕭靖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xù)給小郎君檢查, 可一想到別的野男人,蕭靖再無猶豫。

    然,一刻之后,蕭靖從臥房奪門而出,裴冷一直就站在回廊下,并沒有直接進(jìn)屋,見自家王爺出來,他像是一愣,隨即驚愕道:“王.....王爺,您....”

    如今尚且才初夏,自家王爺已經(jīng)隔三差五流鼻血,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蕭靖感覺到鼻端的熱度,他右手的拇指隨意將鼻血撇去,但似乎根本無法止住,遂只好用了拳頭抵住,對裴冷吩咐了一句,“將肖嬤嬤給我?guī)н^來!”

    此時深更半夜,肖嬤嬤早就帶著七寶睡下了。

    裴冷丈二和善摸不著頭腦,關(guān)心過蕭靖之后,他并沒有直接叫肖嬤嬤,而是繼續(xù)關(guān)心衛(wèi)辰,道:“王爺衛(wèi)辰如何了?屬下進(jìn)去看看他(她)?!?/br>
    裴冷前腳還沒邁出,就被蕭靖抬臂擋住,力道之大,讓裴冷也稍有忌憚,被蕭靖這般一檔,他竟然感覺到胸口震了一下。

    裴冷不敢動作了,總感覺自家王爺今夜殺氣騰騰。

    這是作甚吶?

    他無非只是想關(guān)心一下衛(wèi)辰,他與衛(wèi)辰如今好歹也算是“同僚”了。

    裴冷訕了訕,這才按著蕭靖的吩咐去叫肖嬤嬤。

    而這廂,一直在屋頂上觀望的長留整個人都是緊繃著的,衛(wèi)辰此人太過分了,她到底有使了什么法子,為何王爺已經(jīng)不止一次因為她而流鼻血?

    這是什么妖術(shù)?!

    長留很陰郁。

    不多時,裴冷便領(lǐng)著驚魂未定的肖嬤嬤過來。

    裴冷過去叫人時,肖嬤嬤還在睡夢中,被裴冷叫醒之后,她自是有所警惕,而看著蕭靖就站在宋悠臥房門前,肖嬤嬤更是擔(dān)心已經(jīng)露餡了。

    “下去,我有話對嬤嬤說?!笔捑噶⒃谝恢晖岵弊拥奈嗤湎拢?fù)手而立,高挺的鼻梁下面還有隱約的血漬,只是他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

    裴冷臉都僵了,他從十二歲開始就跟在自家王爺身邊,今晚還是頭一次被王爺屏退。

    多大的秘密?

    他還不能聽了?!

    裴冷帶著受傷的心悄然退下,在徹底離開之前,他上了屋頂,將長留也拽走了,“王爺?shù)氖?,你休得偷聽!?/br>
    長留滿腔秘密,無人可傾訴,他還能說什么呢?

    這廂,肖嬤嬤眼神避讓,分毫不敢多看蕭靖一眼,蕭靖的眼眸深邃,在這樣月色朦朧的深夜更顯神秘威壓。

    蕭靖并沒有直接問肖嬤嬤,而是給她一刻的適應(yīng)機會,這才沉聲道:“肖嬤嬤,你可知欺騙本王的人都是什么下場?嗯?”

    他嗓音低醇,帶著不可言喻的威嚴(yán)。

    有關(guān)蕭靖的傳言,肖嬤嬤自然也是有所耳聞。

    她老人家跟著自家姑娘走南闖北,這兩年也算是有見識了,可面對這樣冷硬無情的天潢貴胄,還是不自覺的慫了。

    肖嬤嬤最為擔(dān)心的就是自家姑娘的身份被察覺。

    不過,她聽聞姑娘已經(jīng)與蕭靖定下了婚事,饒是蕭靖今日獲知真相,他也無法對姑娘如何。

    思及此,肖嬤嬤拿著自己的老命裝鎮(zhèn)定,“王爺,老奴自是知道的?!?/br>
    蕭靖唇角微動,似笑非笑,他看上去并沒有慍怒,反而因為唇角上面的一絲血漬而顯出與尋常不太一樣的神色。

    “是么?本王都已經(jīng)知道了,衛(wèi)辰才是七寶的親生母親!你主仆二人接近本王并非是想要權(quán)勢,衛(wèi)辰的目的是......”報復(fù)拋棄她的那個野男人?難道野男人是朝廷中人?

    除此之外,蕭靖想不出還會有其他理由能讓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涉險在外,她從兩年前開始就謀劃著接近他了。

    肖嬤嬤緊繃的身子有了一刻的舒緩。

    王爺他.....只知姑娘的女兒身?

    肖嬤嬤暫時不敢多言,萬一壞了姑娘的事就糟了,而且姑娘生過孩子,更是不能讓蕭靖知道姑娘的真實身份,否則兩年前的那樁事就藏不住了。

    肖嬤嬤垂著腦袋,只敢看著蕭靖的黑色皂靴。

    話說,王爺也太不注重儀態(tài)了,大半夜的怎就穿著中衣站在姑娘屋外?

    “此事不得讓旁人知曉,她也不例外!”蕭靖警告了一句,“進(jìn)去吧,明晨她醒來若是問了什么,嬤嬤知道如何作答!”

    肖嬤嬤愕然抬頭,“.......”她應(yīng)該知道么?她當(dāng)真不知道怎么作答呀!

    蕭靖離開之后,肖嬤嬤這才踏入了宋悠的臥房,見自家姑娘好端端的躺在榻上,除卻唇色略顯煞白之外,沒有什么異常,可就在看到腳踏上的一件血衣時,肖嬤嬤反應(yīng)了一下,身子骨頓時軟了下來,“這下荒唐了!”

    ***

    墻角的薔薇花已經(jīng)開到了靡荼。

    趙逸無端煩躁,搖著折扇在院中不斷的踱步。

    喬良從外面趕回來時,他已經(jīng)煩躁的不像個如玉郎君了,“怎么才回來?!”

    這語氣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