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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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燁望著眼前的“女子”,心想此人定就是那只胖貓口中所說的女裝大佬了,他見江津臉色有些難看,一時有了壞主意,有意要?dú)鈿饨?,故道:“我一小小雜役門籍,若是能跟著師兄修煉,自然是萬分愿意。” 蘇奕當(dāng)即大喜,恨不得當(dāng)即就把寒燁搬回家去。 卻又聞寒燁道:“只是,人事房已將我調(diào)配給江師兄,若是要去蘇師兄的小院,此事還需江師兄點(diǎn)頭方可?!?/br> 他是試探試探江津?qū)λ膽B(tài)度,故把這個問題又甩給了江津。 蘇奕轉(zhuǎn)回身,問江津:“江師兄,你若是點(diǎn)頭了,我那院子里,但凡你能看上眼的,都能拿走?!?/br> 江津心里不喜道,哼,我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嗎? 我缺你那丁點(diǎn)寶貝嗎? 倒也不是稀罕寒燁這家伙,更不是吃醋,就是見不得他跑到你那去,享受美人之福。 于是江津佯裝為難道:“這不太好罷,畢竟人我用慣了。” 蘇奕自然失落,卻也不是無理之人,只是嘆息,道:“原是江師兄用慣了,那我也不好奪你床笫之樂,罷了罷了,是我冒昧了?!?/br> 江津一愣。 片刻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哪來的床笫之樂?我們兩個男的床個勞什子的樂? 蘇師弟你等等,我說的“用慣了”不是你理解的那個“用”呀! 你聽我解釋。 可未等江津開口,蘇奕已把那一大包的干冰蓮塞進(jìn)了江津的懷里,叮囑道:“這冰蓮雖名中帶冰,卻非致寒之物,反倒藥性溫和,是大補(bǔ)的壯陽之物?!?/br> 末了,蘇奕又道:“我瞧你滿面春光紅潤,也用不上大補(bǔ),你莫要吝嗇,多燉些給這位小師弟吃……你瞧瞧,他都累瘦了,叫人看著心疼?!?/br> 江津:“……”壯陽之物?還要給寒燁補(bǔ)補(bǔ)? 這誤會大了! 你縱是誤會我們倆那個什么,那也不能胡亂就定義角色罷? 我看起來這么弱嗎? 實(shí)際上我超強(qiáng)悍,攻勢霸道,長驅(qū)直入……啊啊啊,蘇師弟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蘇師……弟?!?/br> 江津仍是未來得及解釋,蘇奕便走了,獨(dú)留下江津在風(fēng)中凌亂。 蘇奕走后,寒燁靠近江津,故意調(diào)戲他道:“你看我都累瘦了,賢弟還不快些去給我燉些壯陽的冰蓮?對了,賢弟既然用慣了,那今晚可是要真槍實(shí)干地用一用?” 笑瞇瞇地望著江津。 江津正在氣頭上,一包冰蓮砸在寒燁身上,道:“吃吃吃,吃不死你?!?/br> …… “對了,昨夜與那紅袍黃袍搏斗之時,我問賢弟之事,賢弟可想好了?”寒燁問道。 昨夜所問的,自然就是趁亂逼婚那件事。 江津以為寒燁已經(jīng)忘了,不料,他今日又提了。 “大哥指的是哪件事?”江津裝傻。 “自然是你我成婚之事?!?/br> 江津目光躲閃,未應(yīng)答,欲要躲回自己的房間,道:“好幾日沒收拾,我屋里亂得很,我且去收拾收拾?!?/br> “賢弟還未回答我的問題?!焙疅钜话褤ё〗?,道,“我心頭此時也是亂的很,賢弟不先替我收拾收拾嗎?” 江津:“……”魔鬼,請你去禍害別人去。 天天說讓寒燁禍害別人去,可蘇奕向他要人,他又不肯。 無奈,江津只好推辭道:“成婚之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雖是結(jié)成道侶,不同于俗世婚姻……但你我父母尚在,還是要沾些俗氣,不能無名無分的。” “賢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大哥若真心實(shí)意想跟我結(jié)成道侶,得先過我父母那一關(guān),征得同意后,提親送禮娶親,一樣都少不了。”江津道,“如此多的手續(xù),萬萬是急不得的,所以大哥還是再等等罷。” 修道之人結(jié)成道侶,本該與俗世婚姻不同,無所種種繁瑣手續(xù),只需取出一縷靈識相換即可。 可江津卻有意把這些瑣碎的手續(xù)提出來,就是為了拿這個來搪塞寒燁。 他心想,他作為藥王府的寶貝小兒子,父母必定舍不得把他“嫁”出去,只要父母不同意,寒燁的jian計(jì)就不會得逞。 津津自樂。 寒燁又問道:“賢弟是說,只要我去提親成功了,賢弟便與我成親?” “正是?!卑パ剑铱烧媸莻€小機(jī)靈鬼。 有了這個借口,這段時日都不用擔(dān)心寒燁這個家伙逼婚了。 …… …… 隨后,江津去往師尊的住處,準(zhǔn)備探探師尊的口風(fēng),他想知道,范不啻與昨晚之事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 江津到的時候,范不啻正在練習(xí)劍術(shù)。 只見空庭之中,一棵十抱的老樹,被范不啻催使靈力一震,枝丫皆晃動,漫天的黃葉飛起,有幾分落寞的凄美之意。 范不啻一身白袍在空中穿行,劍尖所指,劃出風(fēng)痕,將所有黃葉卷起,卷成一條黃葉長龍,呼啦啦直飛天際,磅礴一擊,可撼動天上云層。 最后,黃葉飄散,才緩緩落地。 范不啻的天賦并不出彩,唯每日如此刻苦修行,才能至今日的境界。 白衣落地,范不啻收起長劍,才發(fā)現(xiàn)江津一直在一旁看著他,道:“津兒,你怎來了?郭長老不是在指點(diǎn)你的功法嗎?機(jī)會難得,莫要懈怠?!?/br> 臉上神情如往日一般,帶著幾分嚴(yán)肅,略有斥責(zé)之意。 江津只顧著看范不啻的表現(xiàn),一時忘了應(yīng)答。 范不啻眉頭皺了,更嚴(yán)厲了些:“為師讓你快些去找郭長老練習(xí)功法,莫要浪費(fèi)機(jī)緣,你沒聽到嗎?” 按范不啻的表現(xiàn),江津以為,師尊應(yīng)與昨夜之事并無關(guān)系。 江津自然不能將昨夜云閣所發(fā)生的告知范不啻,于是謊稱道:“昨夜郭長老在云閣,稍稍點(diǎn)撥了弟子幾句,便匆匆離開了,怎的,師尊不知道此事嗎?” “他走了?”范不啻詫異道。 “正是?!?/br> 范不啻怒氣焚焚,額上幾道青筋暴起,又問:“他指點(diǎn)了些什么?” 江津臨機(jī)反應(yīng),道:“他說,我的天賦就這般了,并無甚么需要指點(diǎn)的,只需按部就班練習(xí)便是,最后告誡徒兒勤能補(bǔ)拙,便化作水光飛走了?!?/br> 范不啻越聽越怒,氣得手不自覺抖動,大致是心里太憋屈,臉色都青了,而后怒吼一聲,一道飛劍射出,嘭的一聲,擊破了遠(yuǎn)處山頭上的一塊巨石。 “原來他也不過是惺惺作樣,敷衍了事,實(shí)則與其他人無異,對宗門之事漠不關(guān)心……我范不啻發(fā)誓,日后不管再發(fā)生何事,連云宗是榮是敗,都與他們無關(guān)了,我決計(jì)不會再敲響山頂之鐘,不會再將他們召回,連云宗的宗弟子亦不會尊稱他們?yōu)殚L老?!狈恫秽磳μ彀l(fā)誓道。 而后,范不啻又跪地朝天,帶著幾分哭腔,道:“師尊,您若是還能聽到弟子所言,便再回來教教弟子罷,弟子已然盡力了……” 江津看著師尊既憤怒又無奈的樣子,心中也不爽快。 眼睜睜地看著曾經(jīng)何等榮耀的連云宗沒落下去,作為宗主卻孤立無援,回天乏力。這種感覺江津雖無法感同身受,但他知道,必定很痛苦,很無助。 試想,平日里如此嚴(yán)肅的一個人,在此時,情緒崩潰了。 “師尊,你先起來吧,連云宗會再崛起的?!苯虬参康馈?/br> 范不啻起身,背著江津,穩(wěn)穩(wěn)了情緒,才轉(zhuǎn)身對江津道:“津兒,這件事讓你跟著一起受委屈了,你莫要信他的話,你絕非平庸之輩?!?/br> 江津心中一暖,心想,都此時了,師尊竟還在先替他著想。 …… …… 話說另一頭,江津的小院之內(nèi),寒燁正與咕咕在嘀咕著些什么。 “這是高階的筑脈丹,功效比上次給你的要強(qiáng)三倍不止,一共十二顆?!焙疅畹馈?/br> 咕咕看著圓溜溜的丹藥,口水都要流出來,雙眼閃爍,“喵——”老大有什么要吩咐的就說罷,本喵必定保證完成任務(wù)。 “我要回荊州城一趟,要些時日才能回來,我不在的這段時日,你務(wù)必要跟緊江津?!焙疅畹馈?/br> “喵——”是,不管發(fā)生什么,都如實(shí)跟你報(bào)告。 寒燁搖頭,道:“這一次不是監(jiān)視,是保護(hù)好他?!?/br> 言罷,從浮光境中取出一枚海螺,用皮帶掛在了咕咕的脖子上,道:“這是先祖遺留下來的寶器,若江津遇到危險,你便啟動此海螺,與江津躲到海螺之中,便是大乘境的高手,也輕易打不碎這個海螺,危急之時可保你們性命。” 咕咕興奮,此等小事,便能得到一件寶器,他自然是愿意的。 “喵——”你放心罷,一切交給本喵。 …… 江津回到小院,卻不見寒燁,問咕咕:“那家伙去哪了?” “喵——”今日睡了一覺,起來便不見他了。 咕咕撒謊,這是寒燁指使的。 “消極怠工,扣月錢?!苯蜃匝宰哉Z吐槽道。 …… 次日,荊州城內(nèi),寒府。 寒燁突然回來,寒家人自然歡喜,因正是晚飯時候,寒父高興,欲要召集全族開宴。 這段時日,在寒燁留下的靈石、丹藥、寶物的支持下,寒府已然重振,原本廢棄了的家業(yè)也都重興了,蒸蒸日上,在荊州城勢頭正盛。 寒燁卻攔下了寒父,認(rèn)真道:“爹,孩兒這次回來,是有正事,時日不多,我們先去談?wù)铝T?!?/br> 又對寒母說:“娘,你也一起過來?!?/br> 寒父寒母見寒燁神情認(rèn)真,猜想是正經(jīng)事,跟著一起去了大廳。 “爹,娘,我此次回來,是想讓你們替我去提親。”大廳之內(nèi),寒燁開門見山道。 寒父寒母相視,皆是一喜,寒母笑吟吟問道:“真是天大的好事,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讓燁兒你這般急切?” 寒燁毫不隱晦,很是直接,道:“是藥王府的三少爺,江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