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七零嬌嬌女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這卷子一下來,自然沒人說小話了,都是一陣沙沙的寫題聲。

    卷子的前半頁安安寫的很快,但是她發(fā)現(xiàn)越接近后面的題目,難度系數(shù)也越高,她花費的精力也就越多了。

    時間過去了一半,基本會做的題目,在場的學(xué)生都做完了,這會大家都在攻克后面的難題,安安也不例外,全部心神沉浸在卷子的后面題目當(dāng)中。此時胡小書卻是急的一陣抓耳撓腮,做起來前半部分題目的時候,她還覺得挺簡單的,丁老師把這次考試說的太難了,哪里有那么嚴(yán)重。

    但是做到了后面,翻頁的時候,她手心里面漸漸都是汗意了,不由得有些后悔,昨兒的下課時間,丁老師是把她喊到了辦公室的,有講過這類題目,不過她覺得丁老師占據(jù)了她休息的時候,再加上那根本就超出了他們的學(xué)習(xí)范圍,覺得丁老師有些小題大做了 ,哪里有那么難度高深的題目,這不!丁老師講的時候,她思想就開小差去了,壓根沒有細聽。

    如今遇見了這類題目,可不就急了嗎?昨天丁老師怎么講的來著??這個步驟要怎么推算??胡小書越急,這會腦子里面越是一團亂麻,丁老師講題的那些話,仿佛就在耳邊,但是她卻怎么也抓不住,胡小書拿著筆,半天都沒動筆,實在是不知道如何下筆,她咬了咬牙,這道題放棄!跳過后,又是下一題,她這才發(fā)現(xiàn)啊,這里面越到后面題目的深度也越難,也就是按照丁老師的講的那個路子,但是她現(xiàn)在卻一點都想不起來,她不由得有些喪氣,再次放棄,直到跳到了最后一題。

    胡小書發(fā)現(xiàn)基本卷子翻頁后,她沒有一道題能做出來的,胡小書抬眼看向安安,發(fā)現(xiàn)她正在奮筆疾書,而且老師發(fā)的草稿紙,已經(jīng)驗算了滿滿大半夜了,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過程。

    而安安之前的話,如同魔鬼一樣在她耳邊再次響起,萬年老二,你是坐定了,胡小書神色變化莫測,她才不要做萬年老二,大不了一起拖下水,她撕下來了草稿紙一角落,把前三題最簡單的答案給寫了上去,揉成了一團子,丟到了安安的腳邊。

    很輕的聲音,安安雖然在演算題目,但是還是聽到了那輕微的響聲,她低頭看了一眼,誰會在這個時候丟紙團,不言而喻,她回頭看向了胡小書,眼里閃過譏諷,“胡小書!”,說完,她在胡小書舉手之前,突然站了起來,高聲,“老師!”,監(jiān)考老師原本是坐在講臺上的,聽到安安喊他,頓時走了出來,詢問,“怎么了?”

    這老師年級有些偏大,瞧著有四十來歲,許是多年的教室生涯,在加上是典型的嚴(yán)師一類,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第94章

    安安并不怯場,指了指地上的小紙團,“不知道是誰把紙團扔到了我這里!我懷疑是卷子的答案,麻煩老師幫忙驗證一下?!?,相當(dāng)于被動被攻擊,她更傾向于主動攻擊,這小紙團若是她撿起來,有理也說不清了,但是若是由監(jiān)考老師撿起來,意義就不一樣了。

    監(jiān)考老師從講臺上下來 ,臉上的嚴(yán)肅更是加深了幾分,他走到安安桌子前彎下身子,把紙團撿了起來,打開看了一眼,看完后默默的把紙團捏在手心里面,他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誰丟的?”

    沒人回應(yīng),整個考場一片靜悄悄的,安安余光掃到了胡小書緊緊低下的頭,勾了勾唇,怎么?這就受不了了?敢做不敢當(dāng)。監(jiān)考老師見沒人吱聲,他把目光鎖定了安安,“你有看到誰丟的嗎?”

    安安搖了搖頭,“沒看見!”,她不知道,在她說沒看見的時候,胡小書整個頭都抬了起來,滿是不可置信,她沒想到安安為什么會幫她!那是因為安安比任何人都清楚,丁老師有多希望這次他們太松縣高中能在賀州市算數(shù)比賽里面拿到名次。

    她看在丁老師的面子上,不會大張旗鼓的說出這個人是誰,那是因為不想給學(xué)校抹黑,但是!不代表著胡小書的做法她就完全這樣算了,她郎聲,“老師,這紙團很輕能夠丟到我桌子腳下的地方,說明這個人本身就離我不遠,不然這個力度達不到。”

    話說到這里,胡小書臉上的慶幸頓時僵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顧安安之前明明是放過她了,為什么又突然反水了。這是反水嗎?不!這是鈍刀子割rou,在你有希望的時候突然破滅,這種心情起伏,安安比任何人都明白。

    隨著她話音剛落,監(jiān)考老師再次把紙團給拆開了,他看完紙團上的筆跡,抬了抬眼皮子看向安安,第一句話,“你很聰明!”,第二句話卻是,“你是哪個學(xué)校的?”,安安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監(jiān)考老師話里面的意思,她舌尖抵著上顎打了一個卷,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太松縣高中的?!?,說完又補充,“丁老師是我的算數(shù)老師!”

    說起丁老師的時候,安安的小臉滿是驕傲,沒人在比她知道丁老師的才華了,越是和丁老師接觸,越能明白像丁老師這種,連一個算數(shù)比賽的題目都能猜的八九不離十的人,她到底把小學(xué)初中高中的算數(shù)給摸的有多清楚。

    聽到安安提起來丁老師那股子的驕傲勁兒時,監(jiān)考老師嚴(yán)肅的臉色也柔和了一瞬間,沒有哪個老師不喜歡自己教出來的學(xué)生,在提起自己的名頭時,帶著難以言說的驕傲,他笑道,“幫我回去帶一聲好,就說我姓謝!”

    這謝老師當(dāng)年和丁老師是同一批進的學(xué)校,算是校友了,只是后來經(jīng)歷過那一場革命后,更是不知道失散了多少人,如今能從學(xué)生的口中聽到當(dāng)年的老熟人,可不就是有幾分感慨嘛!安安有些詫異卻還是點了點頭。

    這一說可不就偏題了,謝老師又回歸正題,拿著小團子展開后,記下來了上面的字跡,走到安安周圍的座位,并沒有抽出學(xué)生的卷子,反而就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基本就心里有數(shù)了,他的動作很快,很快就掃完了兩排座位。

    而胡小書就坐在安安后面第三排的位置,眼見著老師只差一個位置就要走到了胡小書面前,那種心里炙烤實在太難受了,她受不了,竟然沒管住自己,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一下子就把大家伙的目光都轉(zhuǎn)移了過去,連正在隨意掃著學(xué)生卷子的謝老師也不例外。

    安安看到這里,突然對著胡小書笑了笑,她無形的動了動唇,“你輸了!”,這是實話,這種讓老師一個個來檢查的體驗,逼著胡小書提心吊膽,比她直接去舉報更為痛苦,因為這很考驗一個人的心里承受能力,若是心里承受能力低的,很容易不打自招,這比安安舉報還有用。

    果不其然,謝老師把全部的目光都放到了胡小書身上,這下他就算是不去看胡小書的卷子,他也能猜到了,他沉聲,“這位同學(xué),有什么事情嗎?”,胡小書臉色一白,慌張,“沒……沒有!”

    謝老師走到胡小書面前,拿起胡小書的卷子,半晌后放了下來,出乎意料并沒有當(dāng)眾揭穿胡小書就是這個扔紙團的人,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胡小書,那眼中的深沉和失望讓胡小書整個人都如同三伏的天氣掉到了冰窖里面,渾身冰涼,這讓自尊心極強的胡小書來說,比當(dāng)眾揭穿她更難受。

    謝老師看了一眼胡小書后,跟沒事人一樣,直接離開了這排座位,但是在經(jīng)過安安的位置的時候,卻輕輕的敲了下桌子,意思很明顯,他會給安安一個結(jié)果的。

    安安點了點頭,也跟著坐了下來,剛才可不耽擱了好幾分鐘,對于在考場的人來說,可都是爭分奪秒的,對于謝老師這樣做,她也多少能明白點,這是老師不想再讓學(xué)生的關(guān)注點都放在這個身上了,畢竟這是考場,而不是課堂,耽擱的每一分鐘,把全部學(xué)生的時間加起來,就浪費的時間太多了 ,對于其他學(xué)生也是不公平的。

    這一場事情過去后,安安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一個題目上,最后一個題目的難度照安安來說,堪比后市高考大題的,她不得不佩服這個時代的老師,在很多方面這些老師們都有著很超前的思想。

    安安覺得這最后一題,這出題的老師可真刁鉆啊!把高一高二的知識點混合到了一塊,甚至還有一小部分她后市大學(xué)學(xué)的微積分,嚴(yán)重的超綱題目,安安甚至有種錯覺,這出題的老師是不是也是穿越的,對她量身定做的。

    這點安安可想多了,這點題目是出題老師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當(dāng)年的大學(xué)書本,就把那里面最簡單的題目給抽了一小部融合了進去,這類題目顯然是給少數(shù)同學(xué)做的,從參賽的同學(xué)里面在找精英中的精英。

    很不湊巧,安安和姜姜都是屬于這一類人。

    第95章

    后面的時間沒了別人的搗亂,過的飛快,安安把最后一道題的步驟剛寫完,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叮鈴鈴的下課鈴聲,顯然考試的結(jié)束時間到了。

    不同于安安卷子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胡小書是真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按照她原本的分數(shù)考個七十分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因為那件事情,導(dǎo)致她整個人都精神不寧,發(fā)揮嚴(yán)重失常,不僅第一面的卷子她沒有顧得檢查,后面的一面卷子更是空白,一道題也沒寫。

    等聽到了下課鈴聲,她臉色煞白的看向安安,知道自己完了,甚至連第二名都不一定能拿得到。

    安安看到臉色煞白的胡小書沒有任何愧疚,她譏諷,“自作孽,不可活?!保舨皇呛鴣碇鲃诱腥亲约?,又哪里會有后面那一層被謝老師當(dāng)場抓包

    可以說,這算是胡小書這高中階段的污點了,后悔嗎?胡小書這會是腸子都悔青了,若是她不去扔那個紙團子給有多好,起碼她還能保住第二名,如今別說第二名了,她可能是考場內(nèi)考的倒數(shù)第一名。

    胡小書也沒了往日的爭鋒相對,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考場。

    和胡小書不同的是,安安這會神清氣爽,考完試離下午發(fā)車回太松縣還有一段時間,她可以帶著姜姜一塊去賀州市的百貨商店看看,給冬冬買一些禮物,當(dāng)然還有自家老父親。

    安安出來考場的時候,姜姜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顯然姜姜他們的考試時間更短,安安原本是讓這孩子在當(dāng)初約定的地方等著的,顯然這小孩兒性子急等不了,索性就守在了安安的考場門口,安安一出來,這小孩兒就看見了,姜姜跑的快快的,跑到了安安身邊,脆生生的,“姐!”

    安安應(yīng)了一聲,牽過姜姜的手,往前兒走,“走,車子是下午兩點的,姐帶你去百貨商店逛一逛,給你買套新衣服穿,在給冬冬買一個硬殼的筆記本,在給爸爸買一雙手套?!?,她并沒有問姜姜考的怎么樣,同樣的考完試出來,她也不希望別人來問她考的怎么樣?因為不管問不問卷子已經(jīng)交上去了,也沒有了反悔的余地,與其對答案讓自己不開心,還不如不去想,痛痛快快的玩?zhèn)€夠,到時候在等結(jié)果就成。

    安安沒有第一時間問成績,姜姜眼里面閃過一絲疑惑,但是一聽到j(luò)iejie要給自己買衣服,小孩兒就開心的不行,牽著安安的手,往前兒走,“姐,我知道路,我?guī)闳?!?/br>
    這下輪到安安驚訝了,她好奇,“你來過賀州市嗎?”,姜姜搖了搖頭,“沒來過,但是咱們剛坐車的時候,經(jīng)過了百貨大樓呀!”,姜姜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他們都從百貨大樓經(jīng)過了,他又哪里可能不知道路呢!jiejie都變笨呢!

    安安失笑,她怎么把家里這個小天才給忘記了,可不是,在安安眼里,他們家三個孩子里面包括她自己在內(nèi),就屬姜姜的天賦最高,其次是冬冬,在過來才是自己,若是沒有后世的那一段經(jīng)歷,安安可要被這倆孩子給甩到后面去了。

    有了兩個太聰明的弟弟,安安表示自己身上的壓力很大,因為一不小心,自家弟弟就把自己給超越過去了。

    兩人和帶隊老師打了招呼,約定兩點鐘的時候在賀州一高門前集合,剩下的時間則交給了學(xué)生們,當(dāng)然不止安安生出了要出來逛一逛的心思,其他學(xué)生也是一樣的,大家伙兒基本都沒出過太松縣的大門,冷不丁的因為學(xué)校組織從考試,一下子從縣里面來到了市里面可不就好奇的嘛!

    畢竟這市區(qū)可要比太松縣繁華太多了,甚至安安覺得,這路上的小攤主也比太松縣的多,顯然這外面的整車要比太松縣好上不少。

    起碼對于自由交易這一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要不太過分,基本沒人管你的。

    安安領(lǐng)著姜姜,兩人東邊逛逛,西邊看看,把集市逛完了以后,這才悠悠的領(lǐng)著姜姜去了一家國營飯店,這會正是中午的高峰期,飯店內(nèi)有不少人在吃飯呢!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大人,像賀州市一高的學(xué)生也有,但是比較少,畢竟來國營飯店吃一次,擱在普通人的家里,可要小半個月的生活費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

    安安領(lǐng)著一個小孩兒進來,可不就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再加上兩個孩子穿的都挺氣派的,安安穿了一件試下流行的的確良的白色襯衣,在腰間的地方扎進了軍綠色燈芯絨裙子里面,那裙子剛好到小腿的地方,露出來白生生的兩節(jié)小腿肚,按理說,這個季節(jié)穿這種衣服,還是有些單薄的,但是安安愛美呢!

    尤其是要出了家門,還來到了市區(qū)考試,安安自然是要好好捯飭了一番,連帶著一頭長發(fā)也被她披在肩膀的兩側(cè),看起來可不就是有一種亭亭玉立的感覺。

    再加上姜姜也生的好看,安安給他穿上了一件軍綠色的立領(lǐng)小外套,看起來可不就真真是洋氣的不行,這姐弟兩人,不管走到哪里,都算是一條靚麗的風(fēng)景線了。

    兩人一進飯店,就有人里面的工作人員招呼,把安安和姜姜領(lǐng)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安安看了下菜單,詢問,“我們姐弟兩人給四兩糧票,剩下的給錢可以嗎?”,按照她和姜姜的飯量,一人二兩米飯就夠了,在點兩個小菜,一個湯,是吃的頂飽的。

    服務(wù)員接過糧票看了看,“成!”,想了想,她有補充,“這菜可不便宜?!?,倒是沒有看不起的樣子,而是實話實說,畢竟安安和冬冬是兩個小孩兒,這一頓飯下來可要小幾十塊錢咧,不便宜的!

    安安笑瞇瞇的,“我知道,我要一個清蒸鱸魚,在要一個小青菜,在來一個雞湯!”,有葷有素,夠他們兩個人吃了,萬一吃不完,還能打包回去給冬冬呢!

    服務(wù)員每聽安安報一個菜名,眉頭都要皺一下,等到了最后,她勸解,“小姑娘,光這一個清蒸鱸魚可要十二塊呢!”,賀州市隔壁有一條有名的淡水河,那河里面的鱸魚rou質(zhì)鮮美,每次漁民若是從和里面的打撈上來,為了保持魚的新鮮度,那可是連水一塊火急火燎的往國營飯店送的,這一來一回可不就是大價錢了,再加上大廚的在手藝,就算有寫拿了工資的大人也不一定會點這一道清蒸鱸魚,畢竟太貴了,沒幾個人舍得吃的。

    安安點了點頭,“jiejie,你就幫我上的,我們給得起錢的!”,她也知道這服務(wù)員是為了他們好,擔(dān)心他們付不起錢,這才再三提醒,只是安安差錢嗎?

    她超市里面可擱著不少的的現(xiàn)金呢,一直都沒處花,在太松縣她花的錢,基本顧衛(wèi)強都看在眼里,安安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不出來了,還不好好犒勞一番自己,那也太虧了。

    那服務(wù)員見她提醒了好幾次,這姐弟倆還是要點,便也沒在勸說了。

    反倒是去了后廚跟大師傅說一聲,這鱸魚每次可是緊俏菜,這也是安安他們來的早,若是在來晚半個小時,基本都賣的干干凈凈的,哪里輪得到他們點。

    安安見服務(wù)員走了以后,又對著姜姜讀了好幾個菜名,問,“姜姜,你還有啥想吃的嗎?現(xiàn)在添加還來得及!”,她也剛點完,若是這會在加兩個,剛好能接的上的,就是擔(dān)心吃不完。

    姜姜豎起耳朵聽了聽,在聽到土豆紅燒rou的時候,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安安哪里還聽不明白的,她招呼,“大姐,在幫我們上一個土豆紅燒rou?!?/br>
    那服務(wù)員一聽,就要回嘴,“你們倆孩子,吃的了這么多嗎?”

    安安不在意,“我家還有人咧,吃不完我們可以帶走?。 ?,到時候花一塊錢從后廚買個搪瓷缸,裝一缸子帶回去,給冬冬嘗嘗鮮,至于是不是他們吃剩下的,就不是安安考慮的了。

    在她看來反正在家里面,冬冬這孩子,也沒少吃自己剩下的食物。

    那服務(wù)員見安安一臉堅定,倒是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竟開門做生意,哪里有把錢往外趕的道理。

    要安安來說,不愧是國營飯店,這才多久啊!最多二十分鐘呢!這菜就上齊活了,她和姜姜坐的這位置是一個兩人的位置,并不大,這四個菜上來,基本都是大盤子裝的了,這年頭的份量可不是后世那種只圖好看,量不足,可面前這盤子里面的菜都是堆的高高的,可不就把桌上給擺滿了嘛!

    聞著那香味,安安把筷子遞給了姜姜,“開動!”

    姜姜眨了眨眼睛,拿著筷子就夾了一塊紅燒rou放到了安安碗里面,安安笑瞇瞇的,“你快吃,jiejie自己會夾!”,其實她現(xiàn)在不怎么愛吃紅燒rou,主要是太多肥rou了,反而愛吃魚,畢竟這類蛋白質(zhì)多,吃完了不擔(dān)心長胖。

    但是姜姜這小孩兒不一樣,似乎對于紅燒rou情有獨鐘,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有紅燒rou,這小孩兒能多吃一碗米飯呢!安安哪里知道,在往前兒的好幾年里面,姜姜每次經(jīng)過飯店的時候,看著飯店里面的人圍著桌子吃紅燒rou的時候,他雖然吃不到,但是只聞著味道,就知道有多香了。

    每次經(jīng)過飯店的時候,他就會偷偷在飯店門口多呆半個小時,晚上回去哪怕是菜團子,他都能多吃兩個出來,因為每當(dāng)他聞夠了紅燒rou的味道,在回家吃那野菜團子的時候,他就會吃出來一股子的紅燒rou味道來,而不是那又苦又澀的糠菜團子。

    甚至在好多次過年的時候,姜姜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在年三十那天,能夠痛痛快快的吃一頓紅燒rou,但是姜姜一直到安安家之前,這個愿望從來沒有實現(xiàn)過。

    他媽李招娣在的時候,每次過年的時候,雖然會有好吃的,但是那rou都是燉著蘿卜,一盆子的蘿卜里面最多只有十多塊rou,但是家里的人都有小二十口呢!

    姜姜哪里搶得過那些土匪,甚至就算是他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塊rou,也要被他那些表哥表弟在給搶走,若是他護食不給,就會被他舅媽拾掇他媽,把他給揍一頓。

    許是那被打的記憶太過深刻,導(dǎo)致后面幾年過年,哪怕是盆子里面又rou,姜姜也不會去伸筷子去夾,因為他知道,即使他好不容易搶到了,他也不吃不到。

    安安看著面前兒的小孩,狼吞虎咽的吃著紅燒rou,把旁邊的雞湯盛了一碗,放到了姜姜面前,囑咐,“慢點吃,咱們不著急?!?,姜姜吃飯快,安安早都注意到了,實在不怪姜姜,而是姜姜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若是吃飯慢點,哪怕是要頓頓餓肚子,以前他在姜家的時候,基本吃飯就跟打仗一樣,會以最快的速度去搶,到了jiejie家以后,姜姜已經(jīng)刻意的放慢了速度,但是今兒的遇見了他最愛的紅燒rou。

    這小孩兒一時之間沒忍住,又把以前的習(xí)慣那拿了出來。

    聽到j(luò)iejie讓自己慢點,姜姜這才放緩了速度,把嘴里面的紅燒rou咽了了下去,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安安,他咧著嘴笑,“姐!這紅燒rou真好吃!”

    安安拿著手絹,給小孩兒擦了擦油膩膩的小嘴,“好吃,你多吃點!”,旁邊撲哧一聲有人笑了出來,竟然是蔣健明,他毒舌,“這怕是剛從牢里面放出來的吧!吃飯跟城隍廟的小乞丐一樣,全靠搶!”

    這一句話,讓姜姜的小臉頓時紅彤彤的,他給jiejie丟臉了,不然旁邊的人不會這么笑話他的,姜姜懂得牢里面放出來的,城隍廟的乞丐一樣,這都不是好詞。

    安安一聽,頓時火了,你說這人賤的吧!在學(xué)校怎么說她都成,但是姜姜一個小孩兒吃飯,他說話都這么損,真真是太欺負人了。

    她順手端起桌上的搪瓷缸,一杯水潑到了蔣健明的臉上,安安語氣平平,“把嘴巴放干凈一點?!保扑@股子神態(tài)和說話的語氣,可真看不出來,上一秒還拿杯子把水潑到人家臉上呢!

    蔣健明來這國營飯店吃飯,自然不是一個人,還有跟他一塊的兄弟們,有四個人呢!安安如此不給面子,當(dāng)場把水潑到他的臉上,蔣健明覺得自己的面子和里子都丟干凈了。

    他卻沒成想過,若不是他嘴賤,說話太難聽,安安也不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可不是在學(xué)校的時候,蔣健明三番五次找茬,安安都沒發(fā)火呢!

    但是這廝不過對姜姜說了兩句不好的,安安的火氣就按不住的往外冒。

    蔣健明抬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臉,他對著安安豎起了大拇指,“你牛!這么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對著我潑水的人。”

    安安抬眼,瞪了過去,“是你先欺負我弟弟的!”,看到?jīng)]她也不過是回擊而已,眼見著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起來,姜姜有些害怕的往安安身旁湊了湊,湊近了就把胳膊伸出來,跟個老鷹一樣,把安安護在了身后,還不忘回頭囑咐,“姐,你先走?!?/br>
    至于他自己,姜姜則沒想過,反正自己皮糙rou厚,大不了就是一頓打,他支持的住。

    安安看到這小孩兒,明顯怕的不行,連帶著伸出來的胳膊也在不停的顫著,但是還一副倔強的模樣,讓安安先走,安安有些感動,又有些好笑,這小孩兒逞能也不看看地方。

    她把姜姜往身后一拽,“保護好自己!”,說完,看著蔣健明,“我潑水是不對,但是你先欺負我弟弟,放我弟弟走,跟他沒關(guān)系?!?/br>
    蔣健明本就是個小痞子,在這一帶,可以說是他的天下了,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欺負了,尤其是還是一個女孩子,他覺得現(xiàn)在是丟人大于生氣。

    旁邊的兄弟,一個人站了出來,拽著蔣健明的胳膊,“行了,健明,你和一個丫頭片子計較什么,不過你這嘴要改一改,不然下次人家潑的可是硫酸了?!?/br>
    這一勸可不打緊兒,蔣健明原本只有三分怒氣的,硬生生到了七分,感情是不是他們被潑水,站著說話不腰疼,他一副地痞無奈的模樣,“不行!顧安安是吧!今天必須給我道歉!不然你還出了不了這飯店門!”

    安安直接把襯衣領(lǐng)子的扣子解開了一顆,她冷笑,“那就打吧!誰打贏了誰出門?!?/br>
    在場的眾人都沒想到,這個小女生竟然會選擇和他們一群大老爺們打架,甚至連服個軟都不愿意,不是安安不愿意服軟,而是安安認為自己根本沒錯,是蔣健明這人仗勢欺人,先挑釁欺負她弟弟的,瞧瞧那話說的,什么乞丐一樣,牢里面出來的,這是對于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說的出口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