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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都和男二HE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然后宇文金才知道,他就是巽,而那個死去的女子,是他的妻子。

    “其實我都沒能看清那個女子長得什么模樣,當(dāng)時她渾身是血的,而且巽兄片刻不愿松手,也不讓人接近,他那把刀涼颼颼的,削人就和砍瓜切菜一樣,我可不敢冒險?!庇钗慕鹑缃裣肫饋懋?dāng)年情形,依舊心有余悸,摸了摸鼻子。

    見好友神情有嘲笑之意,宇文金又加了句:“巽兄雖然名聲可怕,但他性格其實不錯,除了不愛說話些,眼神冷冽嚇人了些,還挺好相處,幫了我不少忙?!?/br>
    最后宇文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送出了信,誰知當(dāng)真有了回信,信中寫著不日將到達(dá)東城。宇文金大喜過望,日日在府中等待,幾乎望眼欲穿,看得好友段鳴直搖頭。

    宇文金理直氣壯,“怕死怎么了!”

    段鳴:“你大約是東城有史以來最窩囊的城主?!?/br>
    宇文金不以為意,自豪道:“也是最能賺錢的城主!”

    府中管事忽然快步而來,“城主,您吩咐迎接的貴客到了?!?/br>
    宇文金:“巽兄這就到了?哈哈,我這就前去將巽兄迎來,勞阿鳴你給我們泡壺好茶!”

    段鳴:“還喝什么茶,直接喝酒?!彼愿拦苁拢叭グ涯銈兂侵鞑氐哪菐讐蛹厌勍诔鰜?。”

    宇文金走到半路,就見到了侍者帶進(jìn)來的人。與他去歲冬日見過的樣子差不多,仍是滿身化不去的風(fēng)霜冷冽,披著漠北之地最常見的斗篷,拿著一柄木鞘黑刀,看上去風(fēng)塵仆仆,與這繁華富麗的東城城主府格格不入。

    宇文金笑著迎上去,熱絡(luò)地喊了聲巽兄,“巽兄請,這一次要勞煩巽兄在此多住上幾日,我還要為你介紹一個朋友……”

    兩人穿過長廊,走到后院中庭,宇文金忽覺不對,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巽不知何時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在院中那株新植的梨花樹上。

    正是四月間,梨花盛開,滿樹堆雪,風(fēng)一吹,潔白的梨花就如雪一般飛舞,落在廊下,落在巽滿是灰塵的腳邊。

    巽久久沒動,宇文金不明所以,小心走過來問道:“巽兄怎么了,可是喜歡這樹梨花?”

    他本以為巽不會回答,誰知他竟然開口了,他似乎許久未開口說話,聲音沙啞而緩慢,“我在她墓前也種了梨花,一直未曾開花?!?/br>
    宇文金一頓,他幾乎是立刻明白巽兄話中的‘她’,指的是他死去的妻子。他將妻子葬在哪里,宇文金并不清楚,于是只能斟酌道:“或許,是地方不合適,土質(zhì)和氣候都會影響開花的?!?/br>
    巽終于轉(zhuǎn)開頭,繼續(xù)往前走,宇文金趕緊追上去,心中暗暗奇道,巽兄竟然會喜歡梨花。

    與此同時,距離東城很遠(yuǎn)的南城,城主府后宅一個院落里,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女子被侍女扶著,小心翼翼走出房間,來到面外布置好的軟椅面前,又被扶著坐下。

    女子容貌美麗,可惜身形單薄仿佛大病初愈一般。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照耀下瑩瑩生輝,纖長的睫毛顫抖,蓋住了那雙顏色略淺的眼眸。

    她靠在軟椅上,神情平靜,一言不發(fā)。侍女們候在身側(cè),等候她的吩咐。

    幾個抱著妝盒和新布匹的侍女遠(yuǎn)遠(yuǎn)在廊下看到這一幕,其中一位侍女忍不住感嘆:“今日陽光這么好,院中的花都開了,那都是小姐當(dāng)年還未出事時種下的,如果她能看到,一定很歡喜。”

    另一位侍女撞了撞她的胳膊:“可別說這種話了,要是被別人聽見,你非得受罰不可!”

    南城城主府上下都知道,因為受了毒傷沉睡好幾年的小姐南宮芩,前些時日終于醒來,這本是大好事,可惜她身上余毒未清,導(dǎo)致雙眼失明無法視物,城主特地請來的神醫(yī)說,需得用東城特有的蜜陀生為藥引,才能完全祛除余毒,為此城主數(shù)次給東城城主宇文金送去書信,然而至今都沒有好消息傳來。

    南宮芩沉睡幾年,哪怕一直用著各種珍貴良藥養(yǎng)著,醒來后身體仍然虛弱,侍女們都小心服侍著不敢怠慢,更加不敢在她面前說起眼睛的事。

    一個高大身影從院外走進(jìn)來,奴仆們紛紛垂頭行禮,“城主。”

    南城城主南宮賢大步走到南宮芩身邊,一張端方的國字臉上滿是疼愛之色,“芩兒,今日可覺得好些了?”

    南宮芩睜開一片空茫的眼睛,低聲道:“侄女已經(jīng)好多了,叔父不用憂心。”

    南城城主南宮賢是南宮芩叔父,從小便十分疼愛這個父母早亡的侄女。城中曾有傳聞中,南宮芩并非前任城主親生,而是叔父南宮賢與大嫂私通所生之女,因此南宮賢才會疼愛她如親生女兒一般。

    “芩兒放心,叔父一定會治好你的眼睛?!蹦蠈m賢探望過侄女,最后說完這句話,又吩咐下人好好照看,這才再度匆匆離去。

    南宮芩在太陽底下坐著,無人打擾,她看不見周圍場景,但鼻端能聞到各種花香,還有風(fēng)吹來不知名的花瓣,恰好落在她手中。

    她握住手中那片柔軟的花瓣,心中卻有種難言的焦躁。

    不知道現(xiàn)在,她的巽奴好不好。

    在她記憶中,自己被夏侯玄御一拳打穿胸口,應(yīng)當(dāng)是死透了,可前幾日,她驟然蘇醒過來,原本以為是自己僥幸未死,誰知胸口上毫無傷口痕跡,周圍人都稱呼她為小姐,她覺察不對,小心打探才弄明白現(xiàn)如今的身份,她竟然成為了南宮芩——也就是那本原著小說里第一號惡毒女配,男主前中期的白月光,女主的雙胞胎jiejie。

    第45章 第十三章

    南宮芩這個因為陰謀設(shè)計替夏侯玄御受傷陷入沉睡,以至于成為夏侯玄御心中白月光,被他惦念了半本書的角色,在醒來后就攪風(fēng)攪雨,一度造成男女主角各種誤會和虐。但這現(xiàn)在都和她沒關(guān)系,因為她不是南宮芩,是唐梨,她不想關(guān)心這些,只想知道自家的小男神如今怎么樣了。

    身體虛弱加上眼睛看不見,這給她打聽消息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好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怕她和原來那個南宮芩有些不一樣,沒有從前的記憶,也沒人懷疑過她。唐梨用著南宮芩的身體,旁敲側(cè)擊打聽巽奴的事,她不能直接問巽奴,便先問了夏侯玄御。

    誰都知道,南宮芩和夏侯玄御青梅竹馬,還有婚約在身,南宮芩當(dāng)年更‘癡心一片’,為夏侯玄御受傷。侍女們沒有懷疑,將夏侯玄御的事與她說了大致。

    在她們的訴說中,夏侯玄御五年前不明原因的陷入昏迷很久,醒來后神智不清,偶爾會表現(xiàn)的像是兩個人,而三年前,北城出了一場混亂,有個人孤身一人殺入北城,殺死了夏侯玄御麾下五大心腹,又在對戰(zhàn)中重傷夏侯玄御,所以這三年來,夏侯玄御大半都在閉關(guān)養(yǎng)傷。

    唐梨將各種細(xì)節(jié)詢問對照,赫然發(fā)現(xiàn)距離當(dāng)初夏侯玄御殺她,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五年,難怪連南宮芩這身體都醒了,只是不知道她為什么又會在南宮芩身體里重生。

    “那個三年前殺入北城重傷夏侯玄御的是什么人?”唐梨心下有預(yù)感,略有些緊張地詢問。

    侍女們并不太清楚細(xì)節(jié),只有一人遲疑道:“好像是一個殺手,叫什么巽的?!?/br>
    唐梨心頭一跳,又慢慢放下來。太好了,她想,巽奴沒有死。

    “那你們可知道,這個巽現(xiàn)在何處,他有沒有事?”

    侍女們奇怪她為什么追問這個,紛紛道:“奴婢們都不知道,好像是個很厲害的殺手,但江湖上沒有他的消息,我們身在城中,也不清楚這些?!?/br>
    唐梨聞言感到失望,但她明白不能繼續(xù)問下去了。只要她好好活著,盡快把眼睛治好,總有機(jī)會找到巽奴的,她一定要找到巽奴,告訴他,她沒有死。如果可以,他們能一起回白鹿城去,或者去其他的什么地方,就像她當(dāng)初答應(yīng)他的那樣。

    當(dāng)然,在這之前,如果可以,她想找機(jī)會殺了夏侯玄御。必須讓這個垃圾知道,不要隨便得罪女人。

    遠(yuǎn)在北城的夏侯玄御并不知道‘白月光’也換了芯子,他此刻在閉關(guān)密室中痛苦喘息著,頭疼至極,一塊面板在他面前時隱時現(xiàn),很不穩(wěn)定。

    “該死!”夏侯玄御恨聲怒道,抬手打碎了周圍的玉器擺設(shè),忽然,他身子一頓,閉上眼暈了過去。沒過多久,暈倒在地的人又醒了過來,坐起后他看著自己的手神色陰沉而疑惑,又看向周圍破碎的玉器。

    這些玉器究竟是什么時候打碎的,他毫無記憶,腦子里好像空了一塊。這幾年,這種情況時常出現(xiàn),夏侯玄御也清楚,可他始終沒找到治療之法,也沒找到源頭,不由神情郁郁。

    “城主?!泵苁彝庥腥诉淀懨茆?,夏侯玄御起身走了出去,見手下畏懼地看了他一眼,呈上了一封信,“這是南城城主送來的書信?!?/br>
    夏侯玄御目光一閃,拿著信坐到主位上,拆開信細(xì)看??吹街型?,他露出訝然之色,旋即笑道:“芩兒已經(jīng)醒來了,這么多年,她終于醒了?!?/br>
    對于南宮芩,因為當(dāng)初她舍身相救,夏侯玄御十分感動,每年都會送大量珍貴藥材去南城,替她維系生機(jī)。

    看到信的后半部分,夏侯玄御收斂笑意,南宮賢在信上說,芩兒雙目失明,需要一樣寶物蜜陀生治療眼睛。蜜陀生,夏侯玄御知曉,那是東城宇文家的秘寶,宇文金恐怕不愿意輕易交出來。

    南宮賢那只老狐貍,難怪會寫信給他,原來是搞不定宇文金,想借他的手得到蜜陀生。先不論南宮賢如何,為了治療南宮芩,他自然要出手,畢竟是他心愛的女人,也是他日后的妻子。

    沉思片刻,夏侯玄御道:“拿筆墨?!彼麑懴聝煞庑牛环菟腿ツ铣墙o南宮賢,表明他不日將前往南城探望未婚妻,一份則送去東城,給宇文金討要蜜陀生,隨信的還有一份重禮。

    先禮后兵,如果宇文金不識趣,他不介意動手威逼。夏侯玄御想起宇文金和巽相識,似乎還交情不淺,心中的惡意更添幾分,甚至于開始想如何在宇文金拒絕后,以此為理由侵略東城,就算不能吞下東城,也要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巽……夏侯玄御想起這個名字心中就升起殺意,雖然關(guān)于這個人的記憶他很模糊,當(dāng)初護(hù)衛(wèi)所說的那一次追殺他也記不太清,但他記得三年前那場大戰(zhàn),名為巽的男人殺入北城,在他北城內(nèi)放肆,與他一戰(zhàn)更是狠狠打了他的臉,所以自己與這人是新仇舊恨,若有機(jī)會,必要殺他。

    兩封信被快馬送至兩處,東城最先收到信,拿著信的宇文金再次發(fā)出一聲哀嚎,“南城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北城也來逼我!他們兩方不會聯(lián)合起來搞我吧!我看他們要蜜陀生是假,找由頭對付我們東城是真!”

    段鳴:“你放心,東城雖然有你這個沒用的城主,但底下的商道頗有一番利害糾葛,南城不會草率的大動干戈,不過北城……”說到這,段鳴看向廊下那個被木門遮住一半的挺拔身影,揚聲道:“巽兄,你覺得北城會如何?”

    宇文金捏著信,也看向映出人影的屏風(fēng)木門。比之五年前初識,巽顯得更加成熟堅毅,多了份被風(fēng)霜磨礪過的滄桑,他站在那靜靜看著外面的藍(lán)天,語氣無悲無喜,平靜無波,“我會護(hù)宇文金無礙?!?/br>
    段鳴朝著宇文金挑了挑眉,從他手中拿過信,看了一遍道:“這夏侯玄御當(dāng)真有趣,想求你手中的蜜陀生,語氣卻如此狂傲,比南宮賢更不客氣。不過,他說是為南宮賢的侄女南宮芩討要蜜陀生,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與那位‘南宮美人’有婚約?!?/br>
    宇文金好奇心強(qiáng),最愛這些八卦消息,聞言暫時忘卻了被逼的事,興致勃勃問道:“我早年就聽說南宮賢與他大嫂偷生了個女兒,被譽為南宮美人,但南宮賢藏得緊,我也沒見過,阿鳴你有沒有見過那位南宮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實?”

    段鳴嗤笑,展開扇子扇了兩下,“我確實見過,只能說,盛名之下名不符實。那位南宮美人南宮芩,美則美矣,卻沒有傳聞中那么美,而且那是個小小年紀(jì)就頗有心計的女子,還有一副蛇蝎心腸,這樣的美人,縱是再美,我也看不上眼,不過和夏侯玄御倒是絕配。”

    “那可真是可惜。”宇文金搖頭,滿臉可惜之色,“據(jù)說那南宮美人沉睡幾年,如今終于醒來,需要蜜陀生治療眼睛,我之前還想著美人失明可惜,有些動搖,想著要不然實在不行就給一半蜜陀生,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br>
    兩人聊著聊著話題就變成了如今江湖上的各種美人,氣氛一片火熱,而木門就好像一個隔斷,把另一邊的巽和他們隔成兩個世界,一邊春意融融,一邊風(fēng)刀霜劍。

    宇文金說著,忽然發(fā)現(xiàn)巽不知什么時候消失在門外,遂感嘆一句:“巽兄當(dāng)真是長情,如今還記著妻子,如果換做是我就不行了,世上如此多美人,各有千秋,怎么能為一種花而放棄欣賞其他的花呢?!?/br>
    段鳴:“他這種人心有執(zhí)著之物,很難被美色所迷,有妻子本身就很不可思議了,更不可能像你這樣對各種美人感興趣?!?/br>
    宇文金:“巽兄這樣的人生,真是少了很多樂趣?!?/br>
    巽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屋頂上,靠著翹起的屋檐,遠(yuǎn)遠(yuǎn)望著某個方向,寬厚手掌拂過巽刀那粗糙漆黑的刀鞘,默然無語。比之從前,他更顯得過分難以接近,若說當(dāng)初與唐梨相識的人是沉默,那如今便是沉寂,灰燼般的沉寂。

    南城那邊也很快收到了夏侯玄御的信,南宮賢第一時間拿著信去找南宮芩,“夏侯城主要來探望你,芩兒高不高興?”

    唐梨高興得起來才怪,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情況不適合見夏侯玄御,萬一克制不住殺意被看出來什么就糟糕了,再說她現(xiàn)在看不見,想動手也困難,暫時還是避開為上。

    唐梨低頭對南宮賢道:“叔父,我如今這個樣子,怎么好讓夏侯城主看見,我的眼睛……”

    南宮賢扶著她的肩頭安慰,“芩兒,夏侯城主不會介意這些的,等他來了,我們再一同去向東城求藥,定要拿到蜜陀生為你治好眼睛?!?/br>
    唐梨搖頭,“叔父,我想親自去東城求藥?!?/br>
    南宮賢聞言吃了一驚,皺起眉頭打量她的神情,半晌才恢復(fù)了慈愛的表情,勸道:“芩兒,你的身體不好,何必千里迢迢去那么遠(yuǎn),只要好好在這里養(yǎng)著,蜜陀生你不用擔(dān)心?!?/br>
    唐梨十分堅持,“為表誠意,本就該我自己前去求藥,聽說蜜陀生乃東城秘寶,宇文城主不愿輕易給出也是正常,一味強(qiáng)逼反而不好,不如讓我前去展現(xiàn)誠意,也免得大家傷了和氣?!?/br>
    最終因為唐梨的堅持,南宮賢還是妥協(xié)了,派遣了心腹和大隊人馬護(hù)送她前往東城求藥。

    第46章 第十四章

    南宮賢帶著侍從,站在城上眺望東去的車隊。

    “城主,就這樣讓她去了東城,萬一……”

    南宮賢擺手,“東城宇文金雖然年輕,但能坐穩(wěn)這個位置,也不是個如表面般無害的人,她此去必然無法如愿。這樣也好,讓她明白失去了我這個叔父的幫助,只靠她如今這樣,根本不能做到任何事。”

    南宮賢臉上帶笑,語氣卻盡是冷漠,“這個孩子雖然長得像她母親,性格卻和我那大哥一樣,不愧是他的種,都是養(yǎng)不熟的,我給她做了這么多年慈愛的好叔父,她還是不肯松口告訴我那地方在哪,更把鑰匙藏得緊緊的。我原以為吃過了教訓(xùn),醒來后她應(yīng)當(dāng)能乖巧些了,沒想到……哼?!?/br>
    心腹侍從覷著他的表情,道:“城主太過顧念小姐,可是欲得寶物難免要有所犧牲,城主需早作決斷啊。”

    南宮賢神色陰晴不定,“你說得對,如果這條路走不通,那我也只能用其他辦法。”

    ……

    唐梨坐在馬車中,隨著趕路中途的搖晃,有些昏昏欲睡。她現(xiàn)在眼睛看不見,很多事情都格外不方便,周圍情況不明,她更是不敢露出什么異狀,因為知曉多說多錯這個道理,每日大部分時間都很沉默。離開南城,離開那位叔父的視線之后,唐梨覺得放松了許多。

    雖然不記得具體劇情,但在那本小說里,這位叔父仿佛是個壞人,就是這種隱隱綽綽記不清的印象讓人更覺如芒在背。

    馬車行進(jìn)很快,因為唐梨完全不想遇上夏侯玄御,更不想被輕易追上,夏侯玄御要是真到了南城,就先和南宮賢聊著吧。等她到了東城,脫離南宮賢掌控的環(huán)境和身邊這些看似忠心的侍女,就能向其他人詢問巽奴的消息,而不會引起南宮賢的懷疑。

    在唐梨的催促下,這一隊人不久后,終于進(jìn)入東城治下,又一路順暢地來到東城主城。進(jìn)入主城后,唐梨第一個感覺便是熱鬧,哪怕她看不見,也能聽見馬車外各種吆喝叫賣聲,人群絮語聲,她能想象那種熙熙攘攘摩肩擦踵的場景。

    進(jìn)城后,馬車速度明顯變慢了很多,這些時日快速趕路,唐梨這身體虛弱,有些受不住,頭暈的厲害。

    “先找地方暫時休整一下,著人送拜帖至城主府?!碧评鎲緛硎膛喍谭愿老氯?。

    “是,小姐。”

    很快,車隊停在一處客棧前,這客棧富麗堂皇,內(nèi)里擺設(shè)不比一般富貴人家差,在東城也十分有名??蜅P《锨皝?,見到被扶下馬車的唐梨和那一群護(hù)衛(wèi)侍女,無比熱情地將人引進(jìn)去安置。

    就在唐梨一行人走進(jìn)客棧沒多久,宇文金和好友段鳴以及巽騎馬經(jīng)過客棧門口,來到客棧斜對面,東城最高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