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四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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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 朱子欣見南宮曦還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的說道。 而后,她率先爬起來,在屋里收拾一番就向門外走去。 兩人一路走下樓梯,只覺得如芒在背。 朱子欣總感覺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姑娘們都在偷窺他們,因此,很是不自在。 偏偏這個時候,那老鴇卻還迎了出來,笑意吟吟的說:“兩位貴,昨晚可還睡的好?” 她不問還好,一問這話,朱子欣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總覺的這老鴇的話里有話。 不過,她還是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說道:“嗯,還湊合,還湊合?!?/br> 說完,一拉南宮曦就往外走去。 一直到處了香滿樓的門,朱子欣這才舒了一口氣。 她的這些表情全都落在了南宮曦的眼里,不由的暗自發(fā)笑。沒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朱子欣,臉皮竟然如此薄。 “快點,南宮曦,你快點跟上。” 朱子欣走了幾步,見南宮曦還在身后站著,不由的叫道。 而后,吩咐馬倌兒牽了馬,跨上馬背,逃也似的飛奔而去了。 京城內(nèi)的冀王府 南宮勛的房間,大白天的竟然房門緊閉,窗上的紗幔也拉的緊緊的。 大而空曠的房間內(nèi),裊裊的煙霧中透著一股股奇怪的香味。 寬大的床榻之上半躺著一個人,一襲白色褻衣褲,一張如刀刻一般的容貌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表情。下顎處光潔的下巴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這個人,正是南宮勛。 他仿佛有些迷醉在那些煙霧之中,過了許久,這才問恭恭敬敬的跪在床頭的一名灰衣老者。 “劉郎中,你說的這辦法果真管用?” “回冀王,小的也不敢保證,可小的家傳的醫(yī)術(shù)上是如此說的,人的頭發(fā)斷了,可以再長,指甲剪了也可以再長,因此,依照老臣看,冀王的癥狀,不過是因為上次驅(qū)毒后所留下的后遺癥。 此藥的配方是用公狗與母狗交*合之時,以刀砍之,而后又殺了那母狗,從體內(nèi)取出那公狗的陽*u,加工而成。 每日兩粒,連服數(shù)月,加上這春色滿園香的熏蒸,老臣覺得,此事或許可成?!?/br> 劉太醫(yī)俯身說道。 “如此甚好,本王就按照你所說的辦,你好生替本王調(diào)理著,若調(diào)理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南宮勛眼睛危險的瞇起,聲音倦怠。 原來,上次劉郎中為他驅(qū)毒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一方面似乎出了問題,于是,便又將劉郎中找來醫(yī)治。 他哪里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劉郎中的計謀,為了能夠在冀王府名正言順的呆下去,他不的不采取這樣的辦法。 “是!小的一定盡力而為!” 那劉郎中慌忙說道。 “嗯,下去吧。” 南宮勛被那煙霧熏的似乎有些想睡,懨懨的一揮手說道。 “是?!?/br> 劉太醫(yī)拱手站起身來,緩緩?fù)讼隆?/br> 劉郎中剛剛退下去,門口就響起一聲長長的通報:“報,冀王,奴才有要事稟報?!?/br> 一名侍衛(wèi)跪在門口說道。 “砰”的一聲,在那侍衛(wèi)的話音剛落的時候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南宮勛聽見這聲音煩,隨手就將自己的鞋丟到了門上。 隨后,他尖利的嗓音隔著門傳了出來:“什么事非要選這個時候來?” 那侍衛(wèi)嚇的身子抖了一抖,然而卻還是俯身說道:“回太子,咱們派去的人失敗了!” “你是說刀疤臉和鉆地鼠他們?” 南宮勛的后音拖的長長的問。 “是!就連他們用來掩護(hù)身份的棧也被燒了。” 那人膽戰(zhàn)心驚的說完,生怕南宮勛一發(fā)怒,額頭上竟然滲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來。 “失敗了?哼!這有什么好稀奇的?都在本王的預(yù)料之中。那南宮曦豈是那么容易對付的?這一次就讓他們長點教訓(xùn),省的總是在本王面前吹牛?!?/br> 沒想到南宮勛似乎并不驚訝,而是淡淡說道。 說完,他想了一會兒又問。 “咱們的人都還跟著他們嗎?” 那侍衛(wèi)回答:“是。只是南宮曦太過狡猾,咱們的人不敢跟的太近,怕暴漏了身份?!?/br> “如此便好,你去傳令下去,把人給我看緊了,找機(jī)會將南宮曦給本王殺了。至于朱子欣,本王要活的!最好做的人不知鬼不覺!莫要驚動了皇上!” 南宮勛冷冷的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br> 說完,那侍衛(wèi)急忙退下跨馬而去。 南宮勛此時卻閉上眼睛,打算好好睡一覺。 再說朱子欣,這一日帶著南宮曦一路策馬狂奔,一心想要趕快趕到京城去。 經(jīng)過赤果這件事,她更加的覺得不能再和南宮曦這樣單獨呆在一起了,這樣早晚出事,幸虧他不記得當(dāng)時的事,否則,自己該有多難堪! 想到這里,她的內(nèi)心比先前更加的著急了起來,只想趕快趕回到京城,找到科林和小怡他們。 這一天,兩人走至一處山下,此山甚是高大巍峨,山上樹木茂密,由于已經(jīng)快要接近南方,因此,氣溫也高了一些,山上的樹木也還是青綠色的,看起來郁郁蔥蔥,倒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只是,這樣的山上,也最是容易暗藏一些不易發(fā)覺的潛在危險。 這幾日一路走來,朱子欣依靠自己敏銳的洞察力和一直很是準(zhǔn)確的第六感,她隱隱的覺得身后有人跟蹤,然而,每當(dāng)她停下了想要查清楚的時候,敵人又突然消失不見,讓她無從查起。 沒想到南宮勛的人居然這么狡猾,甩了一路也未曾將他們甩掉! 看來,進(jìn)入這座山里,他們一定要小心,最好在這里能將他們甩掉。 朱子欣想到這里,不由的警覺起來,看了一眼南宮曦,他出奇的安靜,卻是緊了緊環(huán)著她的腰的手臂。兩人騎著馬兒很是小心的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 進(jìn)入密林之后,南宮曦突然俯身在朱子欣耳邊道: “我有辦法甩掉他們!” “你……” 朱子欣聞言,回頭才說了一個字,南宮曦已經(jīng)將她的腰身一攔,跳下馬背,接著,撿起一個石子便打在了馬臀之上,馬兒吃痛,頓時撒開蹄子狂奔了起來。 而他們,卻躲在一旁的灌木叢中,等待著。果然,過了片刻,一隊人馬便快馬加鞭的向他們的馬兒跑去的方向追去。 直到那些人全都快要離開之時,南宮曦又撿起一顆石子兒,“嗖”的一聲,打向最后一名士兵的后腦勺,那士兵悶哼一聲,從馬背上落了下去。 于此同時,南宮曦如閃電一般,飛身而起,拉住了馬韁繩,將馬兒掉頭,跑向朱子欣,伸手對朱子欣道: “快上馬!” 朱子欣方才反應(yīng)過來,將自己的手遞給南宮曦,兩人上馬,從另外一條路離開了。 這一連串的動作,不過發(fā)生在瞬息之間,那一隊人馬根本就未曾察覺。 等到他們追上那匹瘋馬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當(dāng)。領(lǐng)頭的不由爆了句粗口道: “娘的!上當(dāng)了!” “回稟冀王,我們的人將南宮曦跟丟了!” 冀望府里,有人已經(jīng)先一步將消息帶給了南宮勛。 “跟丟了?那么多人,居然連兩個人都跟不??!沒用的東西!” 南宮勛聞言,從椅子上直起身子,眼見著身子已經(jīng)大好。他的語氣云淡風(fēng)輕的罵道。說完又道: “去京城郊外給本王守著,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回到京城來!” “是?!?/br> 侍衛(wèi)應(yīng)道。 “哼,算算日子,他們也該快要到了!” 南宮勛聞言心中頓時一緊,他的所作所為,若是被南宮曦抓住把柄告訴父皇,即使性命可以保住,只怕,這么多年他所經(jīng)營的一切就要毀之一旦了!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就這樣回來了。 想到這里,南宮勛又道: “快去,馬上集結(jié)人馬,去郊外候著,絕不能讓南宮曦回到京城!” “是,屬下遵命!” 再說南宮曦和朱子欣經(jīng)過幾日的長途跋涉,終于就快要回到京城了。 兩人又累又餓,朱子欣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件棧,急忙對南宮曦道: “不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我快要餓死了!” “好!” 南宮曦說著將頭上帶著的斗笠向下拉了拉。 朱子欣見狀,也用一塊白色的面紗將自己的面貌遮了起來。 那日甩掉南宮勛的人之后,他們就在附近買了兩身衣裳,如今,南宮曦穿著一件布衣黑衫,頭戴一頂斗笠,看起來倒像是一個柴夫。而朱子欣也是一身月白色短襖長裙,一副農(nóng)家小娘子的裝扮。為了防止被人認(rèn)出,他們才將面貌遮了起來。 走進(jìn)那棧,兩人要了幾個小菜,找了個角落,盡量的不引人注目的吃了起來。 然而,才吃了幾口,就見門口又走來兩人,一個黑不溜丟,頭發(fā)卷曲,一看就不是中原人的男子,那一名女子白色衣衫,長相秀美,只是卻眉頭緊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 一見到這兩人,朱子欣頓時興奮了起來,她忽而站起身來,就要同那兩人打招呼,卻被南宮曦一把拽住衣裳,不得已又坐了回去。 “你拽我做什么?他們可是科林和小怡!” 朱子欣見狀急急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