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南宮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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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勛聞言卻是冷哼一聲,一連串說了許多,之后,便捂著胸口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你胡說什么!誰是你的王妃!就算天下男人死光,我朱子欣也不會嫁給你的。” 朱子欣沒想到他會瘋狂的亂說,不由辯白道。 “咳咳咳……哼,小時候,本王就算過一次命,說本王有帝王之相,而能夠成就我帝王之業(yè)的女子便是你!只是當(dāng)初本王不信,咳咳咳……如今想來,咳咳咳……卻是真的。只是,本王明白的太晚了!咳咳咳咳咳咳咳……朱子欣,離開我,你的命運必然也會改變,只是,本王不相信,你果然會將本王忘的一干二凈!你我之間,不會那么簡單,不會!咳咳咳咳……” “……” 朱子欣覺得他簡直是瘋了,胡言亂語!同這樣的人繼續(xù)說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掉的。 于是,她轉(zhuǎn)身就走,看來,這一次,她是來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身后傳來一陣瘋狂的大笑,和無法抑制的咳嗽聲。 走出牢門,朱子欣定定的站了許久,她覺得,她似乎根本就不該來這里,但她卻是來了,更令她迷惑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想要最后一次見一見他,難道,真的只是想看看他臨死前是如何的狼狽不堪的? 想不通,朱子欣搖搖頭,急匆匆的向儀鳳殿的方向而去。 朱子欣猜的沒錯,第二日,皇帝登基,大赦天下,所有的罪犯全都釋放,然而,朝堂之上,兩隊人卻為冀王南宮勛的生死打起了口水戰(zhàn)。 “皇上,冀王他殘害生父,起兵謀反,欺君罔上……這贖罪并重,且,這些年,他暗自勾結(jié)黨羽,養(yǎng)兵屯糧,若放了他,必然是放虎歸山呀!請皇上三思!” 說話的,是蔡重將軍,以他為首的一派主張殺了南宮勛,以絕后患。 “皇上,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為的,就是顯示您的仁愛之舉,若您能夠?qū)捄甏罅浚帕思酵醯钕?,那百姓們,便更會覺得您是一位胸襟開闊,仁慈良善的好皇帝。冀王如今已經(jīng)如同折翼的雄鷹,即使放他出來,也無法再掀起大風(fēng)大浪,更何況,您以王者之姿,勝者之態(tài)放他出來,更能顯示你的王者氣概,臣想,這樣的皇帝,冀王也會臣服的,若您實在不放心,大可以將冀王發(fā)配邊疆,永世不得回到京城,如此一來不是更好?” 王丞相拱手又道。 “兩位愛卿都說的有理,只是,既然你們兩方爭執(zhí)不休,此時便再放上一放,朕也該好好的想上一想,如何處置我那六弟!” 朝堂上爭執(zhí)不休,南宮曦卻一直冷眼旁邊,一言不發(fā),直到此時,他放才懶洋洋的道。 說完,他起身,對眾大臣道: “今日就到這里,明日再議!” 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恭送皇上!” 一眾大臣無奈,只得俯身行禮,恭送皇帝離開。 “皇上來了!給皇上請安。” 南宮曦自朝堂上離開,便一路向離皇后的落霞宮而去。 一眾宮女見了,急忙跪了一排。 “起來吧。” 南宮曦一邊走,一邊淡淡道了聲。 “皇兒,你來了!” 離皇后正在院子里的池子邊上喂魚,看見南宮曦,說道。 “母后,兒臣有件棘手的事情,不知該如何處理!” 南宮曦坐在池塘邊兒上,從離皇后手中捏了幾粒魚食,一邊喂魚一邊說。 “是南宮勛的事嗎?” 離皇后問。 “請母后明示!” 南宮曦道。 這時,離皇后將手中魚食遞給一旁的宮女,也坐在了南宮曦的旁邊,道: “放虎歸山,必留后患!皇兒,你就是太仁慈了!” “嗯,兒臣知道如何做了!” 南宮曦起身,便向門口而去。 “你那么著急干嘛?不留下用膳嗎?” 身后,離皇后問道。 “不了,兒臣還有事情要做!” 南宮曦回頭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又匆匆的離開了。 其實,他并非仁慈,依著南宮勛所做的那些事,處死他一百次也不為過,只不過,他才剛剛當(dāng)上皇帝,生怕此時事處理不好影響他在百姓心中的印象,畢竟,月國遭此劫難,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繁榮,他不想因為此時再引起任何的動亂! 不過,此時,聽了離皇后的話,他腦中忽而便閃現(xiàn)出一個完全的計劃。 只要冀王是自絕在牢中,想必沒有人回說什么了吧? 哈哈哈哈哈…… 想到這里,南宮曦不由的為自己的絕頂聰明連聲叫好,心中已然狂笑起來。 腳步未停,他急匆匆的去了牢房,然而,還未走到,便見一名侍衛(wèi)匆匆趕來,一見他,跪倒便拜,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回稟皇上,冀王他……他發(fā)了肺癆病,已經(jīng)死在牢里了!” “……發(fā)???肺癆?” 不敢相信,南宮曦加快了腳步,向牢房而去。 “皇上,你不能進(jìn)去,癆病是會傳染的!” 進(jìn)了地牢的大門,見南宮曦依然大步流星的向關(guān)押南宮勛的牢房而去,獄卒急忙說道。 南宮曦卻依然不管不顧走著。 當(dāng)走到關(guān)押南宮勛的牢房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南宮勛就躺在牢房中間的地上,一張臉慘白如紙,雙眸緊閉,但他看起來依然那邊的風(fēng)華絕代,如睡著一般。 “去摸摸他的鼻息?!?/br> 南宮曦對身后的獄卒道。 “……是?!?/br> 獄卒無奈,只得硬著頭皮上去,在南宮勛的鼻子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果然氣息全無,急忙回稟道: “回皇上,沒氣了!” “那還愣著干嘛,拖出去埋了!” 南宮曦說著轉(zhuǎn)身向外而去。那獄卒捏著鼻子,急急的又叫了一個人,兩人拖著南宮勛的尸體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他們將尸體臺上馬車,一路向西,到了郊外一處亂墳崗,將那尸體抬出來一丟,一個道: “真是晦氣,他可是得了癆病的,趕快回去洗洗手吧,萬一被傳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啊!” 另一個道: “我看,還是把他埋了吧,好歹也是個王爺,不能進(jìn)黃陵,起碼也不能暴尸荒野吧?” “埋什么埋?就放在這里,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野獸來吃掉的。像這樣的人,活該死無全尸!我們走吧?!?/br> 說完,一拉另外一個,匆匆上了馬車去了。 冀王死于肺癆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一眾大臣們有的唏噓,有的拍手稱快,而之前,在朝堂上爭論不休的話題,也迎刃而解,大臣們無聊之際,便換了一個更加熱鬧的話題,那就是希望新皇能夠娶以為賢良淑德的皇后娘娘。 南宮曦正有此意,這一日下了早朝,便一路來到儀風(fēng)殿同朱子欣商議。 “成親?” 朱子欣聞言,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在意料之中,之前,她一直都不肯答應(yīng)南宮曦的求婚,但那日在溫泉中,他似乎是說,這一生只會娶她一個的話,既然如此,那么……她還有什么好猶豫呢? 想了一下,她終于點了點頭。 “你答應(yīng)了?” 南宮曦沒想到這一次,朱子欣居然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頓時高興的問道。 “嗯!不過你必須要答應(yīng)我,這一生,不許再納別的妃子,否則,我保證,會立刻消失在你面前!” 朱子欣卻道。 “子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我南宮曦對天發(fā)誓,這一生,只要一位妻子,那就是朱子欣。否則,天打雷劈!” 南宮曦認(rèn)真的道。 朱子欣看著他的眼睛,直到他將話說完,她眼中頓時盈滿了淚水,不由自主的用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自己的臉貼上他的胸膛,南宮曦伸手將她攬住,兩人沉浸在幸福中…… 皇上與皇后的親事,皇宮之內(nèi)自然是忙的人仰馬翻。一派喜慶。這幾日人人都在來回奔波忙碌。直到正月十三這一日。 儀鳳殿中的朱子欣此時正坐在桌前發(fā)呆。 明日便是正月十四,自己和南宮曦成親的日子。期待已久,也忐忑許久。似乎終于可以放下心來,可心里卻還是有著隱隱的不安。 她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她這么容易就要同月國的皇上成親了?這難道真的不是做夢? 時間過的真快,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三年了,經(jīng)過這些事,她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及笄的年紀(jì),雖然沒有行及笄禮,但,也算是應(yīng)了她當(dāng)初的話??磥恚磺泄皇敲凶⒍ǖ?。 “小姐,夜已經(jīng)很深了,還是快睡吧!” 小翠見朱子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時勸道。 朱子欣這才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點了點頭。懷著無比復(fù)雜的心情躺在了床上……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幾個喜娘就進(jìn)了屋。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朱子欣叫醒,還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就開始給她打扮。 直到收拾妥當(dāng),朱子欣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昨夜睡的太晚,這直接導(dǎo)致她睡眠不足,因此,到了關(guān)鍵時刻,反而一直在犯迷糊。小翠高興的一夜未睡,她盼望這一天已經(jīng)盼望了好久,好不容易盼到了,心中自然興奮,似乎比自己成親還要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