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喜歡你的每一秒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那晚喬亦溪去找他們匯合,遠(yuǎn)遠(yuǎn)卻看到馬期成和傅秋已經(jīng)喝倒在桌面上,可周明敘還是坐在那兒喝,空瓶被他轉(zhuǎn)手扔到籃子里。

    籃子里裝滿了空瓶,扔下去一個,就蕩出連環(huán)不絕的碰撞聲,她想到一句誰寫的詩,覺得出奇地合適。

    這清脆的撞瓶,像夢碎的聲音。

    她盡量想讓他高興一些,給他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想憑借自己的小小力量,將他從這惱人的泥淖中拉出一些。

    哪怕能幫上一點忙也好。

    于是她看很多笑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講給他聽;帶他去射箭,帶他去玩密室逃脫;帶他爬山登頂,帶他去人山人海的音樂節(jié);她問要不要旅游,他說過陣子再說。

    她把更加真實豐富有趣的世界展開在他面前,在他需要人陪伴的時刻,守在他身邊,好讓他不至于覺得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那天在家,她無意間看到關(guān)于比賽的一些評論,其中居然有提到周明敘的。

    【我記得有個戰(zhàn)隊給特用力地某個隊員造勢,結(jié)果那個隊員根本就沒上場,哈哈哈打臉嗎。】

    【今年我們打的不咋好啊,感覺奪冠難?!?/br>
    【果然小戰(zhàn)隊沒法和大戰(zhàn)隊比,進(jìn)決賽的都是大戰(zhàn)隊,無名之輩只有喊爸爸的命啊?!?/br>
    【話說我當(dāng)時其實還挺期待周明敘的,沒看預(yù)選賽直播,他居然連決賽都沒進(jìn)嗎?】

    很多人沒看預(yù)選賽,只是沒在參加決賽的戰(zhàn)隊里看到他,以為他被淘汰了。

    她正在看,無意間發(fā)現(xiàn)周明敘從背后路過,慌忙收起手機(jī)。

    周明敘轉(zhuǎn)頭:“怎么了?”

    “沒、沒什么,舒然給我發(fā)小廣告呢。”她有點虛地吞吞嗓子。

    “嗯?!彼c頭,沒再說什么。

    喬亦溪本來是真的以為他沒看見,可是第二天去他房間,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空空的煙盒。

    其實自己在干什么,周明敘一直知道。

    他也恍惚覺得不能這樣,但就像在海底,有水草纏住自己的腳,不停地把他往下拖拽,他竭力控制著不被拖入深淵已是精疲力竭,哪還有力氣再浮出水面。

    戰(zhàn)隊動蕩十余天之后,他收到訊息,有人讓他去俱樂部一趟,說是未來老板找他。

    他不知道未來老板是誰,推開門,卻看到隔間里坐著裴寒舟。

    男人很有名,常年游蕩在熱搜,產(chǎn)業(yè)遍布各行,還是新聞???,幾乎沒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年少有為,連長輩們的好感名單里都有他。

    “周明敘?”男人側(cè)了側(cè)頭,眼神示意面前的凳子,“坐吧?!?/br>
    周明敘坐下,聽到男人先開口。

    “我之前看過你很多視頻,一直很看好你。預(yù)選賽為什么沒有去?”

    他喉結(jié)滾了滾,淡聲道:“我爸病了?!?/br>
    裴寒舟端著咖啡瞧了他一會,倏爾笑了:“我猜……應(yīng)該不止這個原因?!?/br>
    凝視男人良久,周明敘開了口:“他不同意我打電競,是在我去預(yù)選賽之前爭執(zhí)的,然后高血壓病發(fā),比賽時間他正在做手術(shù)?!?/br>
    裴寒舟點了點頭,“父親發(fā)病你沒離開,倒還挺孝順。”

    “說重點吧,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打算收購這里了,不是什么玩票興致,我打算認(rèn)真地做一個劃分時代的電競俱樂部,絕地求生這塊……你是我最想培養(yǎng)的選手,”裴寒舟的手肘搭在扶手上,手指若有似無地輕點,“老隊員可走可留,不想跟我干的可以解約?!?/br>
    “我想簽?zāi)?,?dāng)然,如果你愿意簽,也要遵守我的規(guī)則?!?/br>
    周明敘蹙了蹙眉:“什么?”

    裴寒舟的目標(biāo)很明確,逐字逐句地道來。

    “如果到我的隊伍里,那可不能一邊上課一邊打游戲了。我需要你和所有職業(yè)選手一樣住在基地,嚴(yán)格遵守這里的作息。”

    “一般來說進(jìn)戰(zhàn)隊就得休學(xué),不過我和a大校長挺熟,到時候跟他商量一下,你考幾場試就能順利拿個學(xué)位證書也說不準(zhǔn)――這是我基于你的條件考慮,做出的讓步?!?/br>
    “這是個好機(jī)遇,但也是你的挑戰(zhàn),我總不可能讓你下一場比賽又缺席,所以……你要保證你家長的同意,或是用什么別的辦法――這就不歸我管了,我只需要你保證你的穩(wěn)定?!?/br>
    周明敘垂著眸思索了好一會,這才抿唇:“我想想吧。”

    “可以,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br>
    周明敘出了俱樂部,沒走多遠(yuǎn),看到有情侶在吵架。

    女孩流著眼淚,似乎已經(jīng)沒有辦法,無奈地扯開男友的手:“你總是這樣一蹶不振,只是失個業(yè)而已,每天消沉成這樣,飯也不吃覺也不睡,不知道都在干什么。我盡力了,但是怎么樣都拉不起你,我真的累了,我們算了吧,我怕我有一天也被你弄得這么喪?!?/br>
    周明敘一怔。

    他想到這些天里,喬亦溪似乎也是一樣,努力地跑到他面前講開心的事,講一天里的小確幸,給他看自己拉琴的視頻,每時每刻都用兩個淺淺的梨渦對著他。

    哪怕她也不是那么高興。

    他居然忘了她也不是機(jī)器人,沒辦法分分秒秒都保持積極的狀態(tài),只是在他面前,她總是笑著的,想感染他,想治愈他。

    雖然累,可她一次都沒抱怨過,每天都在想新的辦法,試圖用積少成多的渺小推力,將他推上湖面呼吸。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后知后覺抬頭看。

    夏天已經(jīng)來了,聒噪的蟬鳴無止息地奏響,梧桐樹葉被油亮的生機(jī)綠浸潤,日光很好,經(jīng)歷一個冬枯萎過的植物已經(jīng)重生,長勢正旺,沿著路兩旁伸展枝椏。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仿佛一切都不一樣。

    好像有什么沉重的東西隨著吐息流出體內(nèi),一瞬間暢快許多,他想,為了她,他也該釋懷,和自己和解。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從頭來過――況且他這也不算重頭再來,權(quán)當(dāng)是積累經(jīng)驗。

    他到家的時候喬亦溪正在他房間里布置什么,見他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慌忙去擋他的眼睛:“哎呀別看別看!我還沒布置好!”

    “布置什么?”

    “就……”

    她還在醞釀措辭,猝不及防,一把被人摟進(jìn)懷里。

    周明敘的下巴擱在她肩上。

    喬亦溪怔了下,這才抬手回應(yīng)他。

    “怎么了?”

    “去旅游吧?!彼吐曊f,“去你想去的地方。”

    她看著面前的掛鐘,嗅到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有所不同,那樣的飽滿,像已經(jīng)恢復(fù)到以往的良好狀態(tài)。

    大概是新任老板說了什么好聽的話,或者他終于想通了。

    總之,功夫不負(fù)有心人。

    喬亦溪抿著唇,漾開一抹笑:“好。”

    ///

    旅游的地方是喬亦溪選的,房間也是喬亦溪定的。

    定酒店的時候她在寢室,一邊準(zhǔn)備出門上課一邊選房間,感覺這個主題酒店還挺浪漫的,房間名字也好聽。

    什么芒果鎮(zhèn)、草莓鋪、檸檬和葉……

    正準(zhǔn)備下訂單的時候,舒然拉她了:“趕緊的我的姑奶奶,你還坐得這么端正呢??咱們要遲到了?。?!”

    于是她匆匆點了下單,然后去上課了。

    后來自然就把這事拋到腦后,也沒想過要確認(rèn)什么的,直到兩個人當(dāng)晚抵達(dá)酒店,喬亦溪給了訂單號,然后工作人員遞上一張房卡。

    喬亦溪等了半天,沒有第二張。

    她溫柔提示:“那個……我們兩個房間吧?”

    “稍等哦,我看看。檸檬和葉,一個房間呀。”

    她腦子里嗡了一下:“檸檬和葉,不是兩個房間嗎?”

    檸檬,和,葉。

    “不是這樣的哦,是一個房間,房間叫檸檬和葉,不是檸檬,還有,葉?!?/br>
    喬亦溪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說不出話來。

    旁邊似乎有人在低聲笑。

    她試圖力挽狂瀾:“那還有多的房間嗎?”

    “沒有了哦,我們酒店的房間都是需要預(yù)定的,現(xiàn)場買很難買到。”

    “…………”

    “好?!?/br>
    兩個人拖著行李進(jìn)了房間,寬大的雙人床上灑滿了葉子和花,旁邊還有香薰燈,浴室還有個超大浴缸。

    喬亦溪盯著看了會,一時間心情非常復(fù)雜。

    什么意思,給蜜月情侶準(zhǔn)備的是嗎。

    她逃也似的跑進(jìn)廁所里,瘋狂給舒然發(fā)消息:【誰能想到,誰能想到檸檬和葉這種名字是一個單獨(dú)的房間?別的房間都叫草莓芒果車?yán)遄拥?,憑什么就這個房間要加個“和”??】

    【我真的以為這是兩個房間,只是拼在一起,結(jié)果事到臨頭告訴我是一個?為啥是一個?它就不能表現(xiàn)的明顯點嗎??一個房間為什么價格還是別的房間的兩倍?這不是混淆視聽嗎??】

    【現(xiàn)場還買不到別的,這酒店就剩這一個豪華大床房了!】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舒然?!?/br>
    周明敘靠在吧臺處,好像很愜意地欣賞她的焦灼:“你怎么滿臉英勇就義的樣子?”

    喬亦溪順著看出去,才發(fā)現(xiàn)這浴室磨砂半透明,簾子在外面,沒拉上去的時候里外看得一清二楚。

    ……

    她硬著頭皮走出浴室,盡量露出一個優(yōu)雅得體的微笑。

    周明敘也好整以暇看著她。

    站了會,喬亦溪感覺自己快要被香薰機(jī)熏窒息了,匆匆去開箱子。

    “那個,那我……我先去洗澡了?”

    “不然?”周明敘覺得她說這句話挺好笑的,勾了勾唇,挑眉道,“還要我陪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