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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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聽媽咪的語氣,好像兩個外公都來了,那更不能被發(fā)現(xiàn)。 人魚寶寶催促容詞,發(fā)現(xiàn)他爹地不動,扭著手朝喻言伸去:“粑粑藏我?!?/br> 容詞笑了笑,忽然問:“言言,你覺得兩位伯父為什么突然上門?” “誰知道他倆要干嘛啊,平時忙的連家都不回,現(xiàn)在來逮我倒是有時間了?!庇餮杂魫?,“不管他們?yōu)樯秮?,先把小雙藏好?!?/br> 容詞見喻言還沒明白過來,斟酌片刻,緩緩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位伯父已經(jīng)知道小雙的存在?!?/br> 喻言:“……” 容詞看向門口,唇角淺淺上揚,眸中霧色加深,“兩位伯父有備而來,既如此,我們開門相迎即可?!?/br> 第35章 向天岳和喻歌站在鐵門外,前者皺眉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眼中隱有嫌棄之意:“小魚兒就住在這?” ——小魚兒是喻言的小名, 懂事后他十分不喜歡這個小名, 覺得不霸氣,誰叫他小魚兒他跟誰急。目前為止,也就只有向天岳持續(xù)在他頭頂擼毛。 喻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向天岳猶豫了下, 挨近喻歌, 還沒來得及說話,前方走來人影,他頓時站直身體,將父親的威嚴(yán)露出來。 喻言打開鐵門, 向天岳皺眉:“怎么這么慢?” 借著路燈,他打量一個多月沒見的兒子, 嘖了一聲,說:“胖了?!?/br> 喻言:“……” 上次喻歌來了之后,喻言和向天岳通過一次電話, 他道:“有傷還跑來我這干嘛,閑的慌么?!?/br> 邊說邊仔細(xì)觀察兩個爹的神態(tài), 然而兩個爹臉上的表情啥都看不出來。 容容說倆爹已經(jīng)知道小雙的存在,不然不會突然上門, 他相信容詞的推測, 但疑惑的是, 喻歌是怎么知道的。 退一萬步說, 就算知道小雙的存在,也不一定知道小雙是什么物種吧。 最終喻言讓容詞給人魚寶寶穿上裙子,放到推車?yán)?,他自己來開門。 看看情況再說。 “容詞呢?”喻歌開口。 向天岳疑惑:“什么容詞?” 喻言:“???” 喻歌說:“你兒子的男朋友?!?/br> “什么!”向天岳提高聲音吼了一聲。 喻歌補充了句:“他們同居了?!?/br> 喻言:“??????” “喻言?。?!”向天岳瞪著喻言,咆哮,“你給老子好好交待!” 喻言不可置信的看著喻歌,他以為喻歌和向天岳一起過來,至少喻歌告訴了向天岳關(guān)于容詞的存在,結(jié)果??? “我讓你不要跟來,你偏要跟?!庇鞲铚喨徊还芨缸觽z的反應(yīng),也不管自己給兒子挖了個多大的坑,十分淡然的抬腿往里走。 喻言:“……” 向天岳:“喻言你老實交待清楚,容詞是誰,同居是什么回事!” “干什么干什么,向天岳!你就是這么對你兒子的?!”喻言先發(fā)制人,拿出比向天岳還大的聲音,比聲音大么,誰不會呀。 “要不是你,我至于被下藥嗎,不關(guān)心我也就算了,還吼我?你算哪門子的爹。” 向天岳往上飆的火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下降,最后瞪視喻言,怒哼一聲,跟著喻歌往里走。 喻言撩了下頭發(fā),一時心情有些愉悅,不過見向天岳氣勢洶洶的往客廳走,趕緊收斂心情追上前,先一步進(jìn)入客廳。 容詞站在燈光下,對著喻言輕輕點了下頭。 推車背對著他們,人魚寶寶乖乖躺在里面,只要他不出聲,不走到正面,不會知道推車?yán)镉腥恕?/br> 向天岳滿腦子都是喻歌爆的料,上次喻歌回去之后,什么都沒說,突然進(jìn)了實驗室,今天出實驗室,又說來找喻言,怎么看都不對勁。 連番追問之下,喻歌只說確認(rèn)之后再和他說,向天岳擔(dān)心會不會是喻言出了什么問題,是以執(zhí)意跟過來。 哪想突然得知兒子同居的事,一個緩沖都沒有,他能不生氣? 難怪那天喻歌回來的時候,問了他一句:“言言若是談戀愛了,你會如何?” 以他對喻言的了解,不過離家出走一個多月而已,怎么可能就談戀愛,沒放心上,只說:“談就談唄,這么大個人了,也該談了?!?/br> 他不反對喻言談戀愛,但不代表能在幾分鐘之內(nèi)接受喻言談戀愛并同居的事實! 他倒要看看這個和兒子同居的、叫容詞的是什么人物,居然能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讓喻言栽他手里。 向天岳一臉找茬的表情走進(jìn)客廳,然后,在看清燈下的容詞時,到嘴的話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向天岳作為一家享有盛名的娛樂公司的老板,公司里藝人眾多,能簽約星秀的藝人,沒有哪個長的丑的。 到了他這里,輕易很難對一個人的長相評判出“美”這個形容詞,包括他自己的兒子。他可以用“好看”“漂亮”“可愛”“精致”等形容詞來形容喻言,但絕對不會用“美”來形容。 “美”這個形容詞最是簡單不過,通常情況下,鮮少有人能真正的當(dāng)?shù)闷稹懊馈钡姆Q贊。 但眼前這個人,以一位娛樂公司老板的眼光來看,此人的美足以令人心驚動魂,無關(guān)性別。 喻言被他爹直勾勾的目光給驚著,下意識站在容詞面前:“向天岳!” 喻歌知道向天岳職業(yè)病犯了,他對容詞道:“別介意,你當(dāng)他不存在就好。” “喻伯父。”容詞當(dāng)然不會做這種沒禮貌的事,他得刷好感度,于是朝向天岳伸手,淺笑道,“向伯父您好,我是容詞?!?/br> 驚了一瞬的向天岳很快恢復(fù)平靜,伸手和容詞相握:“你好,長的不錯。” “向伯父過獎了。”容詞說。 向天岳注視著容詞的眼睛,瞳孔很深,輕易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但又很清澈。 此人如果去演戲的話,戲路很寬——向天岳腦子里閃過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與容詞交握的手卻毫不猶豫的用力。 容詞面色不改,仿佛沒感覺到手中施加的壓力,向天岳挑了下眉,喻言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向天岳在做什么,走過去拖他:“你身上有傷就坐下來好好休息。”硬生生把向天岳拖到沙發(fā)上坐下。 向天岳:“……” 喻言和容詞并肩而站,他看著兩個爹,插腰道:“我不是說過段時間再回去嗎,你們這次過來做什么?” 主動問出他們的目的,化被動為主動,這是容詞教的。 喻歌端起茶幾上泡的綠茶輕輕抿了口,他偏好綠茶,但兒子絕對不會這么細(xì)心,看來上次來的時候流露出的一些生活習(xí)性,已經(jīng)被容詞記下來。 倒是有心。 拋開其他不說,對于容詞本人,喻歌挺滿意。 但是——他放下杯子,先是瞥了眼端起水杯喝水的向天岳,后者:“?” 因為不知道向天岳的喜好,容詞替向天岳準(zhǔn)備的是白水。 向天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默默把水放下,見狀,喻歌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qū)γ鏌艄庀?,兩個容色均十分出色的年輕人,緩緩開口:“把孩子抱出來吧?!?/br> 哐當(dāng)一聲,向天岳將水杯碰倒,卻顧不上:“……什么?孩子?” 喻歌沒理他,將一枚藍(lán)色魚鱗放在茶幾上:“不用瞞我了,我知道有個孩子藏在這里?!?/br> 看著那枚魚鱗,喻言:“……” 向天岳:“???” 容詞輕笑:“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喻伯父。” 喻言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孩子的?” 喻歌又喝了口茶,微笑,并不說話。 這一刻的喻歌,如同指點江山的王,胸有成竹的坐在那兒,看的喻言牙根直癢癢,內(nèi)心腹誹: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裝什么裝! 向天岳還處在懵逼之中:“這玩意兒是什么?什么孩子?咋回事?” 喻歌說:“這就要問你的兒子了?!?/br> 迎著喻歌的視線,容詞淡然道:“言言,把小雙給兩位伯父看看吧?!?/br> 躲不過,便迎之。 客廳里的四個大人,最冷靜淡然的,便數(shù)容詞和喻歌。 在見到喻歌拿出人魚寶寶的魚鱗后,喻言就知道,無論他再怎么編都沒用了。 以他對喻歌的了解,這片魚鱗在他手中這么多天,自然是翻來覆去的研究過,否則不會突然找上門。 很大可能,喻歌連人魚寶寶的物種都已經(jīng)確定了。 事情既定,喻言反而徹底鎮(zhèn)定下來,反正有他在,誰也甭想傷害他兒子。 他把推車轉(zhuǎn)過來,扎著小啾啾穿著泡泡裙的人魚寶寶頓時暴露在喻歌和向天岳眼前。 “大外公二外公!”人魚寶寶脆生生的獻(xiàn)上自認(rèn)為最美的笑容——去外面玩時,那些叔叔阿姨哥哥jiejie們看到他這樣笑,都說他好看。 喻歌:“……” 向天岳:“???” 喻言扶額。 兒子,我不是叮囑過你不要隨便喊人嗎! 就算喊,也要喊爺爺呀,喊外公做什么! 抬頭看到喻歌和向天岳震驚的模樣,喻言頓時又平衡了。 “他、他叫我什么?”向天岳一臉茫然。 “大外公呀?!比唆~寶寶眨巴著大眼睛,“大外公不喜歡小雙嗎?” 接著又轉(zhuǎn)向喻歌,表情有點委屈和害怕:“二外公,你不要把小雙片成生魚片,小雙很乖的?!?/br> 看著人魚寶寶,喻歌的眉頭緩緩擰了起來,眼神終于有了變化:“……這個孩子是正常的?他沒有患魚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