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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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哥在寬慰我。”她不知道為什么,在容觀的面前有種可以肆意開啟心房的任性。 “我不是寬慰你,人都是平等的,只是有些人多了層家世的皮,單單把他這個人提出來,也指不定還沒有普通大眾優(yōu)秀,不要妄自菲薄,在你能接觸的層面上,能做到你這樣子,已經(jīng)非常的優(yōu)秀。” “容大哥。” “我知道你想說的,我們無法決定我們的出生,但可以改變自己。人就這一輩子,都是第一次做人,在生活中活成你最舒適的狀態(tài)即可,其他的都隨心吧?!比萦^的聲音平穩(wěn)有力,緩緩從容。 即便是由天之驕子墮落成殘廢,也似乎依舊是那般的溫和恬淡。 她凝視著他的雙眸,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執(zhí)念究竟是如何? 其實(shí)容觀也并沒有辦法感同身受,沒有她所遭遇的一切,沒有她生長環(huán)境的惡劣,他的一切都是美好而又溫和,平淡而充滿了能量。 啞然失聲,終究還是說不出什么。 他的手掌溫暖,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目光里全都是認(rèn)真:“不要妄自菲薄,想做什么就去做,這世間太過的條條框框把人都釘死了,全都講三綱五常,道德倫理,那就跟流水線上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有何區(qū)別呢?” “容大哥,謝謝你。” “謝我什么,我才要謝謝你?!彼麊∪皇Γ瑴厝岬捻永锍錆M了前所未見的動容。 “你這樣,才像個有生氣的人,只可惜我遇見你太晚了,如果早一點(diǎn)能夠遇見你,也許能夠讓你免去很多難過甚至不堪的經(jīng)歷?!闭Z氣里里自我埋怨油然而生,聽得她卻有些發(fā)懵,錯愕。 是啊太晚了,如果她沒有那些卑微到骨子里的過往,也許她也能像個陽光開朗的普通女孩般接受來自家庭朋友的愛,活得無拘無束,而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我想,如果沒有過去,也許也不會有現(xiàn)在?!?/br> 原本呆愣的表情在這可刻逐漸變得平和,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些許的疏離,甚至松開了他的手。 容觀錯愕的瞬間,盯著她此刻平靜的面龐,突然覺得也許他不盡然是了解她的,隱隱約約覺得有些部分可能比他想得還要復(fù)雜。 這種微妙的情緒蔓延大腦后,逐漸冷靜了下來,容觀勾起了溫潤的笑意:“在沙發(fā)上睡著冷,我把枕頭放中間,咱們各睡一半?!?/br> 巧妙的換了話題后,似乎之前沉重的氣氛逐漸消散,容觀說著伸手將靠枕放在了被子中間,眼底的笑意很澄澈。 她想了想,也沒多說什么鉆進(jìn)了被子里。 隔著枕頭,又像是隔著千山萬水。 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兩個人 ,各懷心思。 容觀清楚的知道今晚上自己的那番話應(yīng)當(dāng)是越矩了,她的反應(yīng)雖然禮貌客套卻帶著疏離,仿佛是披著層厚厚的盔甲,任誰都接觸不到那顆柔軟的心。 甚至還無聲架起了塊巨大的堅冰。 他想了想柔聲道:“這些話,以后我不會再說了,挽挽,早點(diǎn)休息晚安?!?/br> 安靜的房間里,沉默至極。 “晚安。”她的聲音冷淡,像是窗外因著驟降氣溫而飄飛的大雪,落在手心濕潤潤的,卻稍縱即逝。 許久之后,夜深人靜。 他睜開了眼睛,透過清冷的月光靜靜地凝視著已經(jīng)睡著的人兒,原本溫潤的眸子閃過復(fù)雜的情緒,眉頭緊皺。 有種說不清道明的傷感籠罩著他。 些許后他才喃喃自語道了句:“晚安,我的挽挽?!?/br> * 兩人告別后,謝挽恢復(fù)了平日的作息,白天上課,晚上健身,周末報了琵琶和al設(shè)計的課程,至于祁赫,則是選擇晾著。 甚至將那張信用卡郵寄到了總裁辦。 渾身籠著陰沉的男人拿著手里的信用卡,這才明白之前謝挽不簽合同不收房子的原因,這活脫脫就是在耍他。 呵。 而此時電話及時巧妙的響了起來,他睨了眼上面的號碼是謝挽的,晾了五秒后才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她的語氣嬌嬌柔柔的,熄了他大半的怒火。 “祁總,人家還在上學(xué)。” “所以呢?” “這樣敗壞學(xué)校名聲的事情,我做不來。”義正言辭的說著鬼話,三番五次勾引他又拒絕他,究竟是玩得什么花樣? “哦?看來謝小姐是在拒絕我?!?/br> “祁總想多了,我不是在拒絕您,我只是覺得不太合適而已?!彼曇糗涇浀谋M量用哄的語氣,生怕祁赫一個腦抽又來找她麻煩。 “不太合適?”他的嗓音低沙,到深處廝磨的瞬間又極度誘惑般的口吻:“都沒試過怎么知道不適合?” 成年男女間這般隱晦卻又直白的話,聽得她面紅耳赤。 “祁總,我還小。”她想了想又找了個理由。 “不小了,也有c了?!彼男σ庀袷鞘刂C物的豺狼般的高高在上,說起sao話來還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弄得謝挽臉一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這樣吧,祁總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她迅速掛斷了電話。 而這頭,指尖夾著信用卡的祁赫,眼底閃過絲占有欲,輕笑了聲。 以為這樣,就能擺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