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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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給我吃那種東西……”蘇白月安靜下來,一臉吶吶。 顧南弦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與蘇白月說的話,“那日在山洞內(nèi),我聽到你喚我名姓,我便出來了。” 蘇白月張著小嘴,心中隱隱猜到,她道:“如果我沒喚你呢?” 男人更加摟緊懷里的蘇白月,“若是沒喚,那我,便死在里頭?!?/br> 蘇白月身體一僵。她沒想到,顧南弦居然是這樣想的。 她差一點(diǎn)就要?jiǎng)h檔重來了?。?/br> 空氣又陷入凝滯,顧南弦就像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將蘇白月緊緊按在懷里。 能與她同生共死,是他一生夙愿。 外頭傳來丫鬟的說話聲,檐下的紅紗籠燈被換過,氤氳燈色浸滿而入。 懷中女子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暖和。 顧南弦深深閉上眼,臉上顯出迷戀神色。 好溫暖,真的就像是太陽一樣。 這是,他的太陽。 男人埋首在蘇白月粉頸間,蘇白月透過那所謂的“同心蠱”,能感覺到他蓬勃而出的愛意,漫天漫地的將她包裹住。甚至于就連那只潛藏在他心底,被他壓制的死死的野獸,也在此刻窺探出了爪牙。 蘇白月靜默半響,聲音清晰道:“我從來沒有,將你當(dāng)做替身過。” …… 如果蘇白月知道那句話引來的后果,一定會安安分分的閉上她的小嘴巴,安靜如雞的做一只乖寶寶。 她梗著脖子一頓亂掙扎,然后突然感覺身子一僵,那股剛剛壓下的熟悉感覺又在周身游走。 這春天還有完沒完了!這種雙倍的快樂她一點(diǎn)都不想體驗(yàn)! 腰酸背痛一整天,還被銀杏用那“我懂你哦”的表情“嘿嘿嘿”笑著照顧了一日,蘇白月怒從心中起,含著生理性眼淚水的大眼睛一眼看到一副神清氣爽模樣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的顧南弦,直接就撇了一只繡花鞋朝著他砸了過去。卻不料動作太大,扯到了腰。 哎呦,她的老腰啊! 蜷縮在榻上的蘇白月凄慘的無聲哀嚎。 那邊,顧南弦單手接住繡花鞋,不緊不慢的置到鼻下。 蘇白月:?。?!那只變態(tài)居然還能拿著她的繡鞋一頓嗅! 蘇白月對自己發(fā)出了靈魂的拷問:她到底是怎么把一只根正苗紅的三好青少年養(yǎng)成變態(tài)戀足癖的? “皇妃醒了。”男人笑的一臉春心蕩漾加滿足。他挨著坐到蘇白月身邊,那雙桃花眼微微挑起,眼尾帶著細(xì)膩的微粉色澤,看上去十分軟嫩俊逸。 明明是個(gè)翩翩翠竹雪松一般的君子,偏生了這么一雙美的桃花眼,怪不得會被選去當(dāng)戲子。 蘇白月心中跟著一動。她伸手,扯了扯顧南弦搭在肩膀上的抹額。 男人把玩著手里小巧的繡花鞋,垂下眉眼,聲音輕細(xì)道:“不知皇妃昨日,為何會突然去大皇子府上的?” 蘇白月拽著顧南弦抹額的手一頓,又是一陣心虛。 她說她是去討毒酒吃的,他信嗎? 顯然,肯定是不信的。 正當(dāng)蘇白月努力想著借口的時(shí)候,卻聽那邊男人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道:“下個(gè)月大皇子府上要辦牡丹宴,皇妃可想去?” 蘇白月想了想,她是該去,還是不該去呢? 男人笑著望她,那手又往被褥里鉆,去抓她的腳。 蘇白月精神一凜,立刻便道:“爺去我就去,爺不去我就不去。”真是個(gè)十足完美的回答。 顧南弦捏著她的jio,想著昨晚的余韻,身上又起了反應(yīng)。 真乖巧。 蘇白月本來以為自己的回答無懈可擊,但當(dāng)她感受到胸口涌起的那股子沉甸甸的情緒時(shí),頓時(shí)覺得大事不妙。 這只芝麻餡又怎么了! 難道一只腳已經(jīng)不能安撫他了嗎?一定要兩只腳了嗎?她的腳可不是面團(tuán)捏的! 對于芝麻餡突如其名陰晴不定的脾氣,蘇白月實(shí)在是捉摸不透。 顧南弦捏了半日,表面云淡風(fēng)輕,實(shí)際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皇妃覺得,這皇位最后會花落誰家?” 蘇白月猜測了一下顧南弦的意思,決定對他進(jìn)行愛的鼓勵(lì),“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顧南弦眸色一凜,原本懶洋洋的桃花眼陡然間迸出幾抹殺氣。而蘇白月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殺意。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凝滯,男人卻還是在慢條斯理的捏著蘇白月的腳,只是眸中已不見笑意。 “皇妃的意思,我明白了?!闭f完,男人抽手起身,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蘇白月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感覺很是不妙?她說錯(cuò)話了嗎?沒有。 唉,兒子長大了,心思多了,不由娘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芝麻餡:激動的手,顫抖的心。 蘇白月:洗干凈的jio。 第34章 蘇白月這一疑惑一直持續(xù)到大皇子府辦牡丹宴那日。 一大早上,院子里頭便忙活了起來。 蘇白月蜷縮在被褥里,睡得正舒服,突然感覺脖頸處滑溜溜的像是被繞了什么東西。 半夢半醒間的蘇白月想到顧南弦近幾日常常放在身邊擺弄的那條幼蛇,當(dāng)即一個(gè)機(jī)靈,睜開了眼。 只見覆著絳紅色錦帳的床榻邊,男人垂目端坐,身上穿著一件大擺戲服。那寬袖如花般散開垂落在男人并攏的雙膝處,而另一只大袖卻是纏在她的脖子上。 蘇白月:!??! “皇妃醒了?!蹦腥寺龡l斯理的抬眸,看向蘇白月的視線溫和而和善。 對上顧南弦和善的眼神,蘇白月一陣毛骨悚然,雞皮疙瘩全身起立。 裹在蘇白月脖頸上的寬袖被慢吞吞的抽動。那絲滑的觸感殘留在她的粉頸上,就像是被凌遲磨刀的那種恐懼感緊緊包圍。 這只芝麻餡又怎么了? 男人收攏寬袖,坐在那里,身上的戲服顯得稍有些小,但卻意外的襯出其寬肩窄腰的好身材。若是仔細(xì)看,男人似乎還畫了胭脂跟唇脂,只是沒有真正戲臺子上畫的那么夸張。 “皇妃還未看過我唱的戲?!鳖櫮舷腋┥?,朝蘇白月笑道:“日后若是有機(jī)會,我給皇妃唱一段?!?/br> 蘇白月覺得男主大大的不對勁,難道是喝了假酒,高潮了? 蘇白月還沒弄明白這事,男人突然收緊手中力道,然后悶頭蓋臉的親了下來。 “唔唔唔……” 這一大早上的,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過了! “姑娘,姑娘……”顧南弦呢喃著,一口叼住蘇白月細(xì)薄的耳垂,換了稱呼,“珠珠兒……” 男人臉上的胭脂水粉、口脂顏色都給蹭到了蘇白月的臉上。 略施粉黛蘇白月: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但在這種關(guān)鍵時(shí)刻,男人根本不會給她留下獨(dú)立思考的空間。 蘇白月脖頸上的戲服袖子還沒去除,男人又像是蟒蛇一樣的將她死死纏繞住,就像是要吸干她最后一滴精血。 蘇白月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英年早婚,導(dǎo)致現(xiàn)在面臨腎虛腎虧、英年早逝的風(fēng)險(xiǎn)。 被顧南弦壓著狠狠欺負(fù)了一頓的蘇白月一邊哭一邊叫。 外頭傳來銀杏的敲門聲。 男人一身熱汗的捏著蘇白月的小腳,狠狠咬了一口,在看到上面清晰的月牙印兒后,才堪堪放過她,轉(zhuǎn)身步入大理石屏風(fēng)后,換下了那一身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戲服,再出來時(shí),身上已收拾干凈,是一整套的錦緞華服,然后替蘇白月叫了熱湯沐浴。 待收拾妥當(dāng),手軟腳軟的蘇白月與一臉余韻未消卻不知為何深沉著臉的顧南弦去了大皇子府,參加牡丹宴。 今次牡丹宴辦的十分盛大,遍邀皇城內(nèi)所有名門貴族。蘇白月作為貴客中的貴客,自然是由大皇子妃親自接待。 今日請的又是梨園的戲班。 蘇白月坐在席上看到不遠(yuǎn)處探頭探腦被老婆子掐住往外趕的女主芊蕁。 蘇白月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過了半刻,她起身去更衣,卻是被芊蕁趁機(jī)給攔住了路。 “請貴人放過南弦哥哥,請貴人放過南弦哥哥……”芊蕁一上來就跪在地上磕頭,小丫頭片子人看著干巴瘦小的,力氣倒是不小,硬生生的把架在身上的兩個(gè)老婆子給甩開了。 “你說什么?”蘇白月端著身子站在那里,被跪爬著上來的芊蕁一把抱住了小腿。 “貴人開恩,放過南弦哥哥。他不是有意沖撞貴人的,貴人就看在南弦哥哥伺候了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放他回梨園……”芊蕁哭嚷的聲音嘶啞而尖銳,跟在蘇白月身后的銀杏聽到這些話面色一變,趕緊讓老婆子上去捂她的嘴。 剛才那些話,損的可是自家姑娘的聲譽(yù)。如今她家姑娘是三皇子妃,若是傷了聲譽(yù),連帶著三皇子也沒臉,更甚波及皇宮大內(nèi),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小事。 蘇白月看著正跟老婆子使勁扭打在一起的芊蕁,暗暗蹙了蹙眉,道:“我不知你的南弦哥哥在哪里。當(dāng)時(shí)我可是放了他走的?!闭f完,蘇白月讓人放開芊蕁,轉(zhuǎn)身欲走,那芊蕁卻又猛地?fù)淞诉^來。 “貴人開恩,上次在大皇子府上時(shí),大皇子府內(nèi)的小廝曾瞧見貴人將南弦哥哥綁了,帶回家去了?!避肥n一邊哭喊,一邊給蘇白月磕頭。 蘇白月面色一驚。 上次的事竟被大皇子府里頭的小廝瞧見了?那今日顧南弦來參加這牡丹宴,不是狼入虎口,甕中捉鱉嗎? 蘇白月面色一沉,轉(zhuǎn)身就往宴席處走去,腳步急切,恨不能插上一雙翅膀飛過去。 但她還是去晚了。 前頭男客們的宴席上吵鬧的厲害,大皇子府里頭的醫(yī)者們?nèi)急粠Я诉^來。堵住了路,根本就進(jìn)不去。 “銀杏,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了。”蘇白月努力穩(wěn)住心神,心口絞痛的厲害。 銀杏應(yīng)聲而去,嬌小纖細(xì)的身子鉆進(jìn)人堆里,半響后面色慘白的出來,眸中含淚,“姑娘,不好了。聽說三皇子吃了大皇子敬的酒后就中毒了。連皇后娘娘都驚動了,三皇子殿下剛剛被皇后娘娘帶回宮里頭去了?!?/br> 剛剛?那應(yīng)該是還沒走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