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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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月安分的呆在馬車廂里,看到男人端著一個(gè)白玉碗上馬車。 白玉碗里裝著一個(gè)個(gè)小巧圓滾的西瓜球,像是用專門的東西挖出來的。 這應(yīng)該是好幾個(gè)西瓜中間的瓜瓤,只有那里是最甜且沒有籽的。 但比起這樣文雅的吃法來,蘇白月還是更喜歡抱著一個(gè)大帽子頭使勁吃。 “來,吃?!蹦腥松砩隙际菬岷?,衫子也被打濕了,可見外頭是有多熱。 蘇白月心疼的給他擦汗。 金轍易彎腰湊過來,享受的蹭了蹭。 蘇白月順勢給他喂了一口西瓜。 男人張口咬住,慢吞吞的嚼著往嘴里咽,“jiejie喂的真好吃。” 金轍易長的俊美無雙,尤其是那雙眼靜盯著你的時(shí)候,你能從里頭看出無限柔情蜜意。 蘇白月不爭氣的紅了臉,催促道:“你快些吃?!?/br> “jiejie喂的,舍不得吃?!苯疝H易含著那口西瓜,虛虛靠在蘇白月瘦削的香肩上。熱辣的日頭透過面前的蘆簾縫隙,層層疊疊的隱秘而入,金轍易那張俊美面容上雙眸微瞇,隱隱顯出幾分晦暗陰霾。 男人垂眸,抓住蘇白月的腕子。 蘇白月心虛的往后藏?!澳愕氖痔珶崃?。” 金轍易慢條斯理的張開自己的手,白皙的掌心沁著一層薄薄的細(xì)汗。男人的手很好看,修長白皙,指骨分明,就是去做手模都不用開濾鏡。 蘇白月暗搓搓的盯著看了半響,把自己的羅袖往下壓了壓。 男人卻不放過她,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身子往前一拉。 蘇白月失去平衡,雙手撐在他胸口,露出纖細(xì)羸弱的皓腕,其中一只細(xì)腕上清晰的印著五指印。 “這是什么?”男人垂著眉眼,看不清表情。 蘇白月急中生智,“是我自己掐的?!?/br> 男人笑著抬眸,“那jiejie再掐一個(gè)我看看。”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蘇白月只能忍痛又給自己掐了一個(gè)手掌印。 捏著新鮮出爐的手掌印上看下看的男人突然笑了,“jiejie掐反了?!?/br> 蘇白月:…… 剛才金飄柔是站在馬車窗子旁攥住她的,所以她應(yīng)該逆著掐,而不是順手掐。 男人拽著蘇白月的手,修長手掌緩慢收攏,將那一截纖細(xì)皓腕握在掌中,把那個(gè)被金飄柔攥出來的紅痕徹底掩蓋。 死鴨子嘴硬蘇白月硬著頭皮在兩人皆心知肚明的情況下用力撒謊,“我就是反著掐的。” “哦?!蹦腥艘馕恫幻鞯膽?yīng)了一聲。 蘇白月覺得自己的老臉丟盡了。 第67章 到避暑山莊的時(shí)候,正是流霞蔽日之時(shí)。 蘇白月一路被那馬車顛的神魂顛倒,下來的時(shí)候是被金轍易抱著的。 避暑山莊很大,男人也不假他人之手,抱著她就往里面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到達(dá)那座被湖煙碧淼的水榭。 水榭建在湖中央,只有一座木橋通路,不管誰過來,都要從那座木橋上走。 如果金轍易哪天心血來潮把那座木橋砍了,那她就真真是被幽禁了。畢竟嬌弱如金清柔,肯定不會泅水。 “jiejie累了嗎?”將蘇白月放到鋪著綢被的美人靠上,金轍易半跪在旁邊,替她褪去羅襪繡鞋。 蘇白月暈馬車暈的厲害,整個(gè)人都提不起勁,連晚膳都不想用了。 金轍易也不勉強(qiáng),替她擦了擦手腳,便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然而,蘇白月沒有安穩(wěn)多久,就聽到了金飄柔那熟悉的咋呼聲。 “大姐,大姐?” 誰是你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沒有休息好的蘇白月莫名焦躁。她這該死的起床氣! “大姐?!睕]有眼色的金飄柔用給她送水的名義偷摸著進(jìn)來,一眼看到神色冷淡坐在窗戶口的蘇白月,整個(gè)人精神為之一震。 “大姐,我可找到你了?!?/br> 將手里的銅盆把地上一放,金飄柔趕緊上去一把握住蘇白月的手。活像是見到了她親娘。 蘇白月立刻往后縮。 金飄柔做了這么久的粗活,原本的金貴小姐早就被磨出一手繭子,那力氣也變大很多。而金清柔依舊是這么個(gè)嬌嬌軟軟被養(yǎng)在屋里的菟絲花,那身子?jì)赡郯灼け唤疝H易調(diào)理的簡直比豆腐都水嫩。 蘇白月用力瞪著金飄柔那只手,她再也不想在金轍易這只喜怒無常的東西面前表演自殘了。 沒注意到蘇白月的抗拒,金飄柔臉上的喜色怎么都掩飾不住。 “大姐,你知道嗎?大表哥也來了。他說一定會與我一道救你出去的。”金飄柔深知金清柔對李暮楚的感情,所以便用李暮楚來打動她。 “表哥?”金清柔蒼白著一張臉,說起這朝秦暮楚時(shí),臉上有些許悲傷神色,“終歸是有緣無分?!?/br> “大姐,什么有緣無分。大表哥為了救你,不惜勇入虎xue,受盡磨難,你怎么能這樣想呢!大表哥對你情比金堅(jiān),日日與我訴說對你的綿綿情意。若不是我攔著,他怕是早就要去尋那金轍易拼命了。” 蘇白月斜睨金飄柔一眼。 說的跟真的一樣,她都要信了。 “大姐,這是大表哥托付我給你的。”金飄柔胡亂把手里的東西塞給蘇白月,就趕緊起身道:“我要走了,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大姐,我下次再來尋你?!?/br> 仿佛是說好的,金飄柔前腳剛走,金轍易后腳就來了。 蘇白月剛剛看完那張紙條,還沒來得及銷毀處理,就被男人逮了個(gè)正著。 “jiejie在看什么?” 蘇白月瞪著一雙眼,覺得不能翻車,立刻就把那紙條團(tuán)團(tuán)往嘴里塞。 金轍易皺眉,上前一把扣住蘇白月的下顎,然后伸出手指將那張紙條摳了出來。 紙條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不清,什么都辨認(rèn)不清了。 正在蘇白月一陣慶幸的時(shí)候,男人陡然一笑,“jiejie怎么能亂吃東西呢?若是吃壞了肚子可如何是好?” 男人的指頭還在她的嘴里,沿著那濕潤的粉唇輕輕摩挲。 蘇白月閉不上嘴,略有些抗拒的往后縮,卻被男人掐著下顎往前一拽,靠到了他懷里,姿態(tài)親密,仿若戀人。 美人的香腮上浮現(xiàn)出清晰的緋紅色暈,順著白皙纖弱的粉頸往下蔓延,活像朵含苞待放的搖曳芙蓉。 這動作為什么看著這么色氣啊…… 被迫色氣的蘇白月嗚咽著偏頭,被金轍易一把攬住腰放到了膝蓋上。腦袋朝下,小腚撅起。 男人俯身貼過來,聲音低啞暗沉,指尖濕潤潤的貼著她的面頰,輕輕的滑動。 “jiejie可還記得小時(shí)我做錯(cuò)了事情,jiejie是怎么懲罰我的嗎?” 蘇白月一個(gè)機(jī)靈,頓時(shí)掙扎起來。 男人朝著那小腚打了一巴掌。 雖然力道不重,但那涌起的羞恥感還是讓蘇白月變成了一只粉蒸蝦。 “jiejie那時(shí)候,一共打了我十三個(gè)巴掌,我可都一一記得清楚?!?/br> 蘇白月想起來了,那個(gè)時(shí)候金轍易尚小,也不過十一歲,小孩子脾氣尤盛。她記不清當(dāng)初是為什么要打金轍易了,但作為一個(gè)教訓(xùn)小孩子的必要手段。打屁股當(dāng)然是最有效的。 因?yàn)槟抢飏ou最多,每個(gè)教訓(xùn)熊孩子的家長都喜歡往那上頭招呼。藤條掃帚無所不用其極。 蘇白月則比較善良了,用的是手。因?yàn)榻鹎迦嵘碜尤?,那十三個(gè)巴掌打上去就跟螞蟻似得,一點(diǎn)感覺都不會有。 而蘇白月也只是為了要金轍易知道這件事是錯(cuò)的,并不是真的要打他,所以選擇用這個(gè)方式。 頭一次飼養(yǎng)小孩子的蘇白月依葫蘆畫瓢,照著小金轍易的屁股就是一頓揍。 她清楚記得,當(dāng)時(shí)小孩漲紅了一張臉,憋著一包淚,硬生生的沒有哭。 金轍易早熟,明白這種事情傷的更多的是自尊心。這也是金清柔的目的。所以這個(gè)方法對他來說比毒打更有用。 但蘇白月萬萬沒想到,這只男主居然這么記仇,硬生生的把這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記了那么多年。 …… 當(dāng)那十三個(gè)巴掌扇完的時(shí)候,蘇白月已經(jīng)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她埋首在男人懷里,不愿露臉。 男人摟著她的腰,輕柔的把人放到膝上,細(xì)細(xì)的替她擦干凈眼角的淚漬。 女子哭的抽噎,小腚火辣辣的疼。怎么坐都不安生,直覺會磕到自己那金貴的小腚。 “jiejie要乖些。”給一頓打再給一顆甜棗,金轍易將這種手段貫徹的淋漓盡致。 守在外頭的丫鬟正是時(shí)候端進(jìn)來一盅溫奶。 金轍易端起來,親自喂到她嘴邊,“jiejie張嘴?!?/br> 正記恨著的蘇白月哪里肯喝,那雙紅通通的眼睛浸著尚未褪干凈的濕潤水汽,波光瀲滟,氤氳美好,執(zhí)拗的瞪著金轍易。 “jiejie又不聽話了?!蹦腥说氖制K白月的腰,有往下的趨勢。但話語含笑,毫無威脅。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般鮮活模樣的金清柔。 金轍易喜歡的,是這樣會對她哭,對她笑的jiejie。如果能哭的更狠些,他會更喜歡。 蘇白月感覺到危險(xiǎn),不敢在邊緣試探,立刻張嘴,吃了一口溫奶。 男人終于滿意,將那一盅溫奶盡數(shù)喂給蘇白月后,嗅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半瞇起眼,臉上是難得的愉悅。 “jiejie真香。” 小時(shí)候,金轍易的身上總是香噴噴的像個(gè)小奶娃。 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蘇白月被迫變成了這個(gè)小奶娃,還要忍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