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是觀南。 作者有話要說: 傅盈:哦豁。 本章掉落紅包雨。 下章要入v啦,明天也就是周四會掉落萬字更新~ 這本文風(fēng)就是這樣啦,比較放飛,喜歡的我們繼續(xù)一起走,無感的我們約下本好啦=3= 下本寫《放肆熱吻》,求個預(yù)收啦,么么噠! 第十七章 觀南怎么在這? 他來多久了?聽到了多少? 傅盈保持著端咖啡的姿勢愣住, 一時間有些無措。 就在這時, 觀南似是察覺到什么似的轉(zhuǎn)過了頭,勾唇?jīng)_傅盈笑了一下。 傅盈一怔,熱意涌上面頰,尷尬地別開了頭。 瞬間又覺得這樣顯得很心虛, 于是她又轉(zhuǎn)過頭,微抬下巴, 故作鎮(zhèn)定地沖他點頭示意。 觀南還是在笑,他低下頭在手機上摁了幾下。 “嗡”的一聲, 傅盈的手機上收到短信—— [觀南:過來坐一會嗎?] 在陳樂瑤看八卦、宋珈藍(lán)無奈的神情下,傅盈回了信息—— [不了吧。] 這次幾乎是信息發(fā)出去的下一秒就收到了回信。 [觀南:來。] [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觀南:那我過去。] [別!還是我過去吧。] 傅盈想著也該把事情跟觀南說清, 干脆點做個了結(jié), 于是她朝觀南在的位置指了指,對陳樂瑤和宋珈藍(lán)道:“那……我去一下?” 兩人都比了個ok的手勢。 站起身的瞬間,傅盈又想起了江棘說的話, 他說他會派人看著她。 他說的話從來沒有假, 說有人看著就一定是有人看著。傅盈又重新坐下, 在手機上輕敲—— [還是算了,我不想害你。] [觀南:怎么了?] [有什么事短信說吧, 或者晚點給我打電話,我們把該說的都說清楚。] 這條短信還沒發(fā)出去,身旁的空位上就多了個人。 傅盈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觀南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面帶微笑,動作瀟灑, 非常自然地跟宋珈藍(lán)和陳樂瑤打招呼:“你們好。” “學(xué)長好?!?/br> “觀南學(xué)長好!” “你怎么過來了?” 觀南沒有回答,他側(cè)頭看向傅盈,彎彎的眸子里仿佛有光:“盈盈小朋友好啊?!?/br> ‘噌’的一下,熱燙的感覺竄上耳朵和臉頰。 傅盈咬了下唇,神情羞憤欲死:“你什么時候坐那兒的?聽到了多少?” 觀南笑了起來:“在你和那位女士互相比限量珍藏的時候?!?/br> 臉上燙的像是要燒起來,不僅人設(shè)崩塌,還被人聽到這么幼稚沒營養(yǎng)的對話,傅盈直接放棄維持矜持的表象,捂住臉,伏在桌子上,恨不得把臉埋進(jìn)去。 觀南開懷笑道:“怎么了?” “沒臉見人了?!备涤Y聲甕氣道。 “不會,你這樣很可愛?!?/br> 傅盈心道:可愛個大頭鬼啦。 “別害羞,我說真的?!?/br> 害羞個鬼啦!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一味逃避。 傅盈深呼吸了一下,抬起頭,面色平靜地從包里拿出一罐噴霧噴了噴臉,給紅成蘋果的臉頰物理降溫。 看著她的一系列舉動,觀南笑得不行。 宋珈藍(lán)和陳樂瑤一見這陣勢哪里還呆的下去?難道在這繼續(xù)當(dāng)電燈泡嗎? 于是兩人非常有眼色地收拾東西,走人! 兩人離開,位置空了許多。 傅盈喝著觀南替她點的熱咖啡,眼神不自覺地往四周瞟,她看誰都像是江棘派過來監(jiān)視她的人。 想了想,她嚇?biāo)溃骸拔以缇吞嵝堰^你,是你自己硬要過來的,出什么事我可不負(fù)責(zé)。” 觀南的視線落在那通紅欲滴的耳垂上:“你前未婚夫派人盯著你了?” 傅盈轉(zhuǎn)頭看他:“你怎么知道?” 觀南輕笑:“這很難猜嗎?”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伸出溫暖干凈的手指,指腹輕觸了下她的耳垂。 傅盈往旁邊挪了挪,避開他的手:“你干嘛?” “你耳朵很紅。” 觀南的目光太過柔軟,還有他的語氣動作也是,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恬淡、舒適的氣場,在淡橘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溫柔。 以至于傅盈也被連帶著提不起嗓音,不想說那些不開心的事,甚至心中隱約升起一種傾訴的**,想把近段時間的混亂日子全都告訴給他聽。 但是…… 這樣是不行的。 傅盈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嗓子,斟酌著出聲:“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把話都說明白?!?/br> “好,你說?!?/br> 傅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離上次做美甲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新的指甲長出,甲根那兒多了片難看的留白。 她把手握了起來,道:“我們分手吧?!?/br> “理由?!?/br> 臉上的熱度漸漸消退,傅盈道:“我跟你在一起本來就是玩玩的,沒當(dāng)過真,現(xiàn)在不想玩了,所以我們分手吧?!?/br> 空氣一時寧靜得嚇人。 門外吹進(jìn)一縷微風(fēng),燈光微晃,窩在軟沙發(fā)里的大黃貓動了動耳朵。 觀南道:“為什么選擇跟我‘玩’?” “你難道不知道嗎?” 之前傅盈還覺得非常氣不過,可現(xiàn)在想想,也不過就是一句壞話,根本沒有生氣的必要。還是那時候太閑了,太能折騰。 “你是說我說你的聲音像母雞嗎?” 傅盈糾正:“是像母雞的尖叫?!?/br> 觀南笑著搖了搖頭,神色看不出一點愧疚,反倒可惜地?fù)u了搖頭:“我沒有那樣說過你?!?/br> “我問過好多人的?!?/br> 傅盈自認(rèn)為自己還算講道理,不會聽風(fēng)就是雨,觀南說的這話她也不是一聽就信了,前后找了好幾個人問,確認(rèn)好了才定了觀南的罪。 觀南回憶起當(dāng)時的場景:“那段時間我天天在實驗室做實驗,甚至恨不得睡在那邊,結(jié)果最后還是失敗了,就很郁悶,白天趁沒課就想補個覺,結(jié)果……” 觀南看了眼傅盈,傅盈立刻領(lǐng)悟。 她摸了摸耳朵:“我吵到你了?那你也不能這么說我啊?!?/br> 觀南笑起來:“不是?!?/br> “那是什么?” “英語角的位置很偏,靠著學(xué)校的小樹林,窗戶一關(guān)也吵不到什么。是我們樓的舍管阿姨在后面的廢樓里圈了個籬笆,養(yǎng)了好幾只母雞,一到白天就嘰嘰喳喳的,那天我又正好頭疼,聽覺特別敏感,后來的事情你應(yīng)該猜得到?!?/br> 傅盈搖頭笑道:“你罵了母雞,然后正好我又在那附近,所以搞了半天都是誤會?” “嗯?!?/br> 觀南抿了口咖啡,神情淡然。 傅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誤會真的是十分的可笑,十分的荒誕。 好一會后傅盈才問他:“你是不是也清楚我為什么忽然追你?” “嗯?!?/br> 傅盈又問:“那你為什么同意和我在一起?在一起之后你又為什么不跟我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