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傅盈拿過單子看了眼:“不是,是游戲,名字叫絕地求生?!?/br> “你會玩?” “不會,但是我可以學(xué)啊。” 只要可以不和江棘待在一起,她什么都可以學(xué)。 傍晚時,管家來接她。 傅盈上車后發(fā)現(xiàn)江棘不在,也沒多問,他不在最好,這樣她的好心情還能多持續(xù)一段時間。 但江棘總歸是要回來的。 晚上九點不到,江棘推開了傅盈房間的門。 他進來時傅盈正在泡澡。 她的臉上敷著面膜,旁邊放了熏香,神色慵懶愜意極了。 但那輕輕的一聲‘咔嗒’瞬時把她所有的鎮(zhèn)定擊碎。 ——他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保姆明明說他今天有應(yīng)酬! 她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扯掉面膜,有些慌亂地?fù)沃「妆?,著急跨出去的同時又伸長手去夠架子上掛著的浴巾。 浴室濕滑,傅盈身上的沐浴露又沒沖干凈,意料之中地滑倒在地。 江棘一拉開移門,誘人的女體便以最馴服的跪姿出現(xiàn)在眼前。 他看著眼前的一幕,興味滿滿地勾起唇:“是想邀請我跟你一起洗澡嗎?” 傅盈咬著牙,疼得說不出話。 膝蓋結(jié)結(jié)實實磕在瓷磚上的痛根本不是她能受得了的,忍著沒叫出來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江棘輕笑了聲,控制著輪椅來到傅盈跟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白里透紅的背,看著看著,視線不由得隨著背脊線條往下滑,最后落在那仿佛藏著什么的尾椎處。 周圍全是濕熱的空氣,江棘嗅了嗅,是玫瑰的味道。 “摔疼了?”他問。 傅盈沒有說話,她仍跪在地上,想等著那波劇痛緩過去。 他伸出手:“來,扶著我?!?/br> 傅盈低著頭,神色羞赧:“你能不能先出去?” 江棘沒有回答,但他的輪椅轉(zhuǎn)了個向。 就在傅盈松了口氣,以為他會出去的時候,江棘又轉(zhuǎn)了個向,控制著輪椅朝她身后去了,再回到她面前時手上多了個淋浴噴頭。 他在她不解的眼神中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差不多了就把噴頭對準(zhǔn)了傅盈。 “毛手毛腳的,還是我來幫你洗吧?!?/br> 他的聲音里帶著寵溺,傅盈卻聽得一陣心慌。 話音剛落,熱水兜頭澆下。 她下意識地閉上眼,要開口的嘴巴也被迫閉上,否則就得吃水。 她忽然有些后悔從浴缸里出來。 明明他們互相之間什么都做過了,可聽到他回來的動靜她還是下意識地畏懼,想穿上衣服,不希望被他看自己的身體。 但很明顯,她的行為完全是多此一舉,還坑了自己。 江棘深呼吸了一口濕熱的香氣,覺得胸口有些發(fā)熱躁動。 落在傅盈身上的目光暗了暗,他忽然把噴頭的檔位推到最高,這樣一來噴頭的出水量和噴水力度也到了最大,然后…… 他把噴頭對準(zhǔn)了那因姿勢而顯得愈加誘人的地方。 “啊!”傅盈驚呼一聲,雙手縮回胸前。 這樣一來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磕疼了的膝蓋上,她眼睛一紅,再顧不得疼和羞,身子往旁邊一歪,隨后一手向前摸到防滑的軟墊,想撐著站起來。 卻不想,這個姿勢更顯撩人,把她誘人身線全部露了出來。 男人的喉結(jié)動了動。 他不再忍耐,彎下腰,冰涼的手指一下扣住了那戴著細(xì)細(xì)銀鏈的潔白手腕。 晚上十一點,傅盈終于洗干凈從浴室出來。 她脫力地躺在床上,寬松的褲管被撩起,江棘正在給她膝蓋擦藥油。 只涂上去沒用,還必須用力揉。 傅盈咬著袖管,哭得淚眼朦朧,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用怕我?!苯怪床怀鲅凵?。 傅盈含著哭腔:“嗯?” “我只會疼你,不會害你?!?/br> 傅盈不答,卻在內(nèi)心暗自腹誹。 “聽見了嗎?”手指在淤青處摁了一下。 傅盈疼得整個人彈了一下,含著淚道:“聽到了!我今晚想一個人睡。” “可以?!苯纯斓卦柿?。 傅盈抽了張紙巾擦眼淚:“別揉了,我困了?!?/br> “再揉一會我就走。” 傅盈咬了咬唇,努力把哭意憋回去。 又揉了許久,江棘才關(guān)燈離開。 走之前還對她耳語了幾句,傅盈閉著眼,只當(dāng)沒聽見。 他一走,她便睜開了眼,按捺著又躺了好一會,一直等到十二點半,確定他不會再進來了才輕手輕腳地下地,連拖鞋都沒穿就走進了浴室。 里面已經(jīng)收拾干凈,但地上還有些潮濕。 吃一塹長一智,傅盈拿了條長毛巾墊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踩著它走到馬桶前,摸著黑褪了褲子坐下去。 她不想上廁所,可是…… “噠”的一聲,有個東西落入水中,發(fā)出一聲脆響,隨后被阻擋住的東西一股腦地滑了出來。 傅盈閉上眼,手指攥緊褲子。 等到她站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臉色通紅,滿頭大汗。 她看也不看地按了沖水,隨后脫了褲子,重新站在防滑墊上,繼續(xù)摸著黑拿起了淋浴噴頭。 熱水沖在下半身,傅盈恨恨地咬緊牙。 沖了許久她才覺得干凈了,無聲地拿著毛巾把身體擦干。 她還欲蓋彌彰地把浴室的地面也用干毛巾擦了遍,等到所有的一切都確認(rèn)沒問題了,才墊著腳,小心翼翼地返回臥室。 她心想,沒關(guān)系的。 要是江棘問起來她就說半夜上廁所的時候掉了,她那時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 準(zhǔn)備好說辭,心下就安定了許多。 她推開移門,想著出去換條睡褲,再吃個藥。 正當(dāng)她盤算得好好的,剛一腳踏出浴室,就見臥室的燈忽地一下全部亮起。 傅盈呼吸一滯,抬起頭—— 只見江棘穿著一身黑色睡衣,坐著輪椅出現(xiàn)在她前方不遠(yuǎn)的位置,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江棘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隨后視線下移,傅盈趕緊把衣服下擺往下拉,卻已經(jīng)來不及。 只聽他幽幽道:“盈盈,珠子呢?” “我,我……”她腦袋空空,呼吸急促。 江棘忽而笑了,語氣柔和:“沒了也沒關(guān)系?!?/br> 傅盈一點沒覺得放松,反倒更加毛骨悚然。 江棘控著輪椅朝她靠近:“再補上就行了,不過這次,可不許再弄丟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如我們換個更新時間吧。 有一章存稿和木有存稿真是兩回事,不如,換成11點叭?12好像也闊以。 不管咋說還是來晚了,發(fā)30個紅包叭。 最近好窮,憋嫌棄我么么噠! 第二十四章 “給我生個孩子吧?!?/br> 溫?zé)岬暮粑鼑娫诿舾械亩渖? 傅盈睫毛顫了顫,沒有說話。 此時已經(jīng)半夜兩點。 江城最高檔的別墅區(qū)內(nèi)萬籟俱寂, 偶有巡邏的保安提著探照燈走動。 傅盈蜷縮著被江棘扣在懷中,背緊貼在他胸前, 兩人的體溫相互傳遞。 “嗯?說話?!?/br> 他把玩著她的手, 不時地輕吻兩下。